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yǎng)王府癡妾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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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朱伏梅立即板起臉,道:“我可不是那種軟包子,能任人欺負!” 樂蘿哼了一聲:“毆打女眷算什么本事,鬧出去他自己不沒臉?還能告他私德不修,落了他的官職!” 湯幼寧看了看她們倆,一個父親是將軍,一個父親是郡王,自然能落了對方的官職。 可她沒有爹爹了,而且,誰敢落了攝政王的官職? 樂蘿與朱伏梅都不是心細之人,全然沒察覺湯幼寧問的是何人。 兩人閑話幾句,高高興興地拿出生辰禮了,給她慶賀。 陳管家請了京城里時興的戲法班子,臺子搭起來,在上頭表演許多絕活,好不精彩。 底下安排了一桌好菜,甚至還有果酒,讓小娘子們盡興。 三人一邊吃飯說話,眼睛看表演,還不忘把酒水給斟上。 朱伏梅道:“我爹愛喝酒,卻總自己偷著喝,不給我試試?!?/br> 現(xiàn)在可逮著機會了。 樂蘿沒有人拘著她,早就試過醉酒的滋味,此時故意慫恿,“那咱們今日就不醉不歸!快快,都滿上……” 不醉不歸? 湯幼寧左右看看她二人:“好吧。” 她也沒怎么喝過,先前在薄時衍手中嘗過一杯,說不上好喝。 今日這果酒卻是不同,酸甜可口,也不燒喉,更加適合姑娘家飲用。 多來幾杯還挺過癮? 底下伺候的幾人,略有些無奈,這要是都喝醉了回去,不會被長輩教訓(xùn)吧? 秦婆子忙讓廚房把醒酒茶備上,待會兒離府之前喝下,馬車上估計能醒一醒神。 最終戰(zhàn)局出乎意料,湯幼寧一人把她們兩個給喝趴下了。 誰也沒料到她酒量這么好,似乎是天生的? 就連秦婆子都驚奇不已。 她讓湘巧湘宜先把人帶回屋歇著,自己則跟后院的管事嬤嬤一起善后。 務(wù)必把這兩位嬌客照顧妥帖了,再好生扶上馬車,送回各自府邸,這才妥當(dāng)。 薄時衍回府時,小娘子們的聚會已經(jīng)散了,戲法班子也領(lǐng)了賞錢離去,下人們正在忙著拆臺子。 他徑自步入寢屋,看看她在做什么。 還沒靠近,她身上的酒氣已經(jīng)飄了過來。 薄時衍迎上她亮晶晶的眼眸,問道:“喝酒了?” 湯幼寧笑瞇瞇一點頭,她沒有絲毫醉態(tài),不過酒意上涌,精神亢奮了些。 她湊過來,軟聲問道:“王爺,今天是我生辰,你有沒有禮物給我?” 他生辰的時候她給了,應(yīng)該禮尚往來呢。 湯幼寧問得理直氣壯,薄時衍故意回道:“沒有?!?/br> 她一聽,嘴巴噘了起來,小手揪住他的衣袖:“那你現(xiàn)在準備,還來得及?!?/br> 薄時衍垂眸,視線落在她紅潤的雙唇上,“來不及了?!?/br> 果然他這么一說,那小嘴就抿了抿。 湯幼寧沒有再問,只是多少有點失落,“那就算了……” 薄時衍伸手,捧住她的臉頰,彎腰俯身,輕吻她唇角,“騙你的。” “嗯?”她愣愣抬眼。 “給你準備了一匹馬,明日才能到?!彼桨l(fā)低下頭,去嘗她的柔軟與甘甜。 湯幼寧張嘴想問,卻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呼吸被剝奪,腦袋也被攪和得混沌不清。 好半晌才感覺到驚喜,她有馬了…… 就是王爺為何又突然親她? 不是在說馬兒么? 湯幼寧落在他懷里,被吮得舌根發(fā)麻,兩腿綿軟,雙眼霧蒙蒙的。 想著:他這般善變,一邊與她親昵一邊偷藏武器,得尋個機會,偷走他的棍子丟掉。 唔,不要給他發(fā)現(xiàn),偷偷的…… 第38章 云泥之別 第二天一早, 湯幼寧起來后,眼巴巴的等著自己的生辰禮。 薄時衍告訴她說,就是莊子上選中的那一匹棗紅色大馬, 她離開這么久,也不知它是不是忘了她? 她還沒完全學(xué)會騎馬,得跟它多熟悉熟悉。 還能給它取一個名字,從今開始正式屬于她啦! 林春生跟到京城來是為了幫忙飼養(yǎng)小白虎, 但他本身對養(yǎng)馬更為熟練。 毫無疑問, 棗紅色大馬也會落到他手里管著。 馬廄那邊早已準備妥當(dāng),湯幼寧溜達過去看看,一眼瞧見了那匹醒目的白馬。 薄時衍的坐騎有好幾匹, 這匹白馬已經(jīng)算是老馬了,跟隨他最久。 上過戰(zhàn)場歸來,現(xiàn)在依然健壯。 林春生說它比軍馬養(yǎng)護得還要好,再活二三十年綽綽有余,不過估計不能再次上戰(zhàn)場了。 平日里使役倒是不成問題。 湯幼寧在邊上待著,看馬夫給它們喂食, 一個個皮毛光滑, 都精神得很。 待到巳時二刻, 屬于她的棗紅色馬兒沒有來,倒是陳管家找到她跟前。 “湯姨娘,昨日門房處還收到一份生辰禮, 是湯家送來的?!?/br> 陳管家請她過去看看。 湯家?是她的娘家。 湯幼寧有點意外與好奇, 跟陳管家去了。 陳管家沒把賀禮在當(dāng)天給她送去,因為他多少知道點湯姨娘與湯家的關(guān)系。 萬一惹來不悅, 也不至于在生辰日當(dāng)天不痛快, 推辭一日處理更好。 東西暫時收在庫房里, 是一個小木盒子,里頭墊著絨布,擺放一顆水靈靈的玉雕白菜擺件。 白玉與翠玉渾然天成,期間還夾雜了一點點黃玉,色澤融洽,漂亮自然。 湯幼寧一眼認出了它,以前時常放在爹爹的書桌上。 “嫡母把這個送給我?” 湯幼寧伸手,輕撫在玉雕白菜身上。 這是爹爹喜歡的物件。 湯幼寧拿不準能不能收下它,對于彭氏的用意,她心思純粹,完全沒有多想。 更不會有什么惱怒之類的情緒波動,只管把玉雕擺件帶回去,問問秦婆子的意見。 湯幼寧沒有留意湯家如何,湘巧卻分了點心神給他們。 這會兒向她解釋道:“秋闈那會兒,湯家大郎君名落孫山了。” 因為在鬧市聚眾斗毆,一群好幾人都被逮了關(guān)上幾天。 放出來倒是沒耽誤科舉,不過本就對高中沒抱希望,結(jié)果可想而知。 攝政王若是要對湯奕宗除名,現(xiàn)成的理由,輕而易舉,但是他偏不那樣做。 讓湯奕宗去考場溜一圈,名次極低,叫彭氏好好看清楚。 她兒子這輩子基本科舉無望了。 湯奕宗在國子監(jiān)兩年,此前私塾里讀了十幾年,勉強掛上了秀才公的功名,再想往前一步,難如登天。 秦婆子看到了玉白菜,道:“娘子若是喜歡,就留下它?!?/br> 這不過是彭氏低頭的一個信號罷了,往日隨意她處置的小庶女,如今已經(jīng)不一樣了。 前段時間,攝政王派人領(lǐng)著秦婆子去湯家,把湯幼寧往年的舊物都拿走了。 此舉把彭氏嚇得不輕,她還以為自己會遭受一波報復(fù)。 觀望了些時日,并沒有后續(xù)。 湯文樊很疼愛自己的閨女,每年送些物件哄她開心,其中也不盡然全是值錢東西。 在把庶女送去王府做妾室時,彭氏讓人把湯幼寧院子里的東西都扣下了,只給些銀兩與裝點門面的首飾,讓一頂小轎抬走。 不過是出于小心眼罷了,她嫉恨湯文樊給庶女的一切。 攝政王府上門要走舊物之后,她惶惶不可終日,眼見著沒有其它動作,這才選了生辰這日,送東西過來。 彭氏知道怕了。 湯幼寧不喜歡她,卻也沒在心里惦記著這人。 她只為自己失而復(fù)得的東西感到高興。 這次也是如此,看到爹爹舊日賞玩的擺件,她決定收下它,放在自己的書桌上。 每天都能對著它。 至于兄長沒考中,以及嫡母的什么心思,她半點都不想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