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調教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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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皓白感受到她的濕潤,吐出口中耳垂繼續(xù)在耳邊溫柔的蠱惑:“寶寶,濕了的樣子真美?!啊?/br> “寶寶,你站在這里的樣子更美,我真的好喜歡?!?/br> “寶寶?!?/br> “寶寶站直了,我放手好不好?” “我好想看寶寶就走過去的樣子。” “寶寶…” 他就像引誘人類的魔鬼,即色情又溫柔的蠱惑著她,直至被迷惑到獻出自己的靈魂。 也許是今晚夜色太美;也許是他太過溫柔;也許是她的底線還沒有被打破到絕望的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再多的也許也不能阻止她向往自由的心,黎明前的黑暗是就是她途中的苦難,唯有在黑暗中忍耐,才會看到破曉的太陽。 時笑情動的身體慢慢站直,昂首、挺胸、翹臀,邁著優(yōu)美的步伐,扭動著曼妙身姿,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沉皓白臉上流露出滿意的神態(tài),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她似乎有些恍惚,又似乎她想通了什么,面無表情的坐到桌邊。饑腸轆轆的她拿起筷子端起飯碗才吃了兩口飯,就聽到沉皓白說:“寶寶,坐我腿上吃。”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個沒有靈魂的人形玩偶般,放下碗筷,站起來走到沉皓白身邊,背對著他坐到大腿上。 他手長,拖過時笑用過的碗筷,放在她面前:“繼續(xù)吃?!睍r笑很聽話,低下頭繼續(xù)的吃飯。 讓她坐腿上當然不是單純的坐,而是做。沉皓白開了頭自然是要看到結局,看著她白皙又富有的后背,松開衛(wèi)褲的繩結,拍拍她的屁股說到:“屁股抬一下?!?/br> 時笑抿了抿嘴,臉上透露出忍耐,抬起屁股。 他剛拉下褲子,勃起的yinjing瞬間彈出,透露出它的迫不及待。 “你吃你的飯。” 話中意思很明顯,你吃你的我做我的事。 時笑半闔著眼,保持著半抬屁股的姿勢,夾了一筷子菜,細嚼慢咽的吞下。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她清楚怎樣做才能讓他滿意。 果然沉皓白看到時笑保持這個姿勢到雙腿顫抖,這才滿意。 他今天讓她來西山不是為了讓她來享受性愛的,是為了調教她,是為了打斷她一身傲骨的。 滿意的溫柔消散,冰冷凌厲的氣勢上身。 “雙腿張開,繼續(xù)吃?!?/br> 時笑默不作聲地張開腿,看上去乖巧級了。 他靠在椅背上,單手擼著yinjing根部,帶著玩世不恭的語氣說到:“用你的小逼吃下去?!?/br> 這位公子如玉的少年顛覆了他在時笑眼中的形象,他居然能能說出這樣下流的話。 可是她精神世界在怎么被顛覆,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探視他的心境。 就像現(xiàn)在,從坐到他腿上到現(xiàn)在的對話,沉皓白沒有喊過她寶寶,也沒有說過一句帶她的名字的話。 這讓時笑窺探到他對自己是即沒有不開心,又沒有生氣,而是不含任何情緒。 意識到這點,時笑反而覺得不太秒,高興或生氣都能哄,唯獨這一種無從下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聽他說話的吃下yinjing。 她的花xue濕潤過又干了,這樣狀態(tài)吃下yinjing,恐怕很難吧。 她眉頭微蹙,用花xue試探著guitou的位置,感受到一個溫熱帶rou感的圓球,就知道碰到了guitou。 對著guitou用花xue來回的滑動,希望能快點刺激出水做潤滑,這樣吃進去就不會受傷。 “直接吃進去。”沉皓白的聲音有種干燥的干冷。 她咬著唇瓣,感覺到xue口對上了guitou,這才用力往下坐。xuerou被壓的半凹,干涸緊致的xue口被硬擠進去擦疼,干澀的rou壁被強硬的撐開的脹痛,刺激得時笑渾身冰冷的痛,臉色卡白得直冒冷汗,淚花都逼出來了。 沉皓白也不好過,guitou擠進干澀的xue口,摩擦擠得他yinjing也疼。手握的yinjing都被坐下的力道壓的半彎。 松開掐腰的手,重重的一掌擊到她的臀rou上說到:“想壓斷我的jiba?放松點,慢慢吞。” 他心被踐踏了,向來自傲的人內心深處的疼痛總要有地方宣泄,唯有讓她也知道痛,才能平復自己的內心。 狹窄又干澀的xue口夾著炙熱的guitou,xue口陣陣撕裂的疼。時笑心一橫,深呼吸,在呼氣時壓著臀往下坐。 勃發(fā)的guitou被狠戾的一點點壓入,干澀的rou壁下意識的緊縮,還是無情的被壓迫破開。就像一根有細密紋理的木頭,在同一個位置敲擊一個雞蛋大無尖椎的鐵釘。 每一次的敲擊都會凹進去一點,直到整根鐵釘被鑿進去。 滿是褶皺的rou壁一點一點被破開,破開時的痛裂傳導到顱腔。身體的保護機能,自主的開始分泌出黏液,讓yindao內壁開始順滑,不會讓干澀的rou壁被撕裂而受傷。 又一次下壓時,yinjing深入不在干澀,粘稠的清液養(yǎng)潤著xuerou,yinjing進入變得順滑而不失緊致。 溫暖又緊致的rou腔緊緊的包裹著yinjing,褶皺還不斷蠕動嘬弄著柱身,讓兩具不匹配的性器更加契合。 身后傳來:“小逼真sao”,又驚醒了掩耳盜鈴的時笑,她拿碗拿筷子的手都在顫抖。 沉皓白聽到因顫抖而發(fā)出筷子的碰撞聲,并不算大發(fā)慈悲卻冷酷的說到:“碗筷放下,喝茶,小逼不要停?!?/br> 一個新的指令下達,時笑顫巍巍的放下手中碗筷,身子向前傾,伸出手把茶壺勾了過來,yinjing也隨之拔出一半多。 頂端空洞的rouxue吸吮著挽留不住它,只能噙著guitou不停的噏動。 茶壺勾到面前,握著壺柄,抬起壺,昂起頭,溫度適宜的茶水被大口的喝進嘴里。 昂頭喝水的霎那,脊椎向后彎曲,噙著光滑有彈性guitou的xue口順勢下壓,yinjing又被吃進去。 “喝光。”他又發(fā)出新的指令。 時笑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滿壺的茶水,一壺茶水下肚,撐得她小腹都有飽脹感的鼓出。 放下水壺,她雙手按桌,保持扎馬腿的姿勢,腰力下沉,把yinjing吃進去大半。提臀,又吐出yinjing只留guitou。 保持這個動作將溫熱的yinjing一段一段納入體內。 時笑壓根不去想快感什么,只想著早點把他搞射出來了事。加快腰的速度,上上下下吞吐著因摩擦炙熱yinjing。 沒過一會大腿因保持姿勢而蹲站得酸漲,大腿rou顫栗的緊繃。體內的清液被自己不斷地上上下下的吞吐而帶出體外,把xue口和他的yinjing根部、囊袋染得水光一片。 沉皓白身體享受著由女性動作的性愛,開始的痛疼的摩擦轉變成酥膩的細癢。 從后背能看到兩團渾圓的臀rou,兩片弧度分明的rou瓣中一根淡紅又粗碩的yinjing,在rou瓣中進進出出。 時笑終于忍不住求饒:“沉、哥哥,腿不行了?!?/br> 他是來調教她,讓她疼的,怎么會重拿輕放呢? 算計過后,冰冷冷的話又從背后穿出:“2 分鐘?!?/br> 聽到話后知道沉皓白讓她在這樣的吞吐中保持 2 分鐘,她強忍著酸脹無力的腿,心中默數(shù)著數(shù)字。 一,身體下壓。 二,身體上抬。 ……吞吐的速度均速,濕滑的xuerou隨著數(shù)數(shù)有節(jié)奏的蠕動,細細麻麻的酥癢從xue內穿出。這種緩慢的快感,又刺激到rouxue內壁蠕動著釋放出很多清液。 酸脹的腿抖得幾乎站不住,全靠按在桌面的雙手支撐。 發(fā)絲凌亂披散,鬢角、鼻尖碎汗密布。眼角暈開的紅潤沁著水痕,粉潤的雙唇微張,口出吟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哼。 默念的數(shù)字已經到了 118,她的心也跟著一跳。119、120 時間到了,時笑頃刻就如沒了骨頭似的,一屁股軟坐下去。卻忘記了體內的yinjing,如高空墜落般一口將整根濕滑的yinjing吞下去。 一道強烈撞痛的鑿入感,長驅直入的撞進宮口,宮口一哆嗦緊緊的噙住guitou,zigong內噴出一小股陰精,燙得guitou馬眼也一哆嗦。 這是一種異物侵入巢xue的應激快感,并不是高潮的潮噴,但也帶來了極大的快樂。 時笑癱靠在沉皓白的胸膛上,他穿著衛(wèi)衣,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動起伏,原來他的身體也不是沒感覺。 但這種他穿著上衣,自己卻一絲不掛的敞開大腿,暴露出的花xue口還嵌著一根粗大的roubang的模樣,是自己都痛恨自己的下賤。 想到自己yin蕩的模樣,反而應激到時笑的rouxue內又一陣發(fā)酥,宮口討好的吸嘬著guitou嫩rou。 沉皓白忍著身體的快樂,掐著腰把她的身體向上抬開,推靠在桌上。yinjing的離開,xuerou的糾纏,只聽到“啵”的一聲是yinjing拔出xue口的挽留聲。 暴露在空氣中的yinjing,不滿足的彈跳幾下。沒有堵塞物的xue口,粘稠的清液汩汩流出,糊滿沉皓白的陰毛上、yinjing上。 他身體向后一動椅子后移,起身走到櫥柜旁的高臺上,那里放著裝滿水的玻璃杯。杯子很大,能裝下半瓶啤酒的量。 沉皓白拿著杯子,放到半趴在餐桌上的時笑面前:“喝了它?!?/br> 時笑真不明白,晚上飯沒吃幾口,凈讓她喝水?喝水能飽肚子? 不明白也不能讓她不喝,她站起身來,端起杯子就往口里倒水。喝得太快,水都從她口角溢出,撒落到高聳的rufang上,rufang在燈光下閃出細密的水珠。 沉皓白仔細的觀察,直到看到她臉上露出難受難耐的表情時才說出:“可以了?!贝藭r的水已被喝進去了大半。 連續(xù)兩次的灌下大量的水,時笑站得筆直的身體有些難受。小腹鼓起,膀胱被大量的水充斥著,如果你走兩步,就會聽到水流晃動的聲響。 沉皓白走到時笑身后,將她的雙手繼續(xù)按在桌子上,用腳扒開她的雙腿,按壓她的后腰到屁股翹起。 這才用一直勃起的yinjing對著xue口直徑頂了進去,一捅到底的暢快讓他不禁發(fā)出舒爽的嘆息。 緊致濕潤的xuerou在空洞中,迎來了滿滿的填充感,rou壁內的褶皺如貪吃的小嘴,不斷的蠕動吮吸著柱身。 膨脹的膀胱壓迫著yindao的生存空間,導致更花xuerou壁更加緊促的壓住yinjing。 guitou都快被壓扁擠壓的快感,又刺得沉皓白頭皮后腦勺一陣發(fā)麻。 他忍著額頭栟起的青筋,用力的抽出yinjing又用力的頂入,這進去抽出的快感并不亞于破處時的快感。 他加大速度,如打樁般的聳動著屁股,直進直出,不觸碰時笑xue內的敏感點。 胯部聳動幾下后,就揮掌擊打她的臀rou,臀rou白澤如玉泛起了紅暈。把她臀rou打得像盛夏熟透的水蜜桃般,又換手擊打另一塊臀rou,直至兩片臀rou都被擊打的鮮紅,他才停手。 直進直出的捅不能帶給時笑強烈的快感,但能讓她有種隔靴撓癢的不滿足。膀胱鼓脹的壓迫感刺激得她用力收縮著尿道口,臀rou上拍打的刺疼感過后的尿道口的一松,會讓她忍不住擔心尿道口松開,尿流出來的恐懼。 在瘙癢、緊憋、刺疼感中恐慌到爆,她艱難的強忍著的哀求:“哥哥,求你了,我要尿了,哥哥,哥哥?!?/br> 聲音越來越大聲,帶著可憐哭腔。 沉皓白就是要看她難受可憐的樣,她越難受自己越興奮,裝模作樣的說:“想尿?那就尿?!?/br> 時笑瘋狂的搖頭哭泣著苦苦哀求:“不行,我要去廁所,哥哥,我要去廁所。”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冷酷無情的欺騙她:“我?guī)闳??!?/br> 說音剛落,就立刻拔出yinjing,任由它翹立在空氣中不滿足的彈跳,拉起時笑的手直接朝屋外走去。 時笑被他牽著手走到天井中,到了這里沉皓白反而停住了腳步。把她往懷里一帶,用后背勢雙手抱著時笑的腰。 他張開雙腿身體前傾,壓迫得時笑也身體前彎,另一只手從腰間收回,握住yinjing,對著xue口猛力一頂,挺翹的yinjing立刻被花xue吃了進去。 他滿意的挺直了腰,挺腰聳臀快速的抽動。不在意yinjing進去的深淺度,只在意抽動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