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她喜歡死遁 第20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囤貨百億,天災(zāi)躺平、竹馬他好茶、謎情契約、意外之禮(附身、大叔、胖、rou壯)、真少爺從古代穿回來了、同志愛人、如何建立一所大學(xué)、牧場閑情、我替她攻略了全部男神、玄學(xué)少女才是真大佬[重生]
贈藥一事,溫掌門將之變成縹緲宗欠給他的人情債,雖然對于七星宮來說,利益更大,可是他內(nèi)心卻升起一絲煩悶。 月冷衡覺得手中的玉佩有些硌手,扯了扯嘴角,“多謝溫掌門提醒!” 太上長老起身,“既然這樣,你們就自己溝通,我和掌門離開。” 再不離開,殿外的人該被風(fēng)吹成石頭了! 溫掌門同樣起身,眾人目送他們離開。 …… 走出主殿,太上長老和掌門果然看到排排站在墻邊裝深沉的眾長老。 二長老左看右看,疑惑道:“裴信呢!” 按理說,他應(yīng)該跟著太上長老和掌門出來,可是怎么沒看到他的影子。 太上長老和掌門微愣。 對??!剛才在里面那家伙一直很安靜,所以出來時沒注意到他。 …… 主殿內(nèi),虞汐璇看著揣著手蹲在角落里的裴信,若不是剛才余光掃到,差點將他忘了,她陰惻惻道:“師兄,你在這里干什么?” 彭秋頌等人看到他也是無語,此人相貌憨實,若不是與這莊重華麗的主殿氣質(zhì)不符,平時在外面很難注視。 裴信嘿嘿一笑:“你們不走,我也不走,我和你們共進退!” 眾人:…… 此時門外傳來太上長老的怒吼,“裴信,你給我滾出來!” 聲音還貼心地在殿內(nèi)回聲了幾遍,省的他聽不到。 虞汐璇做出一個“請”的姿態(tài),“師兄,你再不走,我就遵循師命,讓你滾出去了?!?/br> “……”裴信起身,路過風(fēng)夜雪時,順勢扣住他的脖子將人弄了出去,“我都看不了熱鬧,你休想看?!?/br> 風(fēng)夜雪扒著他的手臂,“我也是同伙不……是受害者,當然可以留下!” 這種修羅場若是不現(xiàn)場觀察,事后他會睡不著的,再說他也擔(dān)心那兩個男人將小師叔拐跑。 雖說目前看小師叔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比較小,可是也要以防萬一,尤其那個七星宮的,他覺得對方十分危險。 裴信:“我都看不了熱鬧,你憑什么看?!?/br> 風(fēng)夜雪轉(zhuǎn)而向虞汐璇求救,“小師叔,救命!快救我!” 虞汐璇嘴角翹起,掛著禮貌的假笑,沖他拜拜手,“一路順風(fēng)!” 風(fēng)夜雪:…… 他就知道小師叔沒人性! 第126章 四長老拖著風(fēng)夜雪離開主殿時, 太上長老已經(jīng)先離開了。左睿和姜問蘭看著他被挾持的模樣,不住地笑, 引得風(fēng)夜雪翻了一個白眼。 風(fēng)夜雪看到大長老拉著老臉, 感覺后背毛毛的,連忙擺脫四長老裴信,乖乖地站到大長老身后。 他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 三長老無語道:“你摻和小輩的事情干什么?” 裴信:“我這不是關(guān)心汐璇嗎?”虞朝夕女兒的熱鬧四舍五入就是虞朝夕的熱鬧。 風(fēng)夜雪扯了扯左睿的袖子, 指了指裴信,小聲問道:“他是誰?” 剛才在殿內(nèi)他就注意到此人了,還以為是山下的農(nóng)夫, 后來小師叔和他打招呼后,他反應(yīng)過來對方也是縹緲宗的人。 左睿細聲道:“四長老!” “四長老!”風(fēng)夜雪瞪大眼睛, 看著和大長老他們畫風(fēng)格格不入的裴信,眼中仍然有些半信半疑, 太上長老收他時, 是受了什么刺激嗎? 姜問蘭納悶道:“既然你不知道他是誰?怎么就被人拖出來了?” 他們在門口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原以為這家伙認識。 風(fēng)夜雪撇撇嘴, “我是不得已被他控制了?!?/br> 姜問蘭和左睿對視一眼。 好吧, 他們縹緲宗靠譜的長輩不多, 四長老能一連失蹤十幾年,回來后連衣服都不換,就連忙去看熱鬧了。 左睿將他扯到一邊,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四長老。 風(fēng)夜雪擰著眉,看裴信好像看啥又可怕又稀奇的東西。 裴信見狀, 挑了挑眉,看向大長老:“師兄, 你這個小徒弟不錯, 不如讓他跟我?guī)啄??!?/br> 風(fēng)夜雪一聽, 連忙撤回視線,不敢看他。 四長老自己還找不到路,他若是真跟著他,說不定能將自己也拐到溝里,沒有個十年八年回不了。 三長老問道:“大家覺得汐璇這關(guān)過了嗎?” 裴信道:“我看是過了,兩個姑娘倒沒有啥事,但是七星宮和萬仞山莊的小子,我覺得以后還有麻煩。” 風(fēng)夜雪從大長老身后探出頭,“我也覺得那個月冷衡不是好人,師叔、師伯們,你們要提醒小師叔提防!” “七星宮的倒不用擔(dān)心,汐璇對萬仞山莊的祁孤雁壓根不設(shè)防?!倍L老說道。 虞朝夕輕笑道:“你們擔(dān)心什么,小家伙我看對這事愚笨的狠,吃虧也不是她?!?/br> 三長老斜睨了他一眼,“現(xiàn)在說的挺輕松的,估計真出事了,你鬧得比任何人都兇?!?/br> 虞朝夕:…… …… 晚上大長老他們辦了一個小宴會,當是四長老的洗塵宴,外加招待祁孤雁他們。 洗塵宴結(jié)束時,半輪皎月掛在夜空,如一葉行舟,在天河中游蕩,也如嬌女的彎眉,淡淡的云彩如紗般時而遮在月亮臉上,看著又清又冷。 一道身影在屋宇間躲閃,躲過巡邏弟子,來到月冷衡所在的客舍。 月冷衡正坐在房間里一邊和張護法聊天,一邊喝茶解膩。 黑影藏在大樹上,掏出懷里的信,朝屋內(nèi)一送。 “啪”的一聲,信封如刀片一般嵌在門框上。 “誰?”月冷衡和張護法連忙起身,可是院中除了秋風(fēng)吹動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壓根沒有看到人。 月冷衡拿下門框的信,在確定沒有危險后,撕開信,里面只有一張信紙,【子時一刻,西山水月亭見面,有要事與君說。虞汐璇】 他嘴角彎起,將信收起來放進懷里,“張老,我要出去一趟!” 張護法皺眉:“現(xiàn)在?” 月冷衡笑的格外魅惑,“這也沒辦法,有佳人相約。” “你別被迷了心竅,說不定對方是冒充的呢!”張護法仍然有些擔(dān)心。 月冷衡:“這是縹緲宗,江湖上尋常人哪敢在這里鬧事?!?/br> 張護法又勸了他幾句,壓根勸不住他,在月冷衡離開院子后,張護法猶豫了半晌,也悄然跟上了。 水月亭位于縹緲宗西側(cè),擁有宗門唯一的湖,月光將湖面照的亮白如鏡,水月亭中一個人都沒有,月冷衡提著燈籠走進亭子中,在亭子中等了一刻鐘,凄涼月夜中,他提著一盞燈,面容旖麗,十分像話本中月夜出行,吸人精魄的男狐貍精。 月冷衡估摸了時間,張望四周,也沒有看到人影出沒,嘆氣道:“看來我是被耍了,想也知道,她應(yīng)該不會做這事?!?/br> 說時遲,那時快,忽然從角落里沖出兩個身影,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個灰褐色麻袋套在他頭上,如雨的拳頭就落在他身上了。 月冷衡被揍得昏頭轉(zhuǎn)向,而且壓根反抗不了,其中有一人似乎對他七星宮的功法有所了解,次次往他的脈門上攻擊,剩下一人出手也絲毫不客氣。 “你們是誰!”月冷衡話音剛落,下巴就中了一拳,幸虧有麻袋,傷的不是那么重,不過他感覺下巴火辣辣疼,估計已經(jīng)腫了。 虞汐璇壓著聲音,“我們奉夜游神之命,來降妖的!” 她說完,就感覺月冷衡身子一僵,趁機往他的屁股上再次踹了兩腳,讓他白天胡亂說話。 月冷衡心中已然敞亮,忍著挨了幾十個拳頭,趁機抓住了虞汐璇的手,還故意捏了捏,“神仙大人,你的手好嫩?。 ?/br> 虞汐璇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反手掙脫,沖著他的頭就是一拳。 虞朝夕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一招過后,月冷衡被反手制住,壓根反抗不了。 “使勁揍!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虞朝夕看著手下的月冷衡,這么小的年紀居然花花腸子這么多,他不介意替七星宮管教一下。 月冷衡正要解釋,腹部就中了一拳。 “哦!虞汐璇!你來真的!”月冷衡感覺腹部快疼死了。 虞汐璇捏著鼻子否認道:“你認錯人了!” …… 這邊張護法也被人攔住了,他忌憚地看著面前的祁孤雁,“祁莊主,您為何攔我?” 祁孤雁手中的大刀在月光下劃出一道亮光,“月冷衡不會出事!” 張護法看著遠處水月亭中的景象,面有慍色,指著那里道,“都被人套麻袋了,祁莊主說的倒輕巧,還是祁莊主打算與我七星宮為敵?!?/br> 祁孤雁:“只是無雙和他玩鬧一下,張護法何必咄咄逼人!” “玩鬧!”張護法聽得眼皮直跳,“誰家玩鬧,夜里穿著夜行服埋伏客人,天底下我就沒看過!” 說完,他也不和祁孤雁掰扯,動嘴皮子自己肯定吵不贏祁孤雁,還是動手吧,雖說對方是萬仞山莊的莊主,不能真將人廢了,可是想要壓制他,自己還是有很大把握的。 刀與劍撞擊的聲音在秋夜中散開,月夜下,兩道身影迅馳如風(fēng),好像兩道潑墨在白紙上作畫。 張護法和祁孤雁先過了十招,發(fā)現(xiàn)自己前面想的太簡單了,這祁孤雁雖然年輕,看著溫潤修雅,可是招式頗為霸道,已經(jīng)習(xí)得萬仞刀法的精粹了。 不遠處角落里看戲的一,二,三、四個人看著兩處熱鬧的景象,簡直是目不接暇。 裴信嘖嘖道:“虞朝夕太不厚道了,既然要來堵七星宮的人,怎么不喊我。” 二長老:“誰讓你要近距離看熱鬧,這不我也沒落下你?!?/br> 左睿無奈道:“師父,你們想要看熱鬧,為什么還要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