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島嶼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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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握著茶杯的手也緊緊捏在了一起。 江晏沒再多說,只偏過頭,同舒菀低語:“菀菀,我們該去給送賀禮了?!?/br> 他的聲音寵溺又溫柔,望著舒菀溫情脈脈的模樣,和方才冷淡如冰的模樣全然不同。 這好像是舒菀第一次見到這樣冷厲的江晏,每一句話都帶著刺,不給對方留任何的情面。哪怕對面是個年齡不大的小女孩兒,他也沒半點(diǎn)憐香惜玉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樣的江晏讓舒菀心里很爽快。 她輕輕嗯了一聲,反握住江晏伸過來的手,兩人就這樣走出了茶室。 此時的賓客比他們來時多了許多,通往宴會正廳的走廊上,也有不少的人往那邊走去。 舒菀往正廳里瞧了瞧,放慢了腳步。 “李老師好像還沒來?!彼凶〗?,末了,卻突然心血來潮,學(xué)著剛才葛夢雅的語調(diào),又喊了他一聲,“小晏哥哥?!?/br> “?”江晏腳步一頓,停下來,震驚地看向舒菀,“你叫我什么?” 舒菀眨眨眼,擺出一幅天真無邪的模樣,又喊了一次:“小晏哥哥?!?/br> 她的神情,好像再說:“別人都能喊,我這么喊喊,有什么問題?” 江晏遽然笑了:“干嘛這么喊我?” “好玩?!?/br> “好玩?” “嗯,好玩?!?/br> 江晏眼睫低垂,瞧著舒菀。她故作認(rèn)真的模樣透著幾分孩子氣,他也沒想到,一向沉穩(wěn)冷靜的舒菀也會有這樣一面。 江晏收斂笑意,認(rèn)真解釋:“菀菀,我和她不熟的?!?/br> 舒菀抿唇:“我知道啊,住在隔壁而已,當(dāng)然不熟的?!?/br> “?”江晏再次怔住。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做女人的邏輯不講道理,突然就有點(diǎn)兒不知道怎么搭話了。 頓了頓,江晏扶額,萬分無奈地敗下陣來:“菀菀,吃醋可不是這么吃的?!?/br> 舒菀抬頭看他,眼眸透亮,淺淺一笑:“那你說,怎么吃?” 作者有話說: 邀請大家觀看我們晏哥鑒茶(?) 第25章 玫瑰 吃醋怎么吃? 江晏想了一會兒, 最后十分無厘頭的丟出來一句:“蘸餃子吃?!?/br> 舒菀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看著他眨了眨眼睛,最后被他逗得直接笑出了聲:“江晏, 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br> 他每次開一些很冷的玩笑時, 舒菀總是會這樣說。 江晏看著她笑得眉眼彎彎, 突然在想, 如果今天換做別人,聽到他這樣幼稚的話, 一定覺得他很無趣。 嬉鬧著,他們的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男聲:“你倆擱這兒卿卿我我什么呢?” 舒菀和江晏雙雙回頭。 說話的人, 是姍姍來遲的喬瑞陽。 “羨慕了?”江晏問。 “羨慕個錘子。”喬瑞陽飛給他一個白眼, 抬手就朝著江晏的肩膀打了一拳。 江晏笑著, 說喬瑞陽這是被戳中痛處,惱羞成怒了。 舒菀在旁邊看著他們打趣彼此, 唇角輕輕彎起。 與此同時, 正廳里傳來了別人的聲音:“李老, 您來了呀!” 他們?nèi)齻€下意識地朝著正廳的方向看去。 而江晏再次牽起舒菀的手,低眸看她:“我們過去吧?!?/br> 一旁的喬瑞陽看到這一幕,白眼都快飛到天上去了, “嘖, 搞的好像誰沒有手牽?!?/br> 說著話,喬瑞陽抬起右手, 自己牽住了自己。 舒菀被喬瑞陽這個行為舉止逗的眉開眼笑,突然覺得, 他的性格, 和夏滿月有點(diǎn)像。 就這樣一路說笑著, 他們就穿過走廊,入了正廳。 前來賀壽的人很多,李承陽的面前圍著不少的人。舒菀他們先站在一旁閑聊著,等那些送賀禮的人少了,這才上前。 剛走過去,李承陽一眼就認(rèn)出了舒菀:“菀丫頭呀!真是好久不見!” 舒菀笑著頷首:“李老師好。” 李承陽的視線掃過舒菀和江晏牽在一起的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微微俯身,推了下眼鏡瞧了瞧,又抬起頭來看他們:“呦,你們這是——” 江晏笑著,牽著舒菀的手舉了起來,語氣有點(diǎn)兒炫耀的意味:“李爺爺,菀菀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br> 李承陽確定自己沒看錯,立馬哈哈大笑起來,打趣起江晏:“你這小子呀,怎么和你爸爸一樣眼光好?!?/br> 話落,他又看向舒菀:“既然在一起塊兒了,菀丫頭以后就別叫喊我老師了,你隨江晏這小子,叫我一聲李爺爺就好?!?/br> 舒菀莞爾一笑:“李爺爺好?!?/br> 李承陽也不想讓他們年輕人一直在這兒站著,連忙道:“好好好,來,小晏,快帶著菀丫頭入座。” 全程都被忽略掉的喬瑞陽站不住了:“李爺爺!您這是什么意思!當(dāng)我空氣人?。俊?/br> 李承陽偏過頭看向他,瞬間樂了:“呦,小瑞陽啊,哈哈哈,爺爺沒瞧見你。來來來,你也快坐?!?/br> “早知道我就不給您帶賀禮了!” “啊呀,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小氣呢!”李承陽咂咂嘴,“來來來,江晏,快把他帶走。” 李承陽讓江晏領(lǐng)著舒菀坐在了主桌上,連帶著喬瑞陽一起。 至于那個在茶室挑釁舒菀的葛夢雅,坐在正廳的角落一處,很快就瞧不見了人影。 李承陽的宴會比舒菀想象中的要尋常一些,大家聚在一起,都是聊一些家長里短,也沒什么人喝酒,就像是最尋常不過的一場家宴。 不過大概因?yàn)槭孑沂巧婵?,在座的各位總有一些人朝舒菀投來好奇的目光?/br> 男男女女,心思各異,舒菀不是瞧不出來。 江晏倒像是被安裝了自動屏蔽儀,視線始終落在舒菀身上,為她添茶水,為她盛飯菜,凡事親力親為。 這種感覺說起來,可以總結(jié)為四個字:有人撐腰。 盡管舒菀不是性子軟弱的人,遇事也絕不會讓自己吃虧。但如今事事有人護(hù)在她前面,也確確實(shí)實(shí)讓她體驗(yàn)了一次什么叫做在愛里變?nèi)彳洝?/br> 參加完壽宴,喬瑞陽有事先走了。 江晏陪著李承陽下棋,舒菀就坐在旁邊看著他們玩了一局。 江晏的水平很明顯在李承陽之上,但他卻不動聲色的在最后一步下偏位置,給了李承陽贏的機(jī)會。 李承陽落了最后一顆黑棋后,覺得很是沒趣,撇了撇嘴巴:“沒意思沒意思,你小子故意讓我?!?/br> 江晏淡淡笑著,說不是故意,是真的技不如人。 李承陽懶得搭理他,身子往后一靠,拿起桌上的一小盅酒,抿了口,看向舒菀:“菀丫頭,我記得你和江晏一樣,在南清念書吧?” “是的,李爺爺?!?/br> “國畫專業(yè)?” “對?!?/br> “有沒有作品,給爺爺瞧瞧?” 舒菀垂眸想了想,最后翻開手機(jī),把這幾年她還算得上滿意的作品照片,拿給了李承陽看。 李承陽摘掉眼鏡,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又重新戴上鏡框,細(xì)細(xì)查看舒菀的畫。 舒菀的作品很有靈氣,可以說,甚至比賀秋雅更甚幾分。 李承陽瞧出了神,而舒菀看李承陽眉頭蹙著,還以為自己畫的太差勁,心里緊張起來。 等了半晌,沒等到他的評價,她提了口氣,小聲道:“李爺爺,晚輩學(xué)業(yè)不精,讓您見笑了?!?/br> 李承陽放下手機(jī),抬起頭看她,神情很認(rèn)真,“菀丫頭,你要不要來爺爺這里學(xué)畫?” 舒菀剎那怔?。骸澳皇恰皇諏W(xué)生了嗎?” “不收學(xué)生,那是不收沒天分的學(xué)生?!崩畛嘘栃χ?,瞥了眼江晏,“喏,比如這位,這位之前就被我趕走過。” 舒菀更詫異了:“江晏在您這兒學(xué)過畫畫?” 李承陽:“可不是嘛!但這小子呢,偏偏是個色弱。而且你說奇不奇怪,他mama棠如那也是美術(shù)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生的兒子居然色弱?!?/br> 江晏是色弱? 舒菀偏過頭看向坐在身邊的江晏,有點(diǎn)兒不敢置信。 江晏猛地咳嗽了幾聲,手半握著抵在唇邊,耳根紅了幾分。 突然被人揭了老底,還當(dāng)著舒菀的面兒,怎么可能坐得住。他哭笑不得,看向李承陽:“李爺爺,您這樣可不地道啊?!?/br> 李承陽拍桌大笑:“哈哈哈,干嘛?怕在菀丫頭面前丟臉了?難不成因?yàn)槟闶巧酰筒幌矚g你了?” 江晏:“這可說不準(zhǔn)?!?/br> 李承陽:“那菀丫頭,你說,江晏是色弱你還要不要?” 舒菀垂眸一笑,聲線婉轉(zhuǎn)又纏綿:“要?!?/br> * 后來,舒菀婉轉(zhuǎn)地拒絕了李承陽的邀請。 雖然她現(xiàn)在的主專業(yè)是國畫,但她其實(shí)一直都想試試往油畫的方向發(fā)展,未來再去法國深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