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穿來的將軍丈夫在邊疆養(yǎng)娃[七零] 第2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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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周經(jīng)國跟秦清曼談?wù)摿耸裁础?/br> 但所有人都急切且熱切地關(guān)注著趙天成的命運,因為趙天成的命運代表著公安的公正性。 秦清曼知道大家的眼神代表著什么,也知道大家在盼望著什么。 趙天成,她早有打算,雖然可能并不會讓所有人都滿意,但也絕對不會失望,而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 就在秦清曼回頭看向眾人的時候,高葉芳的心臟也在激烈地跳動著,她看著真正思考的周經(jīng)國,又看了看一臉平靜地秦清曼,突然就害怕起來。 這種害怕是沒來由的。 突然的恐懼緊緊抓拽著高葉芳的心臟。 不知道為什么,她心中有著極度不好的預(yù)感,自從見到秦清曼,她就覺得事情不會按照自己希望的發(fā)展方向去發(fā)展,她總覺得自己會失去很多東西。 嘭嘭嘭—— 高葉芳的心臟跳動得越來越快,好似要跳出胸腔。 突然,秦清曼的目光看了過來,跟高葉芳的視線交接在一起,彼此除了能清晰看清彼此的面容,就連臉上的細微變化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高葉芳控制不住自己對秦清曼的敵意。 她一直認為秦清曼此時擁有的都屬于自己,是秦清曼奪走了屬于她的權(quán)勢。 秦清曼也看清了高葉芳極力控制的真實情感,對于水性楊花且自信心過度的高葉芳,秦清曼一點好感都沒有,但她沒有給高葉芳臉色看,反而是露出一抹微笑。 淡雅如菊,氣質(zhì)凜然。 高葉芳這一秒鐘的心跳停止了,她居然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 “秦同志?!?/br> 就這此時,周經(jīng)國突然想到了早年跟趙才喝酒時無意中聽趙才醉酒后念叨過的一句話,當(dāng)時對方的狀態(tài)雖然是醉酒,但酒醒后,趙才對他做了很都次的試探。 周經(jīng)國因為性格的原因,很是謹慎地忽悠了過去。 當(dāng)初沒有重視的事,此時回想起來,他的心跳也加快了。 “經(jīng)國同志,你說,我聽著?!鼻厍迓o周經(jīng)國留了充足的時間,目的就是要得到能絕對打倒趙才的證據(jù)。 周經(jīng)國先是看了一眼周邊無數(shù)的視線,最終背過身子非常小聲地說道:“解放前,趙才是白城縣有名地主的長工,解放后他第一個打地主,憑著被壓迫長工的身份,他后來一路高升,有次喝醉了酒,無意中透露出他有很多金子。” 秦清曼知道趙才的發(fā)家史,但絕對不知道趙才藏得有金子。 立刻重視起來。 周經(jīng)國話都說到這份上,肯定是要絕對投誠的。 “我們白城縣的大地主叫做方宏伯,家里是真的有錢,坐落在城北的宅子非常大,據(jù)說解放前是做山貨生意的?!边@個山貨可不是蘑菇這些土特產(chǎn),而是指槍支彈藥。 秦清曼為了查趙才也是下了一番苦工的,聽周經(jīng)國這么一說頓時明白是怎么回事。 “當(dāng)初方宏伯的家產(chǎn)不是被查抄了嗎?”秦清曼有點心驚,又有點激動,沒想到能從周經(jīng)國的口中聽到這么勁爆的消息。 “方宏伯的家產(chǎn)是被查抄了,但誰也說不清楚他有多少家產(chǎn),方家管賬的管家還沒等到解放就死了,據(jù)說是被方宏伯弄死的?!敝芙?jīng)國很多信息也只是聽說。 “知道在哪嗎?”秦清曼頭疼起來。 如果趙才當(dāng)初真藏了方宏伯家的一批金子,那絕對是藏在最隱蔽的地方,當(dāng)年全國大形勢下各地挖地三尺都沒挖出來的秘密,現(xiàn)在肯定不好找。 “我不知道。” 周經(jīng)國無奈地看著秦清曼。 他曾經(jīng)也試探過他媳婦趙春靜,什么都沒試探出來,可見趙才把秘密隱藏得有多深。 而這也是周經(jīng)國多年來恭敬趙才的原因,他不想死于意外。 “趙才這么多年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秦清曼想根據(jù)趙才的行動軌跡推算出趙才藏金子的地點,她就不信趙才擁有數(shù)量不菲的金子能這么多年不露一點痕跡。 這年月雖然財不露白,但乍然暴富之人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一定會有反常的地方。 周經(jīng)國被問倒了,他絞盡腦子思考起來,想來想去,只想到一點,“趙才每年都要去墳上祭奠他爹很多次,算起來,平均三個月一次。” “春節(jié),清明,中元節(jié),再加一次也能說得過去。” 秦清曼剛說完這話立刻察覺到不對。 “破四舊后沒人敢這么祭祀,最多是清明去墳上看看,趙才作為縣革委的領(lǐng)導(dǎo),正常來說更要顧及形象,所以他每次去上墳打的就是回家給老娘盡孝的借口,但偏偏又不把老娘接到縣城跟他一起住?!?/br> 周經(jīng)國越說越覺得里面有問題。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趙才的老娘還健在,八十多歲了,據(jù)說是住不慣縣城,干脆就在鄉(xiāng)下養(yǎng)老,趙平軍的小兒子趙建安就陪在鄉(xiāng)下?!?/br> “上墳這個事我是無意中聽我媳婦說的?!?/br> 周經(jīng)國擔(dān)心秦清曼不信,解釋道:“趙才每次回鄉(xiāng)下看老娘都要待上幾天,大環(huán)境下,他也不可能跟人說自己去上墳,但聽我媳婦說,趙才每次回鄉(xiāng)下都會去墳上看他爹很久,說實話,趙才跟他爹的關(guān)系沒那么好?!?/br> 秦清曼抓住了重點,“棺材里有問題?” “我不知道,趙才父親死的時候我剛好在外地,沒親眼見著下葬?!敝芙?jīng)國不敢確定。 “我知道了?!?/br> 秦清曼覺得趙才要是真敢藏了大量黃金,那么別說縣革委領(lǐng)導(dǎo)的位置不保,說不定命都不保。 這年代沒有私人有黃金,有黃金就說明身份背景造假。 是重罪。 “秦同志,那你看我家天成?”周經(jīng)國雖然為了自己向秦清曼投誠,但也確實關(guān)心趙天成,他虧欠那孩子,就不得不多為孩子考慮。 “趙天成死罪可逃,活罪難免。” 秦清曼語氣很輕。 “秦清曼同志!”周經(jīng)國話語不僅加重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周經(jīng)國同志,我也是為了趙天成好,現(xiàn)在不重罰,等到以后其他的事發(fā),說不定是殺頭的重罪?!鼻厍迓聪蛑芙?jīng)國的目光帶著淡淡的諷刺。 周經(jīng)國的臉頓時有點尷尬地紅了。 趙天成如果真的細查,肯定能查出事,他不知道秦清曼口中盛及衰的日子什么時候到來,但確實也是隱患。 “讓趙天成去勞改幾年,避開風(fēng)頭,以后就能安生過日子了?!鼻厍迓m然不知道趙天成為什么同意娶高葉芳,但男人嘛,不外乎幾個原因。 權(quán)、錢、色。 秦清曼是必定不會讓趙天成握權(quán)的。 周經(jīng)國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高葉芳如何處理?”他還不想跟趙才對著干,但今天他跟秦清曼當(dāng)眾交談這么一會,依高葉芳的聰明,說不定會猜到什么。 他可不想打草驚蛇。 “我可以今天就給你處理了。”秦清曼看著周經(jīng)國很自信,“你放心,絕對不會讓趙才有所懷疑,甚至能為你跟趙才今后的決裂打下基礎(chǔ)。” “真的?”周經(jīng)國的呼吸急促起來了。 “嗯?!鼻厍迓茏孕拧?/br> “那就今天解決?!敝芙?jīng)國覺得擇日不如撞日。 “可以?!鼻厍迓热坏昧酥芙?jīng)國的投誠,當(dāng)然會維護周經(jīng)國的利益,而她也不打算再讓高葉芳蹦跶,看著這人,她也覺得厭煩跟惡心。 達成共識,秦清曼跟周經(jīng)國轉(zhuǎn)身走向人群。 “秦同志,可以去縣公安局了嗎?”李宏義迎了上來。 趙天成被抓,作為處理農(nóng)場這邊事宜的公安特派員,他跟秦清曼都需要去縣城匯報。 秦清曼作為參與了辦案的公社干部,要出面為李宏義證明案件與筆錄的真實性。 “李宏義同志,我這邊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可以現(xiàn)在就走?!鼻厍迓J真回答李宏義,同時視線也移到了高葉芳的身上。 “高葉芳同志,你有了身孕,不易cao心過多,天寒,早點回家去休息吧。”秦清曼非常善意地叮囑了高葉芳一句。 原本高葉芳見到周經(jīng)國出面很興奮,但隨著周經(jīng)國跟秦清曼交談的時間越久,她就越不安,不安的她這會根本就沒打算冒頭,要不是周邊的人都不愿意跟她站在一起,她早就偷溜走了。 “高葉芳同志這孕相看起來得懷了一個多月了吧?!?/br> 人群里,鄭美琴的聲音及時想起。 鄭美琴開年后也被安排了工作,算是農(nóng)場的正式職工,雖然一個月的工資沒有自家男人高,但家里總算是又多了一個進項。 包勝利的工作也變動了一些,工作比去年輕省。 而這些都是得了秦清曼的面子情。 剛剛鄭美琴接到秦清曼的暗示,立刻挑事起來。 對于高葉芳,沒人挑事都有人想踩她幾腳,此時聽見鄭美琴的話,又看到周經(jīng)國落后秦清曼半步的姿勢,很多人都心動了。 “高葉芳同志運氣真好,剛跟趙天成同志交往上就懷了孕,真是有福?!倍际菣C靈人,都知道怎么說話最能拱火,人群里有人接下了鄭美琴的話頭。 “對啊,要說高葉芳同志這運氣跟福氣也是真沒誰了,這邊剛跟趙天成同志交往立刻就懷孕,效率那可不是一般的高?!庇腥俗I諷高葉芳。 高葉芳這個氣喲。 但現(xiàn)場沒有趙天成維護,只有一個目光深沉的周經(jīng)國,她不得不收斂起全部的鋒芒。 還沒進周家門,必須要低調(diào)。 “經(jīng)國同志,這高葉芳同志據(jù)說是你家未進門的兒媳,她如今有了身孕,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趙天成同志此時不方便照顧,你們家可得盡心點,聽說高葉芳同志是知青,在農(nóng)場無親無故,你們周家還是把人接回家照看照看,免得出什么意外,剛剛高葉芳同志的肚子就差點撞到桌角?!?/br> 秦清曼意有所指,她非常不滿高葉芳之前打算用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兒算計黃婉清,此時她當(dāng)然也要給高葉芳下套。 周經(jīng)國雖然不知道秦清曼怎么解決高葉芳,但還是順著話頭說了下去。 “秦同志提醒得對,是我們疏忽了?!?/br> 周經(jīng)國說到這看向了高葉芳,說道:“高同志,一會你跟我回家,家里天成的房間在,你這幾天就在家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別傷了自己跟孩子?!?/br> “我……” 高葉芳不知道該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剛剛?cè)巳豪锏墓衷捤捕悸犚娏?,她不安,總覺得秦清曼是在給自己挖坑。 但她一時又沒法找到拒絕的借口。 畢竟不管怎么聽,秦清曼提醒的話都是在幫她。 “對了,我記得高葉芳同志跟趙天成同志交往前就正在跟其他人交往,怎么還沒兩天就換了人,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