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嬌美小媳婦[年代] 第76節(jié)
然后就在她踮腳踮到最高點的時候,她的身子突然騰空起來了。 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眼睛睜圓滿臉驚氣。 驚氣未褪,她發(fā)現(xiàn)是侍淮銘把她抱起來了。 他單用一只胳膊就輕松把她托了起來,然后讓她坐在了他右邊的肩膀和撐平的手臂上。 這可是在外面呢,這么多人。 珍珍忍不住緊張臉紅,心跳快得壓不住。 她想要下來,但是又怕說話引起前面的人回頭看她,于是她用手輕輕拍了拍侍淮銘的手背,示意他放她下來。 侍淮銘卻沒有反應,跟她說了句:“安心看吧?!?/br> 珍珍看他不放,自己心里的小人打一會架,然后便屏住呼吸坐好了。 她怕別人會轉(zhuǎn)頭看到她,自己也實在是不好意思,于是悄悄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手帕,用手帕蒙住半臉上。 烏泱泱的人群后,深暗的夜色中,珍珍坐在侍淮銘的肩頭。 紅紅的臉蛋掩在白色輕薄的手帕下,眼睛落在電影幕布上,閃爍細碎的光。 心里很甜。 ? 第036章 電影正片結束, 珍珍立馬從侍淮銘的肩膀上跳下來。 侍淮銘給她托著力,她雙腳落到地上很輕。 不等人群開始散,珍珍便拉著侍淮銘轉(zhuǎn)身跑了。 跑到cao場邊緣, 她回頭看一眼,微喘著氣說:“剛才應該沒有人看到吧?” 他們站在人群的最后面, 周圍夜色很深, 其他人又都在認真看電影。 侍淮銘應聲說:“放心吧, 沒人轉(zhuǎn)頭注意后面?!?/br> 反正電影已經(jīng)看完了, 珍珍沒什么不放心的。 意識到自己還抓著侍淮銘的胳膊,她忙松開手說:“我們回家吧?!?/br> 珍珍先走了幾步,侍淮銘邁開步子跟上來。 兩個人并肩走在夜色中, 珍珍轉(zhuǎn)頭看看侍淮銘, 想起來什么,這又問他:“你肩膀疼嗎?” 珍珍的體重對于侍淮銘來說根本不算事, 他有強度更大的負重訓練。 他看向珍珍簡單回答:“不疼,沒事?!?/br> 電影那么長時間, 她在他肩膀上坐了那么久。 珍珍覺得不可能完全沒有事,于是又說:“我剛才看電影看得太入神了,回家?guī)湍闳嗳嘈袉???/br> 侍淮銘本來還想說不用,但碰上珍珍的眼睛, 猶豫一會后點了頭,“也行。” 兩人回到家里, 先先后梳洗了一番。 珍珍先洗完, 在侍淮銘去梳洗的時候,她坐在房間里學習。 等侍淮銘梳洗完回來, 她捏著筆抬起頭, 出聲和他打招呼:“你洗好啦?” 侍淮銘應一聲在她旁邊的木頭椅子上坐下來。 看一眼鬧鐘上的時間, 珍珍沒有多猶豫。 她放下手里的筆站起身,站到侍淮銘身后說:“那我直接幫你按了啊?!?/br> 侍淮銘還沒應聲,珍珍已經(jīng)把手按到了他的右邊肩膀上。 侍淮銘于是便坐著沒再動,讓珍珍可以安心地捏。 他知道珍珍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幫他放松一下。 但珍珍按了一個來回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享受和放松,而是要命的折磨。 她手指細細軟軟的,在他的肩頭上一寸一寸地捏。 夏天衣服軟薄,她的指腹每捏過一個地方,就撩起一片熱意。 每一下,都像是捏在他的心臟上。 除此以外,她在他身后站得離他很近,幫他捏肩膀的時候低著頭,一縷還未干透的長發(fā)從額側(cè)垂落下來,正蹭在他的耳朵邊。 她頭發(fā)上的香味飄在他鼻尖上,像一只捏拽欲望的手。 侍淮銘看著桌子上的鬧鐘數(shù)時間。 珍珍捏了三分鐘的時候,有點累地出聲問他:“舒服嗎?” 這三個字落在侍淮銘的耳朵里,也充滿別樣的意味。 他沒有出聲回答,而是突然伸手握住珍珍按在他肩頭的手,直接用力一拉,把她拉到前面拉進了自己懷里,隨即抱住。 珍珍猝不及防又被嚇了一跳。 身子被迫轉(zhuǎn)了一圈跌坐在侍淮銘懷里,她下意識抱了他一把。 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她紅著臉連忙要站起來,卻被侍淮銘抱著根本動不了。 珍珍緊張得聲音繃緊:“干嘛???” 侍淮銘把臉埋在她的脖子里,她洗完后隨意綰起來的頭發(fā)又落了下幾縷。 他聲音低低的,呼著癢癢的氣息,淺聲說:“我想親你?!?/br> 聽到這話,珍珍不止是臉紅了,連血液都熱了起來。 她被他圈抱在懷里,想動動不了,呼吸和心跳都在失控的邊緣。 片刻侍淮銘抬起頭來,眼眸染霧地看著她的眼睛,又問她:“可以嗎?” 距離很近,他的眼瞼微微垂著,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珍珍心跳失控,陷進了他的眼眸中。 看珍珍不說話,侍淮銘垂下目光,慢慢湊唇到珍珍唇邊。 就在他嘴唇即將碰到珍珍嘴唇的時候,珍珍突然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好像瞬間清醒了一般,紅著臉悶聲說:“不可以。” 她之前那么努力地向他示好,什么方法都用了,他一次回應都沒有給過她,還讓她那么傷心那么難過?,F(xiàn)在換他想要和她有進一步發(fā)展,她也不能這么快給他。 太容易得到,肯定就不珍惜了。 侍淮銘忍不住失笑,又有些痛苦。 他沒有把珍珍的手拿開,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跟她來硬的,而是再度把她按進懷里,深深吸下一口氣說:“那就再抱一會。” *** 十分鐘后回到自己的房間,珍珍關上房門長呼一口氣。 侍淮銘懷里像是有火,她整個人被烤得渾身發(fā)熱,氣短胸悶。 暫時沒有困意,珍珍在寫字桌前坐下來,捂著臉緩了一會。 但一想到剛才侍淮銘跟她說的話,還有他的眼神,她就忍不住再次臉紅心跳。 等頭發(fā)干得差不多了,珍珍上床睡覺。 眼睛一閉腦子里還是那些畫面,于是扯一下床單蓋起臉。 片刻后,又卷起床單來回滾了兩下。 *** 次日星期天,珍珍和往常一樣早起。 起來洗漱扎好頭發(fā),背一背書,去食堂打早飯。 侍淮銘晨訓結束回來,兩個人坐下來吃早飯。 珍珍跟侍淮銘說:“那個,我因為回鄉(xiāng)下,錯過了阿雯的婚禮。前兩天和她約好了,今天中午和李爽一起,我們?nèi)齻€出去單獨吃頓飯。” 不算是補婚禮,就是她回來了,出去一起聚一聚。 侍淮銘沒什么意見,點點頭道:“去吧?!?/br> 珍珍吃兩口饅頭,看著侍淮銘又問:“你今天干嘛???” 侍淮銘說:“沒什么事,在家收拾打掃一下,看看書,或者找何碩去打球?!?/br> 珍珍點點頭,“哦?!?/br> *** 雖說是約的中午吃飯,但她們都會提前相聚。 今天也是這樣,吃完早飯沒多一會,珍珍就背上包和李爽出門走了。 珍珍走后,侍淮銘在家先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 收拾完他騎車出去了一趟,回來后又到老周家借了鐵鍬鋤頭釘耙等農(nóng)具。 把農(nóng)具借回來后,全靠放在屋子外。 他用鋤頭在屋前大致約了一塊地出來,刨出了長方形的印子。 畫好后再拿鐵鍬過來,沿著畫好的邊線,把這一塊長方形的土地整個翻了一遍。 這一塊地十分板實,要給弄得松松軟軟才行。 翻到一半的時候,何碩從隔壁出來了。 他很是好奇,站旁邊看了會,然后出聲問侍淮銘:“干什么呢你?” 侍淮銘沒看他,繼續(xù)翻自己的地,回他:“種菜?!?/br> 何碩又看他一會,“你這是哄老婆呢吧?” 侍淮銘倒是不藏不掖,很坦誠道:“你猜對了?!?/br> 當初珍珍剛到這里的時候,就跟他說了想自己種菜,但是被他給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