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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拿去里面分析和歸檔。 這個人是皇帝陛下安插在參謀總部機要室的親信。 此人確實有權力監(jiān)視任何人的工作和交談,但以往他不敢肆無忌憚,居然連參謀總長海因茨的行動都要監(jiān)視。 看到這一切,參謀總部的人只能在心底感覺氣憤,表面上不敢顯露出來。 沒有人知道,當那扇門關閉之后,那個小圓眼鏡的紅發(fā)小胡子完全換了另外一副模樣。 “你的表演非常成功,皇帝已經(jīng)被你騙過去。他剛才下命令讓我們配合你把人撤往安全的地方。”小胡子說得很委婉,不過海因茨完全能夠明白其中意思,喬治五世肯定還是不怎么放心。 作為最后的退路,撤往外海那些島嶼上的肯定必須是皇帝最信任的人,要不然萬一弄幾個同盟的間諜上去,恐怕連最后的退路都保不??;就算沒有同盟的間諜,弄一幫有異心的人去也是很大的麻煩。 皇帝陛下是從瓦雷丁殘余勢力的身上得到這個教訓。現(xiàn)在撤往海外的瓦雷丁人已經(jīng)分裂成三大陣營,要不是有蒙斯托克這個最大威脅存在,恐怕三大陣營已經(jīng)自己打起來。 所以喬治五世所說的配合,實際上就是監(jiān)視。 “這不是正好嗎?你們的手里肯定有名單吧!”海因茨笑了起來。他本來就為不知道誰才是皇帝的鐵桿支持者而煩惱,他比不上皇帝陛下,根本不敢自己養(yǎng)一套情報班子,更不可能往皇帝的身邊安插眼線。 “有?!蹦莻€紅頭發(fā)小胡子不由得苦笑,他本人肯定在名單當中,但有誰知道他早已做出相反的選擇? 說穿了很簡單,現(xiàn)在帝國敗局已定,有些人必須要為戰(zhàn)爭的失敗負責,但對他這種小人物來說不會有什么大礙,他的手上沒有沾過同盟的血。 他相信,不只是他一個人有這種心思,皇帝陛下身邊的親信里肯定有很多人這樣想,只不過沒人接觸他們罷了。 正因如比,他越發(fā)慶幸參謀總長直接找上他;他也慶幸自己沒有犯糊涂,沒有說什么考慮之類的傻話。 “接下來皇帝會下令,將達到條件的騎士全都改造成為鐵血騎士,這件事會讓他徹底失去騎士們的忠誠,我現(xiàn)在需要的是將這種不滿化為憤怒?!焙R虼臎]有說需要做些什么。 那個中年人已經(jīng)明白,這是讓他找人扮演兇殘走狗的角色。 上面如果下的命令不得人心,一般來說有兩種做法。 一種是安撫,讓宣傳部的人出馬,另外再給點實際補償,化解大家心中的怨憤;另外一種就是強行壓制,誰敢抗拒命令就交給執(zhí)法處。 這兩種作法,前者不會出事,但有可能效果不佳;后者效果肯定好,但是出問題就絕對是大問題,弄得不好就天翻地覆。 如果是以往,就算軍隊不滿,麻煩也不大。喬治五世當政四十幾年,對于國家的控制力夠大,對他忠誠的人遍布于各個部門,守衛(wèi)索貝的軍隊也會聽從他的命令。 但現(xiàn)在海因茨用退往外海這個誘餌把皇帝的親信送往海外,就算不是全都送走,送走其中的一部分也足以讓皇帝在需要人的時候,上下聯(lián)絡不靈,讓他的命令無法傳達下去。 [第五章]敗亡之局 從那場決戰(zhàn)之后,半個月內(nèi)再也沒有發(fā)生過任何戰(zhàn)斗,同盟甚至將一大半人馬撤回第一道防線附近。 原因在于沒辦法保障物資補給了。 這半個月來只有三天是晴天,其他日子全是大雨,再加上那場大戰(zhàn)讓阿爾齊斯河的中段崩塌,一千多公里的河道完全改道而行,新的河道根本不暢通,所以雨水難以瀉出,全都聚集起來?,F(xiàn)在中線的北端大部分地方全變成了池塘。 同盟遇到難題,相對而言,聯(lián)盟的麻煩更大。 和之前的接連幾十場大戰(zhàn)不同,聯(lián)盟這次是徹底潰敗,更可悲的是聯(lián)盟這一次精銳盡喪。 駐守阿爾齊斯河防線的全是聯(lián)盟精銳,那場大水讓所有人寸步難行。當初卡佩奇戰(zhàn)役遭遇的一幕再次上演,這一仗弗蘭薩帝國三十萬精銳部隊全軍覆沒。 現(xiàn)在聯(lián)盟還有一百幾十萬軍隊退守第六道防線,但其中大部分是各附庸國的部隊,還有一部分東線的殘兵,弗蘭薩帝國的軍隊數(shù)量最少,早已主客互易。 那些弗蘭薩軍隊還好說,撤到后方后迅速集結起來,重新構筑起防御線。另外兩路人馬就不對了,稍微好一些的還會找一座城市駐扎,觀望情況發(fā)展;表現(xiàn)差一些的已經(jīng)一窩蜂散了,那些騎士連戰(zhàn)甲都不要,進城之后搶些食物就往自己的國家趕。這種逃兵在強征來的東線部隊里至少占七成。 中線各附庸國的部隊逃兵數(shù)量不是很多,但他們各有打算,占據(jù)一些城鎮(zhèn)之后按兵不動。 和東線部隊比起來,他們多少有些優(yōu)勢。他們的家屬沒有被弗蘭薩帝國扣為人質,所以用不著擔心。到了這個時候,弗蘭薩人再喪心病狂也不可能派兵進入各個附庸國。但若要他們倒戈一擊卻也沒有可能,弗蘭薩帝國積威已久,就算現(xiàn)在只剩下一張老虎皮,他們也不敢輕碰虎須。 此刻,同盟的軍隊如果派得出人,恐怕一個中隊就可以接收一座城市,一個小隊就可以俘虜對方的一個兵團。 但是同盟沒有這樣做,因為高層另有打算。 此刻同盟的精銳部隊全都集中在巴馬,這里不是軍事要沖,巴馬和當初利奇待過的泊爾摩一樣,是風景宜人的度假勝地。 巴馬并不大,人口一萬左右,是一座依山靠湖的山城。一條可以走四輛車的盤山公路婉蜒而上,公路兩旁是住宅。那些住宅青磚紅瓦,庭前都有一個狹長的小院,高不過兩、三層,沒有任何雕塑 裝飾品,頂多有幾道彎成優(yōu)美造型的鐵襕桿作為妝點。 這是一個非常優(yōu)雅又寧靜的小城,但在山頂上卻有一座頗為氣派的城堡,稍微低一些的地方還有一座教堂。 那座城堡叫安美恩堡,建于十四世紀,是皇室度假時的行宮。 此刻不管是行宮還是城市,全都落到同盟手里。 因為有太多重要人物住在這里,負責安全的官員不敢有絲毫疏忽,干脆把一萬多居民全都遷出去,安置在十幾公里外的一座小城市里,這里全被同盟的軍隊占領了。 以利奇的地位,他被安排在安美恩堡里,這是半年來他第一次住在房子里。 從城堡里可以看到底下的那片大湖,要不是現(xiàn)在正在下雨,景色應該不錯。 “好不容易有一個休息的機會卻不能出去,真是掃興。” 他看著窗外的大雨,不由得抱怨起來。 “恐怕是因為你的那些女人全都在這里,但她們卻不能過來,所以你感覺很無聊吧?!泵芩估胩稍诖采夏伮曊f道。 和利奇其他女人不同,這位公主殿下很會吃醋,就算明知道利奇非常強壯,她一個人根本吃不下,她也不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 利奇也不強求。 當然他有另外一個選擇:他去找黛娜她們。不過意義不大,就算把人全都找齊,他也不可能和她們做那事,畢竟人多眼雜。 現(xiàn)在不同以前在格拉斯洛伐爾的時候。當初整個格拉斯洛伐爾連輝煌騎士都沒有,這里卻是輝煌騎士多如狗,天階騎士遍地走。這座小城才一百多公尺高,他在底下做任何事,那些人只要想知道肯定能夠聽到動靜。 在這里就不同了,城堡里有八個圣級強者,里里外外全都被隔絕開來,至少那些天階騎士別想聽到里面發(fā)生什么。 密斯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朝利奇眨了眨眼睛,問道:“你說這樣可以嗎? 這樣就能夠懷上寶寶?“ “你不是想再多玩一段時間嗎?”利奇越來越弄不懂這個小女人。 在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里,除了妮絲,就數(shù)這個家伙最多變,不久之前還說要多享受美好的青春,不想太早懷孕,現(xiàn)在又說想要有一個小寶寶,以便他不在的時候能夠排解寂寞。 “我改變主意了。戰(zhàn)爭眼看就快結束,將來你在蒙斯托克,我在帕金頓,一年都不知道能不能見一面?!泵芩估H有幾分幽怨。 “是啊,戰(zhàn)爭快要結束了。”利奇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高興還是遺憾。 不過有一件事他很清楚,接下來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沒他的分了。 幾天前的軍事會議對下一階段的行動有了安排,同盟聯(lián)軍將會被一分為三,其中一路人馬繼續(xù)對弗蘭薩帝國軍隊進行壓制,另外兩路人馬將會合東線和西線的部隊,對聯(lián)盟中線各國進行占領。 也就是說,戰(zhàn)爭到了收尾階段。 接下來就算再有大戰(zhàn)也是地區(qū)性戰(zhàn)斗,無關大局。 “有什么可感慨的?你總不能一個人把風頭出盡,要給別人一些機會?!泵芩估浅G宄?lián)合指揮部高層為什么做出那種安排。 之前事關同盟的生死存亡,所以大家考慮的是必須嬴得這場戰(zhàn)爭;現(xiàn)在大局已定,需要考慮的不是羸得戰(zhàn)爭,而是另外一些東西。 主要是各國的軍隊高層在戰(zhàn)后都要進行大調整,一批老人需要換掉,一批新人要上來,這些新人想要坐穩(wěn)位子就必須擁有足夠分量的戰(zhàn)功。 其中還有地位高低的問題。 因為利奇太過出彩,以至于各國參謀總部的人沒有撈到什么功勞,反倒是指揮官一系跟在他后面撈到不少好處。 在軍隊里最容易失控、最容易滋生野心的就是指揮官一系。帕金頓沒有出過這類問題,奧摩爾就不好說了。 所以接下來的戰(zhàn)役,各國都有意讓參謀總部的人得到更多的戰(zhàn)功,讓他們的地位能夠超過指揮官一系。 “再說,弗蘭薩或許很快會發(fā)生大變故?!泵芩估酪恍┦虑?,但她不敢多說,有些事對于利奇也必須保密。 同盟的情報部門不知道海因茨已經(jīng)產(chǎn)生異心,秘密計劃推翻喬治五世,不過聯(lián)盟有很多跡象表明,這個國家的局勢已經(jīng)不穩(wěn)。 就像當初的蒙斯托克,戰(zhàn)事上的不利最終必然導致政局動蕩。 更何況喬治五世之前一段時間搞得天怒人怨,聯(lián)盟各國都視他為敵,只是怯于弗蘭薩帝國的強橫;現(xiàn)在弗蘭薩帝國精銳盡喪,高階騎士更是折損大半,已經(jīng)失去威懾力。聯(lián)盟各國肯定會有所圓謀,現(xiàn)在之所以沒動,恐怕是因為人質還在喬治五世的手里。 不過喬治五世不是省油燈,他肯定意識到這一點。他即使不動各國軍隊,對各國的高階騎士肯定會下手,要不然他寢食難安。 誰都不知道喬治五世現(xiàn)在還有沒有這種實力?沒有就再好不過。萬一有的話也不錯,至少逼出一張底牌。 此刻的弗蘭薩首都索貝完全是一片蕭瑟和慌亂的景象。 走在路上的行人一個個六神無主,很多人聚攏在咖啡館里,滿臉愁容的議論時局。 在賣布和米糧的店鋪外可以看到排隊的長龍。知道帝國輸了這場戰(zhàn)爭,人們拼命地花錢,想要在手里的鈔票變得一文不值之前,把它們?nèi)紦Q成布匹和糧食囤積。 在出城的公路上,很多家庭逃難似地離開這座曾經(jīng)無比輝煌的城市。這里是風暴的中心,留在這里肯定不安全。 索貝其實早已戒嚴,不過執(zhí)法隊和憲兵現(xiàn)在也沒有心情管這種事,而且上面有人說過,如果有人想要出城就讓他們離開,只要別讓人混進城就可以,所以看到有人朝城外走,他們?nèi)急犚恢谎坶]一只眼。 “各位市民,最近有同盟的間諜到處散布不利于帝國的言論,說我們已經(jīng)戰(zhàn)敗,說前線大潰敗,這一切都是謊言,請市民們不要輕信這種謠言,帝國是不可戰(zhàn)勝的。”一輛車緩緩地在大街上行駛著,車上有兩個特大號的喇叭,從喇叭里不停地傳出宣傳口號。 那聲音很響,一、兩個街區(qū)之外都能夠聽到。 可惜這種宣傳沒有多少作用。 早在幾個月前,大家已經(jīng)不相信這種宣傳了。 當初也是這樣宣傳,說什么帝國非常安全,同盟根本無力反攻,不久之后同盟的大規(guī)模羈炸就開始了,連索貝都遭到轟炸,好幾個街區(qū)被炸成一片平地,廢墟至今留在那里。 從那之后再也沒人相信政府的宣傳。 此刻,另外一股暗流正在索貝不為人知的角落之中涌動。 在索貝西郊不知什么時候修建了一座新的兵營,這座兵營被一圈鐵絲網(wǎng)圍攏著,鐵絲網(wǎng)高五公尺,巡邏隊圍繞著鐵絲網(wǎng)不停轉著。 在里面的人一個個滿臉怒容,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失望和絕望。 或許在三年前鐵血騎士還是神秘、強大和榮譽的代名詞,是帝國最不為人知也最精銳的部隊,但現(xiàn)在所有人已經(jīng)明白鐵血騎士的底細。隨著鐵血兵圃在西線和中線連連折戟沉沙,再也沒有人羨慕那些鐵血騎士。 在兵營最里面靠近正中央的地方,在一個很小的營房里,十幾個軍官聚攏在一起,他們?nèi)际谴箨犻L、中隊長一級的人物。 營房外,幾個騎士逛來逛去,他們負責站崗放哨。 “大家都應該知道自己的處境,也應該明白一旦我們變成鐵血騎士之后,肯定會被送上前線,活下來的可能連一成都不到。就算不死在同盟的人手里,用了自殺斗氣之后身體也會變得僵硬,變成不死不活的植物人,至少需要六個月才能完全恢復。但從現(xiàn)在的狀況來看,帝國根本支撐不過六個月。到了那個時候就要看運氣了,如果運氣好,同盟對我們感興趣,留我們一條活路,下半輩子我們就像小白鼠那樣活著;如果運氣不好,同盟從其他的方得到制造鐵血騎士的技術,我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