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她喜歡死遁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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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居然又是一名女扮男裝的姑娘,看年紀(jì)似乎和桌上這位差不多。 “虞笙!咳咳!真是好名字,笙兒,你看,居然遇到一個和你同名同姓的人?!庇菹Σ[瞇地看向藍笙。 藍笙聽到這話,眸中微光閃現(xiàn),微微挺直了腰桿,走到眾人跟前,直視徐笙,“我也沒想到,居然有人冒充我的名號在錦城招搖撞騙?!?/br> 徐笙面不改色,“今日是我設(shè)宴招待祁莊主和藺少俠,你上下嘴唇一碰,污蔑我的身份,可是知道后果?” 藍笙笑了笑,“這位騙子小姐,我既然到了這里,說明你在有魚設(shè)下的套已經(jīng)被主子清理干凈了,你居然還嘴硬?!?/br> 徐笙蔑笑道:“你有何證據(jù)證明自己的身份,在祁莊主面前還放肆,快滾!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你偷了我的身份,還用著主子的身份招搖撞騙,現(xiàn)在還仗著萬仞山莊的勢力捂嘴,真是好笑?!彼{笙鳳眸犀利,直射祁孤雁,“祁莊主,這些不會是你故意往有魚身上潑臟水吧?!?/br> 虞汐璇咳了一聲,“這位第二個虞笙姑娘,事情牽扯到祁兄就過了,你還是繼續(xù)和笙兒吵吧,我和祁兄絕對不干涉。” 聽到這話,徐笙和藍笙同時黑臉,兩人都控訴地看著她。 虞汐璇沖他們一笑,轉(zhuǎn)頭吩咐一旁的店伙計,“再搬一把椅子,既然都是虞笙,就不能顧此失彼?!?/br> 店伙計面色為難,看向徐笙,今天設(shè)宴花錢的是她,可是現(xiàn)在被人打臉的也是她,想明白后,店伙計又將目光投向祁孤雁。 祁莊主,您就發(fā)個話?。?/br> 祁孤雁示意一旁的魏管家,“魏老,再送上一把椅子?!?/br> 魏管家淡定道:“是!” 徐笙神色微震,不可置信道:“祁莊主!你不信我!” “此事還是論斷清楚,虞姑娘若是身正,不必擔(dān)心這些?!逼罟卵阏f道。 店伙計在桌旁給藍笙加了位置,正好在徐笙右手邊。 徐笙強忍怒氣,看著藍笙入座,攥著筷子的手青筋暴起,“這位姑娘,你說自己也是虞笙,可有證據(jù)。” “喊我姑娘,說的好像你不是女子似的?!彼{笙同樣嘲諷地瞅著她,“我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證據(jù),隨身還帶著有魚的信物,當(dāng)然,若是祁莊主還是懷疑,可以和我們一起回魁州縹緲宗,到時候大家的身份都明了了,只怕這位假冒我的人,不敢吧?!?/br> 虞汐璇聞狀,撐著臉看向徐笙,“笙兒,既然這樣,不如我護送你回縹緲宗,她我也幫你押送,到時候既能證明你的身份,也能懲治騙子,我們還能順便見家長?!?/br> “藺無雙!”徐笙氣的站起來,抖著手看著她,“你也懷疑我的身份,既然這樣,算是我瞎了眼,好,我就讓人回去準(zhǔn)備東西,明天大家就啟程?!?/br> 虞汐璇:……說的她好像負心人一般,誰讓你之前對她不假辭色。 徐笙說完這些,她深吸一口氣,看向祁孤雁,“既然事情已經(jīng)說到這里,在下再待在此處也是自取其辱,還請祁莊主擦亮眼睛,莫要被人騙了,在下清白自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br> 藍笙見狀,同樣起身,“怎么?揭穿了就要跑?!?/br> 徐笙向前一步,冷笑道:“我看你才心虛吧?!?/br> 藍笙嘲笑道:“主子說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怕什么。” “那你怕不怕死呢!”最后那個“死”字快要咽進嘴里,悄無聲息的,徐笙眉眼一厲,右手出招,徑直抓向藍笙的脖子。 藍笙神色一驚,連忙后退。 祁孤雁見狀,立刻將手中的筷子彈射出去,徐笙抬腳踢掉,而后一腳將桌子踢開,現(xiàn)場頓時煙霧環(huán)繞,虞汐璇立馬捂住口鼻,然后又聽到幾聲瓷瓶破碎的聲音。 她大聲道:“祁兄,你在哪?” 祁孤雁的聲音在她左后方響起:“我在這,無雙,你保護好自己?!?/br> 此時下方一直側(cè)耳聽著上方動靜的人,看到樓上開始打起來,還有樓中其他地方肆溺的煙霧,也顧不得看熱鬧,連忙往外跑。 此時門口護衛(wèi)的萬仞山莊弟子也聽到了動靜,沒等他們進去,就被客人先沖擊了一波,等到客人散去,整個鴻運樓已經(jīng)滿是白煙,人一進去,不止看不清東西,眼睛被迷的生疼,吸一口嗓子都要發(fā)出抗議。 三樓沒有停歇的打斗聲也讓他們著急,同時他們也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一群不速之客。 有弟子用刀將周圍的門窗全部毀了,同時三樓的人也在拆窗戶,一邊交手,一邊拆樓。 不多一會兒,迷霧中虞汐璇和藍笙背靠背。 藍笙小聲道:“剛才我與三人交過手?!?/br> 虞汐璇了然:“那你幸運,我和四人交過手。”剛剛發(fā)現(xiàn)徐笙設(shè)置了機關(guān)后,他們想破開窗戶跑到外面,差點埋藏在外面的人偷襲,還好機警,想來窗外的人也是徐笙的后手。 祁孤雁擔(dān)心外面還有埋伏,吩咐人去外面清理,他們遮著口鼻在樓內(nèi)纏斗起來。 得虧三樓被清空了,否則七八個人還真轉(zhuǎn)不開身。 虞汐璇想試探一下徐笙還在不在,高聲道:“笙兒,你受傷沒有,若是沒事的話,吱一聲,我去救你?!?/br> “藺無雙,你找死!”徐笙的話在虞汐璇頭頂響起。 虞汐璇連忙滾地,然后清楚聽到耳旁的地板發(fā)出破裂聲。 藍笙和祁孤雁聽到動靜,擋住身前的攻擊,往虞汐璇這邊匯合,雙方再次激戰(zhàn)起來,刀劍聲和打斗聲不斷,中途居然放起了毒鏢,虞汐璇中了兩鏢,祁孤雁被射中了三鏢,藍笙中了兩鏢,不過因為煙霧太濃,徐笙也中了兩鏢,隨著夜風(fēng)涌進樓內(nèi),煙霧也在漸漸消散,等到能看清事物時,徐笙等人已經(jīng)不見身影。 虞汐璇和祁孤雁帶著人追出樓,只看到對方的影子。 同時祁孤雁接到消息,莊內(nèi)也有人搗亂,多處失火,毀了三座窯爐,同時將地牢中的人帶走了。 影楓胸口纏著繃帶:“是屬下無能,讓人將犯人帶走了。” 虞汐璇疑惑:“難不成你們山莊還關(guān)了大人物?” 她在萬仞山莊玩了兩個多月,居然不知道這事。 不對,確切來說,她連萬仞山莊有地牢都不知道,就不知道縹緲宗有沒有地牢了。 影楓沒說話,而是看向祁孤雁。 祁孤雁嘆了一口氣,“無雙,是否還記得之前我給你提過,莊內(nèi)有人制甲胄?!?/br> 虞汐璇點頭,“記得,難不成里面關(guān)的就是主謀?” 祁孤雁扶額道:“正是,他是祁淮,若論關(guān)系,應(yīng)該算是我的表叔,平日對山莊十分忠誠,我也沒想到他會背叛萬仞山莊?!?/br> 祁淮掌管萬仞山莊兩成的窯爐,平時待人十分和善,莊內(nèi)弟子也都尊敬他,大家都沒想到他會勾結(jié)莊外人置萬仞山莊于死地。 虞汐璇頓時頭疼起來,“所以你們將他一直關(guān)著,現(xiàn)在人被救出去了,你就不怕祁淮倒打一耙,污蔑你們?!?/br> 祁孤雁沉默,他也想到了這種情況。 和祁孤雁他們談完事情時,已經(jīng)快到子時,不過虞汐璇還是出去了。 之前和徐笙動手時,他們都中了毒鏢,虞汐璇和祁孤雁的毒性解了,不知道藍笙哪里怎么了。 …… 影楓看到她出去,將動向報告給祁孤雁,“莊主,藺少俠去了錦城,據(jù)說是去看望那位真虞笙?!?/br> “嗯,知道了?!逼罟卵愕皖^寫字,片刻后,將信封裝好,遞給影楓,“你將這封信送與藏劍山莊的姜莊主?!?/br> 影楓拱手道:“是!” 祁孤雁揮手讓他下去,等到書房再次安靜下來,祁孤雁走到窗前,看著樹梢的明月有些失神,喃喃道:“無雙,你到底是誰呢!” 他讓人查過藺無雙,發(fā)現(xiàn)江湖上并無此人的消息,之前救他時,就是第一次在江湖上留下痕跡。 雖說江湖人行走江湖都會做些偽裝,他傷心的是,他們看起來一見如故,關(guān)系親近,可是無雙卻連真實身份也不告知自己。 …… 錦城,藍笙正在客棧房間里看醫(yī)術(shù),忽然窗戶傳來響動。 藍笙淡然起身,走到窗前,拉開了窗戶。 “笙兒!”虞汐璇倒掛在窗戶上,沖著她揮手打招呼。 藍笙翻了一個白眼,“主子,你發(fā)神經(jīng)了!喊這名字干什么?” 虞汐璇輕咳了一聲,“抱歉,喊習(xí)慣了!” 藍笙想起之前在鴻運樓,看到的那位假虞笙時,自家主子的稱呼,頓時打了一個寒顫,“主子,你不會一直喊這稱呼吧。” 虞汐璇翻身進入室內(nèi),說道:“我只對虞笙這樣喊,你現(xiàn)在不也叫虞笙嗎?” 藍笙:…… 主子給她的信中,只說萬仞山莊來了一個假冒虞廿的人,也沒說對方是叫虞笙,等到她和對方見面,才發(fā)現(xiàn)兩人名字撞上了。 虞汐璇坐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身上的毒怎么樣?” 藍笙:“若是那些毒就為難了我,我豈不是要一頭撞死?!?/br> 虞汐璇連連點頭,“我也這么覺得,對了,我那后爹最近怎么樣?哦!還有十公主,她不會還在縹緲宗吧。” 藍笙聽到“后爹”這個稱呼,噗嗤笑出聲來。 作為虞汐璇的貼身醫(yī)者和屬下,虞汐璇并沒有隱瞞他們這些,基本上她知道多少,藍笙和蒼梧就知道多少,所以藍笙也清楚主子的親娘現(xiàn)在的狀況,以及虞朝夕現(xiàn)今的處境。 她忍笑道:“虞少尊現(xiàn)在還是原樣,目前已經(jīng)帶著夫人回到了忘憂谷,夫人原想出來找您的,被人發(fā)現(xiàn)后,然后虞少尊就帶著她去看病了。” “他現(xiàn)在是我后爹,喊那么好聽的稱呼干什么?”虞汐璇睨了她一眼,“你說,我要不要寫封信給他,讓他好好加油,否則后爹就換了人?!?/br> “這不好吧,虞少尊并不好惹。”藍笙為難道。 主要是她擔(dān)心虞少尊若是生氣了,可能真會揍主子,根據(jù)她收集到的情報,虞朝夕極有可能干出這事。 虞汐璇擺擺手,“算了,反正我現(xiàn)在沒空,等到年底若是撞上了,他若是惹了我,只能算他倒霉了?!?/br> 誰讓他在乎的親親娘子現(xiàn)在不認他,只認閨女。 藍笙繼續(xù)說道:“十公主現(xiàn)在還在縹緲宗,還和喬紫凝發(fā)展成了筆友,兩人經(jīng)常書信來往,十公主還投資建造了喬家的工坊?!?/br> “可以啊!”虞汐璇覺得這個發(fā)展不錯,她捏著下巴道:“不知道公主能不能立女戶。” 藍笙皺眉:“應(yīng)該不可以吧?!?/br> 目前為止大部分愿意立女戶的人,基本上家中沒有男子立起來,女子迫不得已才獨立起來,作為皇室公主,有皇帝和宗族做后盾,若是立了女戶,到時候那要轟動天下,也沒有官府敢接,就是十公主有心思,皇帝也不會讓這事發(fā)生。 虞汐璇笑道:“我是開玩笑的?!迸畱舢吘惯€是這個世界的小眾異類,一般人聽到“女戶”這個詞,就知道這家是沒有靠譜男丁了,就會輕視幾分,若是在明朝,女戶這個詞更是血腥,明朝的女戶被稱為“朝天女”,雖說也是婦女當(dāng)家,而且不用交糧納稅,可是卻要定時上繳一個女子送去皇宮做宮女,即使沒有適齡女子,就是買也要買一個,否則就是違抗皇命。 她只能慶幸,這個世界沒有什么世襲職業(yè),也沒有發(fā)展出來這么畸形的朝天女。 在自己生命消逝前,爭取讓這個世界走上工業(yè)道路,也渴望天下能有長久的太平,只有這樣社會才會高速發(fā)展起來,否則亂世時,老弱婦孺就是最沒有價值的犧牲品,她希望女性的地位是個不斷上升的過程,到了未來能和男子一樣平等,她希望現(xiàn)今的女戶律例是個基石,未來不斷有人根據(jù)社會發(fā)展水平而完善,而不是變成了天花板,后世人不斷地打上枷鎖,最終將女子困在后院。 她枕著手臂趴在桌上,“藍笙,你還用虞笙的身份嗎?” 藍笙:“當(dāng)然,不過主子,你怎么沒告訴我那個假虞廿叫虞笙?” 虞汐璇:“本來就是假名字,叫什么有區(qū)別嗎?再說誰讓你偷懶的,直接改了姓?!?/br> 這不是巧了嗎?說不定對方和你一樣偷懶。 藍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