小師叔她喜歡死遁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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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尋雁:“那家伙說過段時間會去退親。” 虞汐璇:“那你怎么不高興?” 姚尋雁:“可是他也沒答應娶姚惜弱,將我們姚家當什么了?” 虞汐璇歪頭:? 她不懂姚尋雁的想法,按照她對姚惜弱的嫌棄程度,不應該拍手叫好嗎?按照昨晚的說法,姚尋雁逃婚的念頭也有姚惜弱一些功勞。 姚尋雁翻身趴在床上,氣的直跺腳,“他如果不愿意,姚惜弱嫁不出去,肯定讓爹爹他們更加心疼,我回去還被訓?!?/br> 虞汐璇攤手,“那我就沒辦法幫你了?!?/br> “哼!”姚尋雁將頭埋進被子里生悶氣。 虞汐璇搖頭失笑。 …… 姚尋雁的事情解決后,虞汐璇和左睿返回縹緲宗,而姚尋雁比較倒霉,因為姚家人找來了,她壓根跑不了,據(jù)說之后段子墨會和姚家人一起送姚尋雁和姚惜弱回去。 虞汐璇總覺得段子墨和姚尋雁的緣分還沒有結束,不過她不摻和這事。 回到縹緲宗,虞汐璇和左睿向掌門交代了在凌城的經(jīng)歷后,她就上山去看太上長老。 太上長老聽完經(jīng)過后,沉聲問道:“汐璇,若是你再次見到破衣仙會不會出手殺他?” 虞汐璇一愣,皺眉道:“他是天境高手,我見到他一定跑?!?/br> 見她避重就輕,太上長老眉目犀利,厲聲道:“別插科打諢,若是你的實力能殺他呢?!?/br> 虞汐璇垂頭喪氣道:“下不去手,頂多將他廢了。”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真是連只雞都沒殺過。 她話音一落,峰頂變得安靜起來,一兩縷秋風摟起地面的落葉灑到虞汐璇的衣擺,似乎想要安慰她。 虞汐璇小心地偷瞄太上長老的臉色,用腳尖煩悶地攏起落葉,清脆細微的沙沙聲讓她心里充實了一些。 裸石上的太上長老看著下方穿著竹紋青袍,女扮男裝的半大姑娘,頓時頭疼起來,最終嘆了一口氣:“汐璇?。∪羰悄銏?zhí)意要單獨在江湖中闖蕩,就要學會殺人?!?/br> 虞汐璇怯怯道:“師父,我才十四歲!” 太上長老掀眸掃了她一眼,“壞人不會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放過你,若是下不了狠心,你即使再高的武功也沒用??!” 虞汐璇:“……師父,我知道,我不是還沒有適應嗎?” 太上長老思索了片刻,想了一會兒,“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地境三層,也算是小有所成,這樣,前段時間,附近東壩縣出現(xiàn)一個殺人魔,對方會些武功,東壩縣向我縹緲宗求支援,宗門弟子已經(jīng)找到他的下落,你去處理一下?!?/br> 虞汐璇心中帶著一分僥幸:“將他抓了交給縣衙?” 太上長老頓時拉著臉,“剛才你聾了?” 虞汐璇抿抿嘴:“師父,對方既然殺了人,那就交給官方處理,要砍頭,要坐牢,都要有理有據(jù),咱們江湖人也要講規(guī)矩,不能擅自殺了?!?/br> 太上長老道:“他手下有九條人命,包括一名六月大的嬰兒,還有一家四口被滅門,你覺得這人不該殺嗎?還是你不敢殺。若是任由他逍遙下去,還有更多的人受害,你到底去不去?” 虞汐璇頓時耷拉著肩膀,“哦!我馬上去領任務?!?/br> 太上長老看了一下天色,說道:“我給你七天時間,若是不將人解決了,三年內(nèi)不得出宗門?!?/br> “……”虞汐璇最終深吸一口氣,向太上長老行了一禮,“遵命!” 虞六看著遠處虞汐璇被斜陽拉長的影子,背影里滿是落寞,有些心疼道:“主子,汐璇心善其實也挺好的。何必讓她要見血呢?!?/br> 太上長老:“以她的性子未來能將天下鬧成什么樣還不知道,我們不能將她周圍護成銅墻鐵壁,她要自己成長。劍要拿在自己手里才是最靠譜的?!?/br> 虞六:“也可以等個一兩年,就是等她及笄了也行。”這次跟著左睿出去,遇上蟠龍崖的天境高手,她也受了傷,總要養(yǎng)個十天半個月。 太上長老轉(zhuǎn)身往洞室走,“她有那個時間嗎?” 虞六:…… …… 對于太上長老的決定,三長老雖然有微詞,還是遵守了,給虞汐璇緊急培訓了一些江湖規(guī)則,實際上對于那個殺人魔,以虞汐璇的實力殺他易如反掌,問題是,她能不能下得去手。 太上長老給了七天時間,三長老他們等了六天,還是沒有聽到消息,就在大家以為虞汐璇完不成任務時,從東壩縣傳來消息,說是有一名叫左千里的俠客將流竄縣城的殺人魔伏法了,并且還救下了一對母女。 左睿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虞汐璇。 三長老也松了一口氣,就等著虞汐璇回家呢。 誰知…… 掌門收到虞汐璇的信,說自己因為這次任務得了抑郁癥,需要外出散心,臘月之前回來。 二長老疑惑道:“何為抑郁癥?” 掌門溫玄道看了一下信,“小師叔解釋說,是因為憂郁、沮喪、失落而得的病癥?!?/br> 其他人了然,這是郁證。 二長老陰惻惻道:“我才得了郁證呢,平白多了一個十四歲的大兒子,真是榮幸的很?。 ?/br> 他以為虞汐璇和左睿去凌城只是去看熱鬧,誰知道還給自己弄了一個新身份——左千里。 那群江湖人就沒腦子,他姓冷,他的兒子肯定姓冷,那丫頭在外人面前到底說了啥,為什么這個身份居然那么多人信。 三長老忍笑,“等到汐璇回來,我讓她將名字換成冷千里可行?!彼墒锹牰L老吐槽好幾天了,說汐璇不厚道,冒充他兒子居然不跟他的姓。 二長老冷嗤道:“重要的是這事嗎?” 大長老有些擔憂道:“她一個人在外行走可以嗎?” 三長老:“蒼梧在暗地里跟著呢,而且在魁州附近,應該不用擔心?!?/br> …… 魁州烏馬府外的九嶺山脈,此時一支車隊由南向北行駛而來,他們正要去烏馬府,需要花費兩天時間穿越九嶺山脈。 此時已值秋季,樹林中堆積了厚厚的一層樹葉,馬車壓在上面發(fā)出嚓嚓聲,快速行駛在山路上。 忽然領頭的馬車猛然剎車,傳來陣陣嘶鳴馬聲。 處于中間車隊的東家差點被晃得栽倒,旁邊的丫鬟掙扎著起身,推開車門,大罵道:“你們停下也不招呼一聲,將東家傷了,我將你們的皮給撥了?!?/br> 然而狠話說完,發(fā)現(xiàn)車隊一陣安靜,抬頭看到前面,頓時臉色蒼白。 小腿一軟,完了! 只見前方領頭馬車三丈遠的位置,居然站著幾十個劫匪,個個膀大腰圓,手持大刀,還有幾人光著膀子,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同時地上躺著兩三名尸體,是他們聘請的護衛(wèi)。 聽見丫鬟的喊話,領頭的劫匪笑的不懷好意,“兄弟們,今天大家發(fā)了,還有一個小美人呢。” 旁邊的人笑道:“老大,這不好分??!只有一個人。” 有人說道:“一看這出來的人就是丫鬟,說不定里面還藏著一個貌美如花的美人呢?!?/br> “哈哈!若是那樣,可以給老大當個壓寨夫人?!?/br> 秋畫臉色刷白,想要縮回馬車,可是對面劫匪惡心的視線釘住了她,想起馬車里的小姐,她更是六神無主,只能用背抵住車門,防止小姐露頭,抖著嗓子道:“我們東家是個公子,你們快將我們放了?!?/br> 領頭的劫匪:“如果是男的那就沒什么用了,女的還能當個壓寨夫人,男的就地殺了?!?/br> 其他劫匪道:“大哥英明!” 隨車的伙計和護衛(wèi)聞言不禁握緊了手邊的武器,驚恐地看著他們這群人。。 隨行的許管事忍著驚恐,走到劫匪跟前,行了一禮,“各位好漢,我們是嶺南喬家的車隊,若是有需求詳說?!?/br> 匪首一聽,扛著大刀左右打量了一下他,“嶺南喬家,難不成是鼎有錢的那家?” 許管事點頭。 匪首聞狀,一把拎起許管事,大笑道:“兄弟們,我們這次發(fā)了,嶺南的首富被我們遇到了?!?/br> 許管事揪著領口,滿頭是汗,“好漢冷靜,好漢冷靜?!?/br> 周圍的劫匪一聽不由得歡呼雀躍,大聲叫嚷,引得樹林的鳥雀飛騰,迫不及待地找地方躲藏。 匪首將許管事扔到一旁,大刀一揮,“都給我圍起來,一個都不要放過!” 他話音一落,幾十個劫匪就蜂擁而上,將中間的四五輛馬車里三層外三層都圍住了,他們有不傻,貨物在那里又跑不了,中間馬車的這些人才是重要的東西。阻攔的伙計和護衛(wèi)都被這群人不是殺了,就是傷了,看到他們動作這么兇悍,剩下的伙計和護衛(wèi)也不敢動手了,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匪首大搖大擺地走到秋畫的面前,看著禁閉的車門,說道:“里面的人出來吧,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包圍了,讓我看看到底是小娘子還是小公子呢。” 秋畫顫顫巍巍道:“是……是公子,我騙你干什么?”原先以為只是一群烏合之眾,可是剛剛看他們的舉動,分明都是刀口舔血的兇悍人士。 許管事弓著腰向匪首求饒,扯著笑道:“好漢,您聽我說,我們此次是受到家主所托去烏馬府做生意,若是您放過我們,我們喬家必會厚禮奉上。” 匪首再次將他扯開,“和你們生意人打交道,現(xiàn)成的真金白銀才實惠,里面的人快出來,否則別怪我出手了?!?/br> 秋畫仍然不讓,“你不能這樣!” 旁邊的劫匪看到丫鬟這緊張的模樣,笑道:“大哥,要不要我們賭一下,五兩銀子,里面一定藏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小娘子。” 匪首踢了他一腳,笑罵道:“看這小丫鬟的模樣,也知道里面是啥,你想坑老子的錢沒門?!?/br> “老大英明!”挨踢的劫匪撓了撓自己的屁股,同樣期待地看向車門。 匪首被周圍兄弟盯的,感覺自己像是要揭蓋頭的新郎,心頭這念頭一過,他嘴角的笑就更加猥瑣了,一把將秋畫揪下來,扔給身邊的劫匪,“她給你了?!?/br> 對方歡喜地摟住秋畫,連連彎腰,笑的唇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多謝大哥!” 其他人投以艷羨目光,暗自悔恨,剛才他們這么沒有離近點呢。 “啊啊——你放開了!你住手!東家,你小心??!”秋畫驚聲尖叫,手腳不斷地推拱抱住她的人。 抱住她的劫匪粗黑的大手掌捂住她的嘴,惡狠狠道:“你給我老實點,惱了老大,我也保不了你?!?/br> 秋畫頓時兩行清淚留下,看著車門發(fā)出哭聲。 匪首搓了搓手,小心地拉動車門,并沒有感受到反抗,有些詫異,很容易就拉開了,車門推開,只見車廂正中端坐著一名十五六歲的容貌秀美的小女子,她就坐在那里,即使看到匪首,坐姿舉動也不見慌亂,眼神平靜,一看就是大家閨秀,一身教養(yǎng)沒的說。 眾多匪徒不禁嘖嘖道:“老大,你這回可發(fā)了?!?/br> 匪首也樂得哈哈大笑:“哈哈哈!沒錯,回去我們就拜堂入洞房?!眲偛潘€不信這是嶺南喬家的人,現(xiàn)在一看里面的小娘子,估計八九不離十,等到他們生米煮成熟飯,他和兄弟們就可以下山吃香的喝辣的,一躍成為喬家的東床快婿。 他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提了提腰帶,向里面的姑娘展示了肌rou攏起的手臂,“娘子,可滿意你家夫君?” 喬紫凝面色終于有了變化,握緊藏在秀帕中的金釵,然后戳著脖頸的大動脈,眼神中帶著怒火,沉聲道:“想要我就范,除非我死?!?/br> 說完,金釵擦破了脖頸的嫩皮,出現(xiàn)兩滴血珠。 匪首停下了逼近的動作。 圍觀的劫匪面面相覷,看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