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穿來的將軍丈夫在邊疆養(yǎng)娃[七零] 第280節(jié)
“秦清曼同志,這位韋凡同志也是一時心急才亂說了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寬待一點,作為公社干部,咱們也得理解落選群眾的心情?!?/br> 周經(jīng)國趕緊打圓場。 他打算今天別惹事了,沒見不管是韋凡還是鄭桂花這個前公社婦女主任都不是秦清曼的對手嘛,他要是再糾纏,可能真惱了秦清曼。 到時候秦清曼跟衛(wèi)凌聯(lián)合收拾他可就麻煩了。 周經(jīng)國退縮,江元魁也趕緊機敏地閉嘴不再說話,甚至趕緊給韋凡打眼色:快給秦清曼賠禮道歉。 只要韋凡能賠禮道歉,今天的事就推到她落選不甘心上,事才能大事化小。 秦清曼早就猜到是周經(jīng)國在背后搞鬼阻止自己當選公社干部,她也猜到自己一連收拾趙天成好幾次,又落了周經(jīng)國的面子才有的今天這一出。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考慮到周經(jīng)國是革委會的人也就算了。 但今天不行。 秦清曼自從知道周家接受了高葉芳,就知道早晚要跟周經(jīng)國成為敵人,于其今天虛與委蛇,還不如重拳出擊,她今天就要震一震周經(jīng)國。 別以為靠上高葉芳的京城關(guān)系就能笑到最后。 呵呵。 秦清曼可是后世而來的人,只有她才知道怎么規(guī)避危險,才知道怎么應付這特殊十年。 “經(jīng)國同志,如果韋凡同志只說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她不該在無憑無據(jù)的情況下攀扯一位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我們這里離邊境這么近,大家能安居樂業(yè)靠的就是軍人日日夜夜的堅守與付出,他們的付出有的時候是生命?!?/br> 秦清曼直接拒絕了周經(jīng)國話語中的和談。 看著如此強硬的秦清曼,周經(jīng)國知道踢到鐵板了。 一旁等待著的何建白跟方明杰也看清楚了秦清曼的人品與能力,這就是他們急需能為百姓辦實事的同志,也是不畏懼革委會這幫人的棟梁之材。 “我們相信秦清曼同志,我們也相信靠山屯人說的機密,秦清曼同志就是憑自己的能力參選的,沒有什么內(nèi)幕與作假?!?/br> 就在此時,一直關(guān)注著事態(tài)的圍觀群眾突然發(fā)言了。 有人依靠革委會鬧事、害人,但更多的人是普通人,普通人只想要平靜的生活,能生存,能吃飽,能養(yǎng)活一家老小,所以他們才最明白軍人的重要性。 國家此時雖然和平了,但邊境上的軍人面對的卻不是和平。 他們時時刻刻都面臨著生死的考驗,有些時候沒有公布數(shù)據(jù)不代表著和平年代沒有人為了家國犧牲,犧牲只犧牲在自己的親人,戰(zhàn)友眼里。 “我們相信我國的軍人是最無私的,也是最忠誠的?!?/br> 人群里有人舉起了手。 可以說這句話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共鳴,無數(shù)人舉起了手,嘴里也都大聲呼喊著:“我們相信我國的軍人是最無私的,也是最忠誠的?!?/br> 聲音由公社門口傳遞向周邊,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最終匯集成海洋。 人們看向秦清曼的目光充滿了激情與尊重,這一刻秦清曼因為軍嫂的身份在百姓中獲得了威望與聲勢,這是周經(jīng)國奮斗了半生都沒能獲得的。 黃婉清跟鄭美琴也在人群里激動地揮舞著雙臂。 她們的周邊都是支持秦清曼的聲音,有男人的聲音,也有女人的聲音,大家的聲音都匯聚在一氣,形成了熱浪。 所有人的血液都是沸騰的,在這寒冷的天氣里沒有人覺得冷,反而熱。 熱得滿臉通紅。 周經(jīng)國跟江元魁因為群眾的反應忍不住小心后退了一步,他們擔心群眾失去理智。 何建白這個副縣長也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因為秦清曼的幾句話就轉(zhuǎn)變了風向,他們原本還打算給秦清曼出頭的,結(jié)果他們還來不及說話,群眾們就自發(fā)地擁護起秦清曼。 “這個秦清曼是個人才,你們得把人保護好,我們國家此時就需要多一些這樣的人才?!?/br> 何建白能當上一縣之長就明白秦清曼的能力優(yōu)勢。 這樣的人不管在哪、面對什么人,都能應付自如,而我黨就需要這樣的同志。 “何同志,秦同志這樣下周經(jīng)國的面子會不會帶來麻煩?”鄭安國雖然高興秦清曼自己就化解了危機,但也為秦清曼擔心起來。 周經(jīng)國畢竟是革委會的人,縣革委會的領導還是周經(jīng)國的老丈人。 何建白是從縣里來的,當然知道縣里的情況。 想了想,微微搖頭道:“如果換個人這么下周經(jīng)國的面子肯定會有麻煩,但秦清曼同志不一樣,她不僅擁有軍方關(guān)系,還被這么多百姓愛戴,這種情況下,別說是周經(jīng)國,就是縣里的革委會都不會立刻發(fā)難。” “那以后呢?” 鄭安國看著年輕的秦清曼,愁得眉頭都皺起來了。 他好像給秦清曼帶來了天大的麻煩,革委會這幫家伙不是好惹的,慣會給人扣帽子。 何建白見鄭安國cao心不已,笑著看了方明杰一眼。 方明杰知道何建白這一眼是什么意思,主動開口解釋道:“安國同志,你就放心吧,秦清曼同志可沒那么脆弱,她敢對付周經(jīng)國就絕對是勝券在握,這位同志你們別看著年輕,但她早就深知下棋之道,她走一步早就看到了后面的三步,我們都不如她。” 這樣的評價對于秦清曼來說已經(jīng)是非常高。 “安國同志,你就放心吧,我敢保證,秦清曼同志早就安排了后手,就算沒有我們幫忙也能贏得勝利?!焙谓ò仔χ牧伺泥嵃矅募绨?。 “那我們還幫忙嗎?”鄭安國看著眼前的歡呼聲小聲問。 “當然要幫,秦清曼同志都不怕周經(jīng)國,咱們當然要堂堂正正地幫,要讓群眾更信服秦清曼同志,這樣秦清曼同志就越安全。”何建白明白怎么跟秦清曼對戲。 “那行,我知道怎么辦了?!编嵃矅K于松了一口氣。 鄭安國他們這邊商議好,秦清曼跟周經(jīng)國的視線也膠著在一起。 誰都沒有退讓。 周經(jīng)國一定要保韋凡,秦清曼則一定要把韋凡送去勞教。 不管韋凡的能力如何,只憑對方心術(shù)不正胡亂敗壞軍人名譽這一條,她就沒打算放過對方,今天形勢這么好,一定要敲山震虎震懾住周經(jīng)國這幫革委會的人。 不然等她進了公社,天天都得應付這幫家伙的小動作。 “秦同志,不能退一步嗎?”周經(jīng)國主動向秦清曼退讓。 “名譽是需要血來清洗的。”秦清曼寸步不讓。 韋凡早就被群眾的歡呼嚇住了,此時聽到秦清曼嘴里吐出血這個字,直接白眼一翻暈了過去,被幾個離得近的公社人員及時攙扶住。 大雪天的,可不能讓人暈倒在雪地里,不然會出事的。 韋凡暈得意外,也恰當。 瞬間被群眾看到,大家的歡呼聲因此而停止。 “同志們,關(guān)于秦清曼同志的個人能力我們原本是不打算公布出來的,但我們也看到一些同志因為不了解而產(chǎn)生誤會,這樣,干脆就由我們來向大家一一說明?!?/br> 方明杰手里拿著打喇叭,趁群眾們停止了歡呼趕緊出頭。 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方明杰幾人的身上,大家都期盼著。 雖然大家出于對軍人、軍嫂的信任選擇相信秦清曼,但更愿意親耳聽到秦清曼的能力與功績。 “同志們,我是副縣長何建白,我能為我的言行負責,我鄭重申事件的真實性,年前,白城火車站發(fā)生……”何建白舉著喇叭第一個說起了秦清曼的功績。 何建白副縣長的身份一擺出來,現(xiàn)場的群眾立刻信服。 人群里,黃婉清在聽到何建白開口就明白對方要說什么,當初她可是當事人之一,如果沒有秦清曼救她,她沒法想象后果。 何建白的聲音威嚴中透著沉穩(wěn),隨著他的述說,人們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恐怖的場景。 人人都在捫心自問,如果是他們遇到這樣的事,他們能看破那對配合默契的母子是人=販子嗎?如果是他們遇到,他們是否能破解這樣的困局。 不管這么想,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破解不了。 他們沒有秦清曼的眼力勁,也沒有秦清曼的聰明才智,要是遇到周寶根母子倆絕對會吃虧,只要一想到何建白話語里的受害人馬琇瑩,大家就不寒而栗。 如果真到那一步,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能證明副縣長同志話語的真實性,因為我就是被秦清曼同志救下的知青,我證明,我當初真的向圍觀的群眾解釋了,也各種證明了,但沒有人相信我的話,要不是秦清曼同志,我可能真就被那兩個人販子拖=走了?!?/br> 就在眾人對兩個人=販子仇恨不已的時候,黃婉清舉手說了這么一段話。 人們聽到黃婉清的話,立刻主動讓出了位置。 黃婉清順利地走到了秦清曼的身邊,她終于能陪伴在秦清曼的身邊了。 “這位同志確實就是當初在縣城火車站差點被害的知青?!焙谓ò自臼遣徽J識黃婉清的,但鄭安國從黃婉清說話的瞬間就給他介紹了黃婉清的身份。 “我的天,當事人居然就在我們的身邊?!?/br> 群眾們喧嘩起來。 大家對于人=販子也更加的害怕與仇恨。 秦清曼見此干脆接過方明杰遞來的喇叭跟群眾科普如果遇到這種危險該如何防止自己被傷害。 她說得很仔細,人們聽得更是認真無比。 誰都不敢保證自己不會遇到這樣的危險,多學習,才能知道怎么化解危險。 這一刻的秦清曼在群眾心目中的形象更加的高大。 人們看向秦清曼的目光就像是帶著星星。 周經(jīng)國看著眼前的一幕知道自己再也阻止不了秦清曼的崛起。 秦清曼能把一場危機轉(zhuǎn)換成自己個人能力的展現(xiàn),能讓那么多的百姓信服,這不僅僅是能力的問題,這是手段與智慧的共同結(jié)合。 秦清曼的聲音很好聽,帶讓人不知不覺安寧下來。 “同志們,大家如果遇到這種事不要害怕,如果周邊的百姓不相信你們的解釋,那你們就盡量把事鬧大,鬧到只有公安出面才能解決,只要公安出面,你們就安全了?!?/br> 秦清曼見眾人聽得認真,在舉例說了很多面臨人=販子危機時的解決途徑后,最終說出了結(jié)束語。 “秦清曼同志,謝謝你?!?/br> 群眾自發(fā)熱烈地鼓起掌來。 “同志們,副縣長同志剛剛說了事關(guān)秦清曼同志在縣城的功績,我這邊也說一個秦清曼同志的功績?!狈矫鹘芙舆^秦清曼遞來的喇叭接著說了一句。 “大家還記得紅旗農(nóng)場換場長的事嗎?” 說縣城里發(fā)生的事大家可能還覺得有點遠,代入感有點距離,但說到紅旗農(nóng)場吳遠明一家,現(xiàn)場的群眾絕大部分都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br> 無數(shù)人舉起了手,大家看向秦清曼的目光也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