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她喜歡死遁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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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蟠龍崖崖主的親子,可惜因為身體原因,武功平平,只能在教中領(lǐng)一些雜務(wù),平時和顧清檀關(guān)系較好。 “嘖嘖!灼鳳說的沒錯,只是我十分好奇,檀弟居然能全身而退,若是有人在我親子的大婚之日搗亂,我定讓他抽筋剝骨?!?/br> 說話的人乃蟠龍崖崖主歐于的義子懷榮,說這話時眼睛微瞇,眼中的惡意怎么也藏不住。 他就是不忿,比起顧清檀那根死木頭,他更受教中眾人追捧,也更加懂崖主的心意,顧清檀除了一張臉在教中無出其右,將那些女人迷得五迷三道,武功比他高一點,為人處世方面,哪一點比得上自己。 可是崖主居然將他收為了養(yǎng)子,認自己為義子,養(yǎng)子和義子在地位上相差不少,教中不少人甚至默認在歐灼鳳無法接任教主位置后,顧清檀就是第一人選。 顧清檀冷冷道:“看來我平安歸來,大哥很是失望??!” 懷榮:“大哥當然擔心你,只是提出自己的懷疑而已?!?/br> 顧清檀不再理他,看向上頭寶座上面的歐于,“崖主,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想到被人當?shù)妒沽??!?/br> 歐宇有些好奇,“你也有吃虧的時候!” 顧清檀一直面癱的臉上露出苦笑,“這件事告訴我,路過的便宜不要撿,事后經(jīng)過調(diào)查,有人故意將鞠英娘帶到我們身邊?!?/br> “哈哈哈!”歐宇大笑兩聲,“你平時不喜歡和人交流,這方面的戒備還是少了,以后要多帶著灼鳳在外走一走,長長見識,這次也沒有損失,人也沒有出事,就算了,下次不要莽撞了?!?/br> “多謝崖主!”顧清檀拱手行禮,然后站到一旁。 聽到他的稱呼,歐宇再次頭疼道:“都說了幾次了,喊爹。你也是我的兒子,因為你,居然將灼鳳也帶壞了,公開場合也喊我崖主,我一下子沒了兩個兒子?!?/br> 歐灼鳳解釋道:“崖主,公是公,私是私,還是要分開一下比較好,私底下怎么稱呼您就隨您高興了?!?/br> 歐宇扶額道:“就你有理?!?/br> 歐灼鳳恭敬地站在一旁。 此時低頭的懷榮面容一陣扭曲,他們兩個可以光明正大地喊“爹”,而他只能喊“義父”,他也為蟠龍崖鞠躬盡瘁,為什么不能一視同仁。 顧清檀察覺他的情緒,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余光放在站在懷榮身側(cè)的男人身上。 這人叫什么來著? 趙文正。 聽說因為他,這些日子懷榮在教內(nèi)鬧得動靜頗大。 這位趙文正之前一直負責蟠龍崖在嶺南方面的生意,可是今年似乎惹了一個江湖人,利用教眾勢力暗殺對方,被對方抓到,將破衣仙牽扯進去,前段時間一家人被安置到蟠龍崖。 原先大家以為他會跟著破衣仙,畢竟對方救了他的命,誰知他卻跟了懷榮,而且短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成了心腹。 不過顧清檀猜測,應(yīng)該在之前趙文正就和懷榮勾結(jié)上了。 第48章 聽說趙文正為了從破衣仙那邊脫身, 還將自己的表妹送給了他。 據(jù)說,他那表妹之前對他頗為情深, 在烏馬府時, 做了不少蠢事,沒想到被牽連到了。 不過后面比較有趣的是,他那表妹為了報復(fù)趙文正, 也跟了懷榮,整天對趙文正橫挑鼻子豎挑眼。 玄五一直對教中的八卦事情感興趣,這些事情打聽了不少。 趙文正、林靜兒這事還牽扯到了破衣仙。 破衣仙經(jīng)常從外面帶一些女子回來, 說是要當兒媳婦,其實就是給他那個瘋兒子玩, 林靜兒跑了,破衣仙當然惱了, 這些日子在教中鬧得特別大, 整天找懷榮的麻煩,鬧得他煩躁不已, 尤其破衣仙還是人來瘋, 越是回應(yīng), 反而越嚇不到對方,最后整個看起來,倒顯得懷榮處于弱勢地位。 而教中人樂得看熱鬧,破衣仙雖然糊涂,可是有不少樂意看懷榮倒霉的人幫忙送情報, 加上他做事沒有章法,在報復(fù)懷榮上, 頗有亂拳打死老師傅的味道。 …… 顧清檀重新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崖主歐宇身上。 歐宇:“檀兒將東西帶了回來, 本來就是大功一件, 其他事情大家就不要說了。” 懷榮:“義父,現(xiàn)在還不急,之前檀弟將東西帶回來了,只是至今藏劍山莊仍然沒有動靜,我擔心受騙,所以派人再次查看,等到他們回來就知道了?!?/br> 顧清檀聞言,冷笑一聲,“看來大哥是成竹在胸??!” 懷榮一臉自傲道:“你做事莽撞,自然要我多考慮一些?!?/br> 殿內(nèi)其他人一聽,仔細一想,確實如懷榮所說,之前婚禮上鬧得動靜已經(jīng)傳遍江湖,三長老他們可是萬分憤怒,據(jù)說二長老收到消息后,就將踏雪閣的少閣主趕回家了。沒道理祖墳被盜,他們還能平靜,若是顧忌婚禮,婚前可以壓制,可是婚禮之后,也沒有聽說有什么風聲。 歐宇沉思了片刻,“既然這樣,那就按照榮兒的所說吧?!?/br> 懷榮聽到后,對著顧清檀囂張一笑。 顧清檀壓根不理會。 然后…… 懷榮所派之人全軍覆沒。 不僅如此,藏劍山莊這次也沒想遮掩了,直接將事情抖了出來,藏劍山莊的這些前塵往事本來因為有些禁忌,江湖上鮮少有人提,現(xiàn)在大家知道蟠龍崖居然還有這心思,毀了人家的祖墳,先不說寶藏是否為真,單是趁著人家辦喜事時搗亂炸祖墳,就已經(jīng)讓不少人憤怒了。 一時間,蟠龍崖不止受到了整個江湖的注意力,連朝廷那邊開始注意它了。 …… 虞汐璇后來得知,朝廷派了人前去藏劍山莊調(diào)查事件,修復(fù)祖墳,順便代表朝廷祭拜一下。藏劍山莊的祖宗是前朝皇室,現(xiàn)在天下已穩(wěn),藏劍山莊不入朝堂,沒什么可以忌諱的。 七月流火,今年有些炎熱,虞汐璇從藏劍山莊回來之后,就長期待在縹緲宗,她近日正和喬紫凝做生意,自然以虞廿的名義。 喬紫凝經(jīng)營的布匹生意,大多倚靠女子紡紗織布,虞汐璇在是冷千歌的時候,見過喬紫凝手底下所用的織布機,已經(jīng)用了飛梭技術(shù),生產(chǎn)效率頗高,對應(yīng)的棉布所需要的紗線,仍舊有大多家庭手工小紡車慢慢搖出來,效率壓根跟不上前者。 虞汐璇上輩子讀歷史時,知道珍妮機對于世界工業(yè)的意義,但是她也只是看過大致的信息和輪廓,具體怎么做,還要請教具體的工匠。 還好古人的智慧讓人驚嘆,只是根據(jù)虞汐璇嘴里較為模糊的“將橫著的紗錠豎著排放”,接連試驗了半年,先是將功效提高了原先的十倍,后來又達到十五倍。 機器出來后,虞汐璇將事情告知喬紫凝,詢問她敢不敢采用這種機器,要知道在動力時代來臨之前,珍妮機的效率可以是無敵的,那使用了這個工具的喬紫凝會成為眾矢之的,使用了新機器,紗線產(chǎn)量會飆升,繼而影響市場中紗線的價格,不管是對家,還是那些沒有能力拿到這個工具的普通人家,都會帶來毀滅性的災(zāi)難。 加上喬紫凝的女子身份,可能受到的攻擊會成倍。 喬紫凝那邊受到消息后,雖然暫時不知道為什么有魚幕后的東家會想和她做生意,但是若是虞廿手中的那個佛朗機真如說的那般效率,她已然身在局中,這個機器她必須要拿到手。 現(xiàn)在送到喬紫凝手中的第一批弗朗紡紗機已經(jīng)增加到五十個紗錠,已經(jīng)大大超出需求。 在喬紫凝拿到機器后,親自上手實驗一番后,頗為驚艷,當即答應(yīng)虞汐璇的要求,將自己的盈利的五成分給有魚,在喬紫凝心里,憑借弗朗機的效率,這個分成她還是占了大便宜,當然有魚方也有要求,就是兩年后,喬紫凝必須搶占天下紡織業(yè)至少八成的市場,同時有魚會協(xié)助喬紫凝大力推廣弗朗機,后續(xù)會幫助升級佛朗機。 九月的時候,如她所預(yù)料的那般,弗朗機的出現(xiàn)果然威脅到了其他人,他們開始在喬紫凝身上潑臟水,是她克父克母,天生煞氣,乃不詳之身,專克親近之人,沒看趙家公子和她訂婚后,直接來個家破人亡,就連她的宗族也視她為恥辱,這些人只說結(jié)果,不說原因,不說她爹是被人害的,不說趙文正是蟠龍崖的人,不說喬家之前對她的迫害…… 總之,一時間,天南地北,除了喬紫凝旗下的工人為她說話,她在其他紡織業(yè)老板和工人的眼中,變成了十惡不赦的人,旗下的工坊多處受到打砸。 虞汐璇曾經(jīng)寫信詢問,要不要放棄這筆交易,喬家和有魚繼續(xù)合作,只是后面搶占市場時就各憑本事了。 喬紫凝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位有魚東家如此好說話,不過仍然拒絕了對方讓她放棄的建議,她還能撐得住。 每年八月到十月都是棉花采摘期,今年各類布料原材料價格因為喬紫凝弄出的動靜價格波動較大,接連兩個大棉花豪商公開宣布拒絕將棉花賣給喬家產(chǎn)業(yè),其他地方的商人也接連跟進。 這些豪商想的很清楚,既然無法拉慢喬紫凝旗下工坊的速度,那就從原材料拿捏,讓喬紫凝將那個新式織紗機獻給天下人,具體來說就是送給他們。 與此同時,其他紗線和布行開始調(diào)低價格,想讓喬紫凝的布砸在手中。 喬紫凝見狀,提高了棉花的收購價格,同時也將棉布價格調(diào)的比他們最低的還要低兩成。 百姓們一看,他們可不懂這些,誰有便宜,往誰家買,最后喬家的貨供不應(yīng)求。 而后雙方再次各自降價,喬紫凝的布仍然比對方的價格低,質(zhì)量好,同時此時喬家對外的收購價格已然比市場收購價高了八成,眾多老板推測這還不是喬紫凝的底線。 確實如他們所猜測那邊的,在新機器到手以后,成本和人力都大大降低,就是將價格再提高五成,喬紫凝也游刃有余。 同時一些小棉商實在眼饞此時的價格,嘴里喊著反對喬家紡織坊,暗地里卻偷偷聯(lián)系許管事他們將手中的囤貨賣了。 然后等到他們到現(xiàn)場時,才發(fā)現(xiàn)居然要排隊,三進三出的大院子,居然快排到門口了。 站在最前排的那位好像嶺北陳家的宋管事,前段時間他們一起密謀時,自家東家還被請去喝酒了。 他后面的好像是荊川孫家的管事,去年他去恭賀孫家嫡長孫周歲時,就是他招待的自己。 還有東河宮家的管事也在了。 …… 小管事一時間無語,好家伙,之前他們就奇怪了,為什么大家都同心協(xié)力了,這喬東家還有源源不斷的貨源,就算是有不少小老板抵抗不住誘惑賣了,可也只是少數(shù),大部分原材料貨源還是掌控在他們手中的,憑借喬家布號的出貨量,按理說不應(yīng)該支持那么久,原來大家私底下都偷摸賣啊! 虧他家老爺為了賺這點錢,輾轉(zhuǎn)反側(cè)好幾天沒睡著,就擔心被那些大老爺、大豪商秋后算賬,現(xiàn)在看來,只有他家老爺是本分人啊! 大概看出小管事眼中的震驚和控訴,認識他的一些人,略微尷尬地看向別處,也不敢打招呼。 咳咳!他們都是體面人,對于喬家這事,還是失了一些體統(tǒng)。 驚詫過去后,等到小管事和喬家管事簽訂契約,小管事也釋然了,看著這么多錢堆在面前,不伸手去摟,簡直是不是人。 秋畫站在二樓觀察下方院中的場景,笑道:“小姐,來我們這里賣棉花和蠶絲的越來越多,等到后面他們就堅持不下來,肯定價格會降下來。” 喬紫凝冷冷一笑,“我要的就是他們堅持不下來,至于價格當然持續(xù)不變?!?/br> 有魚的那個東家說,獵手和獵物之間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他們想要佛朗機,傾全力絞殺她,自己也想要將他們吞食入腹,壯大自身,當然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雖然少點趣味,rou質(zhì)同樣鮮美。 秋畫疑惑:“為什么?” 喬紫凝關(guān)上窗戶,坐到桌前,“因為我想要讓他們自取滅亡。” 等到她掌握大半的絲織原料市場,就由不得那些人指摘了,到時候她已經(jīng)構(gòu)建好產(chǎn)業(yè)鏈一條龍。 至于其他布商,收購的棉花和蠶絲價格沒有她高,布匹質(zhì)量沒有她好,價格不如她低,如何和她斗,搶占上層產(chǎn)業(yè)鏈也只是時間問題。 秋畫捧著臉思索了片刻,最終搖頭,“不懂!” 喬紫凝嘆氣,秋畫忠心有,平時也機靈,就是對生意方面的事情不感興趣,她要找個幫手了。 秋畫換了一個話題,“小姐,我聽說那個有魚東家年齡也不大,他這么幫你,難不成……” “秋畫!”喬紫凝沉眸,“看來我平時是太慣你了?!?/br> 見她真發(fā)脾氣了,秋畫連忙站直,怯怯道:“小姐,我知錯了?!?/br> 喬紫凝不看她,失神地看著手中的冊子,其實她心中也有疑問,為什么虞廿會選擇她,孫家、宮家哪個都比她實力強悍。 …… 虞汐璇收到喬紫凝的信,想了一下,編了一個凄慘的身世,表示她幼年身世凄慘,生父沒有擔當,從小就失蹤,他從小體弱多病,本來是早夭的命運,是親娘靠著紡紗將他養(yǎng)大,由于長年累月地勞作,她積了一身傷病,待到長大時,母親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誰知老父親居然死回來,還帶了一個女子,因為擔心母親病死在他家,直接將親娘休了,當天就娶了新婦,而母親當天在喜堂門前吐血三升,當即就過世了,而他也和父親老死不相往來,立志要解救如同親娘這般辛苦cao勞的婦人。 至于原因,則是因為喬紫凝沒在商場沉積太長時間,還有良知和夢想,他也想讓她給全天下的女子做個表率。 虞汐璇寫完后,看了一遍,確認沒有錯詞,將信紙遞給藍笙,“看看,這身世怎么樣?” 之后可能需要藍笙或者蒼梧和喬紫凝聯(lián)系,這些消息都是要知道的,防止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