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高h)
被他抱著跨在他腰間,她能感受到他身下的堅硬,正抵著她。 “我們來日方長,我不想嚇到你,我……” 這種事也能忍?還是說非得要她點頭才肯?你究竟是太尊重我了,還是欲擒故縱,料到我不會拒絕?她想。 “我想要你,可我不想你后悔。”他哪是要強忍,箭已在弦上,他想要再多一些,想要她的承諾,想要她甘心情愿為愛他而給他。 “愛著死,又如何?”她道。 此話一出,他再也無法將忍,拖著她的手緩緩下沉,將她置于堅硬的上方,隔著衣物,輕輕去抵壓廝磨。衣物上有她的蜜液,也有他的前精,打濕了一片。她的花xue剛好連帶著他的衣物,將他的rou莖吞了一些,他便順勢慢慢抽送起來。 她受不了這樣隔靴搔癢的磨人勁,勾著他的腰扭動,“嗯……你快些……” “快些什么?” 她嬌嗔,“明知故問?!?/br> “想讓你先多適應適應,怕你受傷?!痹掚m如此,但他的陽物卻早已按捺不住,攢著勁兒,用力頂她,“好多水,婉婉是水做的么,方才便流了這么多,如今又將我這褻褲都打濕了?!?/br> 他還會說混話?她被一勾,壯了膽子,去吻他的喉頭,手漸漸下沉,摸到他腰間,想扒他的褻褲。 “嗯哼……”他一聲輕喘,將她放倒在地,幾下除去褻褲,硬挺挺的roubang就這么展現(xiàn)在眼前。粗長,鮮嫩的rou粉色,柱頭的小口冒著乳液。她的手此刻一把握了過來。溫暖柔軟的觸覺將他包裹,是從前自瀆無法到達的快感,直擊天靈。 她摸到他的guntang,卻是手一滯,不知如何繼續(xù)下去,握著柱身上下taonong了幾個來回,見他輕喘神迷,很是受用的樣子,就繼續(xù)下去,偶爾還刮過馬眼,游走到那兩顆碩卵上,引得他愈感酥麻。而她可以明顯感受到手中roubang尺寸逐漸放大。 “誰教你的……嗯……” “天理人欲,哪里需要人教。那你呢,又是和哪個小女娘……” 話未完畢,她便被他的唇堵上,他的身子嚴嚴實實壓在她上方,roubang壓在她小腹,一個綿長而又糾纏的吻后,他俯在她唇邊,提著roubang抵在她花心,“只有你。” 從過去到現(xiàn)在,只有你,從此刻到未來,便是擁有完整的你。 越來越多的蜜液流出也是無用,她xue中緊實,他的roubang只在她洞口探入一小段,再也無法深入,壯碩的guitou抵在嬌嫩的xue口,進退兩難。他被夾得難受,又急切想要釋放;她癢得想讓他進入,可劇烈的如同撕裂的疼痛又令人卻步。 “很疼嗎……” “不……不要放開我?!彼樕蠏熘蛱弁炊砹飨碌臏I,卻在強忍,腳趾蜷曲,高高掀起臀兒,努力迎合著他深入的動作。 “疼就咬我,不要自己受著?!彼睦飸z愛更深,他愛這樣眼里只有自己的她,知她此時更想要的不是不痛,而是與他靈rou合一。他狠狠吻著她,吮去每一滴淚,勾著舌頭,與她交纏,妄圖如此轉(zhuǎn)移她的注意,手里則扶著roubang,滯澀地往嬌xue深處一下一下?lián)v入。 “唔……嗯啊……”噬心的疼痛將她吞沒,痛感之外,又有些酥酥癢癢。 他的roubang穿破層層媚rou,入了大半花xue,花xue內(nèi)壁軟rou層層迭迭絞住柱身,又緊致又嬌軟,帶來難以言喻的舒爽,他輕輕抽動起來,媚rou緊跟著蠕動,自然貼合,緊緊吮吸著roubang。 僅僅進入一半,他的roubang一大半還在外頭,忍受煎熬。已是食髓知味,他忍紅了眼,毫無顧忌地撞入,勢如破竹。 巨大的壓力被沖破,roubang全然被甬道的媚rou吸入,撐開媚rou,嚴絲合縫。 面對入侵的龐然異物,花xue深處的酸脹感和熱潮襲來,她突然夾緊,身子不住地顫,吟哦出聲,花容失了色。 他在她xue里上下擺弄,挺挺縮縮,幅度不大。 郁婉熬不過,嘴里嚶嚀,“好癢……” “不疼了?” 自然還是疼的,她擺動著臀兒,“嗯……” “唔……放松點,婉婉?!毖粤T,他將她兩腿撥得更開,輕輕抽動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