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書迷正在閱讀:落日與鯨(H 1V1)、被迫變成萬人迷后(np)、止渴(軍婚1v1H)、百合yin墮史(調(diào)教,百合np)、流水線定制問卷(骨科1V1較清水)、熱烈地(1V1 校園h)、夢都夢了,夢個大的、和仇敵穿成了兄妹文反派、強勢婚寵[娛樂圈]、發(fā)現(xiàn)熱戀十年的丈夫出軌后我重生了
溫涼年從診所出來時,溫平允沒有來,反而另外派了司機來接她回去。 溫涼年看了眼手機,發(fā)現(xiàn)溫平允不久前給她發(fā)了短信,說另一個城市的分公司臨時有些狀況,得親自過去處理,可能后天才回得來。 大概是溫父有心測試溫平允的能力,這些日子都讓溫平允親自處理公事,來回奔波,倒給了溫涼年不少喘息的空間,不用日日夜夜對著溫平允那張臉。 溫涼年一回到家,便上網(wǎng)買了些催情用的藥物,方便日后能使用。 她也不怕溫平允查她的網(wǎng)購紀錄,就算他真查了,大概率也會以為她是買來助興用的。 溫涼年知道自己上回能情動高潮是因為看到溫平允被她的蛇攻擊,那種莫名的快感是層層迭加的,視覺上的刺激和報復心同時被滿足,她自然而然忽略了對溫平允的生理性反感。 溫涼年心想,至少得用催情的藥物讓自己的欲望壓抑住心理上對溫平允的排斥,才有機會讓自己順利懷上孩子。 她不是沒想過在室內(nèi)裝攝像頭錄影存證,但這是很粗糙的辦法,假如溫平允發(fā)覺了她的異樣,加重了對她的監(jiān)視,約束她的自由,會讓她更加寸步難行,而懷孕是最粗暴又有趣的辦法,溫平允反而只能責怪他自己的沖動,怪不了任何人。 近親通jian生下的孩子是不幸的,可能天生缺陷,又或是體弱多病,溫涼年自然也明白,所以她跟沉絲絲說了,她會盡可能留下所有證據(jù),并在生下孩子之前強行墮胎,不得不將zigong拿掉也無所謂。 若是溫平允始終不讓她有機會墮胎,那么她以死相逼便是,再不濟也能自己動手,她的房間在二樓,人跳下去摔不死的,大不了殘廢或是摔成植物人,不過孩子就沒那么命大了。 雖然胎兒是無辜的,但是如果能報復溫家,并找出幕后黑手,那孩子就是必須要犧牲的一條命。 溫涼年想得多,所有的路都想好了,也平靜接受可能會連自己的的性命都留不住的結果。 反正活得千瘡百孔也沒什么意思。 想到這兒,溫涼年將手伸入蛇箱,輕輕撫摸紅尾蚺身上的蛇鱗,若有所思。 她的蛇似乎又快要蛻皮了,覆蓋住雙眼的鱗片呈現(xiàn)混濁的乳白色,正躲在粗長的樹干下面不想理人,被她一摸,頭部張牙舞爪地彎曲成S型,無聲警告自己的主人別一直摸了。 真想親一口。 溫涼年不逗牠了,身上的咬痕已經(jīng)夠多了,她可不想再多一道傷口。 * 林清清一早來學校,見到溫涼年時趕緊上前,關切道,“你還好嗎?” 溫涼年這兩天假日都沒怎么回覆她的消息,林清清免不了心慌意亂,深怕溫涼年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需要休息幾天。 溫涼年正在寫卷子,被林清清這么一打斷,她的思路也斷了,抬頭回應道,“沒事,就是想一個人靜靜。” 林清清拍了拍胸口,“還好你想得周到,提前讓你的哥哥來救你,其他人也都毫發(fā)無傷地回家了,大家都很感激你?!?/br> 溫涼年皺了一下眉,沒說話。 沒一會兒,沉于歸也來了,單肩背著書包,臉色不大好看,他將書包扔到座位上,沖著溫涼年道,“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br> 林清清問,“干嘛啊,人家又沒欠你,口氣真差?!?/br> 沉于歸皮笑rou不笑,“別多管閑事?!?/br> 溫涼年倒是沒在意,放下筆起身,揚了揚下巴,“走,去天臺?!?/br> 沉于歸點頭,雙手插著兜領著她去天臺。 一到天臺,溫涼年便問他,“介意我抽煙嗎?” “請便?!背劣跉w說,“我只是想跟你說,別利用我jiejie去做你打算做的事情。” 溫涼年從口袋掏煙盒的動作頓了一下,“哦,你是沉絲絲的弟弟啊。” 沉于歸嗯了一聲,看著溫涼年抽出一根煙與打火機,掌心護住火,點燃煙頭,一連串動作嫻熟極了。 溫涼年長得極其漂亮,毫無疑問,渾身氣質(zhì)不同于這年紀的女孩子,美得鋒銳,是一種帶著攻擊性的艷麗,勾魂,還催命。 骨子里本就是個帶毒的,行事起來更是野得要命,也難怪那個川哥會被溫涼年整得那么慘。 “找我有事?”溫涼年吐了一口煙,“要跟我談錢的事?” 溫涼年有話直說,倒是讓沉于歸省了彎彎繞繞的功夫,直言道,“是,我發(fā)現(xiàn)沉絲絲突然掏出一大筆錢給大姐籌備婚禮,說是工作的獎金,我不信,就稍微調(diào)查了一下,才確認是你給的錢?!?/br> “我以為所有心理醫(yī)生的保密功夫都很到位。”溫涼年說。 “她確實口風緊,但架不住我自學過一些駭客技術,可以隨意瀏覽她的電腦?!背劣跉w聳了聳肩,“回歸正題,我希望你把錢收回去,你若是要利用誰都行,盡管去,就是別利用我jiejie?!?/br> “你好像很警惕我?”溫涼年笑了一下,“只是請她做一個假的復診結果,只是一件無傷大雅的事情罷了?!?/br> 沉于歸挑眉,“你知道那個賈川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嗎?” 溫涼年抽了一口煙,懶得問。 “我發(fā)現(xiàn)他昨晚死在醫(yī)院里頭,聽說是心肌梗塞死的?!背劣跉w冷淡地笑了,“溫涼年,你還覺得這是一件無傷大雅的事情嗎?” 聽到沉于歸說賈川死了,溫涼年嘴上叼著煙,敷衍地拍了幾下手掌,“死得挺好,便宜他了。” 沉于歸繼續(xù)道,“那個川哥還說過,他有個兄弟被你弄得雙眼失明,還在監(jiān)獄里莫名其妙丟了性命,這不是巧合?!?/br> 溫涼年饒有興味地說,“可能是我哥哥動的手?!?/br> 沒想到溫平允下手既快又狠,暗地里替她把債都討了,倒是多少成功討得她的歡心了,比買那些衣服鞋子送她還管用。 沉于歸說,“也許吧?!?/br> 溫涼年想了一下,說,“所以你們真的不需要那筆錢?就因為我那個便宜兄長動了手腳弄死了那兩人?” “倒不如說,這本來就是違反職業(yè)道德的事情,我不希望沉絲絲未來會因為這件事,在她的工作上留下不可磨滅的不良記錄,只要你露出破綻,那就變成是她的問題了?!背劣跉w道。 “那行?!睖貨瞿暾f,“我希望給你們方便的同時,也能給我方便,我日后會維持正常,絕不犯病,行嗎?” 沉于歸忍不住失笑,“抑郁癥患者談什么犯病不犯病?這種事情還能自我控制?” 溫涼年確實說得也有道理,只要這些日子她正常一點,不會有人看出來她實際上抑郁癥還未達到可以停止服用藥物的地步,撐過一段日子后,便可以找個理由說自己抑郁癥的情況又嚴重起來了,需要繼續(xù)服用抗抑郁的藥和接受心理醫(yī)生的治療。 只是實踐起來難度太大,有些情況是難以抑制的,一旦溫涼年瘋魔起來,怕是連自己的命都不想要。 她腕間的傷疤就是證據(jù)。 溫涼年垂著眼,看著幾乎要燃盡的煙頭,云淡風輕道,“我不是沒裝過正常人?!?/br> 比如說那個混混控訴她欲要挖出眼球的行為時,她刻意在女警的懷里瑟瑟發(fā)抖,眼神恐懼,將一個受害人身份演得淋漓盡致。 又比如說,溫平允在她自殺住院的期間照顧她,她無數(shù)次想過要將自己腕間的針管拔出,狠狠扎進溫平允的手背,可她只是無聲顫慄,壓抑自己可能會做出的過激行為,這讓溫平允以為她是單純著涼了,沒有多想。 沉于歸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叫于歸嗎?” 溫涼年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你以后要嫁人?” 之子于歸,宜其室家。當初她還尋思這人怎么名字那么奇怪,但也沒多問。 沉于歸沒好氣,“當初我母親懷著我的時候,大姐已經(jīng)23歲了,因為她性格潑辣,我媽擔憂她嫁不出去,于是我出生后,他們給我起了名字叫沉于歸,希望大姐能趕緊嫁人,結果大姐現(xiàn)在才開始準備要cao辦婚禮?!?/br> “跟我說這些做什么?”溫涼年問。 “我只是想表達,我們家確實有點缺錢,在cao辦婚禮上面就不大夠用了。”沉于歸平靜道,“我給你一個月的觀察期,只要你有半點不正常,這交易就別做了,大不了我大姐的婚禮辦得窮酸些?!?/br> 溫涼年扔下煙屁股,踩熄了煙蒂后道,“不怕我在我哥哥面前或是其他公開場合上露餡? “你會嗎?”沉于歸沖她一笑,“你這人的性子我大概算是看出來了,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br> 溫涼年忽然就懂了。 沉于歸剛剛怕不是想測試她,看看她究竟能在這條路上走得多遠,某種程度而言,他也不算正常人。 不錯,她最高興的就是這條路上不乏聰明的觀眾。 * 晚上八點多時,溫平允忽然給她發(fā)了個視訊邀請。 溫涼年已經(jīng)在外頭吃飽飯了,剛回到房間沒多久,看溫平允給她打視頻,沒馬上接,而是先服用了之前買的催情藥后,才將把手機架在桌面上,回撥給他。 主要是她想看看催情藥的效果,如果過分激烈就全扔了。 手機畫面里的溫平允似乎也剛結束公事,正在拉松領帶,見她正在解開校服扣子,問她,“剛回到家嗎?” “嗯?!睖貨瞿隂]忌諱在他面前換衣服,褪去了校服裙,隨意地讓裙子散落在地后,又脫去了上衣,她現(xiàn)在穿著上回溫平允給她買的黑色蕾絲內(nèi)衣褲,襯得她肌膚白皙,兩團瑩白的乳rou被胸衣包裹得鼓脹脹的,有點兒買小了。 “你這套就不該買小一號?!睖貨瞿晗袷菦]發(fā)覺男人越發(fā)灼熱的眼神,嫌棄道,“太緊了,有點喘不過氣,把我皮膚都勒紅了。” “解開來我看看?!睖仄皆瘦p聲說道,語氣帶有循循善誘的意味,“疼不疼?我下次再給你買合適的?!?/br> 溫涼年不上當,“你就是想看自己親meimei的胸吧?!?/br> 被一語道破心里的想法,溫平允也不惱,笑道,“是,因為我想你了?!?/br> 溫涼年看著他,忽然笑道,“行啊,我們來玩你問我答,拒絕回答的話,提問者可以讓對方做一件事?!?/br> “什么問題都行?”溫平允問。 “什么都行?!睖貨瞿旮┫律恚崧暤?,“哥哥,你難道就不想跟我視頻性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