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駱易追的我-安慰失戀的卿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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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失戀的卿青(戒尺/在嚴肅的訓誡氣氛中濕了) 烏煙瘴氣的酒吧包廂里,手機屏幕亮起,閃爍著“門禁時間到”的提示,不過沒有人注意到這點動靜,藍心正擔憂地看著卿青。 她們兩人的外公是拜把子的兄弟,還想定娃娃親來著,但是兩家都生了女兒,只能作罷。兩位老人對待女兒的方式天差地別,卿青的外公勸過兄弟,女兒也可以一樣的培養(yǎng),不要光想著靠女婿,外人是靠不住的。 后來卿家發(fā)展的越來越好,外公拍馬不及,兩家逐漸疏遠。藍心的mama死后,卿外公可憐小藍心,還把她接過來一段時間,藍勝天怕陳麗這個后媽受人非議,硬是把藍心接了回去。 多虧了卿家主持公道,藍勝天只能選擇將藍心送去昂貴的寄宿學校,不然就要把財產(chǎn)分出一半來凍結,等藍心成年讓她直接繼承。這也是藍勝天不喜歡藍心的原因之一,認為是她在卿家說了什么,讓卿家對他觀感很差。 這學校也是卿家?guī)椭谊P系把藍心塞進去的,卿青就是在這里上學。后媽當時還想藍珠也去,可藍勝天錢關系都不到位,只能作罷。 卿家真是把她從泥潭中拉出來,不然后媽前夫家路口那職業(yè)學校就是后媽給她安排的去處。 卿青和她一般大,從小就像大jiejie一樣照顧她,藍心對她也十分崇拜,覺得她無所不能。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閃亮的星的卿家繼承人,居然有男人讓她傷心,藍心心疼不已。要說追卿青的人海了去了,但她還是被計算機大神欒奇性感的大腦折服,轟轟烈烈的來了場“智性戀”。 十一點,都市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卿青已經(jīng)喝得有點高,“心心我和你說,千萬不要zuoai得更深的那一個。也是我自己賤,明明人家看不上我,一路死纏爛打,估計我在他眼中就是跳梁小丑一個,答應和我在一起也不過想看看我還能出什么丑?!?/br> 藍心眼里已經(jīng)噙著淚花,抱著卿青,“不,你不賤,不許你這么說自己,我不許這么說自己!老板,老板快來!把你們這兒最帥的小哥哥帶上來!” 事情已成定局,欒奇作為幻·境新股東入場,一場想要另起爐灶的“政變”消弭于無形,所有的人終于松口氣,幾日連軸轉,連駱易和欒奇都有點吃不消,更不用說他們這些普通人。大家終于拿回自己的手機,感覺又和外界有了聯(lián)系。高層有了定論,接下來就是整個公司跟著行動了。 手機會不停涌進來信息,欒奇不停的翻看著,以為卿青的消息會刷屏,結果只有孤零零的一條,時間是周二凌晨一點多,內(nèi)容只有五個字:我們分手吧。 這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時候要分手了。他想起封閉會議前卿青找過他,周末他和寧氏的寧微吃飯被人拍了,照片看起來頗是曖昧,那些八卦記者又亂寫一通,卿青直接問到他臉上。 他覺得莫名其妙,答應和卿青在一起的時候就強調(diào)過,自己雖然對她有好感,但是在感情中不會投入太多精力,想她一個豪門繼承人,也沒有那種閑心。 相處快一年,卿青明媚大方,見識非凡,他對她有了幾分真切的喜歡,但項目到了關鍵的時候,卿青拿這種無聊的事煩他,他說了幾句不中聽的,正好也借這次的封閉會議冷一冷她。但是,他沒想過分手。 算了,明天去挑些首飾哄哄她,上次買的項鏈她就很喜歡。 一旁的駱易皺著眉放下手機,按說這個時間點,藍心還沒睡覺,可電話就是打不通。駱易查了藍心的定位,發(fā)現(xiàn)門禁時間已過了半個小時的某人的現(xiàn)在在一家叫“夜遇”的酒吧。 包廂里氣氛正好,卿青一邊晃著兩沓紙幣一邊叫嚷,“誰跳的好,這錢就歸誰!” 眾人知道這是遇到不差錢的主兒了,紛紛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脫衣舞跳得更誘惑些。 不速之客就是這個時候進來,只見屋里烏泱泱的站了六個半裸男,隨著魅惑的音樂擺動身體,一個古銅色皮膚六塊腹肌的腰帶已經(jīng)解開,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知已經(jīng)大難臨頭,站在沙發(fā)上喊著“脫!脫!” 藍心旁邊一個長相清秀的小伙子最先發(fā)現(xiàn)了駱易,以為他也是來爭這兩個又美又出手大方的年輕富婆的,叫嚷到:“你新來的吧,懂不懂規(guī)矩,不能搶客戶知道不?!?/br> 藍心迷迷瞪瞪地看向門口,像被定住了一樣。眾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樣,包廂里漸漸安靜下來。老板十分乖覺,把人都叫走了,還貼心打開了空調(diào)換氣。 偌大的包廂只剩下三個人,藍心輕手輕腳地從沙發(fā)下來,把手里的煙滅掉,不敢抬頭看駱易。卿青瀟灑地把手中燃盡的煙蒂彈進煙灰缸,給藍心穿上外套,拍拍藍心的頭,“回去吧,不用擔心,我很快就好了,下一個男人會更乖?!?/br> 藍心眼淚汪汪的抱著好姐妹安慰,“如果你是因為寧微的事,我已經(jīng)問過欒奇了,也做過調(diào)查,他和寧微并無關系?!?/br> 兩個姑娘齊齊看向駱易,駱易嘆氣,“我沒有那么八卦,不過是盡職調(diào)查罷了,寧微可是公司投資人之一。不過寧微確實對欒奇有點想法,所以放出點新聞看看欒奇的反應?!?/br> 卿青聽了并沒有開心,“這件事他和你坦白,因為你可以決定他的事業(yè),卻連半個字都不想和我解釋,說白了就是不上心罷了?!?/br> 她點開手機的通知界面,上面什么新信息都沒有,“我給他發(fā)了分手信息,你們封閉會議結束這么久,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卿青苦笑了下,“不過也感謝他的不回應,我是徹底死心了?!?/br> 卿青個性大方,愛憎分明,在還是陌生人的駱易面前也沒有遮遮掩掩,藍心知道她的,既然這么說,那就是真的放下了。卿青一口飲盡杯中酒,當著兩人的面把欒奇刪了個干干凈凈。 分別時卿青在藍心耳邊說:“我收回我說的話,駱易對你很上心,連我和欒奇的關系都查的清清楚楚?!彼{心紅著臉小聲說,“那不是因為盡職調(diào)查嗎?” “誰家盡調(diào)還查戀愛關系??熳呃?,下次咱們再聚,如果你能出的來的話”,卿青朝她眨眨眼睛。 藍心翻個白眼給這個始作俑者,不過,能幫好朋友走出一段不開心的戀愛,被駱易教訓就教訓吧。 藍心以為的教訓是和上次一樣,被按在駱易腿上,隔著褲子挨一頓巴掌,肯定會比上次多挨幾下,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這樣趴在書桌上,褲子扯到大腿,被戒尺抽她只剩內(nèi)褲包裹的屁股。 又是啪的一下,藍心疼的叫了一聲,內(nèi)褲邊緣出現(xiàn)了第三道尺痕,剛剛她還和駱易犟嘴說她昨晚是陪朋友,駱易不可以罰她,三下戒尺過去,她只能認錯。 “喝酒的事勉強說得過去,沒有聽過安慰朋友必須看脫衣舞的?!庇质侨?,藍心痛得跳腳,哪個正經(jīng)人家會有戒尺,駱易這個變態(tài)! “是卿青點的!我總不能攔著她吧!”藍心毫無心理負擔把好朋友拖下水,反正駱易不可能去找卿青對峙! 駱易霍地攔腰拎起她,一把扯掉她的褲子,抄著戒尺在她臀峰狠狠抽了幾下,藍心被打蒙了一瞬,哇一聲哭了出來,兩條腿在空中拼命掙扎。 又是幾下狠的,“不許亂動”,男人胳膊圈著的那個紅屁股狂扭了幾下終于不動了,兩條細腿無精打采地垂下,哭聲漸大。 駱易把她放到墻角,藍心一落地就趕緊揉自己火辣辣的屁股,“不許揉!手放在腦后!” 藍心抽抽噎噎的照做,十分的委屈,不明白駱易怎么忽然這么嚴厲,昨晚還害怕自己喝多不舒服了大半夜的給她煮解酒湯,怎么今天就變臉了呢。 駱易把她內(nèi)褲拉下,新鮮出爐的紅桃跳了出來,藍心當然不依,被捏了兩個腕子賞了幾個巴掌?!笆址呕厝?,好好反省,什么時候真的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時候懲罰開始!” 站了一會藍心就受不了了,臀上熱辣的痛感減輕,但是手臂小腿開始酸痛,更可怕的是,在這種嚴肅的訓誡氣氛里,她的性器官違背本人的意志,快感連連,xiaoxue漸漸盛不住不斷累積的液體,已經(jīng)涌了出來。 她一直知道自己慕強,有點喜歡被控制被支配的感覺。有次和前男友吵架,她當時有點無理取鬧,對方氣不過拍了她兩下屁股,她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了毛,對方馬上低聲下氣的道歉,像是一場早已期待的好戲才開幕就結束了,真是索然無味。 現(xiàn)在倒是十分的有滋味,因為認錯態(tài)度不端正,她被勒令露出紅屁股反省,什么時候誠懇認錯才開始懲罰,這不就是上趕著挨打嘛。 “先生…”,又站了一會她實在忍不住了,她轉過身朝著駱易討好地叫著,駱易一看表,果然才十分鐘就受不了了。他把這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小鬼拉過來讓她坐到椅子上,并且像是能預知似的在對方彈起來的一瞬間又把她牢牢壓回椅子。 遞給她紙筆,“反省出什么來了,一條一條都寫出來?!惫馄ü珊鸵巫佑H密接觸,那觸感讓藍心羞得抬不起頭,為了能快點挨打,她奮筆疾書,不一會就寫好遞給駱易。 駱易把那張寫滿她“罪狀”的紙放到她正前方,戒尺壓到上面,一絲不茍地卷起襯衫衣袖,露出一截結實的,有著流暢肌rou線條的小臂,藍心看呆了,毫無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直到那手臂重新拿起戒尺,藍心才回神。駱易點點書桌,藍心自覺的伏在上面?!捌ü陕N高”,戒尺還向下戳了戳藍心的腰,藍心只得把已經(jīng)印了兩團大紅色的臀翹得更高。 剛剛隨口扯謊不服氣的小作精,現(xiàn)在聽話的像只寵物貓一樣乖順的伏在桌上。從后面看去,內(nèi)褲卡在大腿上,兩條細腿像掩飾什么似的緊緊的并在一起,但是她并不知道,她夾的再緊也是徒勞,自己能清楚地看見她兩片濡濕的yinchun,甚至剛剛坐過的椅子上都多了多了片不可忽視的水痕。 帶著涼意的戒尺貼在臀面上,“咱們先來說說你態(tài)度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