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穿來的將軍丈夫在邊疆養(yǎng)娃[七零] 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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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 三木開了頭,所有跟隨跑步的小孩都爭先恐后的搶起了楚楚,這樣一來,跑步根本就進行不下去,而是無數(shù)雙小手抓住了楚楚。 楚楚:……喂,我沒打算跟你們走?。?/br> “楚楚,你得跟我回家,我娘說,要是帶不回你,今天的午飯我就別想吃了,一塊骨頭都沒我的份?!比镜囊浑p小手都緊緊抓著楚楚的衣服,同時眼睛也怒瞪著其他小朋友。 “我奶奶也說了這樣的話!” 另一個抓著楚楚的小朋友這會根本就不認三木,臉紅脖子粗地回瞪著三木。 “不要爭,不要爭,你們扯著楚楚了?!?/br> 有小朋友見機來‘勸架’,勸架是假,借機搶走楚楚是真。 那雙小手扒拉楚楚還挺得勁。 就連最小的的滾滾也抱住了楚楚的腿,一屁股坐在楚楚的腳上,他搶不贏別人,干脆把自己長在楚楚的身上,這樣楚楚到哪他就能跟到哪。 遠處,剛在屯里跑了幾圈的幾個年輕人看著被一群小孩圍在人群中間的楚楚笑得差點滿地打滾。 看一群團子你爭我奪還是挺有意思的。 更重要是個個都穿得多,圓滾滾的,隨便一推就站不穩(wěn)滾到地上,這不,就一會的功夫,連同楚楚在內(nèi),所有的小孩都在地上滾作一團。 熱熱鬧鬧的聲音引起了周邊人家的注意,大家都跑出門打聽怎么回事。 最開始還以為是小孩打群架,聽了一耳朵才發(fā)現(xiàn)不是。 是一群小孩爭搶楚楚中午去自家吃飯。 聽明白,大家也就明白這群小孩為什么要爭搶楚楚了,因為他們也都收到了秦清曼的回禮。 一家一個大饅頭,禮不重,但也不輕。 秦清曼上班家里沒有人,就楚楚這么一個小孩,大家都打算讓楚楚在自家吃飯。 現(xiàn)在還沒開春化雪,生產(chǎn)隊也還沒什么活,各家還有點存rou,秦清曼現(xiàn)在是公社的干部,不好請回家吃飯,大家伙就把主意打到了楚楚的身上。 然后就出現(xiàn)了共同搶人的一幕。 楚楚剛被小伙伴搶時有點懵,一分鐘后就反應(yīng)過來原因,趕緊扒拉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你們都別搶了,我中午哪家都不去?!?/br> 這一嗓子鎮(zhèn)住了所有人。 “為什么啊,我家今天吃rou,特意給你做的。”三木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有點可憐巴巴地看著楚楚,如果楚楚今天不去他家吃飯,他中午就吃不上rou了。 家里沒客人,他娘才舍不得做rou吃。 其他小朋友家也是一樣的,一聽楚楚哪家都不去,頓時也都著急地看著楚楚。 楚楚見大家不再爭搶,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然后認真看著所有小朋友說道:“我姐給我做了rou包子,我當(dāng)然不去你們家吃。” 他雖然還小,但也知道吃別人家的飯是人情,人情不好還。 “可……可是我娘交代我一定要把你拉去我家吃午飯啊!”三木有點不知道怎么辦了。 “你就跟你娘說大家都要請我,我一家都沒去?!?/br> 楚楚回答完三木這句話就拍打起衣服上的雪,剛剛在地上滾了一圈,都沾到不少雪了。 “楚楚,我們家你也都不去嗎?” 其他小孩同時問道。 “對,都不去,我姐讓我看家呢,不能亂跑。”楚楚臨時瞎編了一個理由。 “那,那我們今天中午不是吃不到rou了嗎?” 所有小孩都一臉的失望。 對于他們來說,吃rou可是很重要的事。 “要不,我們?nèi)ズ笊酱颢C吧?!背闯鲂』锇閭凁抮ou的心思,趕緊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不然一會還得糾纏半天也糾纏不清。 “后山能打到獵?” 小伙伴們被楚楚的話語吸引了。 “我們帶嘟嘟去,嘟嘟肯定能找到獵物?!背戳艘谎勰_邊的狼崽子,自信心非常高。 “有危險嗎?” 有人心動了。 “就去后山根本就沒啥危險,咱們平時還在后山玩溜冰呢?!比居檬秩嗔艘幌卤亲樱蚨ㄖ饕庖ズ笊酱颢C。 家里的rou吃不到,就期待山上的rou。 “好吧,去?!毙』锇閭兞⒖倘蓖ㄟ^。 “走,去后山。”楚楚小手一揮,帶領(lǐng)著一群小孩就往后山跑。 不遠處聽到孩子們對話的幾個年輕人對視一眼,只能無奈地跟了上去。 他們得看著點,別讓孩子們真?zhèn)恕?/br> 靠山屯因為楚楚而熱鬧起來,紅旗農(nóng)場的黃婉清也到了收發(fā)室,看著正低頭看報紙的同志,她直接說道:“同志,麻煩給我找找看,還有沒有我的信。” 看報紙的同志抬頭,認出黃婉清,直接就回答道:“黃知青啊,收發(fā)室沒你的信件了?!?/br> 黃婉清眉頭微微皺起,從懷里掏出昨天剛收到的信件說道:“我家人的信上可是說年前就給我寄了好幾封信,信里還有錢跟糧票。” 任何事牽扯到錢跟糧票都不是小事。 剛好路過的新場長胡自強視線立刻看了過來,“牛廣同志,怎么回事?” 牛廣被胡自強威嚴的眼神一看,頓時心驚不已。 第140章 “胡同志?!秉S婉清沒想到再次遇到胡自強, 但看到人她也沒驚慌,而是很自然地打招呼。 “黃婉清同志?!?/br> 胡自強帶著助理跟黃婉清打完招呼后就再次看向牛廣,這個牛廣是工會主席劉和昌的親戚, 從劉和昌在農(nóng)場開始這人就被安排在了收發(fā)室。 收發(fā)室的工作量非常少,也兼顧著看守大門的任務(wù)。 工資不高, 但清閑, 很適合不喜歡勞作也不喜歡上進的人, 而牛廣就是這么個人。 五十出頭的年紀,跟劉和昌是平輩, 劉和昌沒發(fā)達前在家務(wù)農(nóng),掙的工分勉強只能養(yǎng)活自己, 劉和昌擔(dān)心牛廣家里孩子被養(yǎng)死, 干脆就把牛廣弄到農(nóng)場的收發(fā)室。 平時就管管信件與報紙的收發(fā), 再看看大門。 牛廣認識些字,不然也得不到這份工作, 這也是其他人不太有怨言的原因, 畢竟工資也少, 比一般職工少了差不多一半。 眼高的看不上這份工作,眼低的輪不上。 此時牛廣接連被場長問話,大冬天冷汗直接就冒上了額頭。 原本胡自強只是象征性地問一問牛廣, 畢竟聽黃婉清的話信件牽扯到錢、糧票, 此時看到牛廣一臉的心虛,胡自強的臉沉了起來。 “牛廣同志, 監(jiān)守自盜是違法的,得坐牢?!?/br> 如果丟失的錢、糧票數(shù)額巨大, 偷盜之人確實得坐牢。 “場長同志, 我……我沒有監(jiān)守自盜??!”牛廣被胡自強一嚇頓時嚇得腿一軟直接就摔倒在地。 這么明顯的心虛, 一看就有問題。 如果牛廣真如他喊的那樣沒有監(jiān)守自盜,起碼也是知情者。 胡自強的臉色更沉了,對身邊的助理說道:“小董,通知農(nóng)場的民兵隊把收發(fā)室圍了?!彼切聢鲩L,自從來了農(nóng)場就發(fā)現(xiàn)農(nóng)場里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 來了農(nóng)場一個來月,他這新場長還沒找到新官上任三把火中的一火,這會察覺到牛廣有問題,他立刻大張旗鼓地處理起來。 黃婉清詫異地看了一眼胡自強,她沒想到這人會出頭。 “黃婉清同志,請進收發(fā)室。”胡自強不可能站在收發(fā)室外處理事情,打算進收發(fā)室查找證據(jù),牛廣這人也要審訊,必須拿到實證。 黃婉清看了看胡自強,又看了看收發(fā)室,最后搖了搖頭。 “黃同志?”胡自強詫異了。 “胡自強同志,信是我的私人信件,里面的內(nèi)容代表了私密,在公安沒有到場的情況下我不能給你看信?!秉S婉清堅定自己的立場。 同時也說道:“如果我有信件被人私藏,收發(fā)室就是案發(fā)地,就我們幾人的情況下,我不會進去,我擔(dān)心有人說我們破壞現(xiàn)場。” 黃婉清不知道胡自強的根基如何,但她是不可能冒險的。 要是在收發(fā)室沒找到自己丟失的信件,有人說她跟胡自強聯(lián)合起來誣陷牛廣,企圖迫害牛廣身后的人,那她就是自找麻煩。 還是等證人更多一點再進收發(fā)室比較好。 胡自強聽明白了黃婉清的意思,“黃婉清同志,如果你的信件不給我看,如何能證明你剛剛說的話,我是否可以認定你是在陷害牛廣同志?” 他主動為黃婉清出頭,黃婉清卻避禍,這就有點讓人意外了。 “所以我才說一定要有公安同志在場我才能交出手里的信?!秉S婉清再次強調(diào)自己的話語,她今天原本就打算報公安的。 因為她相信自己手里這封信里的內(nèi)容絕對是真實的。 “那就聯(lián)系縣公安局?!焙詮娊裉煲欢ㄒ咽卖[大,一定要把農(nóng)場的權(quán)力結(jié)構(gòu)撕開一道口子。 “那就請胡同志報一下公安?!?/br> 黃婉清見胡自強同意聯(lián)系縣公安局,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場長助理小董也帶著農(nóng)場的民兵趕到,民兵來得不多,就十幾人,十幾人看守一個有問題的牛廣足夠了。 牛廣原本就被嚇得腿軟,此時看到這么多民兵更是嚇得直翻白眼,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 “牛廣,你還不老實交代!” 胡自強見小董帶著民兵趕到,一邊吩咐小董去他辦公室打電話報公安,一邊開始審訊牛廣,他得在公安趕到前打草驚蛇,最起碼得讓劉和昌站出來。 農(nóng)場很大,一點消息就能傳得沸沸揚揚。 就在胡自強親審牛廣時,劉和昌也及時得到了消息,一聽是黃婉清的家信失蹤,信里還關(guān)系著錢、糧票,他立刻帶著自己的助理就趕向收發(fā)室。 牛廣早就被胡自強的大陣仗嚇得不輕,哪里還敢隱瞞,直接就開口招了,“場長同志,我真沒截留黃婉清同志的信件,是趙天成拿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