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原十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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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沒多遠(yuǎn),女子看到了路邊的杜容臻,杜容臻也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阿爾東沙。 杜容臻見阿爾東沙還活著,鼓起勇氣上前搭話:“你們要去哪里?我想跟阿小姐呆在一起?!?/br> 女子玩味地看著他?!澳愀鞘裁搓P(guān)系?你是她的情郎?” 杜容臻羞赧道:“不是,我只是她的仆從?!?/br> 女子搖頭:“我只需要她,不負(fù)責(zé)給她帶仆從。”說完兀自離開。 然而杜容臻并不放棄,騎馬在后面跟著。 女子臉色陰沉下來,轉(zhuǎn)身就要宰了他。阿爾東沙連忙勸他離開,杜容臻卻很堅(jiān)持。 眼看女子就要動手,阿爾東沙急得大喊:“別殺他!” “我說了,不負(fù)責(zé)給你帶仆從?!?/br> “他不是我的仆從?!?/br> “哦?” 阿爾東沙思忖良久,勉為其難道:“嗯……他是我很重要的人,你留下我,是不是要跟我合作?那你就別殺他?!?/br> 女子意味深長道:“竟然是你單相思?” 阿爾東沙硬著頭皮承認(rèn)。杜容臻畢竟是被她慫恿出來的,怎么著也不能看他就這樣死在自己面前。 杜容臻聽了,雙眼發(fā)亮,欣喜地看向她。阿爾東沙撲騰累了,正低頭面朝大地,沒有感受到他此刻激動的心情。 女子默認(rèn)了杜容臻的追隨,不再管他,阿爾東沙最終以意想不到的姿勢到達(dá)了預(yù)定的目的地——海原十一樓。 八角攢尖的十一層巨樓聳立于揚(yáng)平鎮(zhèn)中心,女子將阿爾東沙抗在肩上往里走,三人來到了最高層的房間。 女子把阿爾東沙扔到地上,找了把椅子坐下,杜容臻湊上去將阿爾東沙扶在懷里。 “你殺的那三個人是我手下的堂主。既然你把他們殺了,那就代替他們來當(dāng)我的堂主吧!” 杜容臻驚訝道:“您是海原十一樓樓主?” 女子微笑頷首:“我是海原卿?!?/br> 阿爾東沙對當(dāng)堂主沒有興趣,此時只是盯著海原卿,并不說話。 “怎么,你還不樂意?” 阿爾東沙小聲承認(rèn)。 海原卿一腳踢向阿爾東沙的頭,杜容臻嚇得驚聲尖叫。 阿爾東沙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海原卿抓住她的衣領(lǐng),將她提起來:“樂意了嗎?” 阿爾東沙痛苦地閉上眼睛:“樂意?!?/br> 海原卿看她苦大仇深的樣子,有些好笑:“堂主待遇豐厚,你何必作出這個樣子?” 阿爾東沙不敢說話,怕她又用拳腳招呼自己。 海原卿為她們提供了堂主的套房,差人帶她們過去,阿爾東沙頭疼欲裂,昏昏沉沉地靠在杜容臻身上。 回到房間后,仆從陸陸續(xù)續(xù)為她們送上了傷藥、熱水、標(biāo)志性的暗金方勝紋衣物,最后還抬了一箱銀子進(jìn)來。 杜容臻幫阿爾東沙擦洗臉和脖子,心疼地問她:“阿小姐,你還好嗎?” 阿爾東沙表情嚴(yán)肅?!斑€好?!?/br> “阿小姐,你有錢了,這個堂主好像真很不錯,你為什么不想當(dāng)呢?” “沒興趣?!?/br> 阿爾東沙喃喃自語,表情疑惑:“我怎么總這樣無能?”杜容臻抱住她,撫摸她的背?!鞍⑿〗?,你很厲害了?!?/br> 阿爾東沙沒理他,起身回臥房了。 第二天,阿爾東沙去海原卿那點(diǎn)卯,海原卿得意地端詳著這份魚餌,讓她在九層以下自便,阿爾東沙得了令,起身去樓下轉(zhuǎn)悠。 海原十一樓,除了地面的十一樓,地下還有兩層,真正的斗技場只到九層,阿爾東沙這些堂主住在十層,海原卿作為樓主,獨(dú)享頂層。 阿爾東沙感受到了和高手的差距,決定去斗技場里練練手,利用職務(wù)之便給自己加了個九層混斗場的塞。 亂斗馬上開始,阿爾東沙換好衣服站在場外等待,雙手空空。 只聽得主持人大聲宣告倒計(jì)時,包括阿爾東沙在內(nèi)的五名選手進(jìn)了場,主持人著重介紹了新上任的堂主,眾人眼神頓時聚焦于她,每個都帶著挑釁和打量的意味。 大戰(zhàn)甫一開始,舞著雙頭劍的男子和手持分水刺的婦人沖了上來。阿爾東沙夾在兩人中間,一套空翻躲過男子的劍刃,側(cè)身閃過婦人從背后襲來的突刺。 阿爾東沙抓住婦人的手臂,用肩膀?qū)⑺矇涸诘兀嗔藡D人的胳膊,婦人痛嚎一聲,伸出左手要去刺阿爾東沙的腰,與此同時,男子的雙頭劍向阿爾東沙的脖頸襲來。 阿爾東沙抱起婦人側(cè)身一滾,雙頭劍劃開了婦人的喉嚨,阿爾東沙拾起她手上的分水刺擲向男子,被他一套舞劍彈開。 他的雙頭劍很棘手,若是有廉貞在,男子早就死了,阿爾東沙攥緊雙拳,想起了海原卿對她的評價。 如果是海原卿,她會怎么收拾這個男子? 阿爾東沙邊思索邊回避,兩人一追一躲。 觀眾對這局面很不滿意,噓聲一片。 眼看他又飛舞過來,阿爾東沙退到場邊助跑上墻,空翻到男子身后一腳蹬向他的背,男子大驚,往前撲了個趔趄,以劍作杖想要穩(wěn)住身形。 阿爾東沙落地伸腿掃他的下盤,男子終于摔倒,阿爾東沙迅速撲擊上去扭斷了他的脖子。 如擊石火的動作、似閃電光的反殺,沸騰的叫好聲霎時淹沒了斗技場。 另一邊,其他兩人也已決出勝負(fù)。地上躺著一具頭顱破碎的尸體,始作俑者正拿著巨錘向她靠近。 那錘中似含千鈞之力,將地面都砸出了裂縫。 阿爾東沙嗤笑,身法靈活地閃避,在某個揮舞的間隙,她向?qū)Ψ叫目谑钩隽艘挥洿鐒湃?,巨錘壯漢后退數(shù)尺,停止了呼吸。 觀眾不知壯漢已亡,一時間萬籟俱寂,阿爾東沙徑自準(zhǔn)備離場,背后傳來了主持人宣布壯漢死訊的聲音。 場外sao動起來,所有人都在高呼她的名字。 “阿爾東沙!” 然而她不為所動,安靜地等待下一場。 是夜。 “聽說你在第九層打了一整天?” 海原卿推門而入,阿爾東沙正盤坐在塌上運(yùn)功,杜容臻坐在她旁邊剝葡萄皮。 阿爾東沙睜開眼,目光飄向她。 “嗯。” 海原卿無視了欲言又止的杜容臻,用竹簽從碗里挑出一枚剝好的葡萄來吃。 “是想積攢實(shí)力挑戰(zhàn)我嗎?” 阿爾東沙直視她,眼神有畏懼有尊敬。 “你很強(qiáng)?!?/br> 海原卿對她好戰(zhàn)的性格有幾分興趣,指點(diǎn)起她來,兩人邊過招邊交流,直至半夜。海原卿看著意猶未盡的阿爾東沙,贊許道:“可以收你當(dāng)我的徒弟?!?/br> 阿爾東沙愣了下,雖然她很佩服海原卿,但是對拜師沒有興趣,看著海原卿隱隱有轉(zhuǎn)怒趨勢的臉,她識時務(wù)地俯首作揖。 “師父?!?/br> 海原卿滿意離去。 阿爾東沙坐回塌上,心里依然在回味剛剛的武學(xué)交流,杜容臻捧起碗來,端到她旁邊。 “阿小姐,吃葡萄吧?!?/br> 阿爾東沙搖頭,起身回房。 “我要睡覺了,你自己吃吧?!?/br> 海原十一樓第九層新上任了個守擂堂主的消息傳遍關(guān)外,海原卿在其中煽風(fēng)點(diǎn)火,把阿爾東沙的畫像散布了出去,只等魚上鉤。 阿爾東沙對此一無所知,她流連忘返在斗技場,時不時帶著傷回來。最嚴(yán)重的一次被割了喉,險些讓自己的血嗆死在場上,海原卿當(dāng)即叫停比賽,把阿爾東沙抬走治療。 杜容臻悲傷地照顧她,他不能理解阿爾東沙這樣危險的行為。 阿爾東沙這一年就在戰(zhàn)斗和養(yǎng)傷的循環(huán)中過去,直到某天她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對手。 獨(dú)自清場后,對方佇立在她面前,英俊的臉上帶著化不開的陰霾。 “娘子?!?/br> 阿爾東沙艴然離去,觀眾席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