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早死的親媽[玄學(xué)]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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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廟里,將要供奉的神,是——元——福,巡守人間,誅邪鎮(zhèn)魔。” 洛聞書站在石廟前,聲音很輕,但語氣鄭重,說起那個名字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得出她的吃力。 用一個不太好的比喻,就仿佛將死之人,竭盡全力,說出最后的遺言。 她說完這句話后,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嚴重了,仿佛那種白到極致的紙,一時之間,就連臉的輪廓,都有些模糊了。 “mama!” “大師!” “沒事。”洛聞書虛扶了一下旁邊的洛星嶼,穩(wěn)住身形,而后看向金有錢,“你再去試試?!?/br> 金有錢彎腰撿起之前那塊掉下來的石頭,重新放了上去。 他動作相比之前,顯得更加的小心翼翼,甚至有點害怕松開手。 但最終還是松開了。 一個手指,兩個手指…… 當(dāng)最后一根手指松開,手掌完全跟那塊石頭分離,他屏住呼吸,只見那塊石頭搖搖晃晃的。 不要掉不要掉,千萬不要掉! 金有錢在心里念經(jīng)。 拜托了,不要掉啊,大師救了我,又救了我爸媽,是我們一家人的救命恩人,我要是連她交代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到,也太廢物點心了! 仿佛是聽到了他內(nèi)心的祈禱一般,那塊石頭逐漸停下了搖晃,最終穩(wěn)穩(wěn)立在了殘墻之上。 金有錢艱難克制住了比個耶的沖動。 他側(cè)頭看向洛聞書。 后者給了他一個微笑,輕聲夸獎道,“做得不錯?!?/br> 這下金有錢沒能克制住,回頭朝自家爹媽,舉起雙手,比了兩個耶。 看得金平安額頭直突突,想給他一拳。 錢小麗倒是沒什么,主要是心思不在金有錢身上,她盯著手里的石頭看了幾秒,而后拿著走到石廟前,輕輕放在了金有錢擺上去的那塊石頭旁邊。 她沒有急著松開手,而是閉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詞,不過聲音很小且含糊,聽不清在說什么。 她念叨了一會兒,而后睜開眼,緩緩松開手。 只見石頭有些微的晃動,但很快就平靜下來,穩(wěn)穩(wěn)立在那里。 錢小麗臉上浮現(xiàn)滿意的笑容,回頭就見金有錢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再看向洛聞書,也得到了一個贊賞的眼神。 “到你了?!卞X小麗對旁邊的金平安說,之后就在旁邊看著,仿佛監(jiān)工一般。 金平安心里想著老婆兒子都沒問題,那我也肯定能行,而后彎腰撿起之前掉下去的石頭重新擺上去。 然而當(dāng)他松開手后,那塊石頭不負眾望的……掉了下來。 只聽金有錢說,“爸,你這心不太誠啊!” 錢小麗在旁邊點頭幫腔,“就是?!?/br> 金平安又想打兒子了,但是這里不合適,他忍了。 他一聲不吭的,重新?lián)炱鹗^放回去。 又掉。 再撿。 繼續(xù)掉。 …… “大師剛才說了,這里供奉的神是元福,你就念著神的名字,心里誠懇一點……”錢小麗屬實是看不下去了,有點著急的給建議。 金平安撓撓頭,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才算心誠,他仔細想了好一會兒,又撿起石頭,嘴上念念有詞,“元福……上神啊,我今日誠心誠意給您立廟,這會兒先添塊石頭,回頭再去找附近的村委會把這塊地給承包了,到時候把這周圍的雜草灌木全給清理了,修個金碧輝煌的大房子,再修條寬敞平坦的路進來,以后逢人就說您很靈……” 錢小麗聽了,直接賞了他一個白眼。 沒成想,這一次金平安放上去的石頭,竟然真的立住了,并且全程都沒有晃動一下。 金有錢&錢小麗:“……???” 金平安面露得意,正要說話,忽然聽洛聞書的聲音從旁邊響起,“金碧輝煌的房子就不用了,這一間石廟足矣?!?/br> 金平安聽到這話,瞬間明白過來,“我知道了,其他的,今天回去就安排上!” 洛聞書點點頭,“辛苦了?!?/br> 她又看了一眼石廟,而后收回視線,“走吧,可以回去了。” 回程的路上,錢小麗本來想提平安符的事,但是看到洛聞書臉色依舊十分蒼白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 沒想到洛聞書開口了,“我這兩天狀態(tài)都不太好,平安符要過幾天才能畫?!?/br> “你們?nèi)绻麑嵲趽?dān)心,那就盡量少出門,特別是夜里,別去什么偏僻的地方,也別跟陌生人過多交談,如果遇到什么讓你不舒服的人或事,不要猶豫,直接走?!?/br> 錢小麗聞言,點頭應(yīng)下,“多謝大師提醒,我會牢牢記住的?!?/br> 金有錢把車開到方家樓下,一家三口都下了車,目送著一大一小上樓,之后才離開。 ———————— “mama……”洛星嶼看著進門之后,徑直走向客廳窗前的躺椅,幾乎是栽倒下去的洛聞書,十分的擔(dān)心。 “我就是有點累……”洛聞書聲音很輕很輕。 洛星嶼就站在旁邊,也只能勉強聽清。 “我睡一會兒……” 聽到她這么說,洛星嶼一下子就回想起之前的畫面,她來的那一天,mama也是這樣聲音虛弱的跟他說自己睡一會兒就好,可結(jié)果…… 他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洛聞書見狀,愣了一下,而后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害怕了。 她伸過手,去給洛星嶼擦眼淚,一邊輕聲說,“之前在那里立廟,消耗了太多的靈力,所以需要休息一會兒?!?/br>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洛星嶼哭著點頭,“好?!?/br> 不過躺椅就那么點大,一個大人一個小孩躺上去會很擠,于是洛聞書坐起身來,拉著洛星嶼的手往房間里走。 一米八的大床,兩個人躺上去,顯得格外的空曠。 洛聞書閉上了眼,意識漸漸模糊。 忽然聽?wèi)牙锏穆逍菐Z小聲的問,“mama,你今天在那個廟里畫的符,是不是昨天晚上教我畫的那個?” “你看出來了?”洛聞書有些意外。 “嗯。”洛星嶼點頭,繼續(xù)問,“mama,那是什么意思啊?” “我教你畫的符,和廟里那個,都是名字?!?/br> “是元福嗎?” “對。” ———————— 之后兩天,相安無事。 時間很快來到9月1日,周五,春山的一部分中小學(xué)及大學(xué),象征性的開了一天學(xué)。 從校長到班主任,一級一級的發(fā)表講話,再領(lǐng)個書打掃一下班級衛(wèi)生,一天就過去了。 這天下午,金有錢接到一個電話。 是他高中的同班同學(xué)打來的,名字叫賀晴,兩人以前關(guān)系還不錯。 “金子,我最近遇上了一個事……”賀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 “你說?!苯鹩绣X是個不錯的聽眾,他以為賀晴會接著說下去,沒想到對方忽然話題一轉(zhuǎn),問了一個問題。 “你還記得淼淼嗎?” 賀晴口中的淼淼,名字叫周之淼,跟他們是同校同屆的,不過班級不同。 金有錢跟賀晴兩個讀的吊車尾的15班,而周之淼好一些,在中游的8班。 那時候的周之淼,長發(fā)及腰,皮膚白皙,明眸皓齒,且個子又高,腰細細的,腿又長又直,即便是穿著統(tǒng)一的校服,站在人群中,也一眼就能被認出來。 周之淼家庭條件很好,學(xué)的鋼琴,高一第一個學(xué)期,在學(xué)校的中秋晚會上彈了一首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驚艷了臺下無數(shù)的少年。 之后三年,周之淼一直是學(xué)校男生票選?;ǖ谝幻?/br> 并且不止是本校,在其他學(xué)校男生群體中,也是小有名氣的。 金有錢那時候還不是小黃毛,主要是學(xué)校管得嚴,家長管得更嚴,成績不好沒關(guān)系,頭發(fā)是堅決不許染的。 當(dāng)時大部分差生忙著早戀,而他還沒開竅,沉迷游戲不可自拔,能對著一個奇形怪狀的小人流口水。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是知道周之淼大名的,并且還給她投過票。 如今金有錢大學(xué)剛畢業(yè),時間過去了四年,聽到周之淼這個名字,依然能回憶起那張臉,并且有一種戀愛的沖動。 “怎么突然問這個?”金有錢問道。 電話那頭的賀晴,沉默了好久,搞得金有錢差點以為電話是不是掛斷了,她才出聲,“我昨天,在一家咖啡廳,看到一個跟淼淼長得很像的人……” 之后金有錢從賀晴口中,得知了發(fā)生在周淼身上的離奇事件。 ———————— 賀晴跟周淼是很好的朋友,從幼兒園到高中,讀的都是讀同一所學(xué)校,而在高中之前,更是一直同班同桌。 高中畢業(yè)后,周之淼考上了鄰省的一所大學(xué),而賀晴去沿海。 天南海北,距離甚遠,但并不影響兩人的感情。 電話,視頻,各種社交平臺,每天都有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