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男妻 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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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葉云瑾和秦木城坐在他對面,卻是有看到的。 也正是這樣,葉云瑾也知道了顏家長輩接納了奕溪。 他偏頭看了看秦木城,剛巧男人也在看他,兩人視線相撞,都不由一笑。 “幾位先生,這是你們點的招牌下午茶。” 聲音甜美的服務(wù)員微笑說道。 “怎么有四杯?我點的是三杯啊?!?/br> 楚奕溪把目光放在桌上四杯一模一樣的下午茶,抬頭問向服務(wù)員。 “是這樣的先生,今天我們老板生日,所以今天在本店消費三份以上,都會送一杯招牌下午茶,相當于買三送一呢。” “是嗎,那祝你家老板生日快樂,謝謝啦?!?/br> 顏秋笑著對服務(wù)員說道,服務(wù)員也笑了笑,道了聲“不用客氣”便識趣的離開了。 倒是楚奕溪看著秦木城,嘴角一抽,念叨了一句,“便宜你了?!?/br> 楚奕溪點的三杯,一杯他自己,顏秋還有就是替之前還沒來的云瑾點的,不曾想秦木城也會來,而且還那么巧,碰上這兒的老板生日,還買三送一。 不得不說,對此,楚奕溪很怨念。 顏秋連忙低頭喝茶,不敢這個時候去觸媳婦的霉頭,萬一要是哄不好,哪里說錯了,他可是會被叫去睡廁所的。 而這時候,秦木城偏偏還有意無意的拿起杯子,當著楚奕溪的面喝了一口。 像是在說:我就喝給你看。 楚奕溪登時臉都皺了。 葉云瑾在旁邊看著,強忍笑意,搞不懂為什么兩個人能像小孩似的。 忽然,一個尖厲刻薄的聲音響起: “喲!這不是那個白眼狼小雜種嗎?” 作者有話說 今天早點更新,因為九九得出趟門哈哈 第317章 克星 罵這句話的人,根本就沒顧慮到這是什么場合,就隨意吐出粗鄙之話,光是這一點,就讓人沒有好感,更別說,這話還是對著楚奕溪說的。 特別是顏秋,更是心生厭惡,他連忙抬頭看向那道聲音的來源。 而葉云瑾看了看楚奕溪,又看了看秦木城,心中一緊,也跟著顏秋望過去。 至于楚奕溪,當他確定了來人真的是他所料的,更是臉色難看的無以復(fù)加。 只見剛剛罵了那句話的女人,她的外表出乎意料的很年輕,穿著花裙子,樣貌看起來大概是二十來歲。 然而,那原本還算小家碧玉的臉蛋,卻是被那倨傲無禮的神情給破壞了個干凈,讓人看了就覺得不好相處。 女人見這幾個大男人都看過來,竟是毫不畏懼,她慢悠悠的走過去,沒去管其他客人了目光,像是斗勝的母雞,再次扯著尖厲的嗓子: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你可不就是個白眼狼,還是個沒爹沒娘的雜種,忘恩負義的小人?!?/br> 話一落,顏秋率先站了起來,此時的他早已沒了剛才的嬉皮笑臉,取而代之的是面無表情的臉,他道: “還請你不要像只瘋狗一樣,隨處亂吠。” 說這句話時,顏秋的語氣里竟是帶著一股陰冷。 那女人一開始聽著還莫名起了雞皮疙瘩,但很快就燃起氣憤,她的表情越發(fā)透著股刻薄惡毒,當即指著楚奕溪,嘴對顏秋大聲的罵道: “我說錯了嗎?還說我是瘋狗,你問問他都做了什么,我罵他兩句有什么錯的?” 說罷,又看向了楚奕溪,冷笑一聲,“楚奕溪,怎么,你不會以為有這幾個人撐腰,你就能掩藏過去了吧?” 過去?什么過去?別說顏秋,就連和楚奕溪認識好幾年的葉云瑾也不知道好友以前有什么這個女人所說的不堪過去,但他相信,奕溪根本就不可能是這女人口中的人。 想到這兒,葉云瑾擔(dān)憂的看了眼不說話的楚奕溪,隨后皺著眉,對女人開口道: “這位小姐,還請你口中留德,不要隨意污蔑我的朋友。” “好啊,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女人是吧,行,我就告訴你們,這個白眼狼都做了什么,相信你們聽了一定會理他遠遠的!” 女人雙手抱著胸,態(tài)度十分的有恃無恐,楚奕溪聽到這里,終于不再沉默,他推開顏秋,站到了前面,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一雙眼睛死死看著女人,忍耐的說道: “蔡花,我警告你,以前你說的那些話,我可以不計較,但今天,你若是敢再把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都安在我頭上,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根本就不欠你什么!” 女人,也就是蔡花,聽到楚奕溪的話,一張臉險些氣歪了,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她這個名字了,特別是來到這個大城市,每個人聽到她這個名字都會嘲笑,蔡花這才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土,從那之后,她就給自己換了名字,誰要再敢提她的名字,她就跟誰翻臉。 被激怒的蔡花當然沒去理會楚奕溪口中說的不客氣會是怎么樣,她只知道,眼前這個小雜種說出了她的名字,害得周圍的人都取笑了她,所以她急需要掰回一局,否則都不知道得丟了多大的面子。 蔡花想到此,就把想說的話都抖了出來,句句直逼楚奕溪: “你就是一個克星,你先是克死了你父母,克死了你奶奶,最后你自己變成孤兒,我爸還好心收留了你,供你吃住,供你上學(xué),結(jié)果,你是怎么回報我們家的? 哼,沒有欠我什么?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我的父母因為你,他們夫妻之間關(guān)系鬧的特別僵,幾乎就沒有休寧之日! 你知不知道你來了之后,我的父母整天都為了你的事吵,特別是最疼我的爸爸,他居然事事偏向你,就好像你才是他親生似的! 最后,你把我家折騰夠了,弄得烏煙瘴氣,你滿意了,就拍拍屁股自己一個人離開了,你說你不是白眼狼是什么?你這個災(zāi)星,小雜種,我真想把唾沫呸你臉上,好能讓我解解恨!” 蔡花一股腦的把話都說了出來,語氣里的厭惡顯而易見,周圍好幾個客人聽到她這么說,都交頭接耳了起來: “克星?你聽到了沒,這人的父母是被他害死的……” “聽這女人的話,她家里人可是收留他,這男的還攪得別人家庭雞犬不寧?那可真是太過分了……” “我看不一定啊,那小哥看著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你不懂,做人可不能只看外表,這小哥是長得好看,可這也不代表他不會真這么做,我看那蔡啥花來著,估計有九成是說真的……” 好幾個客人有模有樣的評論道,聲音也沒怎么遮掩,至于其他的客人,則都是充當沉默看客的角色,什么也不議論,當然,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而顏秋這時候臉色已經(jīng)是轉(zhuǎn)為了鐵青,原本陽光俊朗的模樣,都變得陰沉沉。 就連脾氣很好的葉云瑾都特別生氣,秦木城雖然對楚奕溪總纏著他家媳婦感到不滿,可那也只是限于此,對方可不止是媳婦的好友,也是好兄弟喜歡的人,不管怎么看他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他微偏著頭,往窗外的一輛車看了過去,稍稍點了個頭,示意著什么,等那車開離了原地,這才收回視線,轉(zhuǎn)而握著葉云瑾的手,像是怕他氣到了,無言的傳遞著一種撫慰。 葉云瑾咬著唇,明白了秦木城的意思,他轉(zhuǎn)頭看著顏秋,只見他這會兒的手正緊緊握成拳頭,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把蔡花給揍了。 見狀,葉云瑾總算安心了一下,冷靜了些后,他這才想到,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把奕溪好好托付給顏秋才對,畢竟,奕溪如今不止是有他,還有了一個全心全意對待他的人。 而且這個時候,也是顏秋表現(xiàn)的時候,他雖然對顏秋的為人有信心,可他到底是私心的,好友的一生開不得玩笑,他也能趁此機會,看看顏秋要怎么幫奕溪解決這事,對奕溪有多上心,這樣,他也好能真的放心把奕溪交給顏秋。 而此時,蔡花也發(fā)現(xiàn)了顏秋的舉動,她連忙慌亂的往后退了幾步,心中有了幾分害怕,但還是逞強好勝道: “大家好好看看,被我說中了,這幾個人居然都想對我一個女人動手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原本顏秋還打算只在暗里給這個女人教訓(xùn),可偏偏對方還不知道收斂,一再觸及他的底線,如果說以前的顏秋有逆鱗,那就是家人兄弟,如今,還多了一位摯愛。 當下他也不客氣了,不管是暗里,還是明面,他都不想放過,既然敢惹他媳婦,就別怪他對女人動手了。 只見顏秋把椅子踢開到一旁,大步走向了蔡花,臉上是從未見過的狠戾。 蔡花許是根本沒想到顏秋他們真的會動手,她頓時嚇得往喉嚨咽了咽口水,可又不愿示弱,只能當著客人的面叫道: “要打人了,被我說中就要打人了,還有沒有天理在了?我怎么就這么命苦,說出大家想知道的真相,還得有生命危險……” 可惜,不管她再怎么試圖躲避,顏秋也不可能放過她了,從小到大,顏秋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像蔡花這樣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什么好東西。 而就是這樣的人,他剛剛居然沒能及時阻止,讓她傷害了媳婦,他要是不為媳婦做點什么,那媳婦要他有什么用,難道真的得讓媳婦給他戴綠帽嗎? 這樣的事情,他是不可能讓它發(fā)生的。 更何況,這個女人如果希望借周圍客人的話,來制造輿論,未免太天真了。 畢竟,顏家不是吃素的,作為顏家人,顏秋又怎么可能畏懼人言?在b市,人言如何,有時候也是他們掌控的。 所以,在蔡花不可思議的表情下,顏秋頭一次對女人動起了手,清脆不留余力的一巴掌,扇的蔡花頭昏眼花,那股力道,楚奕溪看著都覺得自己臉疼。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憑什么打我,憑什么……” 蔡花捂著被打得腫起的右邊臉,眼里都是怨恨。 “作為紳士,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粗,可你實在是滿嘴噴糞,嚴重破壞了店里的美好環(huán)境,更是破壞了我們幾個的好心情,這一巴掌就當做你道歉的賠禮了!”“山,與。氵,夕” 至于剛才誹謗他家媳婦的話,在這里他不合適做,只能到時候來好好收拾,現(xiàn)在,只不過是先給一個小教訓(xùn)。 然而蔡花顯然是不知道這一點,見顏秋真打了他,立即反諷道,“道歉?我就是死都不會給這個小雜種道歉,有種你就再動手啊,你越動手,就證明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不得不說,蔡花是真的沒看清形勢,還自以為這番話拿捏住了顏秋的命門,卻不想,下一秒,楚奕溪就說了一句: “顏秋,你讓開!” 作者有話說 大家晚安安喔,困死了( ’w ) 第318章 可惜了,不燙 聽到楚奕溪那無比冷靜的聲音,顏秋一愣,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自家媳婦,見他面色也同樣的冷靜,到底還是把身體讓開了。 不過這所謂的“讓開”,也只是挪開了兩步,畢竟他不知道媳婦要干什么,可又怕媳婦被這瘋女人傷著,所以只能守在一邊,好能及時保護媳婦。 楚奕溪離開座位,向蔡花走了過去,他可沒想到顏秋這會兒的腦子里已經(jīng)為了他的安全準備了好多個彎彎繞繞的想法。 只是覺得自個兒很有必要給以前那個懦弱的自己討回公道,至少,今后的生活,他不能再讓蔡花毀了,如果這個女人不出現(xiàn)不找茬,也許他看到了還能裝作不在意。 可既然還是來到了他面前作,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這一刻的楚奕溪,身上充斥著一絲陰郁,卻又偏偏笑了,笑得很開心,很諷刺。 蔡花剛才被顏秋扇了幾巴掌,現(xiàn)在只想在楚奕溪身上討回來,根本就沒去細想這笑里的含義。 趁著顏秋離她遠了點,連忙腳下嗒嗒著高跟鞋,伸出留著長指甲的手甩向楚奕溪,那奮力朝前的姿勢,完全是蓄上了全力,似是想把人的臉毀了。 事實上,蔡花的確是這么想的,那個粗俗不懂憐香惜玉的人竟為了這個小雜種打了她,她怎么可能不恨的發(fā)狂? 顏秋給了她一巴掌的時候,她就想打回去,可顏秋那囂張高大的身影站在那兒,蔡花就已經(jīng)有些被唬到了,更別說她自己是一個女人,怎么也不可能和顏秋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