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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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東沙速度極快,葉瑾陽追不上她,跟在后面大吼:“虞漸!” 聽到葉瑾陽的聲音,她停了下來,沉默地站在前方。 葉瑾陽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拉她的手,“回去吧?!?/br> 阿爾東沙釘在原地不動。 “您別像個(gè)小孩一樣?!?/br> “隨便你怎么說?!?/br> 葉瑾陽無奈:“我們再包一輛車。” 阿爾東沙竊喜:“我們倆一輛嗎?” 葉瑾陽遲疑不決,沉慈鳶看起來不太喜歡聶川宣,讓她們共處一車仿佛不太妥當(dāng)。阿爾東沙看他不說話,直接坐下了。 天空此時(shí)下起了雨,葉瑾陽把手擋在了阿爾東沙頭頂。 “小葉,你會像這樣為別人擋雨嗎?” 葉瑾陽緘默不語,良久,他開口道:“回去吧?!?/br> “我們兩個(gè)一輛車?” “……好?!?/br> “你別讓聶川宣靠近我?!?/br> “好?!?/br> 葉瑾陽脫了外衣披到阿爾東沙頭上,兩人回到了車附近,現(xiàn)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沒法再變出一輛車,葉瑾陽跟車夫和沉慈鳶打了聲招呼,陪阿爾東沙坐在車背后。 “小葉,你這些年還在跑商嗎?” 葉瑾陽點(diǎn)頭承認(rèn),阿爾東沙向他打聽開鏢局的事,小葉一一作答。 阿爾東沙得意道:“我也想開一個(gè)鏢局呢?!?/br> “海原十一樓不好嗎?” 阿爾東沙跟他說自己的計(jì)劃,問他的意見,葉瑾陽沉思片刻,認(rèn)真地給了建議。阿爾東沙在心里記下,期待地問他:“我這鏢局要是開成了,你愿意帶著你的朋友一起來嗎?” 葉瑾陽臉垮了下來:“您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有可能嗎?” 阿爾東沙閉上了嘴,葉瑾陽也不說話了。 到了客棧,聶川宣從車?yán)锾鰜?,他似笑非笑地瞪著阿爾東沙,又要靠過來嘲諷幾句,葉瑾陽伸臂攔住了他。 “別靠近她?!?/br> 聶川宣嗤笑:“怎么?你們又勾搭上了?” 阿爾東沙不理他,拉著沉慈鳶往樓上去了,聶川宣對著葉瑾陽咬牙切齒,“她現(xiàn)在對你好是吧?等著被這婊子拋棄吧!” 葉瑾陽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怒聲道:“嘴巴放干凈點(diǎn)!” 聶川宣冷哼:“你就等著瞧吧,她還有個(gè)寶貝在家呢。” 葉瑾陽臉色一變,甩開了他。 第二天,葉瑾陽果然又租了一輛車,但他把沉慈鳶也帶上了,阿爾東沙不好意思當(dāng)著沉慈鳶的面多說什么,只是委屈地盯著葉瑾陽,葉瑾陽看都不看她,只跟沉慈鳶聊天。 沉慈鳶擔(dān)心阿爾東沙尷尬,主動跟她搭話,問起她海原十一樓的生活。 阿爾東沙回答:“就是打架呀,天天打架,很無聊?!毕肓讼?,她反問道:“你也是和小葉一起跑商嗎?” 沉慈鳶點(diǎn)頭:“瑾陽他們救過我一次,我想要報(bào)恩,就加入一起了?!?/br> 阿爾東沙聽她喊小葉“瑾陽”,登時(shí)酸澀不已,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個(gè)修為不錯的女的,立馬動了撬墻角的心思。 她湊到沉慈鳶旁邊,親熱道:“其實(shí)我也想開一個(gè)鏢局?!?/br> 沉慈鳶露出幾分尷尬之色,“我知道,昨天你和瑾陽在車背后聊天,我都聽到了。我不是故意的?!?/br> 阿爾東沙并不在意,只是盯著她:“那你以后愿不愿意來呢?” 沉慈鳶的目光避開了她,轉(zhuǎn)向葉瑾陽?!斑€是看瑾陽吧,畢竟是瑾陽他們救了我?!?/br> 阿爾東沙嘆息,那就是拒絕了。 沉慈鳶突然開口詢問:“你是虞縣主嗎?”阿爾東沙剛要承認(rèn),葉瑾陽厲聲警告:“慈鳶!” 沉慈鳶一愣,連忙道歉。 阿爾東沙轉(zhuǎn)移話題,聊起了自己熱愛的馬球。沉慈鳶沒玩過,專心聽她說馬球的樂趣,阿爾東沙看她聽得如此認(rèn)真,講得愈發(fā)起勁,一不留神竟把聶川宣的大名說了出去。 沉慈鳶驚訝道:“你們還一起玩過馬球呀?我以為你們關(guān)系很差呢?!?/br> 阿爾東沙鎮(zhèn)定自若:“同僚嘛,大家一起玩的?!?/br> 沉慈鳶感慨:“不愧是海原十一樓,瑾陽,我們下次也可以組織玩呢?!?/br> 聞言,葉瑾陽只是冷哼:“比不上海原十一樓財(cái)大氣粗,我們得忙著跑商?!?/br> 阿爾東沙腆著臉跟小葉調(diào)笑:“你們多少錢一單,我花錢請你陪我玩,行不行?” 葉瑾陽生氣地瞪了她一眼,撇開頭去。 憧憬中的兩人行就這樣變成了三人行,不過沉慈鳶是個(gè)和氣的人,所以旅途倒也不算難捱,她們就這樣一路聊到了天京城。 國光府主的官邸在吉陽坊,緊靠榮業(yè)坊,阿爾東沙有些緊張。 門房通報(bào)過后,傅淵主動出來迎接,四人鞠躬向他行禮,傅淵微笑著受了,目光轉(zhuǎn)向阿爾東沙。 “聽海樓主說你是修為最高的人?” 阿爾東沙低頭稱是。 “那你就貼身跟著我吧?!闭f著,他回過頭叫奴仆?!袄馅w,送其他幾位貴客去廂房?!?/br> 阿爾東沙跟著傅淵走進(jìn)了正房,傅淵指著一旁的耳房道:“堂主就睡這里保護(hù)我?!?/br> 阿爾東沙擰眉看他:“你有毛病?我睡這里,然后每天晚上聽你和郡主辦事?” 傅淵曖昧一笑,湊上去吻她:“怎么,吃醋了?” 阿爾東沙一巴掌將他揮開:“滾?!?/br> 傅淵將她抱到床上,伸手去摸她:“當(dāng)初不是求你嫁給我嗎,縣主又不愿意,不然現(xiàn)在你就是我夫人了。夫人,我可是想你得緊?!闭f完,他火熱地吻住阿爾東沙。 阿爾東沙氣息紊亂,幾乎要把持不住,但想到葉瑾陽就在不遠(yuǎn)處,她推開了傅淵。 “別鬧?!?/br> 傅淵笑著看她,拉著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凸起。 “夫人,你一點(diǎn)都不思念它?” 阿爾東沙確實(shí)思念,但她搖頭否認(rèn)。 傅淵失笑:“你是不是又跟小聶搞一起了?” “滾蛋!” “那你怎么都不碰我了?” 阿爾東沙驚訝道:“你不是成親了嗎?” 傅淵無所謂道:“成親了又怎么樣?” 阿爾東沙不耐煩了?!拔也还苣阍趺礃樱凑也粫阕龅摹!毕氲礁禍Y性感的豪乳和緊實(shí)的腹肌,她補(bǔ)充了一句:“至少最近都不會?!?/br> 傅淵了然道:“來月事了?!?/br> “不是!” 院里傳來了腳步聲,阿爾東沙一屁股從床上蹦起,義正言辭地說:“將軍,不用給我準(zhǔn)備臥房,我在暗處保護(hù)你?!辈坏雀禍Y回復(fù),她沖出房門一個(gè)箭步往屋頂去了。 傅淵追出房間,剛好看到葉瑾陽等人走過來,沉慈鳶心細(xì),瞧見了他胯間的異常,臉色登時(shí)一白,幾人約定好值守的時(shí)間后,沉慈鳶把葉瑾陽偷偷拉到一旁。 “瑾陽,郡公對堂主好像有非分之想?!?/br> 葉瑾陽疑惑地看她?!澳阍趺粗??” 沉慈鳶紅著臉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葉瑾陽勃然大怒,轉(zhuǎn)身去找阿爾東沙。 阿爾東沙翹腿躺在屋頂,臉上蓋著一片大荷葉,聽到葉瑾陽的腳步,她掀開荷葉瞟向他?!霸趺戳耍俊?/br> 葉瑾陽蹲在她旁邊,接過荷葉幫她遮陽。 “郡公是不是……”葉瑾陽突然想起聶川宣的話,換了種問法。“您跟郡公是不是有什么?” 阿爾東沙故作淡定道:“有什么?” 葉瑾陽觀察她的表情,疑心她又在撒謊,追問道:“你們剛剛在房間里做什么?” 阿爾東沙冒出一背的汗,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他讓我睡耳房,我說我呆屋頂就行?!?/br> 葉瑾陽聽著她震耳欲聾的心跳聲,咆哮道:“你這個(gè)騙子!” 阿爾東沙面紅耳赤,也吼了回去:“本來就是這樣!” 葉瑾陽看穿了她的心虛,一掌拍過去,阿爾東沙側(cè)身翻滾,屋頂被打穿,樓下的傅淵嚇了一跳,驚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