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門修文物 第184節(jié)
“哈哈,古議長,古家的待客之道有待商榷啊,收了手機也就罷了,這到了飯點不給飯吃就過分了啊?!毙鞓s昌朗笑的走了過來,完全一副痞子模樣。 徐榮昌向著古鄞伸出手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這不就餓著了?!?/br> “若是知道徐指揮來了,古某必定掃榻相迎。”古鄞笑著和徐榮昌握了握手,可話里隱射的意思也很明白。 徐榮昌如果真的表露了身份,古家怎么可能對他如此無禮,他分明是故意下套坑古家,但即使如此,古鄞也只能認栽,誰讓是古家將榮昌給抓起來軟禁了,現(xiàn)成的把柄送出去了。 旁邊古家人都傻眼了,抓的不應該是方棠和她的保鏢嗎? “小棠,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古議長,以后你在弋州有什么事都找你古伯伯,保管沒有人敢欺負你?!毙鞓s昌不能暴露蔣韶搴的身份,所以此刻就向著古鄞介紹著方棠。 夜色之下,方棠走上前來,臉龐上鍍上一層銀白的光亮,顯得更為清冷,“古議長,冒昧打擾了?!?/br> 徐榮昌哥倆好的拍著古鄞的肩膀,一臉驕傲的顯擺,“小棠將價值過億的古董無償捐給弋州博物館了,就沖著這一點,你也得多照顧照顧,這丫頭就是心地善良,有時候啊,人善被人騎。” 古鄞看著故意膈應自己的徐榮昌,臉上反而出路更為熱情熟絡的笑容,慈愛的目光贊賞的看著方棠,“我代表弋州博物館感謝小棠的無私奉獻,既然來弋州了,就當是到自己來了,別住酒店了,來古家住著,我讓古博帶你四處逛逛,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有話題聊。” 方棠看著滿臉熱情笑容,就好似自己長輩一般的古鄞,莫名的感覺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好在方棠習慣了面無表情,此刻依舊清冷著聲音回答:“多謝古議長,過兩天就要回長源,所以就不打擾了?!?/br> “這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沒關系,長源距離弋州也近,以后空閑了就過來玩玩?!惫抛h長臉上笑容加深了三分,眸光詭譎的晦暗了幾分。 原本古鄞以為方棠是個野心勃勃的小姑娘,心機城府不少,現(xiàn)在看來是判斷錯誤,方棠和白教授那些人一樣,都是純粹做學問做研究的,不擅長交際應酬。 徐榮昌發(fā)現(xiàn)自己臉皮厚,而古鄞比自己臉皮更厚,他這熱情的態(tài)度,好像方棠真是他古家的小輩一樣,別說方棠受不了,徐榮昌都被膈應到了。 看到古鄞態(tài)度和善的對待方棠,古母一下子就急起來了,如果不將事情鬧開來,那么家主必定會息事寧人,難道小驊要吃下這個悶虧? 想到這里,古母走上前來,憤怒的質(zhì)問著徐榮昌,“就算你是徐指揮,你也不能派人打算我們小驊的腿!你分明是不將我們古家放在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 古鄞臉色微微一變,瞬間又恢復了正常,溫和一笑的對著徐榮昌開口道:“時間已經(jīng)有點晚了,徐指揮這邊請,一會我自罰三杯給徐指揮賠禮道歉?!?/br> 古母還想要開口,卻被一旁的古家旁系捂住了嘴巴拉到了旁邊,家主和徐指揮在這里,哪里輪到她來撒野! 古二姐收到古母的暗示眼神,立刻尖利的聲音喊了起來,“家主,難道我弟弟被人打斷腿了就這么算了?” “古蕓,你胡說什么!”古驊爺爺冷聲怒斥著叫嚷的古二姐,話鋒一轉(zhuǎn)的繼續(xù)開口:“等事情查清楚了,家主自然會給小驊一個交代,我們古家的人絕對不可能平白無故被人打斷腿,否則古家威嚴何在?” 古鄞簡直被倚老賣老的古驊爺爺給氣樂了,他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實則是逼迫自己給古驊出頭,就憑古驊一個旁系子弟,有什么資格讓自己為了他和徐榮昌交惡! 而且古鄞看方棠這性格,根本不是仗勢欺人的性格,所以整件事都是古驊見財起意鬧出來的,于情于理古鄞都不可能簡單粗暴的給古驊出頭! “爺爺,我錯了,我不應該因為擔心小驊就失去了理智?!惫哦闾搨巫鲎鞯牡狼?,隨后,古二姐擺出一副受害者的無奈姿態(tài),來襯托方棠的跋扈蠻橫。 “方小姐,我不知道那些人是誰派去的,但絕對不是小驊,你不能因為在古玩市場和小驊有了沖突,無憑無據(jù)的就將罪名安在小驊身上,讓徐指揮派人打斷小驊的腿?!?/br> 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個人都知道骷髏酒吧那些人是古驊派去的,到了徐榮昌、古鄞這種層面,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證據(jù),大家心里明白就行,所以古二姐這話說出來不過是貽笑大方而已。 方棠冷眼看著惺惺作態(tài)的古二姐,平靜的反問了回去:“既然你知道古驊的腿是徐指揮打斷的,又為什么帶著人來酒店找我的麻煩?冤有頭,債有主,古小姐和古家不應該找徐指揮討回公道嗎?” “可徐指揮是為了給你出頭!”古二姐趕忙回了一句,眼中有著嘲諷之色一閃而過。 方棠還真是蠢啊,她想撇的一干二凈,卻將徐指揮架到火上烤了,沒有徐指揮的庇護,她方棠算個什么東西,古家分分鐘就能捏死她! “要不是你誤導了徐指揮,他怎么可能派人打斷小驊的腿,方小姐,下一次你遇到事了,麻煩你先查清楚了,有了證據(jù)再做決定,否則你這樣冒失,不但會害了自己,也會連累別人。”冷嘲熱諷的說完后,古二姐眼底的鄙視之色幾乎遮掩不住,果真是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女,一點大局觀都沒有。 方棠忽然笑了起來,清冷的聲音薄涼的響起,“古小姐既然知道徐指揮護著我,還該帶著二三十人去酒店找我麻煩,看來古家根本不將徐指揮放在眼里啊?!?/br> 牙尖嘴利的古二姐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能說什么,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她敢懟方棠,卻不敢針對徐指揮。 “我就是一介匹夫而已,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和百年世家的古家更不能相提并論了,古家不給我面子太正常了?!毙鞓s昌洪亮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像是打趣的自嘲。 可是陡然之間,他聲音卻冷沉下來,“可是我徐榮昌護著的人,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負的,不給我面子可以,但不給我朋友的面子,那就是打我徐榮昌的臉!” 擲地有聲的聲音威嚴冷厲的響在每個古家人的耳邊,其實徐榮昌能去酒店見方棠,甚至還不表露身份被古家人抓回來,這就是和方棠同進退,也表明了他對方棠的重視程度。 偏偏古驊母親、爺爺、二姐卻看不清局面,揪著方棠不放,這一下惹怒徐指揮了! 古二姐一抬頭,對上徐榮昌鐵血冷厲的眸光,嚇得一個哆嗦,卻是不敢再賣弄那點小聰明。 徐榮昌冷哼一聲,銳利的目光刀子一般看著古驊爺爺,“古驊敢找骷髏酒吧那些人對小棠下黑手,我斷了他一條腿,這是看在古家的面子上!” 古驊爺爺滿是皺紋的老臉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自己孫子被人打斷腿了,難道還要感激徐榮昌手下留情? 徐指揮冷笑著繼續(xù)道:“可惜啊,你們以為我徐榮昌是個軟柿子,我退一步了,你們古家倒是得寸進尺的帶了幾十個保鏢去報復小棠,哼,既然如此,我徐榮昌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里,鹿死誰手,我們且看著!” 看著放話的徐榮昌,古鄞臉色異常的凝重,他真沒有想到徐榮昌對方棠如此重視,甚至到了不惜和古家為敵的地步! 邋遢大叔一臉鄙夷的瞅著徐榮昌,徐指揮這個老男人還真夠無恥的!還鹿死誰手,古家真敢再對小棠下手,不需要徐指揮出手的,boss肯定要干涉,他這分明是扯虎皮做大旗! “徐指揮言重了,是我沒有管教好古家人。”古鄞不得不開口,舍下臉面給徐榮昌道歉,“今天小棠受驚了,古家還有些收藏品,小棠隨便挑幾件,就當是古伯伯給你的賠禮?!?/br> 方棠余光看了一眼沉默站在自己身后的蔣韶搴,他還真料事如神。 剛剛滿臉鐵血肅殺之氣的徐榮昌臉上忽然又露出笑容來,變臉速度之快讓人不得不佩服,“古議長太客氣了,不過小棠就喜歡這些老物件,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小棠你喜歡什么盡管挑,你古伯伯家大業(yè)大不在乎這點東西?!?/br> 古鄞嘴角抽了抽,對徐榮昌的厚顏無恥又有了新的認識,不過能用幾件古董解決這事更好,省的節(jié)外生枝。 古母面容猙獰的扭曲著,可惜卻被后面的人死死的抓住了胳膊,嘴巴又被捂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古鄞招呼著方棠一行人離開了。 !分隔線! 弋州有名的鬼屋酒店被林氏拍賣行給包了,從早上十點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有豪車停在了酒店門口的停車場。 “四爺,那就是方棠,旁邊是她的男友也是保鏢,姓蔣?!倍寝k公室里,林副經(jīng)理低聲向著站在窗口的林四爺匯報著。 “古家就吃下這個悶虧了?”說話的中年男人身材很是高大,俊朗的五官里透著一股俠氣。 乍一看只是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可若是仔細一看,又會感覺男人身上有股虛無縹緲的氣息,宛若浩瀚的星辰大海,看不透卻深不可測。 林副經(jīng)理趕忙回道:“古家?guī)Я巳巳ゾ频陥髲头教?,卻將徐指揮當成保鏢一起抓到古家軟禁了,古總議長賠了方棠三件古董,這事算是了結了。” 說到底,方棠能全身而退都是因為徐榮昌的面子,他護著方棠,古家自然要息事寧人。 林四爺溫聲一笑,黑眸里閃爍著精光,“徐榮昌和封掣關系親密,可是他憑什么給方棠出頭?這絕對不僅僅是封掣的關系?!?/br> 林副經(jīng)理錯愕一愣,難道還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內(nèi)情? 林四爺笑著繼續(xù)道:“方棠的身手、她的古董修復技藝是誰教的的,根本查不到,所以啊,古鄞那老狐貍看的不僅僅是徐榮昌的面子,他或許是忌憚方棠背后有人,尤其是袁老在長源就住在方棠那里?!?/br> 此刻,林副經(jīng)理才恍然大悟,難怪古家這一次賠禮道歉是如此的干脆,不過方棠的一切成謎,越是查不到,越讓人忌憚。 門口的工作人人員接過方棠遞過來的撕了一角的撲克牌,看了看撲克牌背面的數(shù)字和字母,迅速的從眼前的箱子里找出了被撕下的一角,拼湊成一張完整的撲克牌之后,立刻側開身,“兩位里邊請,拍賣十二點進行?!?/br> 方棠和蔣韶搴走近酒店大堂,原本酒店用來接點的前臺赫然是兩臺黑漆漆的棺材,方棠眼角抽了抽。 天花板的風扇上則掛著一個被吊死的人偶,白色的長裙,披散下來的頭發(fā),腳上一雙大紅色繡花鞋,再加上自帶的女鬼音效,方棠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上輩子被囚禁太久了,所以她和社會脫軌了。 “走吧。”蔣韶搴握住方棠的手向著會議室方向走了去,即使他沒有和社會脫軌,蔣韶搴也欣賞不來這種裝修風格。 會議室里已經(jīng)來了十多個人,此刻,方棠和蔣韶搴一出現(xiàn),不少人都側目看了過來。 一張不知道真假的古墓地圖,雖然有吸引力,可一張地圖要價一百萬,出得起價錢的那些富豪老總們不屑一顧,古玩圈里有想法的卻出不起這個錢。 身材肥胖的武大發(fā)看著就像是個生意人,胖胖的臉看著極其和善,小眼睛里閃爍著精光和算計。 只是此刻,武大發(fā)臉色有點的難看,“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快過去道歉!” “我……”艾詩怡可以對任何有權有勢的人低頭哈腰的諂媚巴結,可是讓她去捧著方棠,艾詩怡怎么都過不去心里頭那一道坎。 外人以為精致時尚的艾詩怡至少也是小富之家的千金,可她卻是農(nóng)村出來的,家里兩個jiejie兩個哥哥,大學的學費還是全家借錢才湊齊的。 進入大學之后,看著校園里那些女同學衣著靚麗,拎著名牌包,用著國外化妝品,在咖啡廳里閑聊,艾詩怡就羨慕上這樣的生活。 所以在家鄉(xiāng)一個服裝公司老總贊助考上重點大學的學生每個人三千的獎學金之后,艾詩怡憑借著自己年輕的容貌、身體和這位老總睡上了。 每年的假期她都會回去,而老總偶爾來弋州出差同樣也會找艾詩怡,艾詩怡成功的過上了想要過的精致生活,因為距離遠,她也不用擔心同學發(fā)現(xiàn)自己被包養(yǎng)了。 可不管外在多么的光彩奪目,可只有艾詩怡自己才明白她父母是大字都不認識的老農(nóng)民,她的jiejie在家鄉(xiāng)二十來歲就生了兩個孩子,和人吵架的時候什么臟話都能罵出口。 她的兩個哥哥給人做裝修的,大夏天會光著膀子,吧唧著拖鞋,邊喝啤酒還能邊摳腳丫子。 艾詩怡嫉妒那些富家千金,痛恨那些可以安貧樂道的普通女同學,而方棠的出現(xiàn),終于讓心理扭曲的艾詩怡找到了發(fā)泄口,在方棠身上,她終于找到了平衡感找到了優(yōu)越感。 “跟我過去?!蔽浯蟀l(fā)抓著艾詩怡的胳膊用力了幾分。 古驊被打斷腿了,可古家卻息事寧人,這說明方棠絕對來頭不小,古家都不敢得罪的人,武大發(fā)就是找老天借了膽子,他也不敢和方棠交惡。 方棠和蔣韶搴還沒有坐下來,就看到武大發(fā)拽著艾詩怡過來了。 “方小姐,蔣先生,兩位好。”武大發(fā)滿臉熱情的笑容,握著艾詩怡的手用力了幾分,“之前在菠蘿蜜多酒店,詩怡行事太沒有規(guī)矩了,我在這里給兩位道歉,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詩怡這一次?!?/br> 說完之后,武大發(fā)給方棠鞠了一躬,道歉的誠意十足。 作者有話說:書友們,請記住最新最全的小說網(wǎng)站,藝海小說網(wǎng)眾目睽睽之下,艾詩怡臉漲的通紅,只感覺一股說不出的難堪和屈辱,但此刻,卻也只能低頭道歉。 雙手用力的攥緊,指甲狠狠的摁到了掌心里,艾詩怡表情僵硬的開口:“小棠,對不起,我不該搶你的房間,請你原諒我?!?/br> 如果不是見到艾詩怡,方棠已經(jīng)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可是從零碎的記憶里,方棠卻感覺一股惡心。 艾詩怡每一次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說是幫助原主,不過是高傲的施舍而已,然后將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安插到原主頭上,而她踩著原主揚名,美麗、大方、善良…… “抱歉,我無法原諒你?!狈教睦渎暬卮?,不是所有的傷害一聲對不起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你?”艾詩怡臉色猛地一變,似乎沒想到自己都這樣低聲下氣的道歉了,方棠竟然會這樣說。 冷眼看著敢怒不敢言的艾詩怡,方棠平靜的開口:“如果你將你過去的所作所為都原原本本的說出來,發(fā)到學校的論壇還有同學群里,我可以不追究。” 艾詩怡臉色難看的變化著,她敢說有幾次是她偷用了同學的高級化妝品,還一不小心將乳液給摔碎了,她就將剩下的一點乳液偷偷倒進了方棠的乳液瓶子里,最后黑鍋就成功的甩出去了。 有一次也是她嫉妒學姐買到限量版的春裝,那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是身份的象征。 所以艾詩怡偷偷將春裝給剪壞了,用的是方棠的剪刀,所以她們查的時候,在剪刀里看到她故意留下的一點點春裝布料。 還有一次,?;ù饝送庑R粋€男生的追求,而艾詩怡知道那個男生也是個富二代,想到自己只能配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睡覺,而?;▍s有英俊帥氣年輕的王子呵護。 所以羨慕嫉妒恨的艾詩怡在學校網(wǎng)上發(fā)帖子造謠,讓人以為?;ū焕夏腥私o包養(yǎng)了,最后這個臟水也被潑到了方棠頭上,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嫉妒校花,所以心理扭曲的誣陷造謠。 看著面色清冷的方棠,對上她黑沉沉的目光,艾詩怡忽然有種被看穿的驚恐感。 艾詩怡將不安的感覺丟開,故作鎮(zhèn)定的笑著,“小棠,你就原諒學姐這一次吧,我給你道歉,你要是喜歡什么,就去我們聚寶閣挑選,就當是我的賠禮。” “不用了?!狈教睦淠幕亟^,拉著蔣韶搴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拒絕再和艾詩怡交談。 方棠這個賤人!艾詩怡恨不能撲過去將方棠那清冷的面容給撕了,她忘記當初在學校,她那懦弱又無能的模樣,不過是被瞿老收為干孫女而已,就敢和自己擺架子! 艾詩怡滿眼惡毒的看了一樣方棠,瞿老為什么會收她當孫女兒,別是什么爺孫戀,為了面子好看才這么說!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那我們不打擾兩位了?!蔽浯蟀l(fā)臉上依舊是熱情的笑容,似乎根本不在意方棠冷淡的態(tài)度,抓住身側的艾詩怡轉(zhuǎn)身離開了。 蔣韶搴看著神色冷淡的方棠,遲疑了瞬間后試探的開口:“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蔣韶搴不清楚方棠當初在方家還是在學校里的一切是她的偽裝還是因為其他原因,方棠幾乎不談她的過去,而蔣韶搴也從沒有詢問過,這也是賀景元的叮囑。 方棠既然有心理問題,就說明她曾經(jīng)受過很大的創(chuàng)傷,冒然的詢問只會讓方棠二次受傷,甚至可能會引起她情緒的激烈反抗,嚴重的可能導致心理崩潰,所以蔣韶搴只能一步一步的遵循醫(yī)囑,慢慢的引導方棠從過去的傷害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