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穿來的將軍丈夫在邊疆養(yǎng)娃[七零]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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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那怎么好意思,攏共就沒幾張皮子,你留著給自己用,我家楚楚有帽子,不用專門做新帽子。”秦清曼怎么好意思收張永福的兔皮。 幾只狗沖她跟楚楚叫,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難道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嗎。 “對了,書記,你們上山后,有天夜里我們都聽到了狼嚎,聲音非常大聲,離咱們屯好像不太遠,搞得我半夜緊張死,都不敢開門出來看?!?/br> 屯里狩獵的人都回來了,有人在等待分rou的時候說起頭幾天的見聞。 “對,我也聽見狼嚎了,深更半夜的,我也沒敢開門看一眼。” “說來不怕你們笑話,那天晚上我聽見狼嚎,半夜不僅不敢上廁所,連門窗都多抵了好幾根粗大的木柴,就怕當(dāng)家的不在狼進屯?!?/br> “你們也都聽見狼嚎了吧,我還以為我耳朵聽錯了?!?/br> “錯不了,狼嚎的聲音實在是太清晰?!?/br> 鄭安國他們這些上山狩獵的都聽見人群里大家的議論聲,趕緊插言道:“狼在我們屯外嚎叫了?” “對,我聽聲音離咱們屯不太遠,第二天天一亮我就組織人出去查看,屯里沒找到狼腳印,但在屯外的山崗上看見了,擔(dān)心大家害怕,才沒說出來,不過這幾天我們都加大了屯里的巡邏?!?/br> 留守靠山屯的錢襄陽跟鄭安國匯報。 秦清曼聽到這無比的慶幸,幸好小黑很聰明,沒給自己招來麻煩。 “你們說的那只狼我們見過,也聽過對方的嚎叫,是一只高大的銀狼,頭幾天我們在山上也都聽到它嚎叫了,它好像在召集族群遷徙?!?/br> 鄭安國回憶起幾天前在山上聽到的狼嚎,猜測出原因。 “為什么跑到我們屯附近來嚎叫?”屯里很多人都不理解,因為事情實在是太怪異,害得這幾天大家出門進門都非常小心,生怕身后跟了什么東西。 楚楚認真聽著大家說話,聽到這下意識抱緊了秦清曼的脖子。 他緊張了。 秦清曼知道小孩擔(dān)心的是什么,趕緊不動聲色地伸手輕撫小孩的后背。 她反正是不擔(dān)心,因為她猜到小黑它們可能真的走了。 再說了,狼崽子一身黑得發(fā)亮的黑毛,沒人會把狼崽子跟小黑聯(lián)系起來。 果然,秦清曼不擔(dān)心是正確的,鄭安國想了想回答了村民的疑問:“我們上山好像就這么一群狼,存在的時間還挺久,我估計它們把咱們靠山屯也劃為自己的勢力范圍,臨走肯定要巡視一遍領(lǐng)地?!?/br> “還真有可能,動物劃分勢力范圍跟咱們不太一樣?!?/br> “書記,那群狼真走了?”有人擔(dān)心狼群去而復(fù)返。 鄭安國可不敢打保票,想了想,回答道:“我能保證它們遷徙了,至于還會不會回來,這我可打不了保票,因為誰也沒法控制狼群的動向?!?/br> “那群狼是真厲害,據(jù)說山上的熊瞎子就被它們給捕獵了?!?/br> 有人想起之前山上的群狼與熊瞎子的戰(zhàn)斗。 這一回想,大家看向秦清曼的目光充滿了羨慕,好像那張熊瞎子的皮就是秦清曼家男人得了。 秦清曼看懂了大家的羨慕,解釋了一句,“我們也是僥幸獲得的,狼不吃熊皮,扒拉得挺爛,但皮是真的好皮子,阿凌找人硝制去了,以后拼接拼接還能做件大衣?!?/br> 熊皮她家得了的事是滿屯的人都知道的,瞞不了。 再說了,那熊皮以后做成衣服肯定得穿,穿出來就會有人認出,還不如現(xiàn)在就大大方方承認。 話說通透,嫉妒的心思才少。 秦清曼知道靠山屯雖然團結(jié),但一樣會存在各自的小心思,畢竟人心是最復(fù)雜的。 “還是清曼丫頭兩口子會過日子,要是我遇到我肯定也得撿回來,熊皮再爛都是好東西,比棉衣穿著暖和?!?/br> “可不是,家里我爺爺留下來的老皮襖子比棉衣穿著暖和?!?/br> “對對,我也覺得皮子在咱們這好像更防寒?!?/br> 秦清曼把話說通透了,反而沒多少人嫉妒,只要不是完整的熊皮,大家的接受程度還是挺高的。 此時話風(fēng)一轉(zhuǎn),大家議論了幾句后就都夸起秦清曼兩口子會過日子,以后的日子肯定越過越紅火。 秦清曼也笑吟吟地感謝大家的吉祥話。 很快就輪到秦清曼姐弟倆分rou。 他們家原本就兩人,按道理說分得不多,分rou的鄭安國想起衛(wèi)凌,想了想,多分了一份,但也給大家做了解釋。 “清曼丫頭家的男人是軍人,我們前一次上山狩獵遇到狼群是對方帶人救的,雖然軍人救百姓是職責(zé)所在,但我們被救的不能沒有感恩之心,今天咱們分rou,就給秦家多分一份,下不為例?!?/br> 鄭安國這話說得明明白白,在理。 衛(wèi)凌分rou是憑救人的恩情,不是憑靠山屯女婿的身份。 這話要是沒說清楚,大家肯定都會覺得女婿都能分rou,到時候為難的可就是他們這些做領(lǐng)導(dǎo)的。 鄭安國先把話說清楚,大家反而沒一點埋怨。 畢竟當(dāng)初衛(wèi)凌救的可不僅只是一兩個人的性命,而是靠山屯一群。 “書記,我同意秦家多分一份rou,rou雖然不多,但也是我們的一份心意,惟愿軍民一家親?!?/br> “我至今記得當(dāng)初與狼群對峙時的感受,那時候我緊張得呼吸都不敢呼吸,那群狼非常恐怖,氣息也蠻橫,我都能聞到血腥氣,我早就想跟人說聲感謝了?!?/br> “我也同意秦家多分一份rou,沒有清曼丫頭的男人,咱們那次說不定會有很大的傷亡?!?/br> “我同意?!?/br> “我也同意?!?/br> 鄭安國把話說在明處后,大家都同意,就連剛剛心中微微不滿的人也消除了想法。 “丫頭,你拿好,這份是你家男人分的rou?!?/br> 多分的一塊rou被放進了秦清曼提著了柳筐里。 “謝謝,謝謝大家的客氣?!鼻厍迓鼛е蠹议e聊了幾句就趕緊回家。 他們家的rou分到了,我們出門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 還沒進門,姐弟倆就非常默契地對視一眼,他們都有種預(yù)感,家里可能又亂了,因為還沒踏進家門,他們就感覺到更安靜了。 廳堂里的兩只鵝沒出聲,就連羊圈里的兩只羊也沒有吃草料。 這情況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狼崽子又鬧騰了。 “姐,你說我能揍嘟嘟屁股嗎?”楚楚回想起狼崽子的調(diào)皮,都忍不住有點手癢。 秦清曼認真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嘟嘟還小,咱們得先教它,教了再犯,那就可以揍屁股了?!狈凑滦〖一锲ü缮系膔ou多,揍揍也不礙事。 “知道了,姐?!?/br> 楚楚懂秦清曼的意思了。 然后姐弟倆推開了廳堂大門。 里面安安靜靜,一點響動都沒有,也沒有什么被破壞的痕跡,姐弟倆同時松了一口氣,還好,狼崽子沒有突破東屋的房門。 rou凍在雪地里,姐弟倆收拾了自己才推開東屋的門。 哪怕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當(dāng)姐弟倆看著一團亂的東屋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東屋所有的東西都散落一地。 不僅炕上的被褥全被扔在了地上,只要是能推倒的所有東西就全部被推倒。 楚楚趕緊跑進去撿起自己的被褥,看著被腳丫子踩過無數(shù)次的被褥,他相信要是狼崽子的牙能使用,他的被褥絕對被撕成一條一條。 “姐,你今天別攔我,我要揍它!” 楚楚太生氣了。 秦清曼無奈地看了楚楚一眼,說道:“現(xiàn)在得先找到嘟嘟?!?/br> 東屋被小家伙鬧得那么亂,他們居然沒看到狼崽子,也不知道門窗都關(guān)得好好的,這小家伙跑到了哪里。 無奈間,姐弟倆只能滿東屋尋找起狼崽子。 找了一圈,他們居然沒找到。 回想起屯里那幾條兇猛的獵狗,秦清曼與楚楚的臉色都變了,狼崽子要是跑出去遇到獵狗哪里還有命。 “嘟嘟——” 秦清曼不得不叫喚起狼崽子的名字。 尋找的地盤也有東屋擴大到了廳堂、西屋,最終變成整個家。 姐弟倆都仔仔細細找了一遍,居然沒找到。 “咕咚咕咚——”滿頭大汗的楚楚抱著搪瓷缸猛喝了好一會水,他把整個家都找遍了,衣柜的下面他趴下去看了,甚至連東屋燒炕的那個火道他都探腦袋進去看了,也沒找到狼崽子。 “姐,嘟嘟不會真跑出去了吧?!?/br> 楚楚現(xiàn)在一點都不自信了,他瘋狂回憶,甚至懷疑是不算他們之前出門的時候門沒關(guān)好,狼崽子跟著跑了出去。 秦清曼也深深懷疑了。 她接過楚楚遞來的水喝了幾口,又伸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不行,我得出去找找看?!?/br> “姐,要不,咱們用羊奶再試試?” 楚楚發(fā)現(xiàn)普通方法可能真找不到狼崽子,想起了狼崽子最喜歡干的飯。 “我看行?!?/br> 秦清曼趕緊裹上棉衣提著桶去了羊圈擠奶。 這次她沒擠多少,剛擠了一碗就停手,然后回屋把羊奶倒在狼崽子的碗里。 狼崽子對自己吃飯的碗愛惜得很,每次喝完奶都會仔細舔一遍,估計是用口水給飯碗打下氣味的標(biāo)記。 “嘟嘟,吃飯了,再不吃我就吃完了?!?/br> 楚楚蹲在狼崽子的飯碗前叫喚,他就不信引誘不出狼崽子。 然后姐弟倆就都聽到了咚咚咚的奔跑聲。 聲音不算響,但非常急促。 抬頭,一團黑乎乎的影子從頭頂?shù)姆苛旱袅讼聛怼?/br> 要不是秦清曼意識到這團黑乎乎的玩意是狼崽子伸了手,狼崽子絕對能砸暈過去。 揪著狼崽子的后頸,秦清曼姐弟倆與狼崽子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