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初體驗
在走出酒吧后,我抬頭四處尋找剛剛那位大叔所說的旅館,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這附近也就這間旅館了…應該就是它了吧?』 在進去跟柜臺示意后,我感覺身體的步伐逐漸沉重,緩步走向電梯。 隨著調酒的后勁漸漸顯現(xiàn),大叔的心跳劇烈的回響在體內。 電梯一打開,鏡子映射出的是一個滿臉通紅,眼睛微瞇的胖大叔,我才驚覺自己的意識早就欲仙飄飄,整個人都快飛起來了。 「鄭…俊誠…原來…這么…不…不能喝啊…嗝!」大叔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恍惚,食道和胃里感覺有什么正在灼燒。 電梯到達三樓后,我倚扶著墻壁緩步向前,身體感覺非常沉重,喘著粗氣,視覺微微的晃動旋轉。 當我終于走到305房前,癱軟的手用盡力氣叩響大門,渾身倚靠在門上。 門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剛剛酒吧的那名大叔,不過他正裸著上半身。 我平衡不穩(wěn),徑直的向前一倒,搖晃的身軀一頭栽進他毛茸茸的身上,雙臂下意識環(huán)抱著眼前略顯巨大的白人大叔。 在我突如其來的舉動下,白人大叔似乎有點呆住了。 「啊…暖暖的…毛毛的…真舒服…」隨著俊誠大叔的身體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識也跟著混亂,厚實的大臂,上下?lián)崦矍岸嗝纳碥|,語無倫次的說著。 大叔在反應過來后,厚壯的左手把我從門口摟進懷里,關上門后,右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頭。 「阿誠…你還是一樣很不會喝酒啊…」他用溫暖磁性的聲音說著。 在外國大叔高大的身軀之下,我所控制著的俊誠大叔顯得十分嬌小。 隨著他的攙扶,慢慢走到了床邊。 一扶我到床邊,我整個人成大字形癱倒在了床上,因為酒精的作用粗喘著。 「好…好熱…」大叔雄厚的聲音,在我的喉嚨間喘息,虛弱無神的說道。 朦朧之間,我感受到溫暖的熊身躺上床,毛毛的大手摟著我的肩。 「大叔…你到底是誰啊…要…要對我干嘛…」酒醉朦朧的我早就忘記自己現(xiàn)在的身分,和來這里的意圖,抬起無力的手往床邊的大叔一揮。 「啪!」一聲打上了他柔軟的大肚上。 「真過分啊…阿誠…是我熊國威…阿熊啊…」他側身撫摸著我的臉龐 ,眼神有些失落的看著我。 「唉…明明才比你大幾個月而已…怎么叫我大叔了呢…」白人大叔溫柔的將右手放在我的手掌上,輕輕抓了幾下,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著。 「熊…熊國威…你…明明一臉…西方臉…怎么是…這名字啊…」我意識混亂,聲音扭捏地說著。 「你難道忘了我嗎?我真的好想你啊…自從被你拒絕以后…我一直以為我們沒有機會了…」他一邊說著,左手從俊誠大叔的后背慢慢往下伸。 「我的心里一直有你啊…阿誠…這些年來就算和多少男人在一起過…我還是放不下你啊…」他的熊手伸入我的內褲里,食指上下蠕動,粗大的手指鑽入我的肛門。 「嗯…唔!」這突入奇來的一手,讓我寒顫了下,肛門下意識夾緊,緊緊夾著熊大叔的手指。 「哼哼…屁眼還真緊實…這不會是你的第一次吧?」說完,熊大叔快速地抽動在我肛門的手指,另一隻手伸入我的白襯衫,玩弄著我的rutou。 「啊…哈…」因為醉意,我只能不斷的粗喘聲吟,像極了一隻大熊般的性愛玩偶,只能任人擺佈。 前列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下體早就濕潤的出水了。 「真乖啊…我的阿誠…」熊大叔加大力道,慢慢地抽出手指,環(huán)抱住我,一個翻身,我碩大的肚腩哉在他的臉上。 他用力的向上翻開俊誠大叔的襯衫,整個頭鑽入我的衣服。 我感受著溫熱的呼吸,在我的胸肌之間吹動,刺刺的鬍渣扎的我的身體搔癢。 一抹濕潤的感覺襲擊我的rutou,熊大叔在我的衣服里,柔軟的舌頭靈活的舔舐著我的rutou。 「啊…嗯…」我喉間不斷發(fā)出男人的嬌喘。 因為高潮感,我下意識地緊抱著這鑽在我衣服里的大男人。 胸肌、rutou、肚子到肚臍,熊大叔柔軟濕潤的舌頭,來回舔舐著,我體會著快感,白眼上翻,在床上yin蕩的叫著。 「舒服嗎?阿誠…接下來是重頭戲了喔?」他奮力地抽出我的衣服,快速拉開的我褲襠和內褲,輕輕搓弄著小俊誠。 雖然因為酒精的作用我感覺不到勃起的感覺,但熊大叔一系列的cao作,讓我的精神處于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 我感受小俊誠被一股溫熱潮濕的空間包覆, 靈動的舌頭環(huán)繞著冠狀溝,旋轉著舔舐。 舌頭上微微粗糙的觸感,不斷刺激著我的yinjing。 從根部到guitou,他熟練的含著,感受著一股力量似乎在吸吮著我的guitou。 「啊…啊…!」 就在yinjing還沒完全硬起來,俊誠大叔的rou體早就承受不住興奮,腹部一用力,滿滿的小寶貝直衝熊大叔的口腔。 「唔…阿誠…太快了!我還沒玩夠??!」熊大叔一口吞下俊誠大叔的小寶貝,口齒不清,興奮的喊著。 「嗯…啊…」他不顧著已經擊發(fā)的手槍,不斷舔拭、來回擼動,我又暢快的射了幾發(fā),直到再用力也射不出汁水,我虛脫的粗喘著。 熊大叔看著我無力再戰(zhàn),大叔喘著氣,走到廁所漱了漱口,躺回我身旁,摟著我。 「阿誠…你變得還真多啊…」 「以前…你不可能接受我們這些同性戀了…不是嗎?」他雄厚的聲音以曖昧的語調,在我的耳邊輕聲耳語,我清楚的感受得到他吹出的濕熱空氣。 「我…我不知道…」在一陣火熱后,我稍微恢復了說話的能力,但意識依舊朦朧地說著。 「阿誠…這次…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嗎?」 「為了見到你…我特地在你工作的醫(yī)院附近上班…就算沒和你說上話…偶爾能看見你…我也…」大叔的語調中充滿情愫,一邊撫摸著我的大臉,一邊輕聲說著。 「我怎么…會知道…」我混亂的回答道。 「那…你什么時候…可以回答我呢?」他從床上趴起身,盯著我朦朧的雙眼。 「就…就說…我怎…怎么會知道…我…又不是…俊誠…大叔…」被酒精混亂,我已經完全不顧慮自己到底在說什么了。 「你…你說…你不是阿誠?怎…怎么可能?不要跟我開這種小玩笑啦…」他微微側身坐了起來看著我。 「我…我只是…借了…大叔的…身體…而已…嗝!」我躺在床上,粗喘的回答。 「阿誠…你不要開玩笑了…你是阿誠的…對吧?」他整個臉貼上我的面前,語氣慌張地說著。 「俊誠…大叔…在…這里…你…自己…問…問他?!刮矣昧ε牧伺拇蠖亲樱凵衩H坏目粗?。 「不可能!阿誠,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難道是精神分裂嗎?」他的語氣逐漸嚴肅,正起坐姿,直直盯著我的眼睛。 「不…不是…」 「我…只…只是…附身在…俊誠大叔的身上而已?!贡豢≌\大叔酒醉的rou體影響,我將自己的秘密和盤托出。 「…」在聽了我口齒不清的說明,坐在床上的白人大叔沉默不語。 「阿誠…還在里面嗎?」大叔從嚴肅變得慌張,兩隻手緊抓著我的大圓臉,前后搖擺著。 「煩…煩死了…他…在…在睡覺啦!」在搖晃之中,我感受到暈眩,不耐煩的說著。 「你可以放阿誠出來嗎…?」 「如…如果是要身體…附身我也行!」熊大叔一臉嚴肅的看著我,提出了要求。 「你…說的喔…」我一說完,靈魂飄了出來,直接撞入熊大叔的身體。 「感覺真的有什么東西進來了…」熊大叔身體一陣顫抖,自言自語道。 「這不是當然的嗎?你都叫我附身你了?」方才還緊張嚴肅的熊大叔,大手磨蹭著自己的胸毛,神色自若的自語到。 「你…你真的是鬼?」 「你真…真的不是在騙我?」下一秒,表情又切換為緊張恐懼,從床上跳了起來。 「不然你平常會這樣自言自語嗎?」我一邊說著,一邊彎起他的胳膊,厚大手掌實抓著大臂上的肌rou,盯著這絨毛大手。 隨著進入到清醒的身體,我開始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多不妙。 『完蛋!我剛剛是不是完全跟這個大叔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正當腦袋正在混亂時。 「嘔…!」躺在床上的俊誠大叔直接嘔吐了出來。 「阿…阿誠!」我放開這副身體的cao控權,任熊大叔自己動作,他緊張的趴像俊誠大叔。 「呃…我…頭好痛…我…」俊誠大叔搖搖晃晃地坐起身,手掌抓著額頭,呻吟的說著。 「阿誠?」熊大叔急切地貼上前去。 「熊…熊?你…你怎么會在我家?」 「不對!這是哪里?」俊誠大叔慌亂的拍著床單,探頭環(huán)顧房間的四周。 「這…這是?」在拍打床單的同時,直接拍上了自己的嘔吐物。 「嘔…!」他慢慢將手伸往鼻腔,不敢置信的聞了聞,隨后又一陣乾嘔,立刻掃視著廁所的位置衝了進去,迅速洗完手后又衝了出來。 再找了個乾凈的地方坐下后,他稍微瞄了一眼熊大叔,隨后又低頭,好一陣子才開口說話。 「呃…阿…阿熊…今天的事…可以當作沒發(fā)生嗎…我只是有點醉了…哈…哈哈」俊誠大叔眼神飄忽,尷尬的笑了笑,試圖為自己的行徑辯解。 「你不是被什么人附身了嗎?」沒想到熊大叔單刀直入的戳破了想掩飾的俊誠大叔。 「哈…哈哈…怎么可能…你…你是科幻片看多了嗎…哈…哈哈…」鄭俊誠呆愣了一下,隨后又結巴又心虛地說道。 「不用裝了,附身你的人現(xiàn)在就在我的體內?!?/br> 「…出來說說話啊?!剐艽笫逭f完后,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示意我出來說話。 「嘿…嘿嘿…抱歉啦俊誠大叔…剛剛有點醉…就不小心都說出來了…」剛剛還嚴肅的質問眼前大叔的熊國威,在我的cao作下變得十分扭捏,尷尬的搔著后腦勺。 「…」俊誠大叔沉默了一下。 「抱…抱歉…俊…」正當我話還沒說完。 「啪!」一股灼熱的刺痛感在我臉上蔓延。 我控制著這厚重的雙手摸向臉頰,意識到剛才我竟然被俊誠大叔搧了個巴掌。 「陳維!你夠了沒?」 「你知道自己一個人去這種場所有多危險嗎?」 「就算你用著我的身體,你依然還是個孩子?!?/br> 「今天是因為遇到認識的人,不然被下那么重的酒,恐怕就直接倒在酒店外了。」 「你……」 大叔漲紅著臉,不斷地飆罵,罕見的對著我撕吼著。 在過了幾分鐘的沉默,大叔冷靜了下來。 但小聲的啜泣聲逐漸明顯。 「嗚…陳…陳維,我…我已經只剩你這孩子了…如果有個萬一…我…」俊誠大叔又開始啜泣了起來,混雜著鼻音的說著。 「大…大叔…我是靈魂…不會有事的…」我cao控著這副毛熊rou體,輕輕撫摸著他的背,安撫著這哭泣的可愛大叔。 「你連自己的能力都還沒摸清楚…怎么能確定不會受傷!」大叔繼續(xù)邊啜泣邊說著。 「…」這番話讓我沉默了一會,也想到大叔說的確實有道理。 「你…不生氣我隨便用你的身體跟別人…」我吱吱嗚嗚地試圖轉移話題。 「你都在運動中心的盥洗室強暴過我了…這..這算什么…」大叔哭泣的更大聲,一邊說著這犀利的言詞。 「唔…」聽到這番話,我不禁感到無地自容,只能繼續(xù)沉默地安慰著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