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白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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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后不過三天,時笑的父母拎著行李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又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她淡漠的看著這間冰冷的屋子,帶著厭惡,不聲不響的回到了沉皓白家。無論沉皓白曾經如何折磨過她,卻始終過給過她溫暖,讓她體驗到被人掛著心里的寵愛是怎樣的感受。脫離開性,在其它的日子里她也享受著這種溫暖,至于情愛,她給不了,也不知如何給。 時笑享受著這間房屋給她的孤獨感和安心,會自覺的保持著他所要求的習慣。就像想象中父母對她的管教,做得好有獎勵,做得不好被責罰。 在這里她可以毫無顧慮的赤裸著身體彈奏著鋼琴,或者伴隨著音樂之聲跳一曲一個人的華爾茲,也可以躺在貴妃椅上翻閱著沒看完的文學作品。在這里她可以放空大腦,幻想著自己的靈魂在萬米高空驟然失重感,那會讓她心跳加速的刺激感。 她努力學習體驗著所感受不到的情感,即使那是傷痛,也知道那種發(fā)自內心的悲痛。甚至能看出沉皓白為愛不得的那種酸疼,以及自己體驗出的羞恥中的痛楚。 她開始覺得自己像一個有情感的人,而不是游離余人群當中的沒有情感的異類。 沉皓白所給予她的遠比李維星給予的更多,李維星不過是讓她體驗到了所謂的幫助之情。 自從時笑回去后,家政阿姨也神出鬼沒的出現了,做完一日三餐后無知無覺的離譜,讓她沒有一絲被打擾的感覺。 烏金墜落,熏染得天際一片橙紅。 她趴在貴妃椅雙腳反勾著晃來晃去,手肘半撐著身體,翻了一頁平放在貴妃椅上的書,看到精彩之處反復的思量這句話所含的深意。 沉皓白進門之后她還是無知無覺,繼續(xù)的晃弄著腳丫。 他帶著難辨悲喜的神情,凝視著她。她赤裸的肌膚就像是浸在月輝撒過的湖中,水嫩泛著光亮?;腥蛔猿耙恍?,跨著大步走過去,拖出時笑的雙腿按住她的后腰。 時笑似乎驚了一下的瑟縮,在感應到是他時的立刻放松,都呈現他眼底。 拉鏈拉開,也不管她是否濕潤,對著那處銷魂地就捅了進去。 粗暴的,惡劣的,帶著說不出的無奈,無視yinjing捅入甬道干澀的刺痛,深深的埋在體內一動不動。 時笑不明白這是怎么了?竭力的放松著身體,讓他進入得更加順暢。 甬道內的嫩rou蠕動的吮吸著yinjing,就算它不抽動,xue內也會主動的分泌出粘液,讓它能進入得更加順滑。 沉皓白單純的就這樣壓在她身體上,她反而受不了了。主動的翕合著xue口,層層迭迭的嫩rou收縮著絞裹它,臀部朝上聳動。 “哥哥動一動,寶寶癢?!睍r笑的話就像風拂過的花瓣吹落一潭春水之中,在他心田泛起陣陣漣漪。 還能如何對她呢?自己想要的永遠得不到。毀了她,看著她這雙透亮如星子般閃爍的眸,怎舍得呢! 性愛的快樂是唯一能給予她,是她能體會享受到的空中樓閣。她現在看似的依戀,不過是她適應了的舒適圈,總會有其他人將她脫離這個舒適圈,而自己做不到她的唯一。 沉皓白機械的聳動著腰胯,以前的銷魂入骨變成苦澀的苦笑,還能怎樣?只有能先滿足她吧! 頂著她的敏感點大力的頂戳,身體被陰沉沉的氛圍縈繞。時笑的知感還是很敏銳,他給予的性愛似乎是沒有情感的機器人,帶著金屬般冰冷。 詫然回頭,滿眼疑惑與不解,怯怯道:“哥哥?寶寶是做錯什么了嗎?” 他不知是哭還是笑,用力的摟著他,像是要把她揉碎在自己的骨子里,埋在她的脖頸:“寶寶沒錯,是哥哥錯了?!?/br> 驟然抽出yinjing,用手快速撫慰她到高潮,丟下她離開了家。 她雖然高潮了,但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高潮到感受不到快樂。她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也不理解他突然的冰冷。莫名突然的心酸,心空,是自己病了嗎? 身體一陣發(fā)冷的清顫,骨子里的寒意憑空出現,就像三伏天冷到發(fā)抖的冷,不可思議。 一滴淚“吧嗒”滴落到手臂上,為什么自己會流淚?是因為沒有情感的孤單清寂,燃燒不了這塊被冰封的身軀?或者心? 時笑翻身坐起,自己把自己抱得緊緊的,這種怪異的失控,讓她覺得自己不是她了。為什么這間讓她安心的房屋,今天變得猶如滿是蛛絲纏繞的盤絲洞,混亂不堪。 她起身,快步跑到衣帽間,找到一個狹小空間,將自己塞了進去。在一片寂靜的黑暗中,她忽然的安心了,只有黑暗不會拋棄她。 深夜,沉皓白終于還是回來了。進門后室內和之前一樣,只是椅子上少了個人。進去臥室、洗手間,沒有。書房、健身室,依舊沒有。若不是看到她手機還在,換下的衣服還在,絕對會認為她離家出走。 或許她換了別的衣服呢?打來衣帽間的門,室內一片亮堂,衣服一件沒少,只有墻角的柜子門是開的。 他困惑的抽出一副衣架,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半鞠著身體一看:狹小的空間內,赤裸的時笑卷縮成團的睡著了。身體是強塞進入發(fā)紅帶血絲的擦痕,熟睡的她眼尾還掛著淚,干沽的淚痕在她白皙水潤的臉蛋上是如此明顯。 這是他從未知時笑的另一面,第一次刺印在瞳孔中是多么讓他動容,隨后撕心裂肺的痛。痛到就算呼吸都停止了,用嘴大口吸氣還是會窒息的痛。 他無法承受這般刺痛的跪倒在地上,手捂著胸口,心臟像是被千刀萬剮的痛。他可憐的女孩,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他曾經是多么期盼,現在就有多么憎恨自己的無情。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淚都落到地板上,“啪嗒”一聲把自己驚醒。抹去淚,輕輕的搖了搖時笑,用著最溫柔的聲音安撫著她:“寶寶,和哥哥玩躲迷藏?怪哥哥沒有及時找到你?出來吧!寶寶!” 時笑朦朧的睜開眼,頭剛抬就被手壓住了:“寶寶真調皮,怎么躲到這里來了?小心點,慢慢出來!” 他的話明明這么溫柔聽起來卻像哭了似的。 時笑蹙起眉頭:“哥哥,不開心了,是寶寶哪里做得不對了嗎?” “沒有,寶寶沒錯,錯的是哥哥沒有及時找到寶寶?!?/br> 時笑小心的挪出自己,還是又把自己擦傷了。 他溫柔的抱起她走到臥室,放在床上:“寶寶別動,哥哥去拿熱毛巾給你敷一敷?!?/br> 走到洗手間用熱水浸濕毛巾,手被燙得發(fā)紅都毫無知覺的走了出去。打開所有的燈,邊輕輕擦拭,邊看哪里有倒刺刺入肌膚。 萬幸的是家里的櫥柜都打磨得光滑無比,沒有一根倒刺,他這才放心的舒了口氣。 耐心的陪伴著她,安撫著她,直到她入睡。 今夜又像上次那般失眠,只是心態(tài)完全不同,自己已經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或者姿態(tài)來面對她。 他終歸是要離開她,那時她又該如何呢?回歸以前做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除了學習就是學習?餓了渴了無人知,病了痛了無人照顧? 他舍不得時笑在變成之前的模樣,好不容易像個小獸袒露出最柔弱的肚皮。如果被打回原形,她將會把自己鎖死,無人能開啟。 看來是要做決定了,在她潛意識里知道必須聽自己的話和指令時,做出抉擇了。 之后的日子里沉皓白還是照舊對她,除了開始鍛煉她的服從性。她還是不明白,服從性有什么作用,只是習慣了他怎么說,自己怎么做。 她學會了看沉皓白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也學會了即使在有外人的情況下眼中只有他,聽從著他發(fā)出的指令。 只是這個外人是她最討厭的余翰,從最開始的放不開,到無視他的存在。 就算余翰在場,沉皓白讓她磨著自己的腳到高潮,她也能做出來。 后來尺度開始大起來了,被要求三點式在余翰面前摸陰蒂自慰到高潮。 她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外人必須是余翰,后來轉念一想,是余翰總比其它陌生人好的多。 沉皓白也不是無下限的做這種指令,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寶貝被人看,余翰的作用只是一個存在的必需品。 在加上之前的調教,導致時笑性欲旺盛,必須讓她聽指令克制住噴薄的性欲,在加以管教控制,她最基本和常人無異。 對于時笑來說這算是沒羞恥心了吧!已經可以面不改色的做出他想要看到的一切,提供給他心靈上的愉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