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之行(終于要開啟副本了?。?/h1>
藍心和駱易在無人島上膩歪,完全不管外面藍勝天一家找她已經(jīng)找瘋了。 “你把這么要命的秘密告訴我,不怕我報警嗎?”她摸摸手腕上科技感十足的手環(huán),剛剛在實驗室里,就靠著這個手環(huán),她和某個人發(fā)生了通感,也就是說她可以接收到對方全部的視覺、嗅覺、味覺、觸覺、聽覺,實在太詭異了。 駱易揉她屁股的手更重了一些:“怕,怎么不怕。”雖然駱易沒說,但藍心知道他肯定有后招,他這樣的人,自己如果真的背叛,會是什么后果呢?藍心不禁打個冷顫。 但又想到駱易在渣爹面前維護自己,當眾宣布他們的關系,心中不免一陣柔情蜜意。她把駱易推到,扶著他的性器慢慢坐下去,想找回控制權,駱易先是任由她“蹂躪”,沒一會便聽到她說坐不動了,他大掌狠狠扇她臀側(cè),“給我好好坐!” 接著只要藍心停下,屁股就會挨打,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絕于耳,她xue口發(fā)脹,艱難的吞吐著粗大的性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yindao口被撐開的痛,但這些在受虐體質(zhì)這里都轉(zhuǎn)化成了純純的快感,讓她頭皮發(fā)麻。 終于藍心腰酸背痛得累倒在駱易身上,被狠狠打了屁股也不肯再動。駱易哼笑一聲,臂膀鐵鉗一樣箍住她的腰,尋了她的櫻唇深吻,公狗腰有力地挺送性器,每次都摩擦到她的陰蒂,直接把藍心送上頂端。然后又紆尊降貴地起身,深深埋入她還在顫抖的甬道,大力抽送,惹得藍心求饒不止……無人的海灘邊,只有落日見證了這一場激烈的性事。 “心心,這邊!”卿青開心地叫到,“倫敦這鬼地方,不是下雨就是下雨,煩死了,今天終于晴了?!?/br> “是啊,搞得我膝蓋痛,不會風濕了吧?” “文盲,怎么可能……”然后示意她看旁邊的男士,“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張仲儀?!?/br> “哦哦,雷猴呀。”藍心大眼睛和探照頭似的,把這位香港來的張生仔仔細細打量了個遍,還待再看,被卿青一把拉走了,剩下駱易和張生兩位男士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喔~你拉我干嘛,張生挺靚仔的嘛,彬彬有禮的,姐們好眼光呀。不過……他是不是還有個哥哥叫張伯禮啊。” 卿青白了她一眼,香港人有些還是比較注重傳統(tǒng)的,“嗯,元旦后訂婚?!?/br> “這么快!不到一個月了,商業(yè)聯(lián)姻都這么迅速的嗎?他們家是不是傳統(tǒng)家庭啊,你要嫁進去當小媳婦伺候公婆那種?!?/br> “你問題怎么這么多啊……他是小兒子,會在大陸發(fā)展,雙方提前說好了,不會對我作任何要求。”“迅速嗎?他是外公和mama定的,我自己選的不行,外公和mama不會害我,就聽他們的吧,他人其實還不錯。不說這個了,你帶衣服沒有,咱們?nèi)ヲT馬吧?!?/br> “帶了帶了,你都囑咐那么多次了。對了,藍勝天找你沒有?”卿青嘆口氣,給她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小姐妹兩個親親密密,一路嘰嘰咕咕地來到馬場。 駱易和生意伙伴約在看臺談事,就由張仲儀當護花使者陪兩位女士,據(jù)說他騎術非常好。藍心上馬之前被駱易拉著細細叮囑,惹得卿青笑話不已,有點丟面子的藍心催促駱易快走,惹得暴君以不易察覺的角度,狠掐了下她被馬褲緊緊包裹的翹臀…… 駱易不時看一眼藍心的方向,見她還算有模有樣稍微放心了些。不一會那邊忽然聚集了不少人,看樣子是有人提議賽馬,他發(fā)現(xiàn)了張熟悉的面孔正在和藍心交談,是寧微,糟了! 果然比賽開始后藍心頻頻催馬要爭先,駱易焦心不已,好在張仲儀騎術是真的好,牢牢跟著藍心。 下了雨的場地,即使處理過也還是濕滑。忽然,藍心的馬被滑了一下,她跟著猛烈一晃,就要摔下去!駱易目眥欲裂,恨不能化身超人飛過去……張仲儀和她離得很近,他藝高人膽大,當機立斷從馬上探過身抓著藍心,護在懷里,靠著慣性滾到一邊,避開馬蹄。 …… 一場事故化于無形,駱易氣喘吁吁趕到,完全沒了平時冷靜的樣子,他把藍心拉起,急忙查看,又捏捏主要的骨頭,發(fā)現(xiàn)沒有大事,又趕緊詢問張仲儀的情況,他的背可是狠狠摔了一下。 “骨頭應該沒事,土地還算軟,”張仲儀笑著向趕來的卿青解釋。藍心嚇到了,撲到駱易懷里嗚嗚哭起來,駱易七魂八魄歸位,狠狠地抽了藍心的屁股幾下,大家面面相覷。 卿青也是又氣又怕,但還是得給小姐妹解圍:“駱先生,咱們還是讓醫(yī)生給他們做個全面檢查吧,雖然都是年輕人,但摔一下可大可小,萬一有什么問題耽擱就不好了。” “是我考慮不周了,我來聯(lián)系?!?/br> 一番檢查后,張仲儀骨頭沒事,但挫傷擦傷還是比較嚴重,藍心當時被護在懷里,只有手腳擦破點皮,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醫(yī)生給張生上藥的時候,卿青揪著藍心的耳朵狠狠罵了她半天,可是小姐妹是為了給她出頭才犯得蠢,再看一眼旁邊坐著的臉沉如水的駱易……她默默地揉了揉藍心的耳朵,希望她自求多福吧。 送走卿青和張生,車里只剩了駱易和藍心,男人不說話,藍心也不敢出聲,車里空氣仿佛凝滯。沒過多久藍心便受不了,鉆到駱易懷里,小聲哭著認錯,駱易不說話,只是一下下?lián)嶂谋?,不知在想些什么?/br> 當晚入睡的時候,藍心的小屁股白白凈凈的,可她哭喪著臉,因為這并不是什么好事,說明之后她要挨一頓狠的。 到了半夜,懷里的小豬哼哼唧唧,駱易一摸,果然發(fā)燒了,任勞任怨地起來給她喂水喂藥,小豬趁著不舒服,撒嬌賣乖想求他原諒,或者罰得輕一些,自然是被斷然拒絕,打了都記不住,不打豈不是要上天! 三天后 “駱易,我沒有發(fā)燒了,不需要量……” 反抗沒有,屁股被邦邦幾下揍得不敢再動,溫度計還是插進了后xue里,一大早就被量肛溫,藍心心情十分不美好,這三天她都沒有被允許出房門,幸虧住在漂亮的城堡里,不然憋都要憋死了。 這次的倫敦之行因為三天前的事全泡湯了,盡管張生一再說自己沒事,讓卿青和藍心開心去玩,可卿青哪能撇下為救藍心受傷的張生,兩人朝夕相處,感情倒是好了不少,今天已經(jīng)親親熱熱回國了…… “唔……”五分鐘到了,溫度計被抽了出去,后xue里奇怪的異物感讓她很不自在。駱易扯了紙巾,按下藍心拱起的腰,撥開一邊屁股蛋子,給她擦去粉褐色小孔周圍潤滑劑,成功讓藍心的耳朵變成了粉紅色。 “心心,幫我做個實驗吧”,駱易幫她拉上褲子。 “啊?哦,什么實驗?” “離開實驗室環(huán)境的通感實驗?!?/br> “就和無人島上那樣,接收到另外一個人的全部感覺嗎?” “哦,可以啊。”這并不是什么難事,藍心隨口就答應了,卻沒看到駱易玩味的眼神。 維基卡伯爵家的晚宴上,上流云集,觥籌交錯,羅勃·維基卡正在與來賓親切交談,不時舉杯,他那嬌艷絕倫的妻子阿麗莎卻不見了蹤影,不過晚宴已接近尾聲,年輕的女主人不勝酒力,早些回去歇息也是有的。 羅勃正在送別最后一位客人,哦,不是,何塞公爵不知為何還沒有離去,話說公爵夫人也好一陣沒看見了。 看著客人的背影,年輕的伯爵轉(zhuǎn)過身,臉漸漸沉了下來,沒有了之前的得體笑容。他對著管家吩咐道:“荷特,安排人把最好的那間客房收拾出來,何塞公爵和夫人今晚要留宿?!?/br> 羅勃與何塞進入樓梯旁的體罰室,兩位正在面對墻壁罰站的年輕女士趕緊低頭站好以示正在專心悔過,與站在門口衣冠楚楚、優(yōu)雅得體的紳士們不同,她們發(fā)卷凌亂、妝容已花,精致蓬松的裙子已經(jīng)東倒西歪,兩人正是宴會上消失的伯爵夫人阿麗莎和公爵夫人桃樂思。 “阿麗莎·維基卡!三天前我們剛在這里度過一整個下午,沒想到這么快又到了老地方。” “羅勃,親愛的……是桃樂思她……”阿麗莎被丈夫的陰惻惻的話語嚇破了膽子,她急急地解釋道。 “住嘴!我一定要給你一次永生難忘的懲罰!” 剛剛與阿麗莎建立通感的藍心立刻就被雷音貫耳:就知道駱易沒安好心,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