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超弱的我又上熱搜了 第159節(jié)
他就知道這群人都在看他的樂子。 白延心里默默吐槽, 吐槽結束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我小的時候身體不好,長得瘦瘦小小的,因為身高的問題我有些自卑, 很少出門和同齡人玩。我還有一個哥哥, 哥哥和我不一樣, 他的身體很好,成績也很好, 學什么都快, 和他比起來我就更不起眼了。十五歲之前我都是個很乖的孩子, 爸媽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十五歲之后我遇見了你?!鞍籽涌聪蛄耸\。 盛淺:?? 盛淺:“我做什么了?” 這事怎么還和她有關? 她做什么了? 白延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盛淺一眼, “你忘了你是怎么成功離家出走的嗎?” “嗯?”盛淺懵懵懂懂。 白延嘆了口氣:“你小的時候比我還乖, 兩家大人覺得我倆有共同話題, 所以經(jīng)常叫我?guī)阃?,在我看來那個時候的你和我沒什么差別。但后來你突然變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你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瘋了一樣要去當藝人。” 白延看著盛淺,嘖嘖:“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么震撼,當你為了夢想找到我,求我?guī)湍汶x家出走時,你不知道這件事對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br> “在你走后,我常常思考你為什么變了,我想了很久都沒想通,直到人生的叛逆期到來,我突然就明白了?!卑籽诱J真道,“年少總要瘋狂一回,盛淺你當時想必也是這么想的,你一定是覺得原本的生活太無聊了,所以才要去追求夢想的是嗎?” 盛淺:…… 她該說是還是不是呢?好中二??! 盛淺不說話,白延便默認他猜對了,于是他又道:“叛逆期到來后,我想改變原有的生活,但卻不知道做什么,有一人晚上我躺在床上,想到了你,便想到我可以來找你,也可以試著做一個藝人?!?/br> 這就是白延來永聲的原因。 指引他當偶像的是盛淺,他一開始是抱著玩玩的想法當練習生的。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的出道失敗也沒關系,他的選擇有很多,不止當偶像一條出路。 但很快這種想法便蕩然無存了,白延意識到當偶像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當淘汰賽開始時,他其實也沒想象中那么灑脫。 他希冀著能成功出道。 他不是為了盛淺想要留下來的,沒有人能左右他的想法,他是自己想要留下來的。 “原來是這……”盛淺感嘆了一聲,突然的,她想到了一件事,問,“所以說……你和我一樣是從家里偷跑出來的?” 白延搖頭:“那倒不是,我和你不一樣,我爸媽早看我不順眼了,巴不得我趕緊出去找點事情做。我當初和他們說了要當藝人時,家里人雙手雙腳贊成,第二天我就被掃地出門了。” 盛淺疑惑:“那你擔心什么?” 說到這事,白延的臉垮了下去:“我爸媽是無所謂我做什么,但我媽出了名的好面子,她看了我的節(jié)目怕不是要被我氣死……” 白延越說越輕,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很多時候他的腦子確實缺根筋,所以在節(jié)目里鬧出了不少的笑話。 他媽看見了不得劈了他? 白延一個頭兩個大,預感未來的生活不會好過了。 盛淺沒話說了。 默默同情了白延幾秒。 白延說完了,觀眾也都聽完了。 信息太多,他們需要好好整理。 從白延的話里可以得出以下的信息—— 第一,白延小的時候很乖,智商也是在線的(這點別問他們是怎么的得出來的);第二,白延和盛淺從小就認識,說的好聽些還是青梅竹馬;第三,白延當藝人是因為叛逆期到了。 最后一點聽著雖然離譜,但若做這件事的人是白延,那就不奇怪了。 “嘖嘖,瓜田里上躥下跳的我!” “白延還有這么一段中二的過往,不愧是他!” “雖然可憐,但好好笑哦!” 八卦聽完了,其他人也收起了耳朵。 季星河表示無聊,蘇嬋月一臉回味,舒望之則是收回了目光,繼續(xù)看沒看完的書。 盛淺也表示吃完瓜的她不困了,可以去給她的小辣椒澆水了。 白延起身:“我來幫你?!?/br> 他現(xiàn)在沒心情刷手機了,請讓他做些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 白延拿起了噴壺去給小辣椒澆水,盛淺就看著他邊澆水邊四十五度抬頭仰望天空,表情那叫一個悲傷。 盛淺:……病得不輕。 她不動聲色地遠離了白延。 從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蠢這種東西是可以傳染的,白延的智商是公認的組合墊底,她還是離他遠點吧。 盛淺:她的智商也不高,還是別下降了。 “這些都交給你了,我回屋了?!笔\果然對白延說。 白延點頭:“你去吧,我會澆水的?!?/br> 盛淺把噴壺放下,麻溜的走了。 觀眾:“……” 這塑料的隊友情! 盛淺是真的回屋了,她坐在沙發(fā)上,眼前的蘇嬋月擺出了一張瑜伽墊。 盛淺瞅了眼,不解道:“你在做什么?” 蘇嬋月抬頭:“看不出苡糀來嗎?我要鍛煉?!?/br> 盛淺:…… 她開心就好。 盛淺不說話了,但蘇嬋月卻沒打算就這么放過她。 她向盛淺招手,很是熱情:“來來來,你也來動一動,我?guī)湍銐和?。?/br> “不要?!笔\果斷拒絕。 蘇嬋月不死心:“你一天天癱著算什么?生命在于運動,我們需要運動?!?/br> 盛淺糾正道:“我不需要運動,我覺得我現(xiàn)在挺好的?!?/br> 蘇嬋月攤手:“行,那你幫我壓腿怎么樣?我一個人做不到。” 這當然可以。 盛淺毫不猶豫:“行!” 蘇嬋月躺在了瑜伽墊上,盛淺走過去壓出她的腿,但就在她彎腰的一瞬間,蘇嬋月伸手了—— 那是發(fā)生在瞬間的事情,沒等盛淺反應,她就被蘇嬋月壓到了瑜伽墊上,蘇嬋月反客為主,壓住了她的腿。 “……” 盛淺:大意了! 蘇嬋月笑了笑,得意道:“動起來!我要求不高,你運動二十分鐘就行。” 可她連十分鐘都堅持不了。 盛淺苦哈哈地在蘇嬋月的指示下做起了平板支撐,鏡頭下,她的手臂顫巍巍的,面色十分猙獰。 這幅畫面看得觀眾都不忍心了。 但蘇嬋月鐵石心腸,在盛淺做完了平板支撐后,她又要給盛淺訓練柔軟度。 盛淺當場劈了個叉,雙腿筆直宛如一條直線。 蘇嬋月挑了挑眉,贊道:“我就知道你的柔軟度很好,在訓練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的身體意外的柔軟……果然,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劈叉對你來說很簡單吧?” “還好,但這個動作保持時間長了,我的腿會麻。”盛淺實話實說。 蘇嬋月羨慕道:“你到底有多柔軟,自己測過嗎?” 盛淺想了想,說:“司總幫我測過,我的腿最大程度能掰個兩百多度,能從這邊的肩膀擺到另一邊的肩膀?!?/br> 說著她用手比劃了下。 蘇嬋月露出了驚艷的目光,“天賦!” 盛淺把腿盤起,聳肩:“可能是吧?!?/br> 蘇嬋月讓盛淺繼續(xù)訓練,不要想著偷懶。 盛淺無奈,繼續(xù)痛苦面具。 被壓了二十多分后,她感覺靈魂都要出竅了。 “我去歇會。” 盛淺坐到椅子上,她捏了捏小腿,沒過多久就聽到了白延的聲音,他在打電話,聲音聽著蔫蔫的。 盛淺猜是他媽來電話了。 也不知道白母會說些什么。 就在盛淺無聊到不知道做什么時,舒望之走了過來。 他的手里還拿著書,看到盛淺后徑直走到了她的對面坐下。 盛淺注意到了他不同尋常的視線,主動道:“什么事?” 舒望之擺了擺書,說:“我思考了一晚上,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一味退讓解決不了問題,果然還是需要我主動出擊?!?/br> 盛淺:…… 沒理解他在說什么。 她昨晚就是隨口一說,早就記不得說了什么了。 舒望之卻是把她的話放在了心上,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家里人,時機一到他就要回魏家。 ——奪權! 盛淺不知道舒望之的宏圖大志,無所謂的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