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節(jié) 咕咕咕
“安安寶貝快起來去上課了“曲藝急忙地打開司徒安的房門 “你不是說讓我睡到自然醒嗎?“司徒安把頭埋在被子中 曲藝一把把被子掀開 “你已經(jīng)睡了二天二夜了,再睡就會死了“曲藝緊張地說 曲藝把被子一掀,司徒安雖然眼睛還是睜不開,但腳是立馬站了起來,因為她的腰不能再受傷了 “什么,睡了二天“司徒安眼睛還閉著,但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很驚訝 “是呀!我都怕你就這樣死了?“曲藝擔心地說 “怎么可能,我感覺好像才剛剛睡著“司徒安的眼睛還是閉著 “快點起來,五分鐘后出發(fā)“ 司徒安都不知道是怎么來到學(xué)校,反正一轉(zhuǎn)眼她已經(jīng)坐在教室,印象中是曲藝開車來的,家離學(xué)校走路也只是五分鐘,平日司徒安和曲藝都是走路到學(xué)校,可是司徒安一直沒清醒過來,所以曲藝便開車送司徒安到學(xué)校,停車場到教室這一段路,到底是怎樣走過的,司徒安已經(jīng)不記得了 司徒安一坐下,頭就直接倒在桌上,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了,根本不能相信人類能不吃不喝不拉睡了48小時,原來人也是會冬眠的,可是睡眠這東西不是說睡多了就好,司徒安一點都沒感到身體有所復(fù)原,反倒比睡前更累了,身體上每一寸肌rou都在痛,骨頭也像被打粉碎支撐不起來了,太難受了 “曲.......“范兵兵剛進門才說了一個字就看到陰氣陣陣的司徒安 范兵兵是想去和曲藝一起坐的,可是司徒安用她最后的力氣發(fā)射死光,她用眼睛警告范兵兵不要再靠近,范兵兵嚇得只能在遠處隨便找個位子坐下 然后司徒安看到了教室墻上的鐘,感覺有點不妥 “我睡了二天為什么還是星期一“司徒安疑惑 “我騙你的“曲藝平靜地說 “什么???.........你不是說讓我睡到自然醒的嗎?“司徒安激動得整個人彈起來,她這是把明天的力都用上了 “你數(shù)學(xué)不好,今天是會計課第一天,當然不能缺席“曲藝說得頭頭是道 “我沒有一門課是好的,有區(qū)別嗎?“司徒安氣炸了 “所以更不能缺席!“曲藝認真地說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司徒安心有不甘,還沒等曲藝回應(yīng),有人一把掌拍在司徒安的背上,這下司徒安心、肝、脾、肺、腎都震碎了 “原來你也和我一個班級呀!“王柏南看到司徒安熱情地打招呼,卻不知自己闖下大禍 司徒安慢慢地轉(zhuǎn)過頭來,用上了她生命中最后的一口氣“檸檬茶,你去死吧!“ 會計課不知是怎樣開始,也不知道怎樣結(jié)束的,反正一轉(zhuǎn)眼司徒安已經(jīng)在食堂,可是這一刻她好像已經(jīng)失去味覺了,人沒睡好食慾也沒有了,司徒安后來一算自己才睡了八個小時,更悲慘的是接下來一星期滿滿的課,只要有曲藝在的一天,她也不可能有睡到自然醒的機會,想著想著連生存的希望也沒有了,更不想吃了 體藝生每一個學(xué)期都會選修一門學(xué)術(shù)科,女生一般都會選修教育類的科目,為以后當教師鋪路,王柏南這種修商業(yè)類的,就會向運動商界發(fā)展,王柏南這學(xué)期就選修了會計還剛好和司徒安選了同一個老師的課,所以接下來的一個學(xué)期司徒安和王柏南可算是同窗,而像司徒安這樣的非體藝學(xué)生,一個學(xué)期就必須修四個學(xué)術(shù)科,所以如果你是體藝生,光是體藝一門一學(xué)期就能抵上三門學(xué)術(shù)課了,但前題是你要達到體藝課的標準 “你不吃那我吃了“王柏南看著司徒安的飯菜 “吃吧!“司徒安無精打彩 王柏南興奮地把司徒安的飯菜全倒到自己的碗里 “明天還給我就行!“司徒安還是一臉無精打彩,但王柏南呆住了 “你話怎么分開說?“王柏南不滿 “是你動作太快了“司徒安的語氣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 “我的給你吧!“范兵兵把自己的炸雞腿夾給司徒安,想要將功補過 但司徒安一點都不感激,她只是恨曲藝為什么讓范兵兵坐在一起吃飯,每當看到范兵兵那張臉,她就想起過去一星期的苦難,這還沒算上高中時的恩怨 “它犧牲了自己的生命,尸體還被肢解、冰凍、再油炸,實在是太慘了.......,但我比你更慘,起碼你以后不用再早起了.....咕咕咕“司徒安最后還對了雞腿叫了三聲,看來她都快瘋了 接下來了一整個星期,司徒安都是以行尸走rou的方法生存,而事后上過什么課,見過什么人她都不記得,還不如一開始讓她直接在家里睡個飽比較好,還好籃球隊因為假期都在訓(xùn)練,所以開學(xué)后的二星期就算是給籃球隊休息,不然司徒安真不知道這日子能活著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