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她攻略了全部男神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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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忽然失重似的,初穗被韓澗抱了起來,他側(cè)頭看著她,把她抱回了那張大床上,初穗一陣緊張,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韓澗的襯衫,她往前微微傾身,韓澗卻先一步抓起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則是抵在她的腦袋旁。 “初穗,那天你和余想的事情,我統(tǒng)統(tǒng)都聽到了?!?/br> 少女的臉紅了紅,她甚至往另一側(cè)看了看,長卷發(fā)也從她的肩頭滑落下來。 聽到了,就代表著…… 初穗甚至無法想象平時冷淡又沉默的少年竟然會在那樣的情況下,就在門口把那些曖昧的聲音統(tǒng)統(tǒng)聽了進(jìn)去嗎? 韓澗眼神專注,又溫柔,初穗感覺自己幾乎快要溺斃在其中。 “如果做你的愛慕者,就意味著要被你從此掌握在掌心里的話,初穗,我愿意?!?/br> “韓澗……” “我喜歡你?!表n澗俯身,吻了下她的唇角。 初穗艶麗的臉上,已經(jīng)帶起了一點紅色,她并沒有無比的抗拒,也沒辦法再拿自己酒精過敏做借口,并且,初穗必須要承認(rèn),她不討厭。 平時,班里也會有同學(xué)在討論這樣的事情,初穗還未體驗過,如果一定要有一次體驗的話,初穗也愿意相信韓澗。 漂亮而精致的五官在韓澗的眼底,是這個世界最美的景色。 他彎下腰,當(dāng)那里被觸及之時,初穗睜大了眼睛,她咬緊唇瓣,不想露出一點點的表情,但最后因為過于陌生的感覺,讓初穗往后縮了縮,她有點害怕。 “你沒必要……韓澗,真的不用這樣……” 平日里溫柔的聲音已經(jīng)啞了,但是初穗的脖頸,到手腕,都是淺淺的粉紅色,她羞紅了臉,但又不得不承認(rèn),韓澗取-悅自己的時候,是很舒服。 朦朧又曖昧的燈光下,少女那細(xì)滑的像是牛奶似的皮膚,好像全身都在發(fā)著光,她注意到了韓澗的眼眸里都是洶涌的黑色,喘聲也有點沙啞。 “韓澗,我累了?!?/br> “再等一下好嗎……”韓澗的手指撫摸著初穗的臉頰,她臉上布滿汗水,總覺得自己好像是高燒的病人一樣,濃密的睫毛輕輕動了動。 初穗覺得這一刻持續(xù)了很久,事實上,她甚至在考慮是不是應(yīng)該明天請個假了。 大概到了凌晨兩點半左右,初穗連動的力氣都沒有,韓澗把她抱入浴室,“我替你處理一下,初穗。” “我自己來。” “交給我?!表n澗吻了吻她的額頭。 初穗只覺得好累,以至于她被重新抱回房間,韓澗替她換好裙子,又讓她靠在懷里吹干頭發(fā)時,初穗都沒有說一句話。 “初穗,是不是……很疼?!?/br> “沒有,你很照顧我?!背跛雽嵲拰嵳f。 這種感覺很奇怪,不是簡單的用舒服或者不舒服可以形容的,初穗也能明白為何有人沉溺其中,的確會讓人有種輕飄飄的踩在云朵上的錯覺。 她靠在韓澗的懷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天,程連星和祈善來家里的時候,我去你的房間休息,你真的沒有任何感覺嗎?” 韓澗低啞的輕聲笑了一下:“有,所以那天晚上我都沒有睡著?!?/br> “今天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我沒有傷害你,如果你清醒過來后,覺得我的任何行為對你造成了不尊重,我愿意接受一切懲罰?!?/br> 初穗都笑了:“你真是……我沒有,那我想睡覺了——” 她頓了頓。 “如果,你還想的話,下次好嗎?!?/br> - 第二天,初穗才品嘗到惡果。 她感覺自己似乎被拆開,然后又耐心的重組,除了腦袋以外,脖頸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以至于她一直賴床到了快九點鐘。 刺眼的日光從沒有拉緊的窗簾落下來,初穗緩慢的睜開眼,腰肢被人抱緊,她遲疑著推開了抱著自己的手臂,韓澗似乎察覺到了,把手放在她肩上,扶著她起來。 初穗入目看到那片鍛煉的相當(dāng)好的腹肌,還有一字型可以養(yǎng)魚的性感鎖骨,并沒有立刻失聲尖叫,畢竟昨晚,她的蕾絲在腳踝上,她也淡定的接受了。 韓澗氣息微微凌亂,聲音也有困意:“幾點了?!?/br> 初穗偏過頭,拿起手機:“九點,韓澗,我們大概是要遲到了?!?/br> 身旁的少年閉了閉眼,又睜開,“嗯,我去幫你請假,你在家休息吧?!?/br> 初穗笑了:“這樣不就全世界都知道我們昨天做了什么了嗎?” 韓澗鄭重地解釋了一句:“初穗,我要對你負(fù)責(zé),不是你想的那樣。” “……韓澗,這些我不需要的?!背跛肟粗约盒厍盎《鹊暮圹E,長卷發(fā)遮住,她拿起旁邊的睡裙穿上,長腿暴露在視線中,臨進(jìn)入浴室前,初穗扶著門框回頭:“倒不如說,試過后反而就沒有那種非做不可的感覺了,在這件事上,我很慶幸第一次是你?!?/br> “……” 房間瞬間又陷入了安靜。 桌上的電腦是休眠的狀態(tài),許多玩偶也在昨晚被踢下了床,以一種很可愛的姿勢仰躺在地攤上,好像在控訴著昨晚韓澗的暴力和兇殘。 當(dāng)初穗系好領(lǐng)帶下樓,韓澗并沒有做午餐,只是從外賣員手里接過了粥,正拆開盒子放在餐桌上。 看到初穗過來,韓澗忽然抬頭道:“我已經(jīng)替你請過假了。” “嗯?” “不用擔(dān)心,我找了許亭月幫你,我自己也跟我們的老師打過電話,我們可以在三點前學(xué)校,你還有選修課,對嗎?!?/br> “嗯……” 初穗拿過勺子,舀了一口,濃郁的紅豆味道讓她彎了彎眼睛,身體的不舒適似乎也在品嘗到美食的這一刻煙消云散。 她正打算開口夸獎,韓澗卻伸出手,自然地抹去了她嘴角上的紅豆汁,用著哭笑不得的聲音:“我第一次見你吃飯這么著急,太餓了?” “昨天的水果拼盤沒吃飽。” 韓澗瞬間回想到昨天,他用特殊的辦法喂她吃水果的樣子,他所設(shè)想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初穗不僅清醒,而且壓根不回避這個話題。 “初穗——” “等到你這次申請結(jié)果下來,我再給你我的答案,好嗎?!背跛氪驍嗔隧n澗的話,“韓澗,如果你沒辦法堅定自己的想法,我一定會討厭你的?!?/br> 主動權(quán)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了一圈,似乎又回到了初穗的手里,韓澗明白她想表達(dá)什么,無非是,讓他不要考慮去京橋大學(xué)讀書,而是在自己可選的范圍內(nèi)選擇最好的那個。 韓澗嗓音低沉帶著磁性,“初穗,我知道了?!?/br> …… 下午的選修課,是戲劇演出與鑒賞,這是一門沒有任何試卷考試的科目,但是在課上會隨機抽到上臺表演,而且到了期末還有長長的戲劇賞析的論文,但因為教授這門課的老師通常打分沒有其他必修課老師那么嚴(yán)格,所以,這門課在尚德高中也算是人氣非常高的了。 課程在圖書館旋轉(zhuǎn)樓梯下去后的地下一層教室,可以隨意選擇自己想坐的位置。 許亭月和她的朋友們照常坐在了靠近窗戶旁的臺階上,初穗走過去的時候,許亭月旁邊就有個女孩側(cè)頭問了句:“有沒有覺得初穗今天感覺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嗯……怎么說呢,有種成長了的感覺?!?/br> 一下子,幾個女孩都善意的笑了,許亭月并非那種對這種事情完全不懂的人,她一想到早上是韓澗打電話拜托她幫初穗請假,眉頭越來越深。 “下午好?!背跛攵Y貌的打招呼,在許亭月身邊坐下。 “初穗,你身體還好嗎?”許亭月很關(guān)切的詢問。 “我沒事,放心吧?!背跛肽贸隽似桨咫娔X,許亭月看她的樣子,是平時最熟悉的有點點淡然和不在乎任何事情的模樣,也就放下心來。 周圍紛紛擾擾的環(huán)境,也隨著老師走進(jìn)教室安靜了下來,初穗也發(fā)現(xiàn)了坐在第一排的南櫻,朝她揮了揮手。 至于教室正中央的座位,自然是留給祈善的,只是,他今天身邊除了那些學(xué)生會的成員們,還多了個程連星。 留意到窗邊少女的一舉一動,程連星撐著下巴,趁著老師在開投影屏的間隙,向祈善提問:“祈善,一般什么樣的傷口才會有那種看上去很小,但是顏色又泛紅的痕跡呢?” “過敏,或者是……” 祈善順著程連星的目光,看到了初穗。 少女正低著頭,她的皮膚很白,在日光的暈染下,愈發(fā)的柔軟,以至于她脖頸處和手臂處的紅色痕跡都被看到了。 “我想那應(yīng)該是吻痕吧?!?/br> “是嗎……韓澗今天早上也請假了,對不對?” 程連星只覺得一股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他覺得很委屈,很難過。 對,這是一種因為嫉妒產(chǎn)生的復(fù)雜情感,讓程連星在明白了昨晚發(fā)生什么后,他無比的難過。 明明,自己比起韓澗完全不差…… 昨天那個新生也好,韓澗也好,自己到底輸在了哪里? “?” 正在用眼光巡視著班里的同學(xué),想要請其中一位來對《愛麗絲夢游奇境》(alice's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的劇情進(jìn)行隨堂表演,恰好,她看到了一臉哀愁的程連星。 少年的眉目在巨大的悲哀籠罩下,愈發(fā)的精致好看,他淺色的眼睛似乎似乎隨時溢滿淚水,然后滑落,這樣出色的模樣讓老師愣了愣,便把程連星叫到了舞臺中央。 程連星本來就很難受,又在意外的過程中被要求表演,他對愛麗絲這本童年讀物的印象并不深刻,他只是用那雙可憐兮兮,甚至看到就會讓人感情泛濫的眼睛直直盯著初穗—— 一滴,兩滴。 眼淚自程連星的眼睛里滑落下來,就好像天真單純不懂險惡的愛麗絲只是因為做夢跟著拿著懷表的兔子先生進(jìn)入兔子洞,結(jié)果又遇到了變大變小這樣的事情。 他有點那種懵懂的、似乎對外界險惡并不知曉的小王子的感覺,以至于雖然演的完全不像,可是還是把全教室的人都震撼住了。 “嗯……不錯,程連星同學(xué),謝謝你的表演,你可以回到座位上了?!?/br> 程連星回去后,還是那種委屈的樣子。 許亭月都看出來了,程連星這眼淚,是為初穗流下來的,她忍不住悄悄地問:“你到底把他怎么了?和他吵架了?” “沒有啊……”初穗也很懵。 她仰頭看著祈善,祈善撩起眼,又落下視線,只留給她修長挺拔的側(cè)影。 下課后,初穗沒能找到程連星,只好去了學(xué)生會的辦公室,程連星正把腦袋埋下去,初穗的手扶著他的肩膀,溫柔的問道:“怎么了?” “你惹我生氣了?!?/br> “……我做什么事情啦,你至少要告訴我吧?” “你和韓澗……”程連星的聲音有點低,初穗有點沒聽清,她帶著安撫興致的又拍了拍程連星,可對方還是埋著頭不肯跟她說話,初穗嘆氣,也只能等他冷靜下來再說了。 她把特地買回來的蛋糕放在了桌上:“好啦,不管我做了什么,向你道歉,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