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小狗(吻+狂射+逼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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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珩被玩尿過兩回。 十三歲才來初潮的meimei在朝著成人邁出第一步后,性格也有了一些變化。 他半夜被她敲開房門,無法拒絕她“因?yàn)樽鲐瑝籼ε?,所以想要和哥哥一起睡”的要求,和她剛來到容家那會兒一樣摟著她哄她入睡?/br> 她抬頭盯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泛著玉石的瑩光:“哥哥,你這么優(yōu)秀,學(xué)校里喜歡你的女生一定很多吧?” “怎么突然這么問?”他抿唇盯著懷里的meimei,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是不是有男生給你寫情書或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了?” 他將沉晚當(dāng)做玻璃罩里的玫瑰精心地呵護(hù),害怕她被外界的風(fēng)雨侵?jǐn)_一絲一毫。 盡管來他家里見過沉晚的朋友們無法理解他的這種妹控行為,但他仍舊毫不遲疑地遠(yuǎn)離了那些話里話外都在貶低自己meimei的表面兄弟。 對他而言,沉晚就是這個(gè)世界上獨(dú)一無二的那朵玫瑰花。 他討厭別人對她的輕視與不尊重,更討厭別人覬覦她。 懷里的meimei嬌小可愛,她像是一只不諳世事的幼獸般,眼睛純澈干凈,仿佛能夠照見他內(nèi)心最深處那些被掩埋的心思。 “哥哥,做我的小狗吧?!?/br> 他愣了一下:“小晚?” 那雙稚嫩的手臂往上勾住他脖頸,她的呼吸已近在咫尺:“狗是最忠誠的動物,一旦認(rèn)準(zhǔn)了主人就絕不會被別人拐走。哥哥這么好,我舍不得把哥哥讓給別人,所以,哥哥來做我的小狗吧?!?/br> 他半天說不出話來,耳朵里只剩下她那句“舍不得”,整個(gè)人像是一腳踩進(jìn)了麥芽糖里,軟乎乎地陷了下去。 “哥哥不會被搶走,哥哥會一直陪著小晚。”他紅著耳尖,像她最開始來到容家的那天一樣,親了一下她額頭。 可meimei還是那么盯著他:“哥哥要怎么保證呢?還是說哥哥根本就不想做我的狗,所以才支吾著不肯給我一個(gè)確切的答復(fù)?” “哥哥沒有!”他連忙否定,“只是哥哥不懂,到底怎樣才叫做你的小狗?!?/br> “很簡單的,”meimei終于笑起來,“讓我親哥哥一下就行?!?/br> 他臉一紅,心狂跳:“親一下就可以嗎?” “嗯,不過,哥哥得先保證,是我來親你,所以你不可以反抗的。” 反抗?他為什么要反抗?更何況,這是meimei第一次主動要親他。 “好,哥哥向你保證?!?/br> 然后他的唇就被湊近的meimei貼住了,緊跟著,她的舌頭伸了進(jìn)來。 他驀地瞪大了眼,在她越發(fā)熟練的攪弄中,咽下了急劇分泌的唾液。 那是一股他從未品嘗過的甜蜜滋味,混在他自己的口水中,從舌根到喉管,然后焰火般在他身體里炸開。 他仿佛能夠感受到自己瞳孔的驟縮與放大,meimei舔了舔還濕潤的唇,笑著問他:“哥哥,是什么感覺呢?” 身體里的血液像有億萬燒著的火星子在隨著加快的奔流四處亂竄、相互碰撞,他視覺聽覺仍舊清晰敏銳,可四肢和大腦卻輕飄飄的,仿佛意志一旦松懈,它們就會化成斷線的風(fēng)箏飄不見。 他大口喘息著,無力說出一個(gè)字。 meimei的手貼著他發(fā)燙的面頰撫弄,吐息柔柔撲在他唇上,“哥哥,你看上去快爽飛了?!?/br> 她的笑聲鉤子一樣從他的耳朵,到他的心臟,然后往下,到他迅速蘇醒的跨間。 “那我再讓哥哥更爽一點(diǎn)吧。”她再度吻了進(jìn)來,手往下,準(zhǔn)確無誤地隔著褲子捏住他勃起的性器。 “……哈……小晚……小、小晚……”他成了她手里任由玩弄的傀儡,除了一次接一次地在她手里顫抖著高潮射精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成了一個(gè)被欲望控制的野獸,僅有的一絲理智在勸說他停止這種危險(xiǎn)的背德的行為,但身體里熊熊燃燒的快樂卻仍在兢兢業(yè)業(yè)地配合著她手上越來越嫻熟粗暴的動作,一次次地勃起、射精、變軟、再勃起……循環(huán)往復(fù),樂此不疲。 “……射不出來了……嗚……小晚……饒了哥哥吧……”他的下巴糊了一層黏膩的唾液,一如他胯間噴得到處都是的白濁。 他甚至已經(jīng)瞳孔渙散到連meimei的臉都看不清,唯有她指尖抵在已經(jīng)射無可射的半軟的yinjing頂端摩挲帶來的生理性快感。 “哥哥好可愛,”她滿足地在他臉上蹭了蹭,“還差最后一步,做完我就放開你好不好?” 他迷茫地“看”向她,聲音已經(jīng)沙?。骸笆裁础?/br> “尿給我看?!彼穆曇籼鹱套痰模跋裥」纺菢?,翹起腿,尿給我看?!?/br> 漂亮的少男翹腿撒尿,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