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嬌美小媳婦[年代] 第39節(jié)
侍淮銘說話沒什么感情色彩,“你心里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br> 珍珍猜想他應(yīng)該是知道什么了。 她低下頭,用筷子輕輕撥一下碗里的米飯,小聲道:“我怕你覺得我煩?!?/br> 老周就挺煩吳大鳳的,她不想把日子過成吳大鳳和老周那樣。 侍淮銘說:“你這性格,再煩能煩到哪里去。” 珍珍抬起頭看向侍淮銘,猶豫一會說:“我前天去副食店,不小心聽到了李爽嫂子說那樣的話,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很難受?!?/br> 侍淮銘:“她可能是口是心非的,你之前不是還說,你性格好,大家都喜歡你?!?/br> 珍珍搖搖頭,“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br> 侍淮銘說:“不是,是她讓你感覺到了她喜歡你,那應(yīng)該就是沒錯,她的行為里處處透露著喜歡和你相處,那是作不了假的,李爽也不是愛作這種假的人?!?/br> 珍珍看著侍淮銘愣了愣,認真想了想他說的這個話。 想起李爽和她在一起相處時候的樣子,確實就是很開心很和諧的,李爽對她沒有半分不耐煩,對她一直都很細心,愿意幫她,也愿意教她各種東西。 想著想著又想起李爽在副食店說的話…… 算了……還是不想了…… 吃完飯珍珍就立馬收起了心思,到侍淮銘的房間坐下來,準(zhǔn)備學(xué)習(xí)。 侍淮銘在她旁邊坐下來,沒急著開講,而是伸手拿了兩個東西放到珍珍面前。 兩個扁紙盒子,每個都有半個巴掌大小。 珍珍不認識包裝盒上的字,便問侍淮銘:“這是什么?。俊?/br> 侍淮銘說:“巧克力,聽說吃了心情會好點?!?/br> 珍珍看看面前這個巧克力,又轉(zhuǎn)頭看看侍淮銘。 她嘴角微繃,不自覺露出一絲笑意,然后開口說了句:“謝謝三哥哥?!?/br> 侍淮銘收起閑心,“心情好點了那我們就開始學(xué)習(xí)吧?!?/br> 珍珍點點頭,把兩塊巧克力放到一邊,集中起注意力跟侍淮銘學(xué)習(xí)新的內(nèi)容。 教完今天中午的新內(nèi)容,侍淮銘便上課去了。 聽著侍淮銘開門出去,珍珍放下手里的鉛筆,伸手拿了巧克力在手里。 她把包裝盒正反面都翻了看一下,然后小心打開紙盒的蓋子。 把巧克力從盒子里倒出來,上面還包著一層錫紙。 珍珍又小心打開那層銀色錫紙,然后便進里面裝著一大片黑乎乎的東西。 而這一大片又做成了一個一個小方格,整整齊齊的。 珍珍從角上掰下一個小方格,慢慢送到嘴里。 送到嘴里以后慢慢地吃,只覺得甜膩絲滑,很新奇的味道。 感覺還挺好吃的,珍珍便又掰下一小格送進嘴里。 雖然她不知道這東西多少錢,但肯定不便宜,所以她也沒有多吃。 她吃了兩格便把錫紙包回去了,仍裝回包裝盒里。 然后就嘗著舌尖上的余味,安心抄漢字。 學(xué)完習(xí)做好晚飯,聽到大白在撓門,珍珍便出去和大白玩,放松了一會。 這時候吳大鳳也在家里忙著做飯,所以沒時間出來找她說話。 在和大白玩的時候,又碰上下班回來的李爽。 珍珍還是當(dāng)做沒有看到她,繼續(xù)扔著球和大白玩,讓大白跑來跑去。 看珍珍把她當(dāng)空氣,李爽自然也就沒出聲和珍珍打招呼。 她拎著包走到家門口,拿出鑰匙開門,但鑰匙剛插進鎖眼里,她又頓了動作。 總歸是不舒服,心里像是梗著一根魚刺。 頓了一會,她深深吸口氣,拔了鑰匙回身,回去走到珍珍面前。 她站在珍珍面前,猶豫一會開口說:“小棉花,我有些話想跟你說?!?/br> 珍珍沒應(yīng)聲,轉(zhuǎn)身接下大白嘴里的球,又扔出去。 大白追著球跑出去了,李爽又輕輕吸口氣,看著珍珍說:“我知道我說的那些話傷害到你了,我……” 感覺說什么好像都是在狡辯。 停頓一會,她又說:“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挺膈應(yīng)我的,但我還是想說,我挺喜歡和你做朋友的,我誠心跟你道個歉,我錯了,你原諒我這回行不行?” 珍珍還是沒有說話。 看大白叼著球跑回窩里去,她也轉(zhuǎn)身回家去了。 李爽又被晾到了。 她看著珍珍一句話不說地走了,自己只剩尷尬,下意識又深深吸氣。 沒想到平時軟軟乎乎的,骨子里還挺犟的。 她平復(fù)一下心情正準(zhǔn)備回家。 步子還沒邁開,忽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句:“人家珍珍不想理你了,你就別自討沒趣了。珍珍那么好的脾氣你都能得罪,你說你是什么人啊?” 李爽回頭,看到站在她家門口的吳大鳳。 她看到吳大鳳沒心情,直接撂一句:“請你少管閑事!” 吳大鳳笑一下,“你們城里人可真講究,跟人吵架都要帶個請字?!?/br> 李爽還要再說話,忽又聽到一句硬斥:“干什么呢?!” 這聲硬斥來自老周,而和老周一起回來的還有侍淮銘和何碩。 李爽可不愿意當(dāng)這么多人的面和吳大鳳廢話。 她咽了嘴里的話,直接轉(zhuǎn)身回家去了。 吳大鳳被老周壓住了,自然也沒再站著,也轉(zhuǎn)身回家去了。 侍淮銘何碩和老周互相道聲“走了”,各回各家去。 *** 李爽家。 洗了手坐下吃飯。 何碩問李爽:“怎么又跟她在門口吵?” 李爽道:“她就愛多管閑事,我有什么辦法,我懶得跟她吵?!?/br> 何碩理解了一下她話里的意思。 然后看著她問:“管什么閑事?你找小棉花說話了?” 李爽嗯一聲。 何碩:“怎么樣?” 李爽:“沒理我?!?/br> 何碩看看劉爽,“你跟她道歉了嗎?” 李爽點頭,“嗯,道了?!?/br> 何碩:“還沒消氣呢?!?/br> 李爽低著頭吃飯,片刻道:“算了吧?!?/br> *** 珍珍家。 珍珍吃著飯跟侍淮銘說:“她跟我道歉了?!?/br> 侍淮銘接著話問:“那你原諒她了?” 珍珍搖搖頭,“我沒有理她?!?/br> 侍淮銘:“那你不打算原諒她了?以后再也不說話了?” 珍珍還是搖頭,“不知道,沒想那么多?!?/br> 這件事在侍淮銘看來不是什么大事。 人和人之間相處,各種大大小小的摩擦和矛盾都是正常的。 一個人的時間和精力有限,還是更多地用來做有意義的事情比較好。 珍珍也是這么做的。 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要學(xué)習(xí)要進步要充實自己,所以也沒有多少時間在那想和李爽之間的事情,主要精力還是放在學(xué)習(xí)上。 完成一天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才有其他閑心。 珍珍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豎個懶腰,在去洗漱之前,她坐在寫字桌前又小心打開巧克力的盒子,拿出巧克力吃上兩格。 吃得心里甜了,拿上衣服去洗漱。 洗漱完回來躺下,放松地躺在床上眨眨眼睛。 然后一骨碌翻個身伸手拉燈,扯一下被子閉上眼睛睡覺。 *** 沉下心來做事的時候,時間會過得很快。 就像是不停不歇的車輪,一圈一圈地往前碾動。 珍珍生活中的主要內(nèi)容就是學(xué)習(xí),剩下的便是做做飯。 在完成學(xué)習(xí)任務(wù)的時候,她也會抽空出去練練騎車,或者去副食店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