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放水(H,女上位)
書迷正在閱讀:落日與鯨(H 1V1)、被迫變成萬人迷后(np)、止渴(軍婚1v1H)、百合yin墮史(調(diào)教,百合np)、流水線定制問卷(骨科1V1較清水)、熱烈地(1V1 校園h)、夢都夢了,夢個大的、和仇敵穿成了兄妹文反派、強勢婚寵[娛樂圈]、發(fā)現(xiàn)熱戀十年的丈夫出軌后我重生了
溫平允這些天里在兩個城市來回奔波,倒是沒怎么限制溫涼年的自由,放任她四處去跟同學們玩。 好不容易處理完公事,他在傍晚回到了家,見屋里一片漆黑,猜測溫涼年大概是待在房里,便卸下了領帶,緩步上樓。 溫涼年正如他所想的待在房里,懷里抱著他送的那條蛇,坐在床上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音樂哼歌,她看到他回來了,略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 “這么早就回來了?”溫平允問著,坐在她身邊,將她摟進懷里,柔聲道,“前幾天不是陪同學去看電影了?好看嗎?” 溫涼年嗯了一聲,“還行。” 說完,她趕開了纏在自己腿上的紅尾蚺,主動仰頭去親他的嘴唇。 溫平允眸色一深,縱容溫涼年伸手去解他的襯衫鈕釦,并扣住她的腰肢,讓她細瘦的身子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兩人雙雙倒在柔軟的床上,糾纏不休。 溫涼年今晚穿了件深黑色的絲質(zhì)睡裙,質(zhì)料柔軟親膚,樣式也清雅素凈,很襯膚色,溫平允的指腹順著她平坦的腹間輕撫,低笑道,“半年了,還是沒能懷上?!?/br> 男人的聲音里聽不出到底帶有多少惋惜的情緒,溫涼年也懶得深究,跨坐在溫平允身上,俐落地松開了他的皮帶扣。 因為距離過近,溫平允發(fā)現(xiàn)溫涼年身下根本沒穿,似乎就是在等著他回來。 溫平允沒動,任由身前的親meimei摟著他的脖頸,身下在沒有其余遮蔽物的情況下緊貼著他的性器官反覆輕蹭,濕軟的細縫在摩擦中發(fā)出咕唧的水聲,男人喉結(jié)輕滾,呼息不穩(wěn),被這種邊緣性行為蹭得硬脹,終是啞聲笑道,“別玩了,涼年?!?/br> 溫涼年看著他,忽地笑了一下,“其實好像不用多此一舉,但是無所謂,我就想看你有多么讓人惡心?!?/br> 她的手掌撐著溫平允的胸膛,伏在他的身上,柔情蜜意地說,“哥哥,我已經(jīng)知道所有的真相了,你要不要聽聽看?” “好?!睖仄皆蕮嶂哪橆a,輕道,“我也想聽你說?!?/br> 溫涼年笑了笑,慢慢地道,“我的母親確實是被溫夫人所害,安排那些販毒的人與她接觸,引起她的貪念,因而招來殺身之禍,這個不假,可是這得回溯到最根本的問題,溫夫人動了殺心,是不是有誰在背后引導呢?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你了,畢竟你親口跟我說過,是溫夫人目睹了你看著我當年參加比賽的視頻自瀆,才會更想毀了我和徐儷儷,那我不由得要懷疑你了,像你這種謹慎聰明的人,怎么會在母親面前暴露自己的猥褻心思呢?” “是,我故意在母親面前暴露了對你的欲望,可其余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溫平允淺淺一笑,大掌扶住她的細腰,同時順著這個姿勢挺進了柔韌的xue口,guntang的欲望逐一撐開里頭濕濡的軟rou,深深埋了進去,弄得溫涼年渾身一顫,沒忍住啊地一聲輕喘,然而她眸里陰森的兇光卻是半點也沒有褪去,打著主意要折騰他一頓。 他就稀罕她這副惡毒的模樣,她每一次的蛻變都教他歡欣不已。 溫涼年親了一下他的鼻尖,語氣慵懶,“哪里無關(guān)?你就是想刺激溫夫人的殺意,躲在背后cao縱一切,因為單單讓我和母親的生活四處碰壁可不夠,你若想要把我接回溫家,不但需要除掉我的母親,更要除去溫夫人這個麻煩,所以你在溫夫人成功殺掉我母親之后,又收買了別人,使溫夫人死于空難,我說的對嗎?” “這個是你的揣測,沒有證據(jù)?!睖仄皆什⒉恢苯映姓J,可他眼底的笑意,足以證實了溫涼年所說的一切皆是事實。 溫涼年低低地笑出聲,捧著他的臉龐惡狠狠地嘬咬他薄薄的嘴唇,男人也溫順地配合著她的親吻,英俊清雋的眉目布滿柔得仿若能淌出水的絲絲情意,喘息磁啞,下身被濕漉漉的甬道含吮得險些要射了出來,可他忍住了,意圖延長這種瀕死的快感。 “哥哥,你愛我嗎?”她喘聲甜膩,“我要聽你說。” 溫平允望著她的眼神很柔軟,也清明得很,“我很愛你,涼年?!?/br> “噢,原來你愛我?!睖貨瞿曜匝宰哉Z著,“那你還讓人強jian我?!?/br> 在那一瞬間,溫涼年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刀,仿若是演練過無數(shù)次般的自然,毫不猶豫地將刀子狠狠地插入了溫平允的胸膛,滿眼都是狠毒的快意。 刀尖破開了血rou,將男人半敞的襯衫染紅了一片,溫平允卻一聲疼也沒叫出聲,只是以指尖纏繞著她的發(fā)尾,徐聲評價,“這刀插得歪了,估計沒傷到心臟,你不想殺我?!?/br> “是,我現(xiàn)在不能殺你,不然有人會生我的氣的?!睖貨瞿耆崧曊f道,“哥哥,我懶得追究你讓人強jian我到底是圖什么,你確實讓我恨上你了,但我接下來不會繼續(xù)任由溫家擺布,不久前父親也同意讓我自個兒去外頭生活了,你別再來插手我的事?!?/br> “涼年,我得辯駁一句,我怎么可能會讓人強jian你?你有證據(jù)嗎?”溫平允輕咳幾聲,笑吟吟道,“涼年,我之前說過,我后來為了替你出氣,給了監(jiān)獄的獄警一點好處,將那個混混處理掉了,我若是讓人強jian了你,又何必多此一舉?” 溫涼年冷笑,“你一直在關(guān)注我的生活,我身邊四處都是你的眼線,阻止那個混混對我下手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可你沒有阻止,反而是選擇袖手旁觀,看著我被別人糟蹋,這很符合你的行事風格啊,從頭到尾都在幕后cao縱一切,雙手干干凈凈的,一滴血也沒沾上,事后再做點討好我的事情來彌補,這也是你最喜歡干的?!?/br> 溫平允嘆息,“所以你手上仍然沒有絕對的證據(jù),你的這些推測也僅僅是推測而已。” “實質(zhì)上的證據(jù)可能還是需要一點時間。”溫涼年同意他的話,“你不也是放水了嗎?放任別人查你,才能讓我確認你過去到底是怎么毀掉我的?!?/br> “是,我放水了,但是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你說得再多也都只是揣測,你即便現(xiàn)在備著錄音機想錄我們的對話也錄不到什么?!睖仄皆使恐难?,慢慢動了幾下,悶哼一聲,竟是在她體內(nèi)射了出來,呢喃道,“涼年,你好緊……” 溫涼年抬高眉頭,覺得自己這個哥哥可真是心理變態(tài),被捅了一刀后居然還是硬著,看來是又疼又爽,現(xiàn)在估計也是耐著性子在陪她說話。 她是真的想殺了溫平允,可是她不能,因為謝征說要帶她走,那她手里就絕對不能沾上半條人命。 從謝征那兒得知了所有的真相后,她差點被刺激得又要當場吐出來,但是她沒有,那些折磨得她幾欲發(fā)狂的恨意讓她盡可能地維持正常。 謝征查到的東西大部分都無法指證溫平允的罪行,因為溫平允做事太過滴水不漏了,大多數(shù)的證據(jù)都被銷毀了,很多人證也死得蹊蹺又找不出錯處,但至少足以串成真相,她只要先確定溫平允cao縱他人害死了她的母親,又是那個想看著她被人玷污、被生活碾碎一身傲骨的幕后黑手,這就行了。 以前無法選擇走上法律手段這條路是因為她孤立無援,可現(xiàn)在她背后有謝征的幫助,她終于有了底氣走回正途,即便查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需要花費不少時間,這也還是值得。 不管溫平允到底想要把她折磨成什么樣子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只想要離開溫家,離開溫平允的掌控,堂堂正正的活在陽光之下,酣暢淋漓地為自己活一回,僅此而已。 臨走前再度跟溫平允發(fā)生關(guān)系就是為了趁他不備給他這一刀,總得要把這筆帳討回來,要不然就這么干脆地走了,一點也不劃算。 溫涼年用力推開他,撿起貼身衣物下了床,給自己草草清理一下后,隨便罩上一件外套。 她抱起在地上緩慢爬行的紅尾蚺,冷淡道,“反正你還清醒著,自己去叫救護車吧,我走了?!?/br> 語畢,溫涼年不再理會他,只拎了一袋早就提前備好的輕便行李,逕自離開了這個家。 溫平允目送著她的背影,不禁輕笑出聲,白皙長指格外留戀地在胸前的刀柄輕觸一下,這才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胸口處蔓延開來。 可惜他的親meimei還是差了點火候,不過下次見面時,應該就會有所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