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戲精給反派當(dāng)后媽[五零] 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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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那年代為了打仗,為了家國,很多人成親都晚,但現(xiàn)在全國都解放,孩子們的婚姻是時候得抓緊,多生孩子就是給國家做貢獻。(注:戰(zhàn)后人口政策) 姚雯麗也愁,小聲跟何秀媛嘀咕,“我哪里是不想讓孩子結(jié)婚,他天天跟我說沒遇到合適的,現(xiàn)在可不興包辦婚姻,我能怎么辦,催也催了,陳策這小子就跟沒開竅一樣,真是急死個人。” “我覺得還是因為辦幾場晚會,邀請各界人士參加?!?/br> 何秀媛早就想好了對策。 “我看行?!币慄c頭。 一個看不上,那就多看幾個,眼界擴寬了,說不定就有看對眼的,孩子真結(jié)婚了,她也算是解脫。 兩個母親在前面商量,周承東他們不遠不近地跟隨著。 不用偷聽就能猜到兩家母親在議論什么。 周承志看了一眼周承東跟陳策,小聲問:“你們就沒喜歡的人?” “噓!” 周承東跟陳策直接伸手捂住了周承志的嘴巴。 大哥,你耳朵還沒好,你自認(rèn)為很小聲,其實非常大聲,大聲到吸引了路上很多人的目光。 這一刻,周承東跟陳策想死的心都有了。 周承志:……對不住了兄弟! 蕭家,吃過晚飯,時間還早,幾個孩子跟趙鐵柱在院子里玩耍,蕭旌旗跟蘇蔓青在廚房里洗碗。 原本碗是趙鐵柱跟大毛洗的,但蘇蔓青拉著蕭旌旗進了廚房,也就沒有人去爭。 “怎么了?” 被蘇蔓青拉進廚房,蕭旌旗猜到肯定有事。 確實也有事,蘇蔓青從櫥柜的一角掏出一個土罐子,罐子被密封著,蕭旌旗接過來輕輕搖了搖,立刻猜到里面是什么。 “這是我在蘇柳村的時候釀的桂花酒,三年了,這壇還沒開封過,我想讓你嘗嘗味道,要是味道還可以,今年院子里的桂花接著釀酒。”蘇蔓青含情脈脈地看著蕭旌旗。 這三年來她一直記得蕭旌旗,當(dāng)然愿意把最好的東西送給對方。 “我試試?!?/br> 蕭旌旗不是愛酒之人,但也不是不能喝。 他能看出蘇蔓青眼里的情。 封皮被一層層打開,隨著封皮的去除,甘醇的酒香彌漫在蕭旌旗與蘇蔓青的鼻翼間。 還沒喝,蘇蔓青就有點醉了。 倒了一點在碗里,蕭旌旗細細品嘗。 “怎么樣?”蘇蔓青眼里充滿了等待的期待。 蕭旌旗沒有回答蘇蔓青的話,而是低頭俯身,唇壓了上去。 第67章 蘇蔓青沒想到蕭旌旗會在這種時候吻自己, 更是沒來得及告知對方自己沾酒就能醉。 于是她被迫接受了一個帶著酒味的吻。 蕭旌旗的唇是火熱的,唇伴隨著甘醇的苦酒,蘇蔓青嘗到了醉人的味道, 身子一軟就歪倒在蕭旌旗身上。 面對媳婦熱情的投懷送抱, 蕭旌旗當(dāng)然是不客氣接受。 同時也加深了這個吻。 孩子們好不容易不在身邊,他把深深的思念灌輸進這個充滿了激情的吻里。 強壯有力的胳膊用力攬著蘇蔓青的腰肢。 蘇蔓青揚頭迎接這場讓人興奮的盛宴, 同時眼神也無比的迷離,一雙胳膊掛在蕭旌旗的脖頸上, 噴出的呼吸同樣帶著火意, 憑著本能, 她熱情地回應(yīng)著蕭旌旗。 得到回應(yīng), 蕭旌旗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他加深著這個吻,呼吸也在變重, 身體相貼,他感覺都了口渴。 終于,酒喝完, 吻也結(jié)束。 分開貼合在一起的頭顱, 蕭旌旗用大拇指輕按著蘇蔓青的紅唇,表情沉醉,嗓音有點暗啞, 語氣也透著點小心翼翼,“蔓青?!彼胩K蔓青, 無比的想。 沾了酒, 蘇蔓青不再壓制本性。 她恢復(fù)了后世的自己。 看著近在眼前的俊美容顏, 蘇蔓青踮起腳尖, 迷蒙的大眼里水靈靈, 帶著情, 也帶著欲,更帶著不自知的誘惑,紅唇靠近蕭旌旗,在對方的唇邊不停地游弋。 “蕭旌旗。” 吐字清晰,完全看不出醉意。 “嗯,蔓青?!泵鎸μK蔓青的風(fēng)情,蕭旌旗無比的興奮,興奮得頭皮發(fā)麻,他緊緊攬著蘇蔓青腰,把對方死死按在自己的懷里。 “蕭旌旗?!?/br> 蘇蔓青對蕭旌旗笑,笑得妖嬈又清純。 這是蕭旌旗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一面,也是讓他無比興奮的一面。 身體的沖動在加深,兩人的身軀不僅緊緊相貼,還彼此索取著,如此一來,不管是蕭旌旗還是蘇蔓青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嘆。 這一聲低嘆里包含了情緒的興奮,也有身體的本能。 “蔓青,咱們回房,好嗎?”蕭旌旗把頭埋在蘇蔓青的耳畔輕輕誘惑著,他是男人,本能的沖動比女性強,面對如此撩人的媳婦,他忍不了。 蘇蔓青雖然醉了,但本性卻還在。 她才不會如此就讓蕭旌旗如愿,紅唇輕輕貼在蕭旌旗的臉頰上,經(jīng)過幾天的好吃好喝,蕭旌旗臉頰上的肌膚居然恢復(fù)了很多,沒那么糙了。 紅唇如蜻蜓點水般滑過蕭旌旗的臉頰,最終緩緩來到guntang的脖頸。 蕭旌旗今天穿的是白襯衣,襯衣的衣扣因為吃飯而解開了兩顆,也正是因為這兩顆解開的衣扣,他修長而好看的脖頸露了出來,這里的肌膚跟他臉上的肌膚完全不一樣。 白皙,細/膩,帶著讓人安心的溫度。 踮著腳,蘇蔓青的紅唇憑著本能游弋到了蕭旌旗的脖頸處。 屬于男人的荷爾蒙氣息深深刺激著本就受□□影響的她,她那細碎的吻落入蕭旌旗的脖頸,從上到下,不停品嘗著。 根本就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撩撥的蕭旌旗狠狠咬緊牙關(guān),肌rou緊繃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蘇蔓青的不對勁。 重重呼吸幾聲后,蕭旌旗攬住蘇蔓青腰肢的手趕緊放松了力道,小心翼翼求證道:“蔓青?” 他有點懷疑跟平時不一樣的媳婦喝醉了。 “嗯,干嘛?”蘇蔓青還記得回答,但她的唇卻并沒有停下,而是親了親蕭旌旗的脖頸。 “蔓青!” 蕭旌旗因蘇蔓青這意外的一出握緊了拳頭,聲音也帶著幾乎壓制不住的顫音,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沒想到媳婦喝醉后跟平時完全兩樣。 頭皮發(fā)麻中,蕭旌旗一動不敢動。 蘇蔓青卻不知道蕭旌旗的隱忍,她的牙齒調(diào)皮地靈動著,就像是在翩翩起舞。 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這樣的洗禮,蕭旌旗的眼神已經(jīng)變得無比暗沉,呼吸聲也很重,他直接一個公主抱就抱起蘇蔓青上樓,今天的碗不洗了,孩子們他也不打算再管,反正有趙鐵柱看著。 被蕭旌旗抱在懷里,蘇蔓青看著蕭旌旗的神色只愣了一秒就嬌笑起來。 笑容清純無比,眼神卻無比的靈動。 躺在蕭旌旗的臂彎里,蘇蔓青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蕭旌旗的身子,此時的她就像是鮮花盛開里的妖精,美得驚人,也魅得動魄。 蕭旌旗不再矜持,直接上樓。 鋪著厚褥子的炕柔軟且舒服。 蕭旌旗用后背的力量把門給關(guān)上,喝了酒的蘇蔓青熱情又可愛,讓蕭旌旗愛不釋手,同時也深深沉醉不可自以。 半夜,蘇蔓青終于酒醒了。 看著蕭旌旗,她在內(nèi)心深處不得不為自己叫了一聲屈。 今天真不是她故意的,她是真的喝醉了,因為她現(xiàn)在這具身體沾酒就醉,酒醉中她雖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卻控制不了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 但這樣的出糗的事怎么好向蕭旌旗承認(rèn)。 沉默中,她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看著蕭旌旗。 “醒了?”興奮無比的蕭旌旗也察覺到蘇蔓青神態(tài)的變化,用力抱住了對方,同時親吻著蘇蔓青的脖頸,他喜歡醉酒時蘇蔓青的自然與激情,也喜歡清醒時蘇蔓青的含蓄與羞澀,每一面都深深喜歡。 “唔——” 酒醒的蘇蔓青神智回歸,下意識全身緊繃。 抱在一起的兩人都因為身體的貼近而興奮不已,汗水從兩人的身上滑落,他們的眼里只容得下彼此, “蕭旌旗,明天是周末,何秀媛跟姚雯麗兩人要來咱們家做客,你悠著點,要是我起不了,丟臉的可不僅僅只有我?!币豢谝г谑掛浩斓募绨蛏?,蘇蔓青一邊感受著蕭旌旗的汗水一邊提醒了一句。 也就是說,他們現(xiàn)在這是最后一次。 蕭旌旗超級舍不得。 但他也知道不能太過分,免得蘇蔓青太勞累明天真的起不來,都是成了家的人,到時候何秀媛她們肯定能猜出原因,丟臉的可就真是他們夫妻倆。 帶著不滿的情緒,蕭旌旗不得不減緩速度。 “蕭旌旗,你快點。” 對于蕭旌旗降速,蘇蔓青一點都不滿意,張嘴就催促人,甚至還不滿地動了動身子。 面對如此熱情的蘇蔓青,蕭旌旗興奮又滿足。 一邊努力一邊跟蘇蔓青商量道:“蔓青,我們要個孩子吧?”雖然家里的三個孩子時刻讓他覺得孩子們在跟自己爭蘇蔓青,但養(yǎng)三個孩子是養(yǎng),多養(yǎng)一個也不是不行。 早點把孩子養(yǎng)大,早點讓他們離家建功立業(yè),到時候就再也沒有人跟自己搶媳婦了。 蕭旌旗想得非常美好。 早就想到會有這么一出的蘇蔓青卻因為蕭旌旗此時的這句話無比激動,她緊緊咬著蕭旌旗的肩膀,好半天才回答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