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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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溫涼年拿了新睡裙這個理由來誘惑溫平允帶她回住處,但實際上她沒什么zuoai的心情,溫平允自然也看得出來,只是陪她側躺在床上,手里漫不經(jīng)心地撥弄著她的發(fā)絲。 溫涼年枕在他的臂彎里,閉著眼假寐,直到溫平允熄了燈,她才睜開眼睛,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開口問他,“溫平允,你是怕我瘋了,還是不想要我尋死?” “什么意思?” “你最近挺順著我,是不是怕我在你的掌控下瘋了,甚至擔心我會突然想找機會自殺?” 溫平允笑了一聲,聲音很溫和,“比起自殺,我更怕你瘋了?!?/br> 溫涼年問,“為什么?” 溫平允撫摸她的臉頰,慢慢道,“自殺的溫涼年是意料之中,瘋了的溫涼年是意料之外,我雖然喜歡你給我?guī)砀囿@喜,但是失去理智的溫涼年就不是溫涼年了?!?/br> 溫涼年輕笑,“你真不怕我死了?” “你可以想像一下,你死了我會做什么?!睖仄皆蕠@息,語氣卻很平靜,“以我對自己的瞭解,無論你是以何種形式死去的,我都有可能會褻瀆你的尸身?!?/br> “哪怕是我跳樓摔得四分五裂?” “是,哪怕是四分五裂?!?/br> 溫涼年被他逗笑,覺得他挺會惡心人,“溫平允,大過年的,別讓我吐出來。” 溫平允的長指輕捲她的發(fā)尾,忽然微微湊過去,含著她的下唇輕吮幾下,溫涼年皺眉,嫌棄地想側過臉避開,但溫平允扳著她的臉頰,“今年是我們的第一個新年,我想送你一份小禮物?!?/br> 然后,他的嘴唇貼上她的耳廓,耳語道,“其實我的母親知道你的存在同時,也知道我對你抱持著欲望,當時她有多憤怒,就有多想毀掉你和徐儷儷。” 溫涼年渾身一麻,可她沒有出聲,只聽男人的聲音悠長散漫,溫熱的鼻息噴薄在她的肌膚上,令她有些毛骨悚然。 “她怎么發(fā)現(xiàn)的?”溫涼年隱忍著幾欲作嘔的感覺,又追問道。 溫平允注視著她,清俊英挺的眉眼滲出一絲譏誚玩味的笑意。 “她親眼目睹我在看著你當年芭蕾舞比賽視頻的時候,自瀆了?!?/br> * 這一晚,溫涼年睡得不安穩(wěn)。 她夢到溫夫人尖酸刻薄地指著她咒罵著,說她是賤人,年紀輕輕就知道怎么勾引她的兒子,與哥哥luanlun,跟徐儷儷一樣都是靠男人生存的婊子。 溫涼年面無表情地拿起不知從哪兒拿來的刀子,使勁插入溫夫人的胸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下又一下,機械性地重復著這幾個動作,溫夫人尖聲哭叫,反覆質問她為什么不去死,甚至罵她活該被混混拖入暗巷強jian。 溫涼年沒有回答她,手里動作更狠,還轉而將刀子插入溫夫人的眼睛里,溫夫人的眼淚被鮮血染紅,從眼眶滲出黏稠深紅的液體,逐漸由紅轉黑,那些像淤泥一樣的黏膩物質滴在她的手指上,腥臭的氣息撲鼻而來,幾乎讓她無法正常呼吸,于是她扔開刀子,扭身逃跑。 逃跑的過程中,溫涼年又經(jīng)過了當初混混強jian她的那個暗巷,她看到那個衣裙凌亂的自己被困在男人身下,對方正以腫脹的胯部貼著她一下下的蹭動,急不可耐。 溫涼年一陣窒息,扭開臉不愿再看,卻看到暗巷另一側竟站著謝征。 男人的目光很淡,對上她驚慌的視線后,一語不發(fā)的轉身離去。 她想追過去,可雙腿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越走越遠,從眼前徹底消失了。 當溫涼年好不容易冷汗涔涔地醒過來,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而溫平允也醒了,正抱著她,手里還拿著面紙給她擦眼淚。 她紅著眼睛怔怔地看著他,啞聲問道,“我有說什么夢話嗎?” 溫平允耐心地替她揉了揉太陽xue醒神,回答她,“很細碎,聽不太懂?!?/br> 溫涼年扯了扯嘴角,抬手掩住雙眼,又沒忍住又掉了幾滴淚,她深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幾秒鐘平復情緒后,才起身去浴室洗臉。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眼哭腫了,頭很疼,估計這一整天都不會好受到哪里去。 溫涼年抽出幾張面紙擤鼻子,鼻尖被捏得紅通通的,眼下還浮著淡淡的黑眼圈,這個晚上她著實沒能睡踏實,可能還得再補眠。 把自己收拾好,她走出浴室,見溫平允正站在她的蛇箱前面逗小家伙玩兒,紅尾蚺還是很討厭他,齜牙咧嘴地沖他吐信子,一副恨不得撕碎他的模樣。 溫涼年心情正差著,把溫平允推到一邊,一手撈起小家伙,任由小家伙纏上她的脖頸,親昵地以頭顱緊貼著她的臉頰。 “寵物隨主人?!睖仄皆市Φ?,“牠的性子與你挺像的?!?/br> 溫涼年親了一下紅尾蚺的腦袋,涼涼道,“畢竟牠見過不少次你把我壓在床上cao的場面,牠肯定覺得你在傷害我,才會想要攻擊你。” 溫平允只是笑而不語。 # 如果大家想找我微博的話是沒問題的,搜娜鴨鴨鴨鴨,雖然沒發(fā)啥東西但如果來找我的人多的話,偶爾可以分享一些段子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