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她喜歡死遁 第15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囤貨百億,天災(zāi)躺平、竹馬他好茶、謎情契約、意外之禮(附身、大叔、胖、rou壯)、真少爺從古代穿回來了、同志愛人、如何建立一所大學(xué)、牧場閑情、我替她攻略了全部男神、玄學(xué)少女才是真大佬[重生]
實際上,這只是一部分原因,另外一部分,就是因為柳父和柳夫人在被虞汐璇這般折騰后,居然開始反思自己之前的行為,是不是他們真的作孽太多,所以才讓顧韶華這個小魔王來治他們。 兩個人思來想去,覺得他們固然有錯,可是二女兒身上的毛病更多,若不是她喜歡撒嬌賣乖,搶他們的注意力,也不會讓他們忽略了大女兒,惹得大女兒和自己疏離。 而帶著滿腔的關(guān)切和怒氣回去的柳佩雪就針對整個問題和父母吵了起來,柳佩雪本身都是被寵著長大,脾氣本來就不小,往常只有她對父母和jiejie使脾氣的份,現(xiàn)在父母居然開始指責(zé)她,并且將jiejie的事情全推到自己身上,她當(dāng)然不愿意。 這之后,就是柳家爆發(fā)了第二場家庭戰(zhàn)斗,柳佩雪對于她父母的心性了如指掌,戳破他們的偽裝和心虛,柳父失控打了柳佩雪一掌,然后讓她徹底失控,直接將柳父氣撅過去。 作者有話說: 第93章 后面柳家發(fā)生的事情, 虞汐璇暫時不關(guān)心。 藍笙和蒼梧買的地方不夠,她只能臨時再買, 逛了一圈, 打算在西城的長安坊安置,這里因為靠近南城,所以居民比較少, 虞汐璇打聽清楚長安坊的實際情況后,打算將整個長安坊都買下,原來以為會遇到臨時抬價的, 已經(jīng)在想著如何壓價了,誰知長安坊的幾個房主都開出了一個良心價! 虞汐璇這幾天和彭秋頌一起在城內(nèi)逛時, 也了解過各城區(qū)的房價,長安坊的這個價格絕對是實惠價格, 之前她也和中人看過長安坊的房價, 比現(xiàn)在貴了四成,當(dāng)時手頭錢不多, 她打算等到蒼梧和藍笙來到后再買。 虞汐璇好奇地看著被推舉出來, 和她簽訂的契約的老者, “老先生,這價格你們不是虧大了!雖然在下這邊人多,我可不會欺負普通人!” 難不成是因為她剛才在柳府的事情,讓她一戰(zhàn)成名,所以這些人才被嚇得降低了價格。 吳老蒼老深邃的眼神平靜如海, 安詳和善,右手拄著的拐杖, 指了指擠在外面的人, 嘆了一口氣, “老夫活了這么多年,也算是一只腳踏進棺材,也該為后代積福,原本應(yīng)該免費送給你們的,只是我們這群人家貧,離開赤水城需要盤纏傍身,還請公子見諒!” “終究是我們欠了南城的人!”吳老抖著手拱手致歉。 南城就在他們旁邊,他活了這么多年,每天都能聽到里面?zhèn)鱽淼钠鄳K咒罵,還有籠罩在他們頭頂揮之不散的煙塵,日日夜夜困擾著他。 他們這些袖手旁觀的人死后就算不下油鍋,估計也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不管如何,為了子孫后代著想,吳老打算離開赤水城,就算是路途艱難,沿途都是劫匪,他也不想讓子孫困在赤水城喝血,吃rou,他更怕的是,有朝一日,他們會成為新的“南城人”。 正如這位“顧大姑爺”在柳府門前所說的,讓這些南城人住進長安坊,就是請進“功德”了。 虞汐璇默了默,她終究說不出寬慰的話,“多謝老者!” 將長安坊整個地界買下后,虞汐璇開始安置人員,煮粥,熬藥,還有添置衣物,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秋季,溫度就要降下來。 等到大家忙完后,已經(jīng)快到酉時了,西邊的太陽開始下班了,虞汐璇讓藍笙和蒼梧看顧好長安坊,她和柳佩玉、彭秋頌等人回到了縣衙。 回到縣衙,虞汐璇沒看到楊十文,隨口問了一句,“楊十文怎么沒看到?” 守門的衙役回道:“十文那小子好像去給老楊頭上香了?” 原來今天是楊十文的爺爺老楊頭的忌日,兩年前,老楊頭外出時遭遇意外,被人砍死了,縣衙的人看楊十文太可憐,就讓他頂了老楊頭的職位,在縣衙當(dāng)個看門衙役,至于他那身不合身的衣服就是老楊頭留下的,爺孫倆就兩人,平時也不愛和其他人交流,老楊頭死后,楊十文就變成孤家寡人,也沒人幫他改衣服,還好他長得快,再過兩年,估計衣服就合身了。 虞汐璇聽完衙役絮絮叨叨的話,給了他一塊碎銀子,算是感謝。 守門衙役連忙躬身道謝。 一行人進入縣衙后,彭秋頌走在虞汐璇身邊,在察覺前后沒有人后,小聲問道:“你覺得他有問題?” 虞汐璇嘴角弧度不變,“我和他做生意買人,管他是何人?人順利買到不就完了!” 一個隨便在縣衙門口的小衙役,居然能幫她一下子成交數(shù)千人,還能和高泉這樣的人有交情,事情可能有些湊巧,當(dāng)然其中也可能夾雜人為因素。 楊十文是何人她暫時猜不出來,不過知道他不是惡人就行! …… 傍晚,,城外十里的荒野中,一排墳丘零散地站在野地里,許多墳丘布滿了荒草,在落日余暉的照耀下,翠綠的青草和黃土之間,零落著許多焚燒后的紙錢,微風(fēng)吹拂,輕巧地將紙錢卷在風(fēng)中。 楊十文跪在一個土墳丘跟前,土墳丘上的野草已經(jīng)被他清理干凈,墳前放著一壺渾酒,兩個饅頭還有一個雞腿。 “老頭!十一皇子來了,我遇到一個奇怪的公子,他買了好多人,比我貴多了!”楊十文說完就笑了,“若是放到今日,您是十文錢買不到我這么好的大孫子了!” 涼風(fēng)吹過,卷起一兩張紙錢砸到他的臉上,仿佛那個永遠臭著臉的老楊頭在說,臭小子,說啥屁話呢! “老頭!你放心,我遲早會為你報仇!”楊十文俯身將壺中的酒倒在墳前,“你喜歡喝城南趙寡婦釀的酒,說她釀的酒喝著有滋味,又甜又辣,這是她兒子的手藝,您嘗嘗和趙寡婦釀的有什么區(qū)別!在下面看到趙寡婦后,可以告訴她,讓她寬心?!?/br> 一陣風(fēng)揚起塵土,垂涎地沖向灑在空中的酒水,楊十文一時不差被迷了眼,他無奈道:“老頭,不就是讓你喝的慢點,你怎么這么急了,連我都欺負……” 說著說著,原先被渾酒砸下的土坑,落下了幾滴晶瑩的水珠,楊十文抽了兩下鼻子,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老頭,你看你刮這么大的風(fēng)干什么?眼睛都進沙了?!?/br> “小文!” 溫婉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 楊十文聽到這聲音,連忙擦了擦眼淚,臉上擠出一抹笑,回頭道:“白哥哥,你找到這里了?” 夕陽余暉中,站著一位穿著白衣的俊俏公子,他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楊十文。 他手中也提著一個籃子,里面放著酒食和紙錢,緩緩走到楊十文跟前,輕聲道:“今日是楊捕快的忌日,我自是要來看望?!?/br> 楊十文:“多謝!” 他和白衣公子一起擺放祭品,一邊動作,一邊說話,“白哥哥,今天你看到那個顧公子了嗎?” “嗯,我一直跟著你們,那人已經(jīng)將人安置在長安坊那邊,我感覺赤水城的人有救了!而且,還看到了熟人!”白衣公子笑了笑。 楊十文:“看這些日子的場景,估計我們之前想錯了,南城的事情應(yīng)該和十一皇子沒關(guān)系。” “是不是無關(guān)!現(xiàn)在還不能下定論,不過我相信她!現(xiàn)在快天黑了,你就趕快回去吧,不要在野外停留!”白衣公子囑咐道。 楊十文剛想說話,忽然就見白衣公子神情一凜,抓起身旁的佩劍,一把抽出,凌空一躍,與此同時,一道身影閃出,兩把劍在空中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楊十文連忙抽出自己的佩刀戒備地看著空中斗在一起的人,神色焦急,“白哥哥,你要小心!” 空中的兩人來回戰(zhàn)了十招,最終兩把劍再次擊到一起,白衣公子眉眼微彎,溫聲喊道:“秋頌!” 楊十文:……! 他震驚地看著空中的蒙面女子,難不成她是彭女俠! 彭秋頌摘下蒙面面紗,雖然面無表情,不過和白春曉相似的眉眼彎起,“jiejie!” 楊十文指著空中兩人,結(jié)結(jié)巴巴道:“白jiejie!彭……彭女俠!” 白jiejie怎么和彭女俠認識的? 兩人相互打完招呼后,就收回劍,落到了地上。 楊十文連忙跑過去,看著彭秋頌和白春曉,觀察兩人的面部還是有三四分相似。 白春曉好奇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彭秋頌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嘆了一口氣,“我是跟蹤楊十文過來的!” 她將南城快掀過來了,都沒有找到人,還以為是高泉等人將人給關(guān)押起來,誰知探查楊十文身份時,看到了女扮男裝的白春曉。 白春曉轉(zhuǎn)念一想,就想通了,失笑道:“也對,你們不懷疑小文似乎才讓人驚訝!” 彭秋頌皺眉道:“jiejie,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有姐夫呢?你們在華蘭城住的好好的,怎么搬到了赤水城?” 聽到這些問題,白春曉的笑容淡去,眼神黯淡,闔眸深吸一口氣,“阿言他去世了!” “什么!”彭秋頌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猶記得去年還和jiejie姐夫一起在華蘭城過節(jié),只是不到一年,就天人永隔。 江永言是白春曉的夫君,兩人成親三年有余,她仍然記得去年祭月節(jié),jiejie和姐夫月下相擁,告訴她,她將要迎來一個小侄女或者小侄子。 所以彭秋頌和白春曉約定,孩子的滿月酒她一定能趕回來。 可是誰知現(xiàn)在江永言去世,看jiejie這裝扮,看來發(fā)生了不少事情。 楊十文看了看天色,此時落日已經(jīng)消失,只有最后一抹暗紅的晚霞掛在天邊,此處又是荒野孤墳,實在不是聊天的好場合。 “彭女俠,白jiejie,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睏钍闹琅砬镯灪桶状簳钥隙ㄓ性S多話要說。 “多謝!”彭秋頌此時對楊十文已經(jīng)放下了戒心,既然對方和jiejie相識,自是自己人。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楊十文笑道。 …… 彭秋頌出去要干什么,虞汐璇知道,對于楊十文的身份,她倒沒有太多的糾結(jié),只是擔(dān)心彭秋頌的身體,這幾天,她白天陪她出去,夜里還要出去找親人,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下去。 回到縣衙后,她將從柳府帶出來的禮單和箱子都交給了柳佩玉,“柳姑娘,我想你的爹娘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只是不多!” 若是沒感情的,也不會這般容易松口。 柳佩玉苦笑著接過禮單,打開禮單,看著上面的東西,驟然一愣,“我想你說的沒錯,這些確實是我的嫁妝。” 在成親前,娘親就曾經(jīng)將禮單交給她,禮單上面的樁樁件件都是她和柳夫人一起準(zhǔn)備的,原以為會有缺漏,誰知卻一件不缺。 虞汐璇見她情緒失落,拍了一下掌,“振作起來嘛!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很多,現(xiàn)在你嫁了人,嫁妝也弄回來了,孩子也買回來了,下面就要做事了。” 柳佩玉默默地點頭。 安慰完柳佩玉,虞汐璇就去找十一皇子了,作為投資人,怎么也要向他匯報一下,剛才她打聽過,屠縣令在他們走之后,可是帶了好多東西去看南宮璨了,不知道送了什么,她現(xiàn)在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 南宮璨正在和心腹說話,就聽到往外面杜管家和虞汐璇談話的聲音。 …… 杜管家:“顧公子,我聽說你買了三千多人?” 虞汐璇嘆氣道:“是??!我也沒想到會有那么多人?杜管家,看來你家公子的壓力不小??!” 杜管家震驚聲,“難不成你還要買?” “若是你們公子不提早解決,當(dāng)然要繼續(xù)買,再說我又帶不出去定安郡。”虞汐璇說道。 …… “咳!咳咳!”南宮璨的咳嗽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杜管家微微躬身匯報:“公子,顧公子來了!” “嗯,請她進來!”南宮璨說道,示意心腹待在一旁。 杜管家請人進去時,小聲道:“今天殿下被人好生氣了一遭,你說話悠著點?!?/br> 虞汐璇白了他一眼,細聲道:“我今天也被人氣著了,憑什么我要讓著他!” “你!”杜管家瞪眼。 虞汐璇同樣回瞪過去,比眼大,她可不輸。 “咳!你們在說什么呢!”南宮璨一臉黑線地看著快吵起來的一老一少,說是悄悄話,實際上他和鐘平聽得一清二楚。 杜管家反應(yīng)過來,連忙轉(zhuǎn)身對南宮璨堆笑道:“公子,我是在關(guān)心顧姑娘!” 虞汐璇則是打量書房的陌生人,這人恭敬地站在南宮璨身旁,面容清秀,穿著儒衫,一身書生氣,留著短須,應(yīng)該是智囊心腹之類的角色。 鐘平見她看過來,含笑點頭算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