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yǎng)王府癡妾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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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幼寧都要集齊魚的十八吃了,她手頭的這跟竿子依然毫無動靜。 樂蘿縣主不得不承認她有點厲害,“莫不是魚兒都喜歡你?” “喜歡我要被吃掉的,”湯幼寧想了想道:“或許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 她聽過幾次這句話,并不討厭。 樂蘿瞅了她一眼,“還真是……” 這個湯姨娘,與她設想的那種‘以色侍人狐媚子’很不一樣呢…… 反倒是一副嬌憨模樣。 湯幼寧看這個小縣主,也是個直率性子,問道:“后來你的大珍珠找到了么?” “怎么可能找到?!睒诽}說起這個就來氣,重重哼了一聲: “落入賊手就別想找回來了,那些刁奴欺我年幼輕梳,通通打死也不為過!” 湯幼寧一聽這話,“你抓到賊了?” 樂蘿噎了一下,很氣:“沒抓到!” “那如何打死?”湯幼寧不解。 “也打不死!”樂蘿不過是口嗨罷了,噘嘴道:“我們郡王府也沒有杖斃奴才的規(guī)矩?!?/br> 沒證據(jù)揪不出賊,只能她自己認栽了! “那你下次把首飾收好點,莫要丟了?!睖讓幷酒饋恚鎵蛄?,不想釣魚了,“你吃過船宴么?” “當然吃過,”樂蘿手里還握著魚竿,道:“這溪寧谷也沒什么好玩的,遠不如京城。” 來了這么些天,她早就膩了。 湯幼寧聞言不由羨慕,“你定然玩過許多。” 她都不知道京城有啥好玩的。 幼時偶爾幾次出門,都是爹爹帶著她去醫(yī)館。 樂蘿忽然有個主意:“這樣吧,你讓我釣一條魚上來,以后我?guī)愠鋈ネ?!?/br> 湯幼寧搖頭,道:“我出不去?!?/br> 她是一個妾室。 “攝政王待你不好么?”樂蘿不禁目露同情,“他那人看上去就很兇。” 她爹都怕他呢! 湯幼寧頓時找到了共鳴:“對吧,他兇兇的?!?/br> 她伸手拿過樂蘿的釣魚竿,“我?guī)湍悖香^后由你拉上來?!?/br> 便算作她自己釣的一條魚了。 樂蘿自然同意。 這一回,兩人等候了好一會兒,魚兒才咬鉤,動靜還不小。 湯幼寧把魚竿遞給樂蘿后,她沒防備,差點沒抓住,忍不住向前沖了兩步。 不巧,湖里是條大魚,力道生猛,小縣主都不曾釣到過魚,哪里預料得到這種情況,手里的竹竿霎時間脫手而出。 “??!” 她心下著急,伸長了手想把桿子抓回來,一個不慎,把身邊的湯幼寧撞著,雙雙跌入湖中! 十瀾早在看到樂蘿步伐不穩(wěn)時就出手了,卻也只來得及抓住湯幼寧的一片衣袖。 夏日衣裳輕薄,嘶啦一聲,手中就剩一塊布。 十瀾眉頭一皺,緊跟著躍入湖里。 “娘子!”湘宜捂嘴驚呼。 “縣主!”丫鬟們全都慌了。 那兩個會水的婆子也沒多耽擱,撲通兩聲跟著下去了。 一時間,船上和水里兩處皆熱鬧,呼喊聲不斷。 碧洛湖很大,好在暗流并不多,且青天白日,視野清晰。 落水之人會撲騰掙扎,搭救的幾人一眼看到,立即圍了過去。 湯幼寧與樂蘿都順利得救了。 十瀾是習武之人,力氣大,自己就能架著湯幼寧往小船上面游。 在湘宜幾人的命令下,兩艘大船的船夫船廚等男子皆回避,只余下丫鬟婆子,各自拿了披風等著。 這天氣炎熱,湖水清涼,并不會感覺多冷。 樂蘿咳完了水,回頭看湯幼寧,問道:“你沒事吧?” 她差點就闖禍了……正想跟湯幼寧道歉,眼睛挪過去時,不由定住了。 紗絹長裙沾了水,緊緊粘在那玲瓏有致的身段上,倒是不透,只把那身線描繪得極為清楚。 樂蘿自己是個女子,先前知道湯幼寧漂亮,具體卻沒細瞧。 這會兒不禁看愣了。 同樣是人,她咋就這么會長呢? 薄時衍處理完公務,想起湯幼寧去湖上玩了,難得空閑,便趁著飯點將至,過來嘗嘗船宴。 才到湖岸邊上,就聽到湖心處鬧哄哄,似乎有誰落了水。 他若有所覺,稍稍加快步伐。 到了跟前一看,人無事,一堆人聚在她身側。 而且,她們都在打量著那掩蓋不住凸顯的身子—— 哪怕下一瞬,十瀾就用披風把湯幼寧裹住了。 但薄時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樂蘿縣主面色泛紅欲言又止,湯幼寧眨著一雙水潤黑眸,毫無所覺。 薄時衍眉間微斂,她總是這般狀況百出。 還有什么方法,能把她藏起來? 第22章 尾巴 兩位主子落水,顯然船宴不得不免了。 她們各自裹了披風,回去沐浴更衣。 湯幼寧沒想到薄時衍會過來,喜滋滋的跟他分享自己那滿滿的收獲。 “王爺,好多好多魚呢,要送給你吃!” “你倒是有心?!北r衍斜睨她一眼。 濕漉漉的頭發(fā)粘在額角,略顯狼狽,卻一副傻樂模樣。 湯幼寧笑靨如花,忽然想起一件事:“樂蘿縣主走得急,忘了送她一條魚。” 她都沒釣到,豈不是空手而歸? “怎么,你與她投緣?”薄時衍對此并不怎么意外。 樂蘿能在街上鋪子逮住一個人就往京兆尹的府衙里送,可見不僅行事沖動,還是個不過腦的。 才能跟小呆子玩一起去。 湯幼寧搖頭道:“也不是投緣,她連一條都沒有哦。” 這才是重點。 薄時衍聽明白了,“你是在得意么?” 湯幼寧笑著眨眨眼:“對呀!我好厲害的!” “如此稚氣……”薄時衍忍不住伸手,在她軟糯的面頰上輕捏一把,“今晚過來罰抄。” “啊……”湯幼寧頗有點樂極生悲之感,“你怎么還沒忘記罰抄這件事?” 他眉尾微揚:“不會忘的?!?/br> 薄時衍發(fā)現(xiàn),時不時與她在一處,頭疾再也沒發(fā)作過。 她就是她的解藥。 具體是何緣由,估計得帶去給神醫(yī)看看,或許能有答案。 湯幼寧不清楚他心里的小算盤,一臉苦惱道:“我可以不要罰抄,改做畫畫么?” “你會丹青?”薄時衍有幾分意外。 湯幼寧點頭:“王爺,讓我畫好不好?” 以前思蕓在時,她懶得收拾那些顏料畫具,嫌麻煩,總是把東西收起來,不給她畫。 “隨你。”薄時衍的本意是把她放在身邊,給她點事情做,書寫繪畫并無分別。 “需要什么,吩咐苒松?!?/br> 有他這句話,湯幼寧的快樂又被延長了。 回去后沐浴更衣,晾干一頭如墨青絲,正好趕上晚飯。 船宴吃不成了,卻可以用碧洛湖的活魚做一桌子魚宴。 不同的烹飪方式,各有其美妙滋味,還是自己親手釣上來的,別提多香了。 湯幼寧進食有條不紊,吃相好,又利索,叫人看了充滿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