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好友穿五零 第42節(jié)
或者說收到他送的糧食并沒有太高興,反倒是這個小玩意,真的很合她心意,她就喜歡這些純手工做的精巧玩意,又文藝又質(zhì)樸又漂亮,完全滿足她內(nèi)心那柔軟的部分。 “你真厲害,我喜歡這個,很喜歡?!?/br> 唐朗自然知道她喜歡,她眼里的光彩都快藏不住,真是個小傻子,不關(guān)心糧食就喜歡這種不實用的小玩意(他忘記是這小玩意是誰特意做的了)。但是他就看愛這小傻子為了小玩意樂呵呵的樣子,感覺心里都暖了起來。 這感覺陌生而新奇,卻讓他不討厭,反而喜歡得要緊。 來來回回玩了兩遍后,鄒茜玲這才把小狐貍放回籃子里,問唐朗,“你幾點起來的啊?吃早餐了嗎?” “沒有?!碧评誓樕湘?zhèn)定,心里隱隱有了期待,“而且我明天就要走了,下一次探親假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 “那好吧?!甭牭胶竺嬉痪溧u茜玲打消了給了煮幾個雞蛋就讓他回家的念頭,她看了眼屋里頭,又想了下,道,“那你到路口等我,我二十分鐘后過去找你?!?/br> 不能登堂入室唐朗有些遺憾,不過聽到她會過來找自己心里又高興起來,點頭應(yīng)好。 等他出了院子,鄒茜玲這才往屋里走,輕手輕腳找衣服來換,她其實有挺多衣服的,穿越過來后一有機會就買衣服買布找人做,去京市滬市的時候也買了很多漂亮的衣服,平時沒有什么機會穿而已。 而今天她都把它們找出來了,攤在她睡的那一半床位上,一件件看過去,想著要穿哪件。 說實話太久沒有跟人約會了,她還有點兒小激動,想當初雖然沒有男朋友,但興致來了跟人約會也是極為簡單的事,而到了這五十年代,別說約會,就是穿個漂亮衣服都怕打眼。 天知道她多喜歡穿的漂漂亮亮的,哪個女孩子不愛俏,眼下難得有機會,想要打扮的心也就來了。 許是弄衣服的動靜吵醒了紀燕珊,她睜開眼睛看鄒茜玲在試衣服很奇怪,“社長你要出門嗎?” “是啊,我要去約會?!编u茜玲坦蕩蕩,見紀燕珊醒了順便問她哪件好看。 紀燕珊沒睡醒腦筋沒有完全轉(zhuǎn)過來,隨口說哪件都好看。說完后翻個身打算繼續(xù)睡,睡著睡著腦袋才跟上節(jié)奏,猛地睜大眼從床上坐起來,剛想開口就被鄒茜玲眼疾手快捂住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就是去約會啊,你小聲點,門牙他們還在睡覺呢?!?/br> 紀燕珊點點頭,嘴巴自由了,這才壓低聲音探著腦袋做賊似的問,“你跟誰約會???那個周向前?”她就知道這村里周向前是明擺著喜歡鄒茜玲的,她愛情那根筋有點缺,就跟情商一樣,沒人提醒不直白她是難以發(fā)現(xiàn)的。 鄒茜玲睨她一樣,“什么周向前,是唐朗,就是那個硬朗高大的兵哥。”說著她看了眼時間,覺得不能再磨蹭了,于是直接拿了那件讓裁縫定做的復古文藝風棉布長裙,圓領(lǐng)套頭,喇叭袖拼接款,收了點腰,腰間還有同色系的小繩子,可綁在前面圈住細腰,也可以往后綁成蝴蝶結(jié)。下擺寬松,呈盛開的花瓣狀,整件衣服是灰色偏藍,袖口加了一圈橘黃色,不浮夸不高調(diào),只是版型很好看,有點森女系的風格。 鄒茜玲感謝年前年后這兩天氣溫回升,讓她穿成這樣出去不至于冷。不過還是帶了一件針織開衫外套,也是純色的,穿上能擋住露出來的鎖骨。 她還給自己編了一條側(cè)辮子,額前和臉頰兩側(cè)露出一些碎發(fā),還抹上自己穿越帶過來的口紅,質(zhì)量很好,吃東西不怕沾口。此外還換上在滬市買的白色球鞋。 這樣一倒騰,原本就漂亮的人更加招人眼了,又文藝又有氣質(zhì),不笑的時候覺得冷艷,一笑覺得世界都明媚起來。 紀燕珊徹底睡醒了,“你真要去約會?。俊彼鋵崋柕氖菑U話,鄒茜玲都這樣妝扮了,那肯定是真的啊。只不是心底還是有點不相信罷了,明明大家?guī)缀趺刻於荚谝黄?,她怎么不知道她何時跟別人好了呢? 鄒茜玲也不笑她問傻話,直接道,“是啊,我最近對唐朗有感覺,所以我要去試試看。具體的等我回來再跟你們說吧,今天可能下午才回來,中午不用做我的飯?!?/br> 說罷就往外走,把唐朗放在堂屋的東西翻開來看看,糧食那一袋子收進了空間,另一袋子把糖果和糕點餅干拿出來,其余收進空間,等回來再仔細整理。 然后從空間里拿出一個藤條做的有蓋的小手提箱子,這也是做那竹制行李箱時順便讓人做的,小半米高,分為上下兩層,上層放著一塊折好的餐布,然后依次把裝著雞蛋,餅干,糕點等搪瓷盤子放在里面擺好,份量很足,還有在滬市買回來的兩個透明玻璃杯,一個小小的鋁皮帶嘴茶壺,里面裝了熱水。 本來她打算弄茶水的,但是沒有買到適合的大茶杯,茶水冷了也就不好喝了。 這個裝備是他們五個準備哪天去野餐弄的,有點小情調(diào),沒成想還先便宜了唐朗。 趁著村里人還沒起來,鄒茜玲提著藤條箱子就往路口方向走去,腳程加快,免得讓別人看見了。 在這時代待久了,也變得稍微注意影響了,正經(jīng)約個會都偷偷摸摸。 好一會,終于安全無險地走到路口處跟唐朗匯合。 唐朗正等的有些不安,怕她耍著他玩,又怕她半路改變注意不來,因此頻頻觀望,見她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了這才安下心來,等看清她的模樣,又有些失了神。 他一直知道她是好看的,但是以往見到她要么是穿著運動服(第一次見面),要么是把自己弄成大嬸的模樣,要么是穿著灰撲撲沒有半點特色的小村姑樣子,哪里見過這樣穿了長裙挽了長辮子的精致裝扮模樣,大紅色的口紅給她多添了一絲女人味,又不顯得成熟嫵媚,只覺得明艷大氣又動人,手里還拎著個藤條小箱子,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一下子被襯得自己是個大老粗,而對方是個精致的小姑娘。 “快過來幫我提,重死了?!彼嘀@么多東西手都勒疼了,他還傻站在那兒不動,差評,好感度減一。 唐朗這才如夢初醒,趕緊小跑過去從她手上接過,有點兒重量,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再去看她的手掌心,果然是勒紅了。 有點心疼,“以后重物都我拿?!?/br> “以后你不一定有機會呢。”覺得某人不主動的小姑娘還傲嬌上了。 唐朗心一緊,又見她臉上表情似是開玩笑,這才神色如常道,“我的話一直有效?!?/br> 鄒茜玲不接這茬,直接說,“那你是自行車麼?我們?nèi)フ覊K平地野餐?!?/br> 唐朗自然沒有意見,不過還是先問了句,“要去鎮(zhèn)上或者省里逛逛麼?時間來得及?!彼ο霂еベI東西的,都給她買。 “不要,沒什么意思。”現(xiàn)在步行街又不發(fā)達,去那兒有什么意思,還走得腿酸,倒不如直接去找個地坐下來野餐,曬曬太陽吹吹風,多好啊。 既然如此,唐朗就不勉強她,把籃子掛在車頭前,讓鄒茜玲坐在后座上,他帶她騎車去。 鄒茜玲走上前,看了眼后座上綁著的墊子,挑了挑眉,眼里出現(xiàn)玩味,“唐同志這是早有準備啊?!?/br> 唐朗眼神飄忽了下,那是他鬼使神差弄的,當時沒成想能讓她坐上自己的自行車,只是就這樣干了,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處。 “咳,一直就有的?!?/br> 還是別說實話,免得小姑娘以為他一早就計劃好要拐帶她出來了,雖然他心里確實有這樣的念頭。 鄒茜玲只是調(diào)侃一下,并沒有真的要揪著不放,而且她自己對他有好感,聽說他明天就要走也是她主動要出來跟他約會的,所以唐朗事先能準備好這墊子她還挺高興他的細心和體貼的。 側(cè)著坐在后座上,手抓著后坐下的小鐵圈,“好了,你騎穩(wěn)點,幫我顛下去就揍你?!?/br> 兇巴巴的語氣聽在唐朗耳朵里卻格外可愛,他覺得他可能有點中毒了,覺得鄒茜玲哪哪都是好的,這樣的情緒來的太快,他都沒有心理準備,可卻又甘之如飴。 唐朗蹬著腳踏車載著鄒茜玲往前面去,前面有個地方可以滿足鄒茜玲的要求。 不過鄒茜玲可真輕,他騎著車感覺后面沒人似的,心里不安就想轉(zhuǎn)過頭來看兩眼,免得這是自己做夢了,在夢里呢。 轉(zhuǎn)了幾次看到小姑娘還在,又滿足地往前騎,騎了一會又轉(zhuǎn)過頭來,像小孩子突然得了珍寶,總想時不時看兩眼確認是不是真的一樣,傻氣得很。 “干嘛呀你不好好騎車?”鄒茜玲看他這樣子就怕不看路把她給摔了,那得多疼多丟臉啊。 “不會摔著你,放心吧。”聽到她說話唐朗還忍不住高興,一回頭看見前面是個上坡路,加大了力氣往上蹬,然后在上了坡時道,“抓緊我?!?/br> 鄒茜玲還沒反應(yīng)過來,然而下一秒,高速下坡的刺激讓她尖叫起來,手不自覺地摟住了他的腰,“你干嘛!”下坡路還蹬腳踏,嫌不夠刺激嗎? 回答他的卻是唐朗的爽朗的笑聲,比往日低沉嚴肅的樣子多了幾分年輕人的活力。 鄒茜玲看他這傻樂樣子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像回到了十七八歲的少年時候,單車少年少女下坡路,青春又靚麗。 雖然眼前這個是二十多歲的‘老臘rou’,她也不是真的十七八歲,但是這種快樂是一樣的。此時的唐朗就像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專門弄一些刺激好制造跟心愛姑娘親密接觸的機會。鄒茜玲看破他的套路,可嘴角仍然忍不住揚起來,五十年代的風五十年代的路,五十年代大男孩帶著小心機的純真愛情,想想就覺得有種純粹的快樂。 她想或許有天她真的會喜歡他的,可以成為伴侶那種喜歡。 —— 唐朗找的地方還不錯,幾棵高大的常青樹,因為去年干旱原因葉子掉落了些,還點兒黃。樹底下是一片草地坡,視野很開闊,能看見遠處的房屋。 鄒茜玲把藤條籃子打開,拿出那塊碎花菱形桌布撲在樹下的平坦空地上,再把里面裝著食物的搪瓷盤子拿出來一一擺開,最后是帶嘴鋁皮茶壺和透明玻璃杯子,一樣樣的擺的齊整又好看,一看就挺文藝挺有情調(diào)。 唐朗雖然混到了團級這個職位,也念過書,但是還真是沒有過過這么有情調(diào)的日子,他發(fā)現(xiàn)跟鄒茜玲一比自己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老粗。 鄒茜玲側(cè)著身子坐在桌布一角,對著唐朗道,“你不是沒吃早餐么?快坐下來一起吃啊。” 聞言唐朗看了眼鄒茜玲的坐姿,他默了下,隨即還是選擇以盤腿的方式坐下來,側(cè)坐什么的太娘了。 不得不說鄒茜玲是存在著捉弄人的小心思的,要是個虛偽好面子或者愛充自己是個有學識的文化人大概會選個裝逼點的文藝坐姿(嗯,她自己這是淑女?。贿^很明顯唐朗不是這種人。鄒茜玲還挺喜歡他這坦坦蕩蕩不掩飾的模樣,主動給他遞了個沒有剝開的雞蛋,在他伸手要接過來之前又猛地收回手,道,“我第一次送你雞蛋的時候你你回頭見了就威脅我一把,這次不會又打算威脅我吧?” 她說的是她把人迷藥迷暈的那一次,事后再見,唐朗就繃著臉盤問她,還命令她每個月得給她寫一封信,不然就是有問題。 唐朗顯然也還記得那次的事情,抬手堵著嘴咳嗽了下,“我現(xiàn)在威脅不了你了。只有你威脅我的份?!?/br>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軟肋都被你抓住,只有乖乖被威脅,并且妥協(xié)。 -------------------- 作者有話要說: 穿得漂漂亮亮去跟喜歡的人野餐,是我一直以來的心愿,可惜我木有心上人! 第六十四章 一早上過得很快,鄒茜玲和唐朗一直在聊天,主要是鄒茜玲問,唐朗回答。 聊下來之后鄒茜玲發(fā)現(xiàn)唐朗并不是自己一開始以為的那樣是個超級固執(zhí)較真一板一眼的軍人,他會挑著部隊能說的趣事跟她講,不會讓氣氛冷下來,偶爾竟然還會講講訓練里的小笑話逗她開心,雖然他不會大笑,但是會微微翹著嘴角很專注地看著你,好像只把你放在心上一樣。 這樣的態(tài)度鄒茜玲十分喜歡,也會覺得相處很輕松,而且他的嗓音是那種低沉帶著微啞的,不疾不徐地說話時格外性感,除了顏控,鄒茜玲還是個隱藏的聲控,要是唐朗啊公鴨嗓或者娘炮似的,她大概也不會對他有多少好感了。 今天的天氣很給勁,半點兒不冷,陽光懶懶地曬著,耳邊是唐朗不急不緩的說話聲,慢慢地鄒茜玲就有些困了,她昨晚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那一陣的興奮勁過去,就想睡覺,眼皮子直打顫。 唐朗視線幾乎沒有離開過她,自然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她的皮膚白,眼角下一點兒烏青都看很明顯,困倦的神色一目了然。 “困了?那我們回去吧。”雖然他很想繼續(xù)跟她相處,但是也舍不得讓她不睡覺。 鄒茜玲搖搖頭,第一次約會不想折在困意上面,但是她睡眠不足就會影響自己的判斷力和心情,整個人都會變得懶洋洋,很難有活力。想了想,說道,“我靠著樹干睡會,兩個小時左右你再叫我成么?”她瞥見他手上帶著手表,國產(chǎn)紅星牌,有一定年頭了,表盤有磨痕。 唐朗心里高興,眼里多了笑意,但又有些擔憂,“一個小姑娘要有點戒心,不可以隨便在男人面前睡覺。” “那我回去了?!彼室舛核?/br> 唐朗立即改口,“在我面前可以,在其他人面前就不行?!?/br> “嗯,就是因為你我才這么大膽呀?!彼珠_始說甜言蜜語了,見到男人耳根泛起的紅和忍不住的嘴角,她就覺得有趣。 唐朗被她直白得話撩撥到,眼神飄忽了下,咳了咳,假裝若無其事,“那你睡吧,到點我叫你?!?/br> 鄒茜玲一撩即止,去找了棵最大的常青木樹干靠著,她這人有些方面很挑剔,但是在睡覺上面就比較寬容多了,如果沒有條件,只要困了,站著她都能睡著?,F(xiàn)下她是真的困倦,心里又因為唐朗在這而感到放心,太陽的溫度剛好,不灼傷人也不冷,慢慢地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被烤雞的味道香醒的。 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多了一件軍綠色外套,順著香味看過去,只見唐朗穿著一件單衣在一旁升了個火堆烤著野雞,火堆邊上斜插著一根插著剝干凈的野雞。 “醒了?”唐朗五官敏銳,在鄒茜玲看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抬頭望過去,銳利冷靜的鳳眸rou眼可見地柔和下來。 鄒茜玲揉了揉眼睛,起身走過去,把衣服遞給他,“穿上。幾點了?你怎么不叫我?這是你自己去打的?” 唐朗沒接讓反倒讓她披上,他體質(zhì)好不怕冷,就是怕她剛醒來被風吹著了回頭感冒。 鄒茜玲見他堅持,也不矯情,接過就披上去,他的軍服對她來說十分寬大,要是坐下來縮起腳,好像都能把整個人給包裹住了,真是嬌小狐貍。 “一點多了。見你睡的熟就沒喊。餓了沒?再等會就能吃了。”唐朗說著加快了翻轉(zhuǎn)的動作,補充道,“這是在那片樹林子里抓的,還撿到了幾顆雞蛋,你想吃雞蛋嗎?” 鄒茜玲這才注意到地上放著幾個青皮花紋的雞蛋,搖了搖頭,早上吃了幾個就不想繼續(xù)吃了。她現(xiàn)在對唐朗怎么抓到野雞很好奇,要知道以前在山上她們是好幾個人一起,還動用了工具,也沒那么簡單就抓到野雞,它們不比家雞,有翅膀能飛呢。 “部隊靠著山,時不時會去山上訓練順便打個野味,不用什么特殊工具,石頭扔得準就成?!彼窃谝蝗捍填^兵的環(huán)境下成長的,尤其是野外訓練不允許帶食物的時候,那為了不餓肚子,看到食物彈弓都來不及拉撿起石頭就砸,還得腳程快,一方面石子只能傷到野雞很少一擊致命,要趕在它受傷動作慢那刻撲上去抓住。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防止那群刺頭兵兵油子半路殺出來搶奪,有不少蔫壞的就喜歡‘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做法,自己不去打打獵,專盯著別人撿漏,久而久而,自然練了一手好準頭。 鄒茜玲聽了真是大寫的嘆服,讓她練個一年她都沒辦法把直接用石子把野雞抓到,準頭不說,力道也不行啊?;蛟S紀燕珊還有一學之力。 見唐朗快弄好了,鄒茜玲到碎花餐布上把空了的搪瓷盤子用鋁皮茶壺灑了點水洗一洗,還有那把被唐朗拿去給雞開膛破肚的水果刀也洗了下,還到火上烤了烤,這才拿來切熟了的烤野雞。 不過很顯然她手法不熟練,切也切得不利落。唐朗輕笑了下,從她手上接過刀子給她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