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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好友穿五零 第9節(jié)

    第十三章

    砍樹的那座山上其實還是安全的,除了那頭突然闖下來的野豬,其他的野豬都在山林深處活動。但這事就像潛藏的炸彈,不知哪一天又會有野豬發(fā)瘋闖下來,因而鄒茜玲還是想著要是可能就解決掉一些野豬,數量不多的話威脅也會跟著下降。

    不過又因為她的金手指只是簡單地儲物,五個人中唯一一個有殺傷力的金手指是紀燕珊的大力氣,那需要近身作戰(zhàn),很不安全,所以這件事只能智取,比如在野豬常經過的路線挖坑做陷阱?

    讓張思樂多次觀察它們的活動規(guī)律后,鄒茜玲認為這個計劃可行,因為野豬大多時候是早晨和黃昏時分才出來覓食,白天時分是不常出來活動的。

    不過他們的進展并不快,因為沒有趁手的工具,挖坑的速度慢得可以。

    于是又想起另一個辦法,讓梁曉雪配出藥物來,撒在野豬常吃的那種草上面,把他們迷暈。這個計劃一開始并沒有成功,因為那天他們看中要處理的那四五頭野豬并沒到那處草叢覓食。

    想了想梁曉雪對藥物進行改進,加入了能引誘野豬來吃的藥物成分。這種方法很有效,一次性把那群野豬都藥倒了。

    梁曉雪說藥倒時間應該在四五個小時之中,在這時間內足夠他們上前殺死野豬。

    而且經過梁曉雪的觀察,野豬最薄弱的部位就是兩眼中間的上方,如準確擊中的話,用錘或木棒等物一下就可以擊斃,另外就是心臟了,用尖銳的長木或刀刺中心臟,也可一擊斃命。1

    不過考慮到野豬皮的厚度,這種殺豬的活還是讓紀燕珊來做,削尖的木頭工具,在梁曉雪的指導下準確插入心臟,一擊斃命。因為梁曉雪藥物下的重,野豬死的時候都是昏倒狀態(tài),這樣的死法還是挺仁慈的,比起第一頭被他們□□而死的野豬來說。

    等紀燕珊將它們都殺死,鄒茜玲就上前快速將野豬收進空間,然后打掃‘戰(zhàn)場’,處理掉血腥味,處理完立即下山,不逗留。

    第一次的成功讓他們格外驚喜又興奮,一下子五頭野豬,得減少多少威脅???而且還能拿去賣!

    鄒茜玲想好了,把這些野豬賣出去,她一定要買自行車,這樣出行就不用再走路了!還要買被子棉服,為過冬做準備。

    有著這樣的目標,他們殺野豬的勁頭都很足,陸陸續(xù)續(xù)又用同樣的辦法殺了好幾群的野豬,將那座山上的野豬殺了六七成,這才停手。因為梁曉雪藥物給力,紀燕珊下手又快又狠,張思樂望風很強,鄒茜玲有空間,他們倒是沒有出危險,都能安全殺完就跑。而暫時沒啥用處的顧一輝就承擔了煮夫的活,在營地給他們煮飯去,磕磕絆絆,廚藝竟也慢慢漲起來。

    等打野豬的活上了正軌,他們就繼續(xù)安心砍樹準備做房子。在這個時候,顧一輝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的金手指。

    因為做房子的樹木含水率得在19%以下,所以剛砍下來的樹木不能做房子,得拿去曬,曬得差不多干才能用。而這時候雖然是夏天,可是得把樹木曬干還是不容易,沒那么快,這樣下來他們的房子短時間內就別想建好了。

    顧一輝便有些著急,這樣下去他們還是得每晚都熬夜守夜,最重要是到冬天還不能建好,那這個冬天就很難捱,因而每天顧一輝都會去摸摸木頭,感受一下還得多久才能干。他在學校的時候曾經跟師兄出去過工作打下手,對木頭的水分判斷有一定經驗,大概能從木頭的觸感感受到里面的含水率。

    有天他在摸著木頭時心里想著要是能有工具一瞬間抽干里面的水分就好了,那就能夠馬上用這些木頭,結果當他這念頭一涌起,手上突然感受到一片清涼,拿起手一看,手掌心不知何時出了汗?不,那幾滴好像是水,又瞥見剛剛觸碰的那木頭好像比之前要干了些。

    微微皺眉看了眼手掌心,又看了看木頭,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什么,再次將手覆蓋上去,心里默念著抽水,同時視線死死盯著木頭,果然,木頭以rou眼可見速度失去水分干燥下去!

    “啊啊啊!”顧一輝立即興奮跳起來,“門牙陛下逗比涼涼,快過來看!”

    正在各自忙碌的四個人差點被顧一輝嚇一跳,鄒茜玲直接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叫喚啥?大白天表演猴戲呢!”

    被揍了的顧一輝也不生氣,此時發(fā)現(xiàn)金手指的他興奮得要命,也就容忍了鄒茜玲這一拍(當然不容忍他也沒辦法,誰讓他是‘弱勢群體’)。

    “過來,給你們表演一下?!闭f著便蹲下來把手放在木頭上,“看好了啊,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如此中二的話真想讓人翻白眼,不過還是很給面子地看了過去,看他要表演什么。

    顧一輝選擇的是一棵剛砍下來沒多久的木頭,表面還有些濕潤呢,因此當他使用金手指將木頭的水分抽出來時,那變化是十分明顯的。

    “臥湊!”鄒茜玲睜大了桃花眼,上前兩步蹲下去摸了一下表面沒有了水分的木頭,“還真是奇跡?!?/br>
    顧一輝收回手,小表情傲嬌得要命,“咋樣?是不是很強?”

    “強強強!”說這話的是張思樂,毫不猶豫就給了男朋友鼓勵,“你最棒了!”

    顧一輝嘴角弧度更大,高興得很。不過這笑容沒揚起多久,因為紀燕珊過來鼓勵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差點沒給他拍倒地。

    “哈哈哈,骨灰你太厲害了!”紀燕珊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顧一輝咬牙切齒瞪了紀燕珊一眼,“女孩子,好好說話別動手!”動手我疼啊,又打不過!哼,莽夫!

    鄒茜玲觀察了一下木頭后,又注意到顧一輝手上的水滴,想了想問道,“骨灰,你是將木頭的水抽出來對不對?那試試看能不能放出水來。”

    聞言顧一輝也就不跟紀燕珊計較了,按照鄒茜玲的說法,模仿著剛剛抽水的方式,腦海里想著放水,好一會,熟悉的感覺涌動了下,他的手掌心竟然真的有水流出來,還有一拇指寬!

    鄒茜玲這下子是真的高興了,能在木頭上抽水是不錯,但是能放水才是真的厲害啊,她記得1959-1961年期間,全國很多地區(qū)大旱,河流斷流溪水消失,有些地區(qū)連飲用水都缺。這是個平行世界,但是原來那個世界發(fā)生的大事件這個世界也會發(fā)生,像□□她覺得是免不了,到時候水源就很重要了。

    這下子顧一輝有這種金手指,她真的覺得幸運。

    試驗之后,他們還發(fā)現(xiàn)顧一輝放出來的水極其干凈,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味,跟山泉水沒什么差別,可以飲用。

    而這水并不是無窮無盡的,他從外界獲得多少水,就能放多少水出來,有點類似儲水器,往里面放多少水,它就有多少水,多的沒有。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經過這‘儲水器’之后,再放出來的水是干凈的,相當于有了凈化功能。

    至于那被‘凈化’掉的雜質到哪了呢?顧一輝表示應該沒有留在身體里,而是消失或者被轉換為另一種無害物質隨著放水的時候出來消失,這一點到后來慢慢觀察得到了驗證。

    還有一點弊端是抽水放水一定量之后,顧一輝也會感到饑餓,就跟張思樂使用千里眼和透視一樣。鄒茜玲有時候也會因為過度使用空間而感到饑餓,梁曉雪偶爾也會,而紀燕珊就沒這個煩惱,不,或者說她每餐的飯量就很多了,所以才不會有這樣的煩惱。

    當然,這些小小弊端他們不會放在心上,能有金手指就不錯了,別要求太多。

    因為有了顧一輝的金手指幫忙,他們木頭的處理速度很快,幾乎砍下來沒一會就能用。這樣的好處是他們開始建起了房子。

    就跟之前商量的一樣,房子的款式做成了吊腳樓似的模式,地板和土地之間有一定距離,這樣能夠有效規(guī)避野物的闖入,也能防止地下的蚊蟲鉆進來,梅雨天氣時候不會弄濕地板。

    地上和地板之間的距離架了小木梯,木梯上去便是能容下三個人并行走的走廊,后頭還有個陽臺,比前廊寬多了。

    睡覺的房間就做了兩個,一個超大,讓四個女孩子住,一個就是正常的單間規(guī)格,給顧一輝住。

    廁所沒建在房子里,不好處理。按照之前的構想,專門在遠一點的空地上建了個廁所。

    廚房也是單獨建,建在房子旁邊,兩者間還打算造個天蓬頂相連,這樣雨天去端菜端飯也不會有影響。

    有了顧一輝這個土木工程專業(yè)優(yōu)秀生在,這個房子建造得合乎他們的心意又安全,不用擔心住到一半突然塌了。

    他們還在房子周圍圍了籬笆,削尖的木頭,一看就知道危險性,用來防野物下山的。梁曉雪還特意去找了荊棘來種上,確保安全。

    因為空地多,用地很是大方,圍欄圈了一大塊前院后院,前院移植荔枝樹種下,后院開坑土地種菜。還在前院搭了個小雞窩,用來養(yǎng)雞。野雞不同家雞,它們有翅膀會飛,故而鄒茜玲用在供銷社買來的剪刀剪掉它們的翅膀放在雞窩里養(yǎng),陸陸續(xù)續(xù)抓了好多只,養(yǎng)著養(yǎng)著就能下蛋了,這樣細水長流的方式鄒茜玲表示劃算又滿意。

    后院種的菜也不多,就是一些她跟陳大姐要來的菜種子,還有山上有些能種植的野菜,紅薯種了一點,其他的種在溪邊那塊開墾出來的肥沃土地,種了很多下去,就想著收成。土豆也種了一大塊地,這玩意可以做很多種菜,就是簡單的炒土豆絲鄒茜玲他們都是喜歡的。

    這樣忙忙碌碌下去,時間很快從夏天跳到了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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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1關于野豬的薄弱部位是從網上找來的消息,大家看看就好,不要當真,遇到野豬還是逃吧?。ㄈ绻锌赡艿脑捁?/br>
    第十四章

    晚秋的山里風大,晨起和夜晚天氣更是涼,每天鄒茜玲睡得迷迷糊糊起來刷牙洗臉時候被風一吹,渾身立馬爬起雞皮疙瘩,腦袋就清醒了。

    “陛下,快點吃,吃完咱出去!”剛洗漱完的鄒茜玲還沒走到餐桌上,就被紀燕珊催了。

    不過她也沒笑她猴急,因為今天是紀燕珊第一次出門的日子。

    這五六個月以來,梁曉雪張思樂都跟鄒茜玲一起出門過,就剩下紀燕珊還沒輪到。第一次帶張思樂出門是要她望風,觀察地形,好讓她方便進行買賣。為此鄒茜玲不惜煮了一大堆雞蛋紅薯土豆,還攤了餅子,免得她使用千里眼沒多久就餓。

    那一次她們在外頭待了五六天,幾乎快將附近的小鎮(zhèn)都走遍,才將帶來的那些野豬rou賣得七七八八。這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因為后來建房子換地方砍樹的時候他們又用之前的辦法端了很多野豬窩。哪怕現(xiàn)在的人們肚子里再缺油水,一個小鎮(zhèn)也別想一次性吞下那么多rou。

    她不光單純賣rou,還用一頭小兩百斤的野豬換了一輛自行車和一張自行車票,到另一個鎮(zhèn)子用那張多出來的自行車票再買了一輛自行車,一輛是鳳凰牌一輛是永久牌,后世都挺有名的。

    此外還用豬rou換了許多雜七雜八的票,在公社那邊的百貨大樓買了成品的被子棉衣等等御寒衣物,還有諸如毛巾牙刷等各種生活用品和廚房必備的調料,不差錢似的儲存了大量。

    后來還找了位木工私下交易幫忙建造木盆水桶大浴桶。雖然他們有現(xiàn)成的木材,但是這個活還是讓專業(yè)的來干比較好。事實證明這位木工手藝很好,做出來的成品令他們很滿意,尤其是那大浴桶,整個人泡進去舒服的不得了。

    總之那一次出去是大肆買賣,好幾次差點遇到來抓投機倒把的,愣是靠張思樂的千里眼提前預警跑人,生生躲了過去。

    過程很累很辛苦很驚險很刺激,但收獲是好的,不僅解決了出行的煩惱,還為過冬做了準備。到后來鄒茜玲發(fā)現(xiàn)在買完需要的東西時候手頭上還有四五千塊的時候就停手了,把那些豬rou拿去交換鄉(xiāng)下人的紅薯土豆玉米各種瓜果蔬菜,還有斗笠蓑衣籃筐等手工竹制品。

    他們要吃rou比城里人更不容易,一年只能指望年關時候那一次,節(jié)儉的會把分到的rou制成臘rou或者熏成咸rou,一直吃上好幾個月。因此鮮rou對他們來說還是有很大吸引力的,尤其那時候恰好是農忙,人們需要賣大力氣,哪怕是平時偷jian?;倪@個時候都不敢太明目張膽,還得勤快起來,免得耽誤了農時。這個時候人們就越加需要吃rou補補了。

    鄒茜玲不是那種只顧賺錢的黑心肝,賣給這些人的時候通常會以低廉的價格,還多送。她以前除了沒有父母陪但生活上沒有吃過什么苦,還因為父母生意做得好一度過得挺奢侈,對于這些一年到頭在地里辛勤勞作卻過得連rou都吃不上幾口的人不太理解,但并不妨礙她將那些打來的野豬rou半賣半送出去。尤其是遇到頭發(fā)發(fā)白的老人家時候,挑的豬rou不要太大塊。

    作為一個在社會主義教育下的接班人,她的三觀還是很正。

    當然,作為資本家的獨生子,她做生意的本事依舊可以完虐許多人,該下黑手的時候毫不含糊,忽悠人都睜著濕漉漉的桃花眼,滿是真誠。

    在一旁的張思樂有時候都會因為她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感到一丟丟害羞。

    這一趟出去之后,鄒茜玲睡了一天一夜,懶了兩三天才緩過勁來。

    想著空間里的錢票,她覺得這種錢還真不好賺,費心費勁才扒拉了幾千塊,雖然這幾千塊在這個年代的許多人來說挺多的,可能有的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但是對鄒茜玲來說真的不多,要是不小心生病去個醫(yī)院都得花掉一大半,運氣不好得了大病還得倒欠債。

    而且人生一輩子,哪敢保證就沒有意外?他們這五個人在這個時代除了彼此沒有任何依靠,這點錢真不能給她什么成就感和安全感。

    唉,歸根究底還是沒個身份戶口,做啥都不穩(wěn)妥,想去大城市尋尋機會都不成。鄒茜玲將這個想法壓在心底,等弄到戶口后去弄一票大的。至于投機倒把是犯罪?呵,外來者和資本家的獨生子從來不在意這個,只要足夠小心謹慎,哪兒都是機會。

    再一次出門去黑市是跟梁曉雪去,跟上次一樣化了妝(她到百貨大樓買了化妝品,利用簡單的化妝品和出神入化的化妝技巧成功偽裝成中年婦女)。第一次沒化妝是意外,沒有考慮到要做掩飾的問題,后來就想到了,不化妝不行,因為他們以后還是得到這附近的村落生活的,太頻繁出來不好,到時候說自己是從外省來的都容易被認出來,這事弄不好就不行了,因而那一次之后鄒茜玲就不再聯(lián)系陳大姐。

    化個婦女妝容,再換上買了粗布讓裁縫偷偷做的藍灰黑衣裳,事后還被她們手工打了丑丑補丁,穿上去效果很好,顏值下降,年齡上漲,符合她們想要掩人耳目的心態(tài)。

    梁曉雪出來一是為了見見這個年代的城鎮(zhèn),二是為了到藥店看看,買一些她沒有在山上采到又有需要的藥材,還能看看各種藥材的收購價格,瞅瞅有沒有機會給家里財政添一些收入。當然一些制藥需要的簡單工具也得買下來,這不能少。

    而鄒茜玲陪她看完藥材又找掌柜打商量(利誘)拿到一些簡單工具后再買些燒堿就準備繼續(xù)她得倒賣事業(yè),這次張思樂沒有來,動作不敢太大,賣了一會就跟梁曉雪去吃東西購物然后打道回府。

    回去后拿著燒堿和豬油按照手機記錄的制作肥皂的房子來做手工皂,廢了許多豬油燒堿總算是試驗出來,但是味道并不是很好聞,還殘留著豬rou的腥味。

    后來還是在梁曉雪的幫助下進行改進,加了花草藥進去,摸索試驗,做出了真正的手工香皂,味道都不錯,比如艾草味的他們都挺喜歡。

    不過那時候白天要建房子挖野菜打野豬很是忙碌,晚上才有時間做香皂,人手又不多,因此效率低下,做出來的成品并不多。

    鄒茜玲并不想這樣辛苦弄出來的手工香皂像供銷社那樣四五毛錢賣出去,就這百來塊賣的還沒半條小野豬多呢,比打野豬去賣還不劃算。而走高檔路線像以前的旅游景點打著純手工的名義一小塊就賣上七八十塊這也是不可能的,這年頭人們還沒有那種為純手工付高昂費用的概念,越是純手工越是廉價,比如農民編織的那些斗笠竹筐。

    想了想鄒茜玲便放棄了一開始打算靠賣香皂賺錢的想法,這玩意在這小地方走不了精品路線,就別瞎折騰了,等有機會她再來打算吧。更何況現(xiàn)在打野豬賣還是能賺些錢的。

    就這樣香皂事業(yè)被拋下后,鄒茜玲就專心忙活眼前這一畝三分地,建房打野豬挖野菜,忙忙碌碌,都不出門,直到房子建好,一切基本完善,每晚不用再守夜,能睡在鋪著棉被的木地板之后(是的,因為不相信顧一輝造床手藝怕睡到一半床塌了所以他們全都表示不要做床直接睡地板打地鋪就好,而且房間里選的木頭材質都很好,據梁曉雪說還有寧神效果,睡著也很舒服),鄒茜玲這才有心思帶唯一沒有出去‘見過世面’的紀燕珊出門。

    雖然有了自行車,但是其他三個人表示出門要化丑妝要踩那么久自行車還要小心翼翼謹防被抓,實在是難以令人愉快,更何況忙活了那么久他們也想好好賴在家里一整天的。(官方驗證,這是一群跟鄒茜玲久了被帶壞的懶貨)

    吃完飯化完妝鄒茜玲便跟等了很久的紀燕珊一起出門了,依舊是穿過狹窄的小路過去,然后到達坑坑洼洼的馬路上。雖然知道這一塊地方很偏僻荒蕪基本沒有人會經過,但是鄒茜玲還是先環(huán)視了下四周,確認沒人之后才將一輛自行車拿出來。

    “還有一輛呢?”紀燕珊望著那輛鳳凰牌自行車問道。

    鄒茜玲沒立即回答而是拿了梁曉雪縫好的軟墊綁在后座上,然后直接一屁股坐上去,“一輛就夠了,免得騎太久不結實壞了,還能換著來是不是?別說了快騎吧,路上遠著呢?!?/br>
    覺得這話有毛病的紀燕珊剛想反駁就被鄒茜玲后一句話堵住,“好吧,那你坐穩(wěn)點?!?/br>
    “成?!焙笞泥u茜玲笑得一臉開心,不用自己騎車真好哈哈哈。

    好心情的鄒茜玲一路哼著小曲,還跟紀燕珊聊聊天吹吹水,就這樣晃悠著去了鎮(zhèn)上。

    第十五章

    今日的高星鎮(zhèn)與往常到沒有太大不同,但是卻瞅見了不遠處公社架起的小高爐群。找個面善的大嬸來問,才知道公社那邊前半個月就在召集人來煉鋼了。

    “轟轟烈烈搞了大半個月呢,每晚都亮著火光,也不知道煉得咋樣了,這可是要交給國家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