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穿來的將軍丈夫在邊疆養(yǎng)娃[七零] 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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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曼考慮清楚這一點(diǎn),就穩(wěn)了下來。 她只希望黃婉清跟楚楚趕緊通知到鄭安國做好救援。 秦清曼計(jì)劃得很好,但她突然看到了三郎。 雖然不知道三郎抱在懷里的盆里裝著什么,但她的心臟突然就快速跳動起來。 不安。 不安的心讓她必須阻止三郎的行動。 但三郎是訓(xùn)練有素的歹人,她這具身體先別說能不能打得過對方,估計(jì)跑都跑不過,所以硬碰硬絕對不行。 想不出更好辦法的秦清曼知道該自己出面了。 “啊——”一道凄慘的叫聲突然響起,驚擾了寂靜的夜,同時(shí)三郎手里抱著的盆也重重摔在地,里面的油迅速跟積雪纏繞在一起凍成了冰坨子。 三郎更是趴在地上掏出槍對著夜空就是毫無規(guī)律地亂射一痛。 慘叫聲,再伴隨著槍聲,驚動了整個山屯。 不僅驚動了靠山屯,也驚動了xxx師部,對于軍人來說,槍聲是最能讓他們神經(jīng)緊繃的聲音,也能在第一時(shí)間就分辨出槍聲來自哪里。 正帶著隊(duì)伍往靠山屯趕的二營長丁向山直接向隊(duì)伍下達(dá)了命令,“全速前進(jìn)?!?/br> 這命令一出就代表著不需要再隱藏。 原本他們此時(shí)離靠山屯就非常近,全力奔跑時(shí),腳下的地面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嘭嘭聲。 靠山屯里的獵狗發(fā)出激烈的叫聲,整個靠山屯的燈光也在這一刻亮了起來,人聲也出現(xiàn)。 住在邊疆地區(qū),十幾、二十幾年前的老人更明白槍聲代表著什么。 所有人都準(zhǔn)備起來。 民兵拿槍,普通村民拿砍刀全都沖出了家門往槍聲傳來的方向集合。 這一刻的眾人并不知道槍聲出現(xiàn)在哪一家,但所有人都沒有膽小怕事。 “三郎?!?/br> 四郎憤怒的聲音傳來,及時(shí)阻止了三郎的發(fā)瘋。 三郎捂著眼睛立刻退回了秦磊家。 明亮的燈光下,三郎的慘樣不僅驚住了四郎,也嚇到了被吊在空中的秦彩云。 “綠色的眼睛?!?/br> 三郎的臉上流淌下鮮紅的鮮血,極致的紅色讓他看上去如同厲鬼,也讓大家看清楚他一只眼珠子居然已經(jīng)半吊在臉頰上,另一只眼睛的眼皮上也有一道深深的割痕。 差那么一點(diǎn),他這只眼睛也報(bào)廢。 “什么綠色的眼睛?!彼睦呻m然氣憤三郎受了這么重的傷,但還是一邊掏出槍瞄準(zhǔn)了秦磊一家人,一邊冷靜地問道。 槍聲與叫聲已經(jīng)驚動了整個山村,他們沒有再隱藏的必要。 “傷我的東西有一雙綠色的眼睛?!比商统隹噹Ыo自己包扎,作為敵特份子,包扎是必修課程,哪怕此時(shí)的他已經(jīng)暴怒到極致,也迅速冷靜下來。 “準(zhǔn)備戰(zhàn)斗。” 四郎見三郎說不清楚傷人的具體是什么,只能處理最緊急的事。 “隔壁的人聽著,我知道你很聰明,也知道你明白我們要的是什么,我數(shù)三下,如果你不出來,我就殺死一人?!彼睦上仁浅厍迓业姆较蜷_了一槍,然后才說出自己的目的。 山村的人一會就能集中過來,他一定要在最快的時(shí)間里把秦清曼抓住。 這次被槍指著的人是秦建軍。 秦建銘不敢動,吊起來的朱紅霞跟秦建軍奮力掙扎著。 一個是不想死,一個是擔(dān)心兒子死。 隔壁院子里,秦清曼低頭看了一眼正在雪地里嫌棄用雪洗爪爪的狼崽子,無聲地笑了起來。 黃婉清跟楚楚離開前,她把狼崽子交給了兩人,沒想到狼崽子又偷偷跑了回來,不僅跑了回來,還偷偷藏在一旁保護(hù)自己。 “藏起來,保護(hù)好自己?!?/br> 秦清曼看了一眼秦磊家,知道狼崽子對三郎的出擊刺激了歹徒,她要再不出面,歹徒可能真的會殺人。 所以該她露面的時(shí)候了。 秦清曼腳下一動,狼崽子立刻蹦跶著跟上。 狼崽子雖然出其不意傷了其中一個歹人,但那是出其不意,在歹徒有槍的情況下,幼小的狼崽子是血rou之軀。 秦清曼輕輕踢了踢跟在腳邊的狼崽子,再次命令道:“不準(zhǔn)跟來,藏起來。” 她知道狼崽子聽不懂人話,只能一邊命令一邊踢開堅(jiān)持不懈跟在自己腳邊的狼崽子。 狼崽子連續(xù)被踢了好幾次,立刻歪著腦袋仰頭看秦清曼。 它不明白秦清曼為什么不讓自己跟隨,它好像沒有做錯什么? 狼崽子不解,秦清曼卻不能放任它跟隨。 歹徒要是知道是狼崽子傷的人,一定不會放過狼崽子的。 “不準(zhǔn)跟?!鼻厍迓詈蠖诶轻套右痪洌缓蟛糯蟛阶呦蚯乩诩?。 她知道有人一直看著她家的院子。 狼崽子被秦清曼踢了好幾次,已經(jīng)被踢出了條件反射,就在它再次跟上秦清曼跑了幾步時(shí),突然停了下來,黑乎乎的它在夜色中沒有被人看見。 哪怕三郎、四郎的視線一直集中在秦清曼家也沒有看到。 狼崽子是狼,天生就擁有隱藏自己的本事。 小小的一團(tuán)眼睜睜看著秦清曼走近危險(xiǎn)地,狼崽子暴躁起來,四個爪子不停地刨著地上的積雪,最后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出現(xiàn)影影綽綽人影的地方消失了身影。 狼崽子全身的毛發(fā)漆黑,夜色中,只要它不想出現(xiàn)在人前就絕對沒人能看到。 所以它消失后就是真的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連留在積雪上的腳印都非常淡。 近期都沒有下雪,地面上的積雪早就夯實(shí),不是蓬松的雪是很難留下過于明顯的腳印。 率先沖到秦磊家的不是鄭安國這個大隊(duì)書記,也不是錢襄陽,而是離秦磊家最近的幾個親人。 秦樹,秦石,還有姜林山最先趕到。 幾人看著被吊在屋檐下的秦磊一家五口,頓時(shí)驚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就在他們打算往秦磊家沖時(shí),秦清曼的聲音及時(shí)響起。 “敢傷人,我就讓你們的目的泡湯。” 秦清曼這話是威脅藏在秦磊家里的歹徒,也是提醒秦石幾人。 她知道這兩個歹徒想方設(shè)法逼自己出面,肯定是想利用自己跟衛(wèi)凌的關(guān)系,所以看似她此時(shí)正遭受威脅,但她也能化主動為被動,讓歹徒投鼠忌器。 果然,秦清曼的話一出口,響起了槍聲。 沒有人死亡,但在秦石幾人的腳下卻留下了清晰的彈=孔。 這是警告。 是四郎對秦石這些靠山屯人的警告。 因?yàn)榫驮谶@短短的幾秒鐘里,更多的靠山屯人集中了過來,無數(shù)的火把把這片天地照得燈火通明,但也因?yàn)樗睦傻倪@幾槍,大家都停留在了原地隱蔽起來。 “清曼丫頭!” 所有人都看到了孤身傲立的秦清曼。 此時(shí)的秦清曼已經(jīng)走進(jìn)了秦磊家,正在接近秦磊一家人。 “雙手抱頭,走過來?!彼睦啥⒁曋厍迓?,眼里都是興奮的火花,他們終于逼出了最有價(jià)值的人,只要這個女人在他們的手上,他相信一定能突出重圍。 至于能不能救出大郎幾人,就看這個女人的價(jià)值到底有沒有秦彩云說的那么重要。 “我已經(jīng)被你們用槍鎖定,對于侮辱我人格的所有動作我都不會做?!鼻厍迓刹幌胗秒p手抱頭這種屈辱的姿勢來證明自己手里沒有武器。 反正她已經(jīng)出面,現(xiàn)在該輪到對方讓步。 秦清曼的出面就是對歹徒的制衡。 如果對方無欲無求,那么誰都不會受到威脅,如果不然,那就只能讓步。 “把人放了。”秦清曼反過來威脅四郎兩人。 四郎跟三郎震驚地看著秦清曼,秦清曼是他們見過最囂張的人質(zhì)。 “你們不放人,我憑什么自我犧牲?”秦清曼能猜到兩個歹人的心思。 “廢什么話,趕緊的,再不過來我就開槍了。” 三郎最暴躁,眼睛上的傷讓他又難受又影響視力,面對秦清曼的反威脅,他最先不耐煩起來。 “不放人那就魚死網(wǎng)破?!?/br> 秦清曼站在原地不再前進(jìn)。 雖然她也怕死,但她更能猜測歹徒的心理,從驚動靠山屯的眾人開始,兩個歹徒要是沒有分量的人質(zhì)是絕對逃脫不了的。 三郎的臉色無比難看,抓著槍的手卻意外地顫抖了一下。 “我奉勸你們快一點(diǎn),如果出現(xiàn)人命,你們誰都離不開靠山屯?!鼻厍迓呀?jīng)看清秦磊身上的傷,半身衣服都被鮮血染透,再不及時(shí)救治,可能真的會出人命。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br> 四郎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他問出這句話就代表著妥協(xié)。 “我留下就代表我方的誠意?!鼻厍迓谕涎訒r(shí)間,她相信xxx師部的軍人一定在趕來的途中。 “我們只能放走一人?!彼睦勺罱K同意放了身受重傷的秦磊。 留下秦磊家其他人是他對秦清曼的制衡。 從秦清曼出面跟他交鋒開始,他就知道秦清曼不僅聰明,還非常難纏。 “再加一個?!鼻厍迓憙r(jià)還價(jià)。 三郎、四郎:…… 匆匆趕到的鄭安國與錢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