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yǎng)王府癡妾 第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暴君的人參小皇后、玄極、幸福終點站、一鴻花河、這里的NPC是不是都會讀心?、瘋掉的mama(性侵)、藍天之心、遙知木槿花開時、天使艾德生、磚石計畫
小伙計這是眼界窄,以為在書肆接觸了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就跟著水漲船高了。 殊不知人外有人的道理。 掌柜的當場就要辭退了他,勒令他給客人賠禮道歉。 小伙計被罵一頓才知道后悔,小娘子許是沒帶銀錢出來,她身旁這位,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是他眼瘸了! 薄時衍面無表情聽著,苒松一揮手道:“知道錯了就快退下,少在主子跟前礙事?!?/br> “是是是!”掌柜的連忙攆著小伙計下去。 幸好沒遇著那種難纏的貴人,否則哪有這么容易平息。 薄時衍準備回去了,讓苒松把湯幼寧選中的全部帶上。 包括那兩盅白玉棋子。 湯幼寧伸手扯了扯他的袍袖,道:“不要棋子,我就是看看?!?/br> 她又不會下棋,不過沖它外形漂亮,多瞅了兩眼。 薄時衍道:“帶回去慢慢看?!?/br> “這……”湯幼寧小嘴微張,“它太貴了?!?/br> 三百兩呢。 掌柜的捧著棋子,眉開眼笑:“夫人舍不得買,你夫君買也是一樣的。就這白玉棋,京城中也找不出幾套了!” 薄時衍要走了,湯幼寧推辭不過,但她還是小聲跟掌柜的解釋:“不是夫君,不能這樣說的?!?/br> 湯幼寧是庶出,自幼便知姨娘是怎么一回事。 妾室地位只比奴籍略高,不允許以夫君稱呼主家郎君,正室才能與他互稱夫與妻。 掌柜的誤會了,以為他們是兄妹,“我眼拙看錯了,真是對不住,這里便祝愿小娘子來日覓得佳婿,夫妻和睦!” 湯幼寧撓撓臉蛋,笑了:“下輩子一定?!?/br> 她謝過掌柜的,連忙快步跟上去。 一抬眼,發(fā)現(xiàn)薄時衍杵在跟前,他停下不走了。 此時正用一種湯幼寧看不懂的眼神望著她。 薄時衍耳力過人,聽見了掌柜的祝愿。 覓得佳婿? 他不期然憶起,在馬場里,她立于齊曜白身側(cè)的場景。 不由雙眸微瞇:“你倒有自知之明?!?/br> 這輩子,你確實沒有機會了。 第27章 他眸色深得可怕 回程的馬車上, 薄時衍手邊放著一堆古籍。 他慣來面無表情,湯幼寧卻覺得,這人此刻心情不虞, 莫要去招惹他。 她小鵪鶉似的,乖乖坐在邊上,一聲不吭。 就連新到手的白玉棋子,也沒拿出來把玩。 薄時衍抬眸, 若有所思地盯著她。 湯幼寧忍了又忍, 終究還是問道:“我臉上有臟東西么?” “沒有?!彼裾J。 “那你看著我做什么?”她不解。 “本王不能看你?”他挑起眉梢。 湯幼寧縮了縮脖子,嘟噥道:“我沒這樣說。” 她索性扭過頭去,用自己的天鵝頸和玉色小耳朵對著他, 正臉朝著別處,就隨便他看唄。 薄時衍的目光在她后腦勺上巡視一圈,道:“上次本王允你養(yǎng)只小寵,怎么不養(yǎng)?” 湯幼寧聽了,回過頭來,“多謝王爺……” 只是, 他說不能養(yǎng)狗, 她幼時對貓貓存有心結(jié), 而且……“我喜歡大只的,貓兒兔兒太小了?!?/br> 大黑狗就很威風! 薄時衍聽出她對傻狗的偏愛了,垂下眼簾輕嗤一聲:“隨你?!?/br> 話說到這, 雙方都安靜下來, 直到返回王府,他沒再跟她說半句。 湯幼寧沒心沒肺, 哪知道他在想什么, 自己樂顛顛的帶著白玉棋子回去, 跟個孩童一樣,向奶娘獻寶。 秦婆子覺得,王爺屬實大方,如今雪鸕園里面好多稀罕物件,全是他送的。 那透明的大魚缸、光鑒清晰的等身大鏡面,可都是大件,值錢得很。 再看這兩盅小棋子,個頭不大,足足三百兩銀子,夠?qū)こH思液脦啄甑慕烙昧恕?/br> 她不禁尋思,王爺不碰湯幼寧,應該不是不喜歡。 秦婆子嘆了口氣,只要心存喜愛便好,哪怕不能人道,沒有子嗣,也沒關系。 往后余生,相互扶持,倒也不錯。 她便叮囑湯幼寧,多多關心一下王爺,也做點什么去送給他。 有來有往方能長久。 “送東西給他?”湯幼寧正在把棋子一枚一枚往桌面上放,頭也不抬道:“我怕他會扔掉?!?/br> 他之前的原話怎么說,她不太記得了,反正就是別太黏人的意思,他不喜歡。 十瀾聞言,忍不住舊話重提,“娘子編一個穗子送給王爺吧。” 她總感覺,自從她得了穗子,王爺似乎有些在意。 可惜娘子不擅長看人臉色,半點沒察覺。 湯幼寧向來聽勸,勉強答應了,“好吧,給他做一個?!?/br> 如果他把東西丟了,她會傷心的。 ****** 傍晚時分,凌筎帶著連珠過來了。 婁宜姿再次被禁足,早就在后院傳開了,大家火急火燎的想吃瓜,好奇她與湯幼寧發(fā)生了何事。 卻沒人敢貿(mào)然來打探。 湯姨娘如今風頭正盛,再不是過去那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能夠隨便就去問話。 比如說廖闌珊,曾經(jīng)她去涿禾院,態(tài)度輕松隨意,現(xiàn)在卻是一改往日做派。 怕湯幼寧記仇,她都不出來了,萬一被逮著報仇,隨便一個緣由,將她也禁足掉,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禁足不僅主子不能出門,丫鬟也是。 無人提飯,等著廚房那邊給你送,全是被挑剩下的菜式。 豈是那么好過的! 后院這幾個姨娘,算來算去就數(shù)凌筎與湯幼寧最熟,于是便讓她來。 凌筎很樂意跑這一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認識一年多,她知道湯幼寧是個軟和脾氣,基本不會與人翻臉,好相處得很。 過來后蹭幾杯香茶,再閑聊幾句,還挺舒服。 得知湯幼寧要做穗子給王爺,為了讓他掛在佩劍上,凌筎頗有幾分興奮:“你見過王爺練劍對不對!” 她對王爺騎馬的英姿念念不忘,提劍時又不知是怎么個玉樹臨風? 湯幼寧想了想,道:“太兇了?!?/br> 薄時衍的劍是見過血的利器,可不是世家子弟為了好看或者鍛煉而學的。 練的都是殺招,劍氣凌厲,鋒芒畢露。 她回想起來,不禁摸摸自己的小脖子。 凌筎掩嘴笑道:“兇悍男兒才有英雄氣概!” 她就喜歡這一款。 原本想著,若沒有被攝政王府選中,她就找個軍士嫁了。 現(xiàn)在人是進來了,卻不如當年嫁給軍士呢,好歹能摸個熱乎的。 凌筎瞅著湯幼寧那小模樣,直嘆氣:“瞧你這滋潤的,我都快成為深閨怨婦了。” 原本大家還等著王爺想起她們,被婁宜姿那么一鬧,小心思歇了大半。 也不知何時是個頭。 往常薄時衍不入后院,感覺還能忍受,可當他獨寵一人,日子就不平常了,想想就煎熬! 湯幼寧似懂非懂,問道:“那你想怎么樣?” “當然想讓王爺弄弄我了。”凌筎說完,自己以扇子半遮面,微紅了臉。 之前想著事先做足準備伺候王爺,她又把壓箱底的冊子翻出來溫習了一遍。 現(xiàn)在是理論知識極為豐富,也明白了一件事。 像湯幼寧這般白白軟軟的小美人,落在男人手中,能被玩出諸多花樣。 若她是男子,多半也選擇這一種。 凌筎苦悶地拍拍自己不爭氣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