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戲精給反派當(dāng)后媽[五零] 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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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不管是蘇蔓青還是圍觀群眾都搞清楚當(dāng)年為何會流傳出大毛不敬老,打老人的流言了。 就像剛剛,如果二毛跟三毛沒有抓住顧老太太的手露出證據(jù),絕對沒有人會相信一個看著還算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會有如此歹毒的心思與行為。 抱著大毛,蘇蔓青的眼眶紅了。 “我蘇蔓青今天對天發(fā)誓,我們軍區(qū)一定會徹查顧維平一家謀害顧縉的事,我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br> 她的孩子,她平時都舍不得下重手打一下,就在剛剛,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一個老太太用這么陰損的招傷到,是她這個母親對不起孩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娘只是一時氣糊涂了,我代她跟你們道歉,求求你們看在我娘快六十歲的份上原諒她一次,有氣,你們跟我撒,作為子女,我代她受過?!?/br> 事態(tài)的發(fā)展使得顧維平再也無法逃避。 作為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他更清楚被批/斗會是怎樣的結(jié)局,此時別說是退還顧縉的房子,就是要他磕頭賠禮道歉都行。 只要不被批/斗,他就還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代替不了誰,咱們是新社會,是新國家,不要用封建社會那一套來道德綁架,你娘快六十了,那么顧縉呢,他今年才十一歲,三年前,他八歲,一個八歲的孩子你們都下得去這樣陰損的手,你們怎么不說說他還是個孩子!” 蘇蔓青看向顧維平的目光非常冷。 一個照面她就知道此人天生自私,不是什么好人。 “對啊,三年前顧縉才八歲啊,你們這樣誣陷一個八歲的孩子良心不痛嗎?” “能做出謀算親戚家產(chǎn)的人哪里還有什么良心?!?/br> “狼心狗肺的惡毒東西,真惡心跟他們做了三年鄰居。” …… 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人為顧縉出頭,鄰居們也敢各抒己見。 “老……老大?!?/br> 犯了眾怒的顧老太太此時惶惶不安,她從所有人眼里看到了嫌棄,看到了鄙夷,她怕了,非常害怕。 害怕讓她下意識靠近自己的兒子。 此時的她可不敢再干嚎,她有預(yù)感,真要是干嚎了,會被扔鞋底的。 “對不起,作為子女我無權(quán)干涉父母的事,但作為子女,我也只能在他們犯事后挺身而出代為道歉,這位同志,是我們對不起顧縉,我們這就走,馬上搬?!鳖櫨S平知道沒有退路了,必須走。 離開京城。 “大哥,怎么回事,住得好好的為什么要搬家?” “憑什么搬家,這可是我們顧家的房子,誰有權(quán)力讓咱們搬?” “大哥,這是誰欺負(fù)咱顧家沒人?” 就在顧維平在蘇蔓青面前伏低做小時,幾道震驚加憤怒的大嗓門聲音再次從顧家大門外傳來,然后圍觀的人群就被人用蠻力擠開了,七八個壯年男女一臉怒氣地出現(xiàn)在顧家院子里。 難怪大毛家院子加蓋了那么多房子,原來顧家不僅只有顧維平一家人來了京城,他所有的弟弟meimei也被他拉扯來了。 這三年來,顧維平還算是長袖善舞,硬是把弟弟meimei塞到各工廠、街道,差一步就成了正在的京城人。 “閉嘴,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們是啞巴?!?/br> 顧維平本就心急,結(jié)果幾個弟弟meimei不僅幫不上忙,還幫倒忙,他怒火完全壓制不住。 “大哥!” 顧老二等人看著平時穩(wěn)重的大哥怒吼他們,震驚了。 “都給我閉嘴?!?/br> 狠狠瞪了一眼幾個弟弟meimei,顧維平的視線才再次轉(zhuǎn)到蘇蔓青的臉上,語氣誠懇,“同志,對不起,你看我們這就收拾搬走,行嗎?” 他雖然沒有見過蘇蔓青的工作證件,但能讓街道辦領(lǐng)導(dǎo)都小心對待的人絕對不是什么小角色,他不想把事情鬧大,真鬧大,吃虧的可能還是他們顧家。 他有這種感覺。 眼角余光看了看圍在蘇蔓青身邊的兩個孩子,又看了一眼緊閉著眼睛的大毛,顧維平知道能在這種世道把孩子養(yǎng)得如此水靈的絕對不是一般人家。 “我無權(quán)替先烈原諒你們,你們必須接受法律的嚴(yán)懲?!?/br> 蘇蔓青看著大毛冒血的胳膊不打算息事寧人。 “同志,何必把事做絕,做人留一線對彼此都有好處?!币娞K蔓青油鹽不進(jìn),顧維平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蘇蔓青在內(nèi)心深處冷笑不止。 要利益的時候推別人上,見勢頭不好就假惺惺來一句做人留一線,對顧維平這樣的小人,她可沒打算留一線,要做就把事做絕,絕對不會讓對方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看出蘇蔓青目光里的堅(jiān)定,顧維平心涼了半截。 他知道了,這是不死不休。 想起這個女人敢代表軍區(qū)說出威脅他們顧家的話,他就知道蘇蔓青的背景可能沒那么簡單。 那么,該怎么辦? 就在顧維平深思時,他幾個弟弟meimei也打起了眉眼官司,他們雖然回來得晚,話沒有聽全,但看出來了,就是這個帶著幾個孩子的女人在為難他們家。 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也敢為難他們家! 顧維平兩個meimei與三個嫂子對視一眼,五個女人就圍向了蘇蔓青。 大毛是裝暈的,一直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留意周邊的動靜,察覺到顧家女人要對蘇蔓青不利,他立刻睜開眼睛站起來護(hù)在了蘇蔓青的身前。 然后警惕地看著不懷好意的顧家人。 與大毛一樣動作的還有二毛、三毛。 “你們要干嘛,讓開,這位同志是軍區(qū)政治部的同志,你們可別犯事?!?/br> 一看顧家女人的動作,街道辦領(lǐng)導(dǎo)也著急了,趕緊提醒,有些事可不能亂踏步,不然那就是萬劫不復(fù)。 聽說蘇蔓青是軍區(qū)政治部的,不僅圍向蘇蔓青的顧家女人嚇得停下了步伐,就連站在一旁打算助威的幾個顧家男人心驚rou跳起來。 得罪一個軍人與得罪一個在軍區(qū)政治部工作的女軍人可完全不一樣。 怎么辦? 所有顧家人都看向了顧維平。 他們今天能有在京城生存的機(jī)會靠的全是大哥,只要大哥說一句話,他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顧家人不能離開京城。 此時進(jìn)退兩難的顧維平眼底的陰鷙已經(jīng)快實(shí)質(zhì)化。 他也在想該怎么辦,怎么才能讓他們顧家逃過這一劫。 要知道謀害烈士遺孤可是重罪中的重罪,如果說三年前,那可能還沒證據(jù),但剛剛他娘可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再現(xiàn)了一次如何陷害顧縉。 如此多的人證,還有被那個小孩(二毛)繳獲的罪證(縫衣針),他們顧家就算有一萬張嘴也辯解不清了。 蘇蔓青也看著顧維平,她在想這人會做出怎樣的抉擇。 是鋌而走險,還是…… “噗通——”就在所有人都等著顧維平抉擇時,誰也沒想到,顧老太太先一步給蘇蔓青跪下了。 她這一跪,形勢立刻有了逆轉(zhuǎn)的趨勢。 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不管顧老太太錯得有多離譜,但逼得一個快六十歲的老人下跪,怎么看,怎么都顯得蘇蔓青過于強(qiáng)勢。 有點(diǎn)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的人是不受人喜歡的。 面對顧老太太的跪下,蘇蔓青看向街道辦領(lǐng)導(dǎo),“同志,法律不是人情,如果人人都能道德綁架,那么法律的準(zhǔn)繩是什么,還有公道可言嗎?下次你們中的誰要是被人謀害,犯罪嫌疑人對你們一跪下,你們是不是也能選擇大度地原諒,不計前嫌?” 聽到蘇蔓青的話,很多群眾的臉都紅了。 他們剛剛確實(shí)有這種想法,總覺得太過為難一位老人了。 “大毛,來,給各位鄰居們看看你胳膊上的傷,看看他們眼里你的親戚是怎么殘害你的?!碧K蔓青可不覺得自己沒有破敵的砝碼。 聽到蘇蔓青的話,大毛立刻上前幾步把自己受傷的胳膊抬起來展示給眾人看。 針眼小,血已經(jīng)不流了,但扎在rou上的針眼卻清晰可辨。 “三年了,顧縉已經(jīng)長高了很多,在你們眼里,你們可能覺得他的身高已經(jīng)是少年,但三年前呢,各位鄰居,我想問你們一句,你們還記得三年前的顧縉有多高?”蘇蔓青不動神色引導(dǎo)輿論轉(zhuǎn)向。 果然,眾人順著蘇蔓青的提醒開始回憶。 然后所有人臉上都露出戚戚然來。 三年前才八歲的顧縉比現(xiàn)在矮太多,說話都還帶著奶音,那么小一個孩子被人用針扎,那還是當(dāng)著人面,沒當(dāng)著人面呢,孩子又遭受了怎樣的迫害,又吃了多少苦與虧! “你跟顧縉什么關(guān)系?” 顧維平終于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如果軍區(qū)真的有意查他們顧家侵占烈士遺孤家產(chǎn),那出面的絕對不可能只有一位軍人。 還是帶著三個孩子的女軍人。 顧維平看向蘇蔓青的目光帶上了審視。 “我丈夫是收養(yǎng)顧縉的人,我是顧縉現(xiàn)在的母親?!碧K蔓青一點(diǎn)都不介意被人知道自己與幾個孩子的關(guān)系,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你是顧縉的母親?” 看著年輕得過分的蘇蔓青,所有人都有種不真實(shí)感。 “對,我丈夫不僅收養(yǎng)了顧縉,還收養(yǎng)了這兩個孩子,他們都是我丈夫犧牲戰(zhàn)友的孩子,也是烈士遺孤,三年前,這兩個孩子的家也被家里親戚侵占家產(chǎn)不得不離開自己的家?!碧K蔓青看向顧家人的目光非常冷。 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寒顫,所以顧家人內(nèi)心一片哇涼。 他們知道事情不可能善了。 如果蘇蔓青只是軍人,也許她能秉公辦理,但她還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顧縉的母親,先不說這對母子間的感情如何,就事論事,對方于情于理肯定會幫親。 再說他們顧家在這件事上確實(shí)也沒理,這樣一想,所有顧家人的臉色都無比難看。 好不容易從農(nóng)村混到京城來,誰都不愿意再回去。 對視一眼,顧家人眼底都涌現(xiàn)了殺機(jī)。 斷人前程相當(dāng)于是不共戴天之仇,自己不好過,那某些人也別想好過。 顧二、顧三、顧四三個大男人沖向了蘇蔓青。 他們不傷人,他們就壞人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