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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與穿來的將軍丈夫在邊疆養(yǎng)娃[七零]在線閱讀 - 與穿來的將軍丈夫在邊疆養(yǎng)娃[七零] 第336節(jié)

與穿來的將軍丈夫在邊疆養(yǎng)娃[七零] 第336節(jié)

    這個位置雖然偏僻,但白天真要有人在周邊砍柴,潭水消退還是容易被看到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潭水是晚上消退,這地方邪門,大白天都沒人敢來這,更別說是晚上了。

    方魯知道越是農(nóng)村村里的人就越害怕一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因?yàn)檫@些東西會被人為的加上一層又一層神秘的外衣,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害怕。

    “我知道了,不是說趙飛鵬的腦子有問題嗎,他腦子的問題會不會是因?yàn)槌粤颂端锏聂~!”袁向陽說這話的時候呼吸都停頓了一下。

    也因?yàn)檫@句話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趙飛鵬的臉上。

    趙正業(yè)之前說過有人吃了水潭里的魚半死不活躺在炕上,這種情況絕對是毒素影響了腦子的原因,有人抵抗力低,抵擋不住毒素對腦子的侵蝕,要不死,要不癱瘓。

    要是趙飛鵬體質(zhì)好,抵抗力強(qiáng),說不定真就活了下來。

    “說起來趙飛鵬腦子有問題是很小的時候就有的,那時候他爹娘只跟大家說是摔出的問題,大家也沒多想?!壁w正業(yè)驚詫地看著趙飛鵬。

    越看就越覺得趙飛鵬還真有可能是吃了水潭里的魚造成的腦子問題。

    “那他每個月上山是為了什么?”

    有人問了這么一句。

    瞬間,大家的視線從趙飛鵬的臉上移到遠(yuǎn)處的水潭里,此時大家的腦海里翻滾的是同一件事。

    “趙飛鵬可能是很小的時候誤食了水潭里的魚中了毒,中的毒不深,但還是傷了部分腦子,才會時而清醒,時而不清醒?!鼻厍迓@時已經(jīng)把所有的線索串聯(lián)起來,才向大家說出自己的推測。

    “趙飛鵬是在八歲的時候腦子不好的?!壁w正業(yè)佐證了秦清曼的話。

    秦清曼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說道:“趙飛鵬能保住命除了誤食的毒素少,還有可能是他們父母找人得了什么偏方,而這偏方就是需要食用水潭里的魚,這就是為什么趙飛鵬多年來一直上山的原因?!?/br>
    大家的視線轉(zhuǎn)移到秦清曼的臉上,等著秦清曼接著說下去。

    “趙飛鵬腦子時而清醒,時而不清醒,他父母死早了,還沒來得及治好就沒人能再護(hù)他,服藥可能出了意外,趙飛鵬才這么多年一直上山尋魚吃,可能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趙才撞見?!?/br>
    秦清曼是憑線索說出的推測,不是憑空猜測。

    “趙才是解放后就開始養(yǎng)趙飛鵬的,那時候他因?yàn)闄z舉地主方宏伯得了不少功勞,縣里跟鎮(zhèn)里都獎勵過他,他有能力多養(yǎng)一人。”趙正業(yè)回憶起當(dāng)年的事。

    “趙飛鵬因?yàn)槎嗄晔秤盟独锏亩爵~對毒素有了抵抗能力,他不僅能隨意食用毒魚,也能不懼水潭里的毒霧,趙才看到這一點(diǎn),才對方宏伯家的那批黃金起了心思,因?yàn)樗恫皇钦l想下就能下的?!?/br>
    秦清曼接著說自己的推測。

    方魯聽到這,問了一句想不通的事,“秦同志,就算水潭里的霧氣有毒,但只要戴上防毒的面具肯定能下到潭底,這趙才是不是太自信了一點(diǎn)?”

    秦清曼對方魯搖頭。

    “方魯同志,這水潭沒這么簡單,真要能戴著防毒面具就能下去,趙才是萬萬不敢藏匿黃金的?!?/br>
    秦清曼雖然只見過趙才一面,但憑那一面她就知道趙才是個非常謹(jǐn)慎的人,這樣的人要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是不敢犯下這樣大的罪。

    “秦同志是說水潭里的毒,防毒面具都防不???”

    一貫沉穩(wěn)的方魯臉色都變了。

    豈不是說要想把黃金起獲得靠趙飛鵬?可這趙飛鵬憑什么聽他們的話,要是趙飛鵬的腦子沒問題還可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但這趙飛鵬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面對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誰都指揮不了。

    秦清曼看出方魯?shù)膿?dān)憂,接著說道:“這水潭里的毒霧不僅能從呼吸道影響人,可能還能附著在肌膚上透過血液影響人體,所以戴防毒面具沒用。”

    她知道有些特殊的氣體甚至能鉆透防毒面具與防毒外衣。

    秦清曼有些話雖然沒用過于明說,但大家都聽懂了,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向趙飛鵬的目光更加的復(fù)雜與不平靜。

    此時的趙飛鵬根本就沒有看誰,從到了這里,他的視線就直勾勾地看著水潭的位置。

    而這樣的變化也合理印證了秦清曼的推測。

    “秦同志,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方魯看著水潭有點(diǎn)心急起來,找到贓物卻不能獲取才是讓人最無奈的事。

    “等?!鼻厍迓亓朔紧斠痪洹?/br>
    “等?”方魯知道是等水潭里的水消退,但潭水消退后呢?怎么把潭底的黃金取出來才是關(guān)鍵的,取不出黃金,他們就完成不了任務(wù)。

    “我們的人下去。”

    袁向陽思考了好一會才說出這句話,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跟在場的所有軍人就已經(jīng)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軍令如山,就是用人命來填,他們也必須完成任務(wù)。

    “袁向陽同志,不行,不能讓你們冒這樣的危險?!狈紧斨苯臃磳Α?/br>
    誰也不知道水潭到底有多深,需要耗費(fèi)多少時間才能完成任務(wù),如果需要一晚上,那么為了這批黃金的回歸付出的生命代價也太大。

    大到他不僅承受不起,還良心不安。

    “局長,案件本來就是我們破獲的,xxx師部的同志只是來協(xié)助我們,我們不能讓師部的人犧牲,他們辛苦保衛(wèi)邊境線,不能讓他們在這種事上白白犧牲,我們下去取黃金。”在場所有公安向方魯表態(tài)。

    起獲黃金原本就是他們的任務(wù),他們怎么能讓師部的人去犧牲,這不公平。

    “團(tuán)長,作為軍人,保家衛(wèi)國本就是我們的職責(zé),雖然我們是協(xié)助公安同志來起獲黃金,但我們一樣有責(zé)任與義務(wù),我們不能讓公安同志犯險,作為軍人,我們請命下潭起獲黃金。”

    連長帶著一排的戰(zhàn)士護(hù)送炸=藥回了縣城,二排留守團(tuán)結(jié)村,跟隨袁向陽來此的是三排的戰(zhàn)士,此時三排所有的戰(zhàn)士在排長的帶領(lǐng)下向袁向陽請命。

    戰(zhàn)場上,不管是軍人還是公安都會選擇舍己為人。

    袁向陽看向方魯,方魯也回看著袁向陽。

    兩人的眼里都有不容更改的堅定,都希望把活下來的希望留給對方。

    “方魯同志,按照戰(zhàn)時紀(jì)律,此時情況特殊,可以適用戰(zhàn)時紀(jì)律,所以你們應(yīng)該聽我的,我是軍人,xxx師部的軍人?!痹蜿枌Ψ紧敶绮讲蛔尅?/br>
    方魯原本就出身軍人,當(dāng)了多年公安的氣勢并沒用減少,反而在袁向陽的話語中氣勢暴漲,“袁同志,現(xiàn)在可不是戰(zhàn)時情況,我不同意你的決定,起獲黃金是我們公安的責(zé)任,怎么能讓你們反客為主,這一行你們只有協(xié)助的權(quán)利,沒有做主的權(quán)利。”

    “方魯同志,你必須聽我的?!?/br>
    袁向陽不同意。

    如果是不了解內(nèi)情的人還以為這兩方人員如此劍拔弩張是在爭奪功績,唯有親自見證雙方為什么爭執(zhí)的人才知道,這是彼此把生的希望留給對方。

    “哇——”

    現(xiàn)場突然響起了大哭聲,是趙真。

    趙真這孩子是第一次見到那么多人真著搶著去送死,親眼見到對他的震撼實(shí)在是太大,他再也控制不住鼻子的酸澀大哭起來。

    趙真的哭聲驚住了所有人。

    所有人的眼睛都紅了。

    趙正業(yè)伸出手摸了摸眼角的淚水,他活了這大把年紀(jì)原本早就看淡生死,但看到人人都爭搶著去送死的軍人與公安,老人家也淚崩了。

    老人家看著眼前一張張年輕而義無反顧的鮮活面孔,他最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把大哭的趙真抱在懷里背轉(zhuǎn)過身,不忍再多看一眼。

    楚楚也滿眼含淚地看著秦清曼。

    他不想有人死,但他無能為力,只能看著秦清曼,他希望秦清曼能想辦法幫幫大家,不然說不定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袁向陽了。

    袁向陽來秦家吃過很多次飯,跟楚楚熟悉,還經(jīng)常叫人捎玩具給他玩,他早就把袁向陽當(dāng)作親哥哥看待。

    楚楚只要一想到袁向陽會死,現(xiàn)場很多人會死,他眼里的淚水就再也控制不住。

    嘴一撇,就打算哭出聲。

    “不許哭!”

    秦清曼伸手捏住楚楚的嘴,視線掃過眾人,無奈道:“你們怎么不多問我一句,不是說我全權(quán)指揮嗎,怎么還突然奪了我的權(quán)?”

    她這話前半句是真實(shí),后半句是玩笑。

    “你有辦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到秦清曼臉上,就連剛剛還在哇哇大哭的趙真也掙扎著從趙正業(yè)的懷里探出頭,用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看著秦清曼。

    大家的眼里都帶著強(qiáng)烈的希望。

    楚楚也趕緊眨巴了一下眼睛,把眼里的淚水用力眨掉。

    秦清曼看著眾人無奈地笑了笑,低頭用腳輕輕踢了踢腳邊的狼崽子。

    然后所有人的視線也都跟隨著移到了秦清曼的腳邊。

    “魚?”

    大家震驚地發(fā)現(xiàn)狼崽子在吃魚。

    所有人的視線停在狼崽子身上好一會然后又移到不遠(yuǎn)處的水潭,也就是說在大家不留意的時候狼崽子跑到水潭邊抓了魚吃。

    “不是有毒嗎?”

    方魯不敢置信地看著正一臉享受著吃魚的狼崽子,他沒有阻止是相信秦清曼比他更在乎狼崽子,要是狼崽子吃魚有問題,估計秦清曼第一個就阻止了。

    “姐,嘟嘟能吃魚嗎?”

    楚楚驚奇地蹲下了身子想摸摸狼崽子,最終又收回了手。

    他擔(dān)心吃了魚的狼崽子帶毒,他不能給秦清曼添麻煩。

    “能?!鼻厍迓螂y以置信的眾人解釋道:“嘟嘟在我家養(yǎng)了好幾個月,按道理說它的個子起碼能長大一倍,但你們看,它個子才長多少?!?/br>
    “嘟嘟的體質(zhì)有異!”

    袁向陽是除了秦清曼姐弟對狼崽子了解比較多的,秦清曼一提醒他就想到了關(guān)鍵。

    “對,嘟嘟不僅能吃魚,還能下水,所以取黃金的事大家不用擔(dān)心?!鼻厍迓矒岜娙恕?/br>
    說實(shí)話,剛剛她也被軍人與公安爭先犧牲震驚與感動,才開口慢了一點(diǎn)。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姐有辦法,這下誰都不用犧牲了,我們多少人來的,就能多少人回去,一個都不能少,太好了。”

    楚楚不好抱狼崽子,干脆就抱住了秦清曼,臉上是興奮的笑,紅彤彤的臉上還掛著淚水。

    “秦同志,嘟嘟能聽得懂指揮嗎?”方魯在松一口氣的同時也有自己的擔(dān)憂。

    半噸黃金光靠狼崽子怎么取出來。

    最主要是狼崽子怎么才能聽懂人話。

    聽方魯這么一說,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急切地看向秦清曼。

    秦清曼面對眾人的目光把視線移到一旁眼巴巴看著狼崽子吃魚的趙飛鵬臉上。

    趙飛鵬吃過狼崽子的虧,對狼崽子是又恨又懼。

    “趙飛鵬?”袁向陽眼里閃過若有所思,他雖然不知道秦清曼怎么指揮腦子有問題的趙飛鵬,但秦清曼敢把主意打到趙飛鵬身上,那就一定有辦法。

    “放心,我有辦法?!鼻厍迓粗娙宋⑿Γ樕鲜墙^對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