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小人物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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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我還要織毛衣呢?!便甯瓯诒е突j,搬出自己的尚方寶劍:“我再給你織一件玫紅色的?!?/br> 鹿仁佳這才睜開眼睛,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沐戈壁的眼神十分無語。 她怎么不知道,這希望基地的首領(lǐng)居然是個無賴。 終究沐戈壁還是如愿蓋到了被子。 只不過約法三章,他只能縮在里床的角落,看起來可憐極了。 沐戈壁雖然消瘦,個子卻不矮,真躺下來,存在感還真挺強,這些天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蓋兩個被子,井水不犯河水,倒也還好,這會兒蓋了同一張被子,就開始別扭了。 鹿仁佳身體緊繃,仿佛能隨時一躍而起給他一拳。 沐戈壁怎么睡都不對,最后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一副生怕碰到鹿仁佳挨揍的模樣。 “咚咚咚?!?/br> 突然,房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田雪的聲音:“早點睡,明早還得早起上班?!?/br> “知道了媽?!?/br> 沐戈壁回了一句,然后順手扯了扯燈繩,屋子里立刻‘啪’的一下,黑暗了下來。 門外的田雪卻沒走,而是繼續(xù)說道:“戈壁,剛剛劉主任帶信來,叫你明天早上去廠里開會,你可別忘了?!?/br> 沐戈壁又應(yīng)了一聲,田雪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媽肯定心疼我了?!?/br> 沐戈壁將被子往肩膀上攬了攬:“我嘴都腫了?!?/br> 是被鹿仁佳掐人中掐的。 “活該?!?/br> 鹿仁佳翻了個白眼。 沐戈壁委屈:“這身體真是太弱了,我上輩子好歹是和楊傲天差不多的強者呢。”只是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看不慣楊傲天,想要撕開那張偽善的臉,叫所以人看看那張臉皮下有一顆漆黑的心。 以至于屢屢作對,最后狼狽而丟人的死去。 “我老大精神力覆蓋整個基地,你不過小小冰系,憑什么跟我老大比。” 鹿仁佳撇撇嘴,對于沐戈壁的不自量力很是不屑。 沐戈壁也不敢說什么,只好委屈巴巴的閉了嘴,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這下子反倒輪到鹿仁佳心情復(fù)雜了。 這人心怎么這么大呢? 難道就不怕她半夜下黑手么? 還是說,就對她這么放心? 沐戈壁實在是太累了,本來身體就不好,還被鹿仁佳拎著又捶又打,還砸了頭,暈了過去,能堅持到這會兒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尤其剛剛掉馬時精神緊繃,這會兒一松懈,可不就更累了么? 沐戈壁睡了,她卻睡不著。 翻來覆去的,滿腦子都是上輩子的事。 其實老大不地道,她是多少知道點的,但是老大卻也是真正的護著她的人,若不是老大,就她這點兒小身板,恐怕早就死在戰(zhàn)場上了。 所以不管老大為什么將她壓在大后方,她也是真心感謝他的。 如今換了個世界,老大沒來,反倒是老大的死對頭來了。 若是一開始就知道沐戈壁是老大的死對頭,她肯定二話不說給他個痛快,可他們也相處了好些天了,一起逛過街,一起看過電影,還一起坑過鄰居老張家,也算是有點兒戰(zhàn)友情了。 她甚至還覺得,沐戈壁聰明又機靈,還挺好的。 難不成她真的要背叛老大,轉(zhuǎn)而和這個敵對勢力共同進步了么? 可真要她離開姚家,她心底還是不愿意的。 且不說沐戈壁這個老鄉(xiāng),只說姚姥姥和婆婆田雪,她就真有點舍不得,在這里沒有介紹信,她寸步難行,而她除了一身傻力氣,其它什么都不懂。 也算是雛鳥情節(jié)吧。 她舍不得這兩個長輩。 就先這樣吧。 反正沐戈壁打不過她,要是他敢坑她,她直接飽以老拳,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一力降十會。 總歸,末世法則什么時候都是管用的。 這一夜鹿仁佳只瞇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上班時間,鹿仁佳習(xí)慣性的悄悄起床,等梳洗好了準(zhǔn)備出門時,才想起來她不需要這么小心翼翼了。 站在床邊想了又想,最后還是忍不住對著床上沐戈壁的屁股踹了一腳。 沐戈壁迷迷糊糊的就要醒。 鹿仁佳嚇了一跳,直接轉(zhuǎn)身就跑,等到了院子里又有些懊惱:“真是,有什么好跑的!” 作者有話說: 隔壁:家庭帝位秒變家庭弟位qaq! 路人甲:晦氣至極! ———————————————————————— 各位撒花,訂閱,留言啊~~~~ 說起來今天我小兒子拿了開學(xué)一來第一張試卷回來,上面鮮紅的61分告訴我,我一整個暑假在他身上花的精力全都浪費掉了,毫無作用。 我媽的好朋友今天確診胃癌,才五十九歲,多年輕,就因為女兒把婚姻當(dāng)游戲,結(jié)了離,離了結(jié),結(jié)一個,生一個,所以心情郁悶 勞累過度,導(dǎo)致身體不適。 我決定,還是對自己好一點吧。 至于孩子……隨便吧,活著就行qaq。 第19章 畏妻 豆腐坊里一如既往的忙碌, 唯獨胡嬸子滿面春風(fēng)。 小胡點頭同意結(jié)婚,田雪又幫忙相看了一個供銷社的正式工,老大兩口子的房子又有了著落, 人逢喜事精神爽,胡嬸子說話的聲音都比往常大了許多。 “佳佳快來?!甭谷始岩贿M廚房, 胡嬸子就朝著她招手。 鹿仁佳連忙走過去, 就被塞了個紅雞蛋。 “快吃了, 可別給旁人看見?!?/br> 胡嬸子神秘兮兮的捏著她的手, 把她往門外推:“吃了再回來?!?/br> 田雪正拿著記錄本往大廚房走,結(jié)果就看見鹿仁佳站在門口,不由詫異:“你傻站在門口做什么?怎么不進去?” 鹿仁佳攤開手, 露出紅雞蛋:“胡嬸子讓我躲出來偷偷吃?!?/br> 田雪一打眼就明白怎么回事, 也跟著催促:“你去小廚房找姥姥,讓姥姥給你熱一下再吃?!?/br> 鹿仁佳這才茫然的走了。 不是說雞蛋是金貴東西么?她還尋思著她收了雞蛋算不算犯了原則性錯誤呢。 她可不想因為自己一時嘴饞讓田雪為難。 田雪進了大廚房, 就看見胡嬸子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 她收回視線,先拿著記錄本給大家說了一下今天的任務(wù)指標(biāo), 然后才去找了胡嬸子:“我娘家侄媳婦生了,染得紅雞蛋,我特意多要了兩個,尋思著一個給佳佳, 一個給我家老小,好沾沾喜氣。” “真是太感謝了。”田雪也很高興。 她和姚姥姥都是寡婦, 雖然有兩個兒子, 但留在身邊的這個身體還不好,平日里周圍鄰居沒少說他們家閑話, 就算家里添了孩子, 也沒人往她家送紅雞蛋, 她也是希望小兒子能盡快有孩子,所以胡嬸子這紅雞蛋真是送到心坎兒里了。 胡嬸子聞言擺擺手:“這算什么,要是旁人我還不送呢。” 田雪承她的情,畢竟平常人家生了孩子,頂多滾五個紅雞蛋,不是極親近的人家,是不可能送雞蛋的,頂多送點兒紅花生。 “要是有了喜信,到時候給你送糖甜嘴?!?/br> “那感情好?!?/br> 胡嬸子也希望能早點聽到好消息,更希望沐戈壁身體能好起來,姚家也不能再出一個寡婦了,要知道‘三代寡’,哪怕人家用來罵人都是極其惡毒的,更別說真的出現(xiàn)在身邊了。 豆腐坊里的早晨是極其忙碌的。 哪怕寒暄也只有幾句。 姚姥姥非常慎重的熱了紅雞蛋,又親眼盯著鹿仁佳吃。 鹿仁佳:“……姥姥,要不咱們分著吃?” 這被人盯著,吃了也不消化啊! “傻孩子,這可不能分著吃?!币牙堰B連擺手,隨即又有點心疼,這要不是從小沒人教,怎么會連紅雞蛋是用來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她湊過去,小心湊到鹿仁佳耳邊說道:“這是人家生了孩子的人家滾得紅雞蛋,你吃了是沾喜氣的?!?/br> 鹿仁佳正好咽下最后一口雞蛋黃。 一聽差點沒把自己噎死。 生,生,生孩子? 什么生孩子?誰生孩子? 鹿仁佳嘴里塞滿了雞蛋,整個人都僵硬了,偏偏姚姥姥一點兒都沒察覺到異樣,繼續(xù)說道:“吃完了就趕緊去上班?!?/br> 渾渾噩噩的從廚房出來,恰好撞上沐戈壁。 “你怎么了?” 沐戈壁一把拽住鹿仁佳的手腕。 明明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活力滿滿的,怎么突然看起來有點呆呆的? 鹿仁佳回過神,腦海中突然回響起姚姥姥的話,不由腦袋一嗡,下意識的瞪了一眼沐戈壁,便甩開他的手,扭頭進了大廚房。 沐戈壁:“……” 他又做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