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熱戀十年的丈夫出軌后我重生了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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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以一種十分不雅的姿勢坐在了陳懨雙腿上,面對著他。 林白霧臉紅了。 “陳懨,你把我放回去!” 陳懨單只手絞住她兩只手壓在她背后,額頭抵著她的,低語道:“霧寶,不許再跟我說分手,我受不了?!?/br> 林白霧看著陳懨黑沉沉一片的雙眸,她咬唇,不習(xí)慣用這種姿勢坐在他腿上,她軟聲道:“你先把我放回去,我跟你慢慢說,不是要分手,只是暫時分開一段時間。” 陳懨不放,啞聲:“你就這么跟我說,我聽著?!?/br> 林白霧雙手被絞住,完全失去了掙扎的能力,她只用這種姿勢憋紅著臉說完了黎素跟她提的請求。 陳懨聽完,頓都沒打,道:“我不接受?!?/br> 林白霧:“陳懨,你要體會你媽的良苦用品,她能接受你跟我談戀愛已經(jīng)做了很大的讓步,而且我也贊同你媽那天說的話。” 陳懨掀眸瞧著她,瞇著眼:“你懷疑我不是真心喜歡你?” 林白霧道:“不是,我沒有懷疑你,只是你才十八歲,正是玩心不定的少年,我需要給你一點時間讓你自己確定你是不是真的非我不可,分開半年,如果半年后我們兩個依舊互相喜歡,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如果你對我心意銳減,我也對你情分減淡,也是另一種皆大歡喜,畢竟我們都不用浪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維持一段并不會堅持到底的感情不是嗎?” 陳懨松開她的手,改為鉗制住她的腰,力道很緊,他問:“林白霧,你是不是對我沒信心?就覺得我對你的喜歡也不過是見色起意不過爾爾?” 林白霧雙手解了束縛,也沒再掙扎,她兩只手環(huán)住了陳懨的脖子,將漂亮的臉蛋埋在陳懨好聞的頸窩上。 “陳懨,不是我對你沒信心,是我已經(jīng)不能再接受又一次全心投入?yún)s沒有好結(jié)果的感情了?!?/br> 宋章和的事請給她帶來的陰影已經(jīng)讓她身心俱疲,能接受陳懨的喜歡也是少年熱烈直白又真誠的示愛對她來說過于深刻,讓她難逃心動。 她聲音細(xì)細(xì)小小地,又帶著幾分說不上來的疲倦。 陳懨抱著林白霧的腰,感受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全身心都伏在他身上那種依賴感,他將下頜壓纖瘦的肩骨上。 他嘆氣,語氣低著,無奈著:“我接受的話,我們就要有半年六個月150多天見不照面說不上話聽不到你的聲音,你的補(bǔ)習(xí)怎么辦?你的成績怎么辦?你讓一天見不到你就心慌情緒低落的男朋友我怎么辦?但是乖寶,你這樣讓我怎么忍心拒絕?” 林白霧道:“答應(yīng)好不好?給我們半年的時間,高考最后一天的晚上,如果你還是喜歡我,我們就在高三教學(xué)樓的天臺見面,如果不喜歡,我們就再也不見一拍兩散?!?/br> 陳懨攏緊她的腰,嗅著她身上的奶香味,第一次用惡狠狠的語氣道:“高考過后那天我要是見不到你,你就死定了。” 林白霧知道他是答應(yīng)了,她輕聲說了句好,然后側(cè)了側(cè)頭,第一次主動將粉唇壓在了他冰涼的耳垂,鬢角旁,下頜處,最后落在陳懨的薄唇上。 陳懨呼吸微粗,被她這幾個輕地不能再輕地觸吻勾的心里像是有片羽毛在撓,他喘著粗氣,抬手按住林白霧的后腦勺,聲線低啞道:“林白霧,你今晚就勾死我吧!” 先是主動抱他脖子,兩只纖細(xì)奶香的手臂貼著他青筋遍布的頸側(cè),又沖著他耳垂輕輕吹氣,接著一個又一個羞澀曖昧的輕吻打著玄似地挑戰(zhàn)他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線。 林白霧今晚主動就是要給陳懨這半年留一個美好念想,她也有私心,她想讓陳懨半年后還記得她,還喜歡她,因為她也真的很喜歡他。 所以后腦勺被摁住,唇舌相繼被掠奪時,她沒后退,兩只手捧著陳懨的臉,第一次主動回應(yīng)勾纏起陳懨的勁舌。 跟陳懨接過這么多次吻,即便她再笨也懂得怎么回應(yīng),她有樣學(xué)樣地用軟舌挑逗起陳懨的舌頭,糾纏分開再糾纏,兩條舌在四片唇瓣間你追我趕,纏纏綿綿。 最后結(jié)束時,她才覺得有些窘然。 她坐在陳懨腿上,陳懨跟她接吻接出反|應(yīng)了,姿勢使然,她很快便感知到了。 有點點罪惡,她竟然把一個男高中生給弄出—— “陳懨,你把我放回去吧?!绷职嘴F臉熱起來。 陳懨單只手掐著林白霧的腰掐的死緊,他眸子黑著,鼻息漸重,聞言沒放開人,甚至低頭就在林白霧脖子上咬了一口。 真的是咬,不是曖昧的吮咬,是用牙齒舊shigg獨伽銜著她頸間一塊軟rou,力道不輕,林白霧疼的低哼一聲,“陳懨,疼疼疼——” 陳懨咬了好一會才松開,瞧見雪白纖細(xì)的脖子上有兩個齒痕,他才低頭用唇舌輕輕撫|慰了下被咬的部位,“林白霧,我不來學(xué)校的這半年,你最好老實本分點,別見異思遷,喜新厭舊,你要記得你還是爺?shù)呐笥?,別接受旁的男生的勾搭聽到?jīng)]?” 林白霧脖子被咬的疼死了,剛才把他親出反|應(yīng)的罪惡感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抿著唇:“陳懨,你屬狗的嗎!” 陳懨掐了把她的腰,“聽到?jīng)]?” 林白霧腰間半癢半疼,她怕陳懨繼續(xù)揉掐,討?zhàn)埖溃骸奥牭搅?,你別弄我的腰了。” 陳懨這才松開她,把她挪回了副駕駛。 在林白霧下車前,他又道:“我明天就不來學(xué)校了,乖寶,記得想我。” 林白霧抿抿唇,情緒開始真切地低落起來,她輕輕嗯了聲,站在車外,認(rèn)真地看著陳懨的臉,道:“陳懨,我等你,你對我的喜歡也不許減少半分,聽到?jīng)]?” 陳懨輕輕笑了聲,上半身越過中間cao控臺,伸手探出副駕駛窗外,輕輕掐了下林白霧的臉蛋,“我喜歡你那么久,才真切感知到你,抱到你,親到你,得到你,怎么可能會忘記你,霧寶,乖寶,高考后再見。” - 自從那天分開后,陳懨就真的沒再來學(xué)校上課,嚴(yán)防也只是偶爾來一趟,然后給林白霧帶一些很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有時候是竹編螞蚱,有時候是手疊紙鶴,有時候是一封寥寥幾筆的情書,無一例外都是陳懨的手筆。 學(xué)校在過年前三天終于給高三生放了七天的寒假,寒假放假那天,林白霧回家時,察覺到家里的氛圍不太對勁。 林軍也因為過年的緣故,早早回了家,這幾天林白霧回家都能瞧見林軍在樓下跟小區(qū)鄰居下象棋搓麻將,不到晚上九點是不會散場回家的。 放假這天,林白霧背著書包拎著裝著過冬衣物的挎包從學(xué)?;貋恚埔娏周姾币姷貨]在樓下麻將館打麻將,反倒是沉著一張臉坐在沙發(fā)上,何青身形憔悴遠(yuǎn)遠(yuǎn)坐在餐桌旁,而林白止穿著單薄一聲不吭地坐在地板上玩著積木。 林白霧把背包還有挎包放進(jìn)屋內(nèi),又去小止的房間拿了后羽絨服給他穿上,才看向明顯鬧了矛盾的兩位大人,她開口:“爸,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何青呵斥她:“大人的事情你別管!回你房間去!” 林軍怒哼一聲,倏地把一份薄薄幾頁的報告拍在茶幾上,“你還有臉兇女兒?何青啊何青,你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 林白霧走到茶幾旁,拿起那份報告看了眼,首頁幾個大字讓她心神一稟。 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書。 她翻開看之前,以為是跟自己有關(guān),等打開之后,她看到首頁檢測人雙方的名字是林軍跟林白止,她往下看,鑒定結(jié)果顯示林白止跟林軍百分之九十五的概率非親生父子。 林白霧驚得張大了嘴。 上一世林白霧記得清楚,并沒有何青林軍一直恩愛,并沒有出現(xiàn)這種罅隙。 何青起身過來躲過那份報告書,撕了個粉碎,沖林白霧大聲道:“回你房間去!” 林軍不滿何青無故沖林白霧發(fā)脾氣,這可是他唯一確認(rèn)有血緣關(guān)系的女兒,他也站起身,沖何青怒道:“你再沖女兒發(fā)下脾氣試試!何青,你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關(guān)女兒什么事!” 何青瞪著林軍,瞪著瞪著,忽然蹲在地上崩潰大哭。 林白霧看向林軍,躊躇著問了句:“爸,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小止是誰的孩子?” 林軍揉了把臉,本來年過四十尚且還斯文俊逸的臉像是瞬間老了十歲,他皺著眉,長長嘆了口氣:“你宋叔的?!?/br> 事情的起因林軍講的簡單,是一天他在信箱里收到了一沓匿名信,信上說何青的初戀男神是宋慶,他本來也沒放在心上,以為是惡作劇,但信箱里附帶了一沓很舊很舊的老照片,是何青的高中合照還有幾張雙人合照,照片上的人是何青跟宋慶。 何青跟陳蘭交好,林軍一直知道,兩家人做過幾年鄰居,林軍以為兩個女人的交情是這個時候建立起來,何青跟宋慶也是這個時候才認(rèn)識的,但沒想到何青是在上學(xué)時期就認(rèn)識了宋慶,且兩人交情不淺。 奇怪的是何青跟宋慶兩人都沒提過高中時有過交情這事,林軍覺得疑惑,何青跟宋慶為什么要同時隱瞞,直到前幾天在樓下閑聊,一起搓麻將的幾位麻友說起隔壁小區(qū)一位居民的老人去世了,還說那老人小時候有過自閉癥,林軍的小兒子林白止就有自閉癥,聞言就多打聽了幾句,然后才知道隔壁小區(qū)的那戶人家是陳蘭宋慶,去世的老人是宋慶的父親。 自閉癥的基本誘因大多數(shù)是遺傳因素,很少一部分才是母體懷孕時遭受病毒感冒或者其他疾病再或者是嬰兒出生時有過窒息風(fēng)險。 當(dāng)時何青懷林白止時,確實患過感冒,所以林軍以為林白止自閉癥是因為那場感冒,但眼下聽到宋慶家有自閉癥遺傳史,又想到前幾天收到的那封匿名信,他心里覺得古怪,便瞞著何青,剪了林白止的指甲又拔了幾根頭發(fā),一同送去了檢測機(jī)構(gòu)。 到了今天,檢測機(jī)構(gòu)才下來報告,說兩人非親生父子。 林軍到了現(xiàn)在,都不用再去測林白止跟宋慶的dna都確信林白止就是宋慶的孩子。 但何青哭訴,說她只是跟宋慶喝醉誤事過一次,而且那個時候她跟林軍也經(jīng)常有夫妻生活,她瞞下那次錯事,以為自己不會跟宋慶一次就中招,以為自己懷的是林軍的孩子,而且自從那次錯事后,她跟宋慶自發(fā)地就斷了往來,再也沒旁的曖昧出軌。 林白霧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林軍讓她先回了房,不用攪合這種烏龍事。 她躺下睡覺時,忽然想到那天陳懨在酒店問她的問題。 “你媽怎么這么喜歡宋章和?” 那個時候她不知道答案,現(xiàn)在答案卻呼之欲出。 單純是因為宋章和是何青初戀男神宋慶的兒子,愛屋及烏罷了。 -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半夜,陳蘭跟宋慶過來了,四位大人在客廳說了一夜的話,林白霧一早起來時,瞥見四位大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但事情應(yīng)該是談妥了。 至于談妥了什么,林白霧不清楚,她有問過林軍會離婚嗎? 林軍長嘆了口氣,“跟你媽都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輕易就離婚,而且你都這么大了,得且得過吧?!?/br> 林白止依舊是住在家里,林白霧對林白止并沒任何異樣情緒,她依舊喜歡這個漂亮可愛的弟弟。 無論父母做了怎么樣的錯事,都不該由孩子來承擔(dān)惡果,小孩子是最無辜的,它懵懵懂懂地降生在這個世界上,沒做錯任何錯事,就不該承受一切不該他承受的惡意,這對他不公平。 但那之后,何青跟陳蘭的交情因為宋慶的緣故就此斷了,兩家人過年也沒任何禮尚往來。 值得開心的是,她再也沒在家里看見過宋章和的那張臉。 大年三十那天,林白霧吃過年夜飯,何青林軍兩人依舊是低氣壓的狀態(tài),她不想在客廳低悶的氛圍中待著,吃完便回了房間,看了會書。 她房間有個窗戶,不大,方方正正的,從這里可以看到遠(yuǎn)處空曠的街道和一處公園草坪。 林白霧看書看累了,放松雙眼時,就抬頭眺望窗外。 老小區(qū)外的街道霓虹燈并不閃亮,光線不足,頭頂?shù)奶炷痪透裢獾仄岷冢谶@一片漆黑中,卻陡然升起一抹亮點,升高升高再升高,繼而在最高處倏然炸開。 “嘭”地一聲,煙花四散。 放煙花在大年三十的夜里很常見,但那束煙花四散開來緩緩形成一個乖字就并不常見。 是有人在新年用煙花表白。 第二束煙花綻放前,她還沒想到自己身上,直到煙花炸開,一個“寶”字浮現(xiàn)在黑漆漆的夜幕,她瞬間睜大眼。 “乖寶。” 陳懨經(jīng)常這樣叫她。 她猛地從椅子上起身,杏眼發(fā)亮,赤腳踩著地板趴到窗前。 剩下四束煙花依次綻放。 “新” “年” “快” “樂” 最后一束巨大煙花升至高空,她以為還是想那次在江邊公園是個巨大的紅色愛心時,凝心屏神等著它炸開。 三秒后,那束煙花不負(fù)期待,“嘭”地一聲綻放,燦爛又盛大。 卻并不是愛心。 而是四個字:陳懨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