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蜜液和花xue的另一種打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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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側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白桃低頭看去,映入眼簾的先是被涂抹鮮艷色彩的胸乳。 乳尖殷紅,分不清是被掐的還是顏料涂染而致,一圈乳暈由原先的焦粉轉為更加絢爛的嫣紅。不止rutou,白桃的整個胸都畫上了各種可愛圖案,極具審美與藝術氛圍。 非常好看! 傅河溪畫的是什么主題呢? 白桃開始對彩繪的成果充滿期待。 再微微低頭看去,見傅河溪全神貫注,一手禁錮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概是需要繃緊皮膚更易于作畫,所以他的五指圈住大腿,在腿rou留下可愛的漩渦。 手指在腿上摩挲幾下,大概是在調整位置吧。 藝術果真很細致,白桃心想。 他另一只手夾著兩只畫筆,觀察一番后正準備作畫,捏著一只畫筆沾染顏料后,動作忽然一滯。 傅何澤猶豫片刻后,抬頭,對著白桃遲疑開口: “小桃,你可以拿著另一只畫筆嗎?” 白桃點點頭,想著大概是閑置的畫筆影響他cao作了,但眼下也無其他地方可放置。 嗯…不過可以夾在自己的內褲上,像把鋼筆夾在衣領一樣自然。 她大方開口: “當然可以呀,你夾在我的內褲上吧?!?/br> 聞言,傅河溪動作有些遲緩,然后果斷拉開白桃的內褲,將畫筆夾在流著yin水的xiaoxue和單薄的內褲間。 “嗯哼…” 可惡,傅河溪這個白癡! 是夾在內褲上,不是夾在內褲里?。?/br> 白桃欲哭無淚,此刻傅河溪已經開始畫畫了,再開口提醒他只會徒增尷尬。 冰冷的顏料在肌膚上勾勒,帶來奇妙的觸感,夾在內褲里的畫筆筆頭是扁狀的,細密的絨毛正好抵在陰蒂上。 隨著她的呼吸翁和,絨毛也會擦過陰蒂,來來回回像在進行細致的清掃工作。 偶然掃過頂端,還會傳來如小蟲噬咬的微痛感,敏感的小珠珠被如此對待,白桃?guī)缀跏且Т讲拍芤种谱髟谧爝叺纳胍鳌?/br> 但xiaoxue愈發(fā)歡快地流水了,蜜液蔓延,使得包裹著花xue的內褲都濕透了,花瓣在收縮,于是畫筆輕而易舉地掉了下來。 啪嗒—— 掉到地上落下清脆的聲音。 白桃與傅河溪面面相覷,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 “要不,你洗洗吧?!?/br> “好。” 傅河溪動作嫻熟地掀開白桃的內褲,然后在溢滿yin水的花縫間對畫筆進行清洗工作。 xiaoxue被從上至下都被筆頭掃過,蜜液被抹去又迅速從xiaoxue深處咕嚕流出來,綿延不絕,就像個永不枯竭的水龍頭。 白桃:…叫你去洗,沒叫你在這里洗??! 白癡傅河溪! 他倒是很自然地抬頭,“小桃,洗手間挺遠的,正好你這里水挺多的,我在這洗,你不會介意吧?” 只是筆鋒像是不經意間劃過陰蒂一次又一次,在xue口停留按壓,要進不進,惹得xue口催促的吐露大泡黏液表示不滿。 快感從下至上蔓延開來,白桃紅著臉回答:“…不介意?!?/br> 很快,畫筆結束了清洗工作,扁頭毛發(fā)濕潤發(fā)亮,傅何澤對此很滿意。 “拜托小桃這次要夾緊哦,不然我就…” 畫筆剛放上去,還沒等白桃發(fā)力夾住流水的xiaoxue,啪嗒一聲,就掉下來了。 …… 難耐的清洗工作又重復一遍,幾句嗚咽從她緊閉的嘴中溢出, “那只好換個地方了?!?/br> ???換哪? 嬌嫩的xue口被撐開,擠進一根手指粗壯的棒身,無數媚rou翻滾著排斥外來之物,傅河溪依舊堅定地握住畫筆緩緩推進xiaoxue。 白桃低頭,看著黑色的筆身越來越短,大部分隱沒在xiaoxue里,最后只堪堪剩下小拇指長的部分留在外邊。 莫名有種被畫筆yinjian的感覺。 做出這一舉動的傅河溪倒像是極其平常,仿佛真的只是能放住畫筆的地方而已,之后又將視線停駐在繪畫上。 好似白桃的xiaoxue對他來說,和畫筆架沒什么區(qū)別。 果然藝術家都不正常。 那我就放心了,看來這尺度在他們眼里都稀松平常,白桃松了口氣。 只是在她的視線盲區(qū),傅河溪眼底情欲翻滾,喉結不可控的上下滾動,身下更是夸張地頂起好大一坨,像是要把褲子戳破。 連畫筆都吃的這么費力,jiba插進去該不會被夾斷吧? 小桃的蜜液好多好香,saoxue好白好美,好想咬上去大口大口吃掉,插進去弄哭sao逼。 他舔了口唇,有些色氣,心里念叨好想快點吃到小桃。 * 修長的手指握著畫筆,在腿上妙筆生花,本該是一段沉浸式的繪畫過程,白桃無意打斷他。 可整個xiaoxue都變得發(fā)燙軟趴,似要融化,那份熱度像是刻進神經里,傳到白桃身體上下,連同傅河溪禁錮的大腿也變得發(fā)熱。 此時溫熱的手掌觸碰的那小塊肌膚都輕慰著吶喊,舒坦極了。 額前熱的冒出細汗,室內的溫度并不高,渾身幾近赤裸,白桃卻無端感覺很熱。 她的身體好像有些不對勁。 這種感覺好像有些似曾相識,白桃忍不住聯(lián)想到蘑菇中毒的經歷。 該死的,毒性不會還沒有消吧!她在心里咒罵,欲哭無淚。 xiaoxue貪心地渴求插在體內的畫筆動一動,磨一磨,好緩解這一刻的瘙癢。 于是白桃紅著臉顫巍巍開口: “嗯哼…xiaoxue里好像有些癢癢,你能動一動畫筆幫我磨一磨嗎?” 說完這話,白桃立即羞愧的閉上雙眼,自然也就沒看到傅河溪露出得逞的笑容。 “當然可以啊,正好彩繪完成的差不多了,小桃?guī)土宋疫@么大的忙,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br> 閉上雙眼,敏感的xiaoxue一舉一動都牽動神經,畫筆每往深處進一步,連帶著白桃的呼吸沉重一刻,再往外拉一分,都會遭到xuerou的萬般留戀纏綿。 不夠,這樣輕柔的動作完全不夠止住瘙癢,反而使得不上不下的情欲無處釋放,更為揪心纏人。 “嗚嗚…還是好難受啊…不要畫筆了、換一個…”粗一點的 白桃睜眼,雙目氤氳淚珠,無助嗚咽,向唯一在場的傅河溪求助。 他倒是無奈地嘆口氣,思索片刻都受到白桃無聲催促。 于是他上前取下白桃被綁起掛在衣架上的雙手,解開絲帶,在她微紅的手腕上摩挲幾下,繼而又將白桃的手挽到她身后,然后慢條斯理地繼續(xù)纏繞絲帶。 渾身的肌膚都泛紅,熱熱的麻麻的,只有被傅河溪握著的雙手能感受到微涼的舒坦。 她忍不住向后貼近他,然后聽到悶悶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那我就換個粗點的替小桃磨磨癢吧。” 快點快點嘛,換個粗點的畫筆,冰冰涼涼的肯定很舒服。 似乎聽到窸窸窣窣摩擦衣服的聲音,然后內褲被拉直在花縫拉扯幾下,惹得花心又吐露一大泡黏液,內褲被扒拉到一邊。 白桃感覺到臀部被微涼的手掌輕輕掰開,隨后嬌嫩的xiaoxue觸上一個圓潤濕滑的東西,在xue口耐心研磨。 傅河溪慢條斯理詢問: “這幾天哥哥和鐘凌似乎找小桃的次數有些頻繁,但好像都被拒之門外了?!?/br> “怎么,他們做了什么事,惹得小桃不開心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