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嬌美小媳婦[年代] 第43節(jié)
李爽和阿雯珍珍互相吐槽,吐槽完了,李爽又想起一件事來,在這樣的氣氛下憋不住,她便伸手把阿雯推開了,說:“我有話跟小棉花說,你就別聽了?!?/br> 推完阿雯她直接看向珍珍,小聲問:“小棉花,你是不是和侍淮銘分房睡的?” 要是放在平時,珍珍是不會說這個話題的,但現在她喝了酒,點頭應道:“是的?!?/br> 阿雯自然沒有走開,聽完震驚出聲:“什么?!” 李爽用腳踢她,“你鬼叫什么!” 阿雯后知后覺后反應,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珍珍被酒勁催著,又開口說:“我沒文化也沒見識,什么都不懂,三哥哥不一樣,他和我結婚是家里包辦的,他不喜歡我,不和我睡一起?!?/br> 阿雯放開手,小聲說:“你長得這么漂亮,他不是有什么毛病吧?是不是……” 聲音小到一點點,“不舉???” 李爽噗一下笑出來,珍珍卻認真搖頭,“不知道?!?/br> 阿雯含糊著又說:“聽說男人在那方面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珍珍還沒說話,李爽乜她一眼,“你懂的倒是不少?。俊?/br> 阿雯解釋:“我從書上看來的!” 李爽沒再跟阿雯廢話,又問珍珍:“那他是什么打算???” 珍珍紅著臉蛋垂著腦袋說:“他說先相處,他說感情嘛處一處總是會有的,等到我們之間處出感情來了,再睡在一起。” 阿雯評價:“他還真是個君子,不愧是我看……” 意識到珍珍和侍淮銘之間的關系,她結住舌眨眨眼,忙把下面的話咽下去了。 李爽在旁邊笑了笑說:“我?guī)湍?。?/br> 聽到這話,珍珍忽抬起頭來,看著李爽:“怎么幫啊?” 李爽:“幫你變得更好啊,讓侍淮銘高攀不起!” 珍珍眨眨眼:“我能嗎?” 李爽:“你剛才不是還說要讓我高攀不起嗎?” 酒精能壯膽,珍珍點頭:“我能的!” 李爽又說:“反正你聽我的,別學吳大鳳那一套,每天什么事都沒有,沒有自己,也沒有自己的生活,就是圍著老公孩子轉。男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他們不會因為這種事感激的,你把他們伺候得越好,他們越覺得理所當然,越覺得你沒有用,根本就不會喜歡你。你得讓自己變好,活出自己,懂嗎?” 珍珍搖搖頭,“不懂?!?/br> 木著眨幾下眼,一會又說:“好像有點懂。” 想想又覺得不太對,“可女人不就該做這些事嗎?” 李爽:“誰說的,現在講究男女平等,婦女早就解放了?!?/br> 珍珍看著李爽木一會,又點頭。 旁邊阿雯又倒上酒,端起杯子來,對珍珍說:“來,小棉花,為男女平等干杯!” 珍珍拿起杯子去碰她的杯子,“為新社會干杯!” *** 寫字桌前臺燈下。 侍淮銘把目光從書上收起,看向桌子上的鬧鐘。 已經快要到十點鐘了,他合起書起身,拿上鑰匙出去。 剛到外面,看到何碩也出來了。 兩人有默契,何碩先開口說:“要不要去看看?。俊?/br> 侍淮銘問何碩:“你知道她們在哪吃飯?” 何碩點頭,“知道?!?/br> 兩人結上伴一起出去。 因為西餐廳離得比較近,所以也沒有騎自行車。 天上沒有月亮,夜色稠得很,騎車快了也不容易看路。 兩人步子走得快,侍淮銘問何碩:“你家何子然呢?” 何碩說:“早就睡著了,他睡覺很死,沒事?!?/br> 兩人找到西餐廳的時候,李爽她們已經吃完喝完了。 因為珍珍第一次喝酒醉得有點厲害,李爽和阿雯在扶著她走。 阿雯喝上頭了也是醉醺醺的,走路也就比珍珍稍微好上那么一點。 其實是李爽一個人,帶著兩個醺醺醉鬼。 看到何碩和侍淮銘過來,李爽好像看到了救星,頓時松了口氣。 她把珍珍扶給侍淮銘,跟他說:“你背著她吧?!?/br> 侍淮銘背起了珍珍,李爽讓何碩幫忙扶著阿雯。 五個人走在路邊往家回,珍珍和阿雯身上滿是酒氣。 何碩問李爽:“怎么讓她們喝成這樣?” 李爽說:“是她們酒量太差,又喝高興了非要干杯,我可攔不住?!?/br> 喝多了的珍珍軟軟地趴在侍淮銘背上。 她帶著紅酒味道的氣息熱熱的,撲在侍淮銘耳畔。 她聲音也黏黏軟軟的,出聲叫侍淮銘:“三哥哥……” 侍淮銘應她:“怎么了?” 珍珍不說怎么了,隔一會又叫一句:“三哥哥……” 看她不是有什么話要跟他說,侍淮銘便就答應:“嗯?!?/br> 珍珍這樣又叫了他兩遍,他答應兩遍。 然后珍珍再開口,突然問了句:“你是不是……不舉啊?” “……” 世界瞬間安靜了。 片刻,何碩:“我們什么都沒聽見!” 侍淮銘:“……” 作者有話說: 上章也重新修改過了,改動比較大,看這章之前,需要重看一下~ ? 第020章 李爽和何碩要把阿雯先扶回家, 侍淮銘便背著珍珍先回去了。 夜色深沉,珍珍趴在侍淮銘的背上沒再說話,她的腦袋歪搭在他肩膀上, 呼吸仍近在他耳畔,熱乎乎的帶著酒氣, 把他的耳朵也燒熱。 到家打開門, 侍淮銘背著珍珍進她的房間。 珍珍已經睡著了, 他便沒有把珍珍叫醒, 伸手拉亮燈,直接把珍珍放到床上去,然后幫她脫了鞋和襪子, 拉上被子蓋好。 蓋好被子時掃到珍珍的臉, 不自覺怔了一下。 她的臉很小,因為喝多了酒, 整張臉蛋都染著淡淡的紅色。 她比剛來城里的時候又白了一些,白里透著粉, 像初春新開的桃花。 珍珍躺在床上扭了幾下身子,找到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 侍淮銘回神,忙直起腰,拉了房間里的燈, 轉身出去帶上房門,回自己房間了。 暫時沒什么困意, 回房間后他又拿起書看了看。 但目光落在文字上面, 那些文字卻沒有連成完整的句子往腦子里去。 背上軟綿綿的觸感好像還在,被酒氣燒熱的耳朵也還guntang著。 片刻, 侍淮銘合起書放下。 起身去到洗手間, 又洗了把澡。 *** 因為喝醉了酒, 珍珍這一覺睡得很沉。 早上起來的時候腦袋還懵得很,她揉著被睡亂的頭發(fā)起床,迷瞪著表情打開房門出房間,只見侍淮銘正在餐桌邊擺放筷子。 侍淮銘擺好筷子看她一眼,平常道:“洗洗吃飯吧?!?/br> 珍珍呆一會回神,連忙道歉說:“對不起,我昨晚好像喝……喝多了……” 怎么出餐廳的都想不起來了,怎么回來的更是想不起來了。 她從來沒有做過這么出格的事情,心里虛得很,說著話的時候臉蛋都紅了。 當然她沒有多站,說完話立馬去洗手間洗漱,洗漱完回到房間梳頭。 匆匆忙忙收拾完到餐桌邊坐下,拿起筷子還沒說話,侍淮銘已經吃完了。 他放下筷子起身道:“我得去上課了,你慢慢吃。吃完收收心,把上星期學的所有生字,全都再抄一抄鞏固一下?!?/br> 珍珍手捏筷子應聲:“好的。” 侍淮銘沒別的話,戴上帽子便出門走了。 看他出門,珍珍松了口氣。 她拿起饅頭咬一口,就一口咸菜,再喝一口稀飯。 吃完飯收拾好餐桌碗筷,她又去洗了一把澡。 洗完澡洗了衣服,回到房間坐下來,重新梳頭編好辮子,又擦上雪花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