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假純情真浪蕩小狗上線(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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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邀請來傅家做客,考慮到自己尷尬的身份,為了避免麻煩,白桃本來想著要和傅家人少些接觸。 可耐不住傅阿姨的多番邀請,再拒絕就不禮貌了。 幸而今天傅何澤去外地參加競賽,白桃倒是少了些尷尬。 在傅家吃過晚餐后,本來和傅阿姨聊得熱火朝天,之后傅阿姨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出門了。 出門前吩咐唯一在家的閑人傅河溪好好招待自己。 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的尷尬場面。 白桃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無聊到只好玩弄懷里的抱枕,她的眼神四處飄忽,想給自己找點(diǎn)事做打發(fā)時(shí)間。 于是眼神總是會不自覺飄忽到一旁正在畫畫的傅河溪身上。 暖白的吊燈將整個客廳渲染出柔和的范圍,染著張揚(yáng)耀眼的金色頭發(fā)的少年安靜的坐著,懷里抱著一塊畫板,修長的手指握住畫筆不停的在紙上作畫。 大半個身子陷入柔軟的沙發(fā)里,細(xì)碎的額發(fā)半掩著眉毛,一雙明澈的雙眸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芒,毛茸茸的頭發(fā)總讓人有種忍不住去蹂躪的感覺。 好像小時(shí)候養(yǎng)的那只金毛啊。 白桃忍不住在心里將一人一狗聯(lián)想。 明明是和傅何澤是雙生子,一樣的長相,不一樣俊美。一個高貴高冷、生人勿進(jìn),一個張揚(yáng)活潑、鄰家少年。 這么久不見,傅河溪倒是變了不少。 思及此處,她內(nèi)心有些唏噓。 其實(shí)比起傅何澤,白桃更多接觸的是傅河溪。像她喜歡追在傅何澤身后窮追猛打一樣,傅河溪就是白桃身后的跟屁蟲。 兩人關(guān)系好到幾乎要同吃同睡,兩小無猜,是會讓鐘凌都嫉妒的存在。 只不過初三那年,不知因何事兩人鬧了矛盾,沒等矛盾解開,后來傅河溪因?yàn)樯眢w原因不得不去國外治療。 本來以為只是一次普通的吵架,誰知這一別竟是三年。直至最近傅河溪才回國,今天算是兩人時(shí)別三年的久別重逢。 都說老友相見,定然會十分想念,不說來個熱情擁抱聊個三天三夜,起碼也會客套寒暄幾句吧? 之前在飯桌上好幾次白桃都想和他聊天,奈何一直找不到契機(jī),想到夢境里傅河溪對自己不加掩飾的厭惡。 白桃快到嘴邊的話就又憋了回去。 真是小氣鬼!都三年了還在生我的氣。 她在心里腹誹暗罵,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又涌上心頭。 “看夠了嗎?” 拿著畫筆的手動作不停,傅河溪頭也不抬地蹦出這句話,額前像長雙眼一樣靈敏。 “少自作多情,你這張臉我早就看膩了。”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的的白桃不服輸。 窩在沙發(fā)里的人動作一滯,卻是一句話也沒反駁,只將畫板擺到一邊,一道壓迫性身影走到白桃面前。 “你…”想干什么? 突如其來的擁抱打斷了她未說完的話,清冽的少年氣息不容拒絕地包裹住白桃。 毛茸茸的發(fā)絲在自己脖頸處耍無奈地使勁蹭了蹭,這會真像小狗般纏人。 富有力量的雙手緊緊環(huán)住她纖細(xì)潔白的脖頸,鼻尖全是專屬于傅河溪的,懶懶的太陽味道。 耳邊傳來一聲嘆慰,還若有若無地傳來濡濕的感覺,熱氣像是要將她的耳朵融化,癢癢麻麻的。 于是白桃噗嗤笑出聲。 剛醞釀出來的滿室溫情煙消云散。 白桃想要扒拉開長在脖子上的毛茸茸腦袋,手感確是不錯,就是有點(diǎn)癢。 順其自然地揉了幾下,手感好到讓她流連忘返。 只是再不松開,白桃就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你先放開我?!?/br> “不放?!?/br> …… “放開?!?/br> “我不?!?/br> …… 不僅越說越起勁,甚至還加重了擁抱的力度。 兩人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 白桃被纏人的小狗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剛想用力掙脫開來,耳邊傳開悶悶的聲音。 “我偏不放,你個小氣鬼,我都回來好些天了,都不見你來找我?!?/br> 聲音主人委屈巴巴。 “你個狠心的女人,我不主動開口,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也不和我說話?” 能聽出咬牙切齒的感覺。 末了還補(bǔ)充一句: “你個壞桃子。” …… 被傅河溪的孩子氣笑到,對于他的質(zhì)問有心虛也有心疼,于是白桃松懈了想要掙脫的力量,任其抱住自己。 果然傅河溪見狀得寸進(jìn)尺,嫌先前的動作不夠舒服,竟將白桃整個抱起。 然后岔開腿抱到自己身上,順其自然交換了兩人的位置,于是白桃屁股下由柔軟的沙發(fā)變成了傅河溪結(jié)實(shí)的肌rou。 “你不道歉我是不會松開的。” 罪魁禍?zhǔn)讓⒚兹椎慕鹕X袋倚靠在她的脖頸間,使勁蹭了蹭,小狗似的深嗅她的味道,發(fā)間、肌膚。 白桃:……才三年不見怎么就從人變成了耍賴皮的小狗。 索性也掙脫不開,她求和道: “好了好了,對不起,我向你道歉嘛~” “那你詳細(xì)說說,你都錯在哪了?” 居然不好糊弄了。 于是白桃翻開記憶想想兩人吵架的原因,左思右想,還真從腦海里翻出那個久遠(yuǎn)的記憶。 她開口:“上次吵架是我不對,我不該逼迫你穿裙子。” “…不是這個。” 嗯?不是? “我不該因?yàn)橄犹鞖鉄岵幌氤鲩T,撒謊說生病了然后放你鴿子?!?/br> “也不是這個?!?/br> 那…… “我不該因?yàn)橐呀?jīng)和鐘凌看了那部新出電影,所以騙你說不喜歡看這種類型的電影?” 她的語氣里甚至充滿遲疑。 氣的傅河溪忍不住咬了一口嘴邊的細(xì)皮嫩rou,白桃微微吃痛。 “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 氣的小狗傅河溪眼框發(fā)紅,惡狠狠地盯著白桃。 糟糕,更生氣了。 白桃心虛地吞咽口水,慢吞吞開口:“我保證,就這些?!?/br> 伸手揉揉快被氣炸的毛茸茸腦袋,白桃繼續(xù)道歉: “那…我不該不讓你和我一起睡覺?” 噌的一下,傅河溪耳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還是個純情小狗呢。白桃在心里發(fā)笑。 “也不是這個!” 哀怨的眼神望著白桃,像在看拋妻棄子的負(fù)心漢。 白桃被看的受不住,此刻還被人身威脅著,她開口求饒: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嘛~” 撒嬌賣萌耍無賴一并用上。 “只要你肯原諒我,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