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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種玩家的人生模擬器 第127節(jié)

    一個神格碎片而已, 應(yīng)該做不了什么的吧?

    但事實上, 直到這一刻易文君才發(fā)現(xiàn), 原來這座血池中央的黃金雕像, 根本就不是她所以為的“為了封存著戰(zhàn)爭之主神格碎片而存在的神像容器”,而是一個皮膚如同黃金,眼瞳如同太陽的人類——

    這個神格碎片, 竟然是活物!

    他竟然就是那個傳說中好勇斗狠,以至于差點將最初的世界毀滅的一代人類、最完美的黃金人類之一!

    易文君呼吸幾乎在這一瞬間凝滯,無數(shù)猜測從她腦海閃過。

    然而當(dāng)這個黃金人類向易文君轉(zhuǎn)過頭來,露出真容時,易文君腦中卻驀地化作一片空白, 臉上更是忍不住露出了極度的震撼之色。

    因為此時此刻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這張臉——赫然就是長大后的伊安的面容!

    為什么?

    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會這樣?!

    這代表著伊安是戰(zhàn)爭之主神格碎片的容器?

    還是代表著——伊安就是戰(zhàn)爭之主的原身?!

    但這怎么可能?

    伊安?戰(zhàn)爭之主?!

    這怎么可能?!

    易文君腦中一片混亂。

    而原本半跪在地上的黃金人類,卻已經(jīng)徐徐站了起來。

    他的眼瞳熠熠生輝, 如同兩輪金色的太陽;他的胸膛, 巨劍依然維持著貫穿的形態(tài),將他的胸口撕裂, 并隨著他的動作將傷口擴(kuò)大,令原本已凝固干涸的鮮血也重新開始流淌——然而就連這樣的血液, 竟也是燦爛的金!

    易文君很快回神, 驚疑不定地看著面前的黃金人類, 看著面前的……伊安?

    而易文君也很快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個“伊安”似乎并沒有神智, 他的那雙黃金之瞳雖然在血色的世界里粲然生輝, 但卻也空洞極了, 就好像如今站在易文君面前的只是一個空蕩蕩的軀殼。

    易文君心念電轉(zhuǎn),試探著向前,準(zhǔn)備繼續(xù)剛才未完成的事業(yè),把這把神器搞到手。

    但就在這一刻,易文君聽到身前的黃金人類低低說了一句奇怪的語言。

    這語言似乎非常古老,也是易文君從未聽過的語言體系,但奇妙的是,易文君竟瞬間聽懂了他的話語——

    “古老種……殺!”

    瞬間,黃金人類從自己的后背將劍拔出,那巨劍與血rou骨骼的摩擦聲,竟如同金屬的回響。

    而下一秒,巨劍落入黃金人類的手中,如同原本就屬于他那樣,紋絲合縫,緊接著,他舉劍前掃,恍如超新星爆發(fā)般的不可思議的輝光驟然亮起,只見伴隨著無數(shù)扭曲生物的凄厲哀嚎,易文君身前的所有黑暗與恐怖,竟都就此一掃而空!

    門扇外,朔月女士和全知主宰的兩個化身也察覺到了黃金人類的存在,戰(zhàn)斗驟然停頓,不約而同地從虛與實的間隙中投來森然注視。

    空氣凝固。

    不知從何而來的風(fēng)裹挾著血池的腥味,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nèi)層層加重。

    易文君的危險直覺在這漫長的一秒內(nèi)攀至巔峰。

    而下一秒,黃金人類就抓住易文君的衣領(lǐng),將她一把拋出,拋出了這座不可思議的血池,也拋出了這一切不可思議的危險。

    易文君猝不及防,驟然下落,從扭曲的書世界內(nèi)層層跌落,像是跌入永遠(yuǎn)沒有盡頭的可怕深淵。

    而在這個深淵的頂上,超乎易文君想象的可怕戰(zhàn)斗,正如火如荼!

    易文君看到,熟悉的黃金的輝光,在世界的頂層綻放,似是勢不可擋,然而那介于虛實的“隱匿”卻也不是吃素的。

    當(dāng)藏在黑暗中的朦朧迷霧涌起時,它便悄無聲息地將那些輝光湮沒,轉(zhuǎn)移到了世界的終點。而與此同時,狡猾的全知主宰也似乎在無聲之中與朔月女士達(dá)成某種協(xié)議,共同對抗起了黃金人類的鋒芒!

    溫柔而朦朧的霧氣中,世界如同破碎的拼圖,一塊一塊地消失。倏爾是一小塊被波及的墻面,倏爾是宏偉的巨大宮殿,甚至就連代表神圣的生命圣主的神像,都在這柔和婉約的輕霧中被隱匿,落入無法掙脫的異世界內(nèi)。

    而另一頭,全知主宰的能力也十分詭異,只見無數(shù)似真似假的線貫穿世界的無數(shù)角落,它們似乎洞悉著世界的某種真理,又似乎自身就代表著真理,因此在真理的命令下,無數(shù)扭曲的世界碎片被拼合起來,以一個世界的重量向著黃金人類傾倒下去,像是要將他徹底碾碎。

    但這詭異可怖、超乎想象的一切,在黃金人類的巨劍和輝光下,竟都無法取得最后的勝利!

    三種可怕的力量在世界的頂層不斷拉鋸。

    而正向著深淵跌落的易文君,哪怕只是被這樣的余波掃過,身上都會出現(xiàn)各種奇怪的異變——有時候,她看到自己的手驀然缺失一截,但她的斷截口卻詭異得沒有一滴血流流出;有時候,她又會不由自主地向空中飄去,像是要融入那被“線條”強(qiáng)行捏合的石壁和土塊中,但很快又會被金黃的輝光打落。

    也還好,生命祝祭這個神紋自帶“不屈”的特殊效果,只要不是一招干掉她,她就絕對死不了,因此在這一場易文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神靈化身們的可怕戰(zhàn)斗中,她一直在虛空中沉沉浮浮,飄飄蕩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如海嘯般崩潰傾倒的世界逐漸平靜,朔月女士和全知主宰似乎終于放棄了這無謂的爭斗,也可能是他們已經(jīng)達(dá)成了某種目的,于是干脆地離開了這虛假的書世界。

    空氣與世界終于沉淀下來,易文君也終于站在了這片如破碎拼圖的荒蕪大地上。

    此刻,無數(shù)的建筑碎片與尸骨殘骸堆積,而在那倒塌的碎石沙土中,易文君赫然看到一抹熟悉的金色輝光。

    她心中一緊,連忙奔上前去,果然在一片廢墟之中看到了那個身形高大的黃金人類。

    此刻,這個黃金人類正以易文君熟悉的姿勢半跪在地上,深深垂首,巨劍深深刺入地面,無盡的金黃色鮮血正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地涌出,將附近的地面也染成金黃。

    易文君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樣燦爛的金色竟也會如此刺眼。

    “伊安?還是……算了,喂,你沒事吧?”

    易文君來到那黃金人類的身前,蹲下身來,試探著向他看去,而他也似乎聽到了什么,抬起空洞的眼瞳向她看來,染血的手將巨劍驀然拔出,遞到她的身前。

    “……什么?”易文君愕然不解。

    黃金人類氣息微弱,聲音僵硬木然:“最后的……儀式……由你完成……”

    易文君越發(fā)茫然:“……什么儀式?”

    黃金人類沒有回答,只是將手中的巨劍遞到了易文君的手中。

    于是,在這交接的瞬間,無數(shù)片段在易文君眼前閃過——

    ……

    遙遠(yuǎn)的大地上,曾經(jīng)生活著一群最完美的人類,后人稱他們?yōu)辄S金人類。

    黃金人類聰明又強(qiáng)大,天生就擁有著可怕的力量,不但那群在傳說中神秘強(qiáng)大的龍族要在他們面前退避三舍,就連稍稍弱小的神都不敢輕攖其鋒,因此沒有天敵的他們越發(fā)熱衷于與同類戰(zhàn)斗,好勇斗狠就是他們的日?;顒?。

    然而在這群人中,有個人,錫安,他卻生來就厭惡爭斗,與大家格格不入。他還曾憂慮地問過族中的長老,問道為什么大家這樣熱衷戰(zhàn)斗,甚至熱衷戰(zhàn)爭——

    “難道大家就不能一直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嗎?”年幼的他怎么都想不通這一點。

    長老摸了摸年幼的錫安的頭發(fā),道:“因為人類就是如此。”

    “什么?”

    “因為戰(zhàn)爭是人類的特產(chǎn),是人類無法抗拒的天性?!?/br>
    ……

    凌亂的碎片繼續(xù)前進(jìn)。

    不知什么時候,錫安長大了。雖然他一如既往地厭惡斗爭和戰(zhàn)爭,但他還是成為了族內(nèi)最優(yōu)秀的戰(zhàn)士。

    后來,他投身了不知從何而起的戰(zhàn)爭,去那些剿滅不知從何而來的“古老種”,幫助過無數(shù)的生命,也曾獲得無數(shù)生命體的敬仰與榮耀。

    但慢慢的,這場戰(zhàn)爭變味了。

    它變成了黃金人類的內(nèi)斗,而他原本指向那些毀滅和平的古老種的劍,也開始指向了自己的同族和友人。

    他疲憊至極,看著曾經(jīng)充滿生命的草原在可怕的戰(zhàn)斗與偉力中化作荒蕪的沙丘。

    他干澀的聲音時隔無數(shù)年后,再一次向長老發(fā)問:

    “人類真的無法停止戰(zhàn)爭嗎?人類真的無法抗拒這樣的天性嗎?”

    但深埋地底的長老已經(jīng)無法再回答他的問題了。

    之后,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在戰(zhàn)爭愈演愈烈,即將爆發(fā)出一場席卷大陸的、前所未有的可怕戰(zhàn)爭的前夕,他終于做下了決定:

    他要成為神!

    他要成為唯一的戰(zhàn)爭之主,他要將這可怕的規(guī)則永遠(yuǎn)掌控在自己手中,然后——

    將這條規(guī)則與自己永恒封印。

    ……

    規(guī)則是不會死的。

    哪怕古神被舊神取代,而新神又殺死舊神、從人間升起新的神國,但規(guī)則卻永遠(yuǎn)不死。

    它永遠(yuǎn)都在那里,等待著一個又一個野心勃勃的神靈。

    所以他永遠(yuǎn)殺不死它。

    絕不可能,永遠(yuǎn)不會。

    但是,他可以將它封印在自己的身體里,一年又一年,一個紀(jì)元又一個紀(jì)元地沉睡下去,以給予這片土地最大的和平。

    他其實也知道,哪怕他如此做了,戰(zhàn)爭也只會被削弱,而不會迎來消亡。

    有些戰(zhàn)爭依然會爆發(fā),有些死亡依然不可避免。

    “但是,只要有一個生命會因這條規(guī)則的封印而獲得活下去的機(jī)會,我所做的這一切就是有意義的?!?/br>
    “隨我沉睡吧?!?/br>
    一直到生命的盡頭。

    一直到永恒的盡頭。

    ……

    但是,在這一天,在這一場可怕的戰(zhàn)斗中,名為“戰(zhàn)爭”的規(guī)則被人奪走了一半。

    而剩下的那一半,如今似乎也難以守住了。

    所以作為碎片的他,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個補(bǔ)救的辦法——

    ……

    那些記憶和那些人生,還有那些破碎的血和火,都在易文君眼前飛快閃過。

    易文君看著眼前的黃金人類抬手,指了指她手中的巨劍,接著指了指他胸口猙獰的裂隙時,突然就明白了他究竟想要她完成什么樣的“儀式”。

    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慢慢舉起了手中的劍,而在她試探的舉動下,黃金人類竟毫無反抗的意思,平靜地看她,唯有一雙空洞的金色眼瞳粲然生輝。

    易文君心中一顫,下一秒,她手中的巨劍便狠狠落下,刺入他后背的猙獰裂痕,也刺穿了他的心臟,將他釘在地上,一如最開始她看到的那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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