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度使用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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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昏暗的光線交迭著不絕于耳的抽送聲。 江茴整個人趴在床上,陷進(jìn)柔軟的床榻中,不著寸縷,白熾燈的光打在她柔軟的腰身。 她被吳胤遠(yuǎn)鉗著,從后進(jìn)入,狠狠頂弄。 這樣的姿勢被進(jìn)入得更深,她被過于猛烈的撞擊沖向前,又被吳胤遠(yuǎn)抓著腰拖回到原位。 吳胤遠(yuǎn)手掌上的厚繭摸著她的腰側(cè),陽具則碾磨著她的xiaoxue。 吳胤遠(yuǎn)的持久力驚人,一波波的沖擊,江茴早已潰不成軍,淚水和津液混雜著蹭到枕頭上。 而江茴去世母親的小張照片就擺在桌上,這張照片正對著的床上,她名義上的丈夫正在cao干著她唯一的女兒。 母親一連去世的幾天,江茴和吳胤遠(yuǎn)日日夜夜的zuoai。 江茴的腦部后遺癥讓她無法清晰記得母親去世自己是否流淚,也忘掉了當(dāng)時的心情,只記得下身的酸痛。 吳溯那幾天在學(xué)校上課,家中只剩下兩個人。 于是在白天的時候,江茴被吳胤遠(yuǎn)帶到屋子的各處,以各種姿勢進(jìn)入,晚上他們又回到這緊閉的房間里繼續(xù)。 江茴反復(fù)的昏厥,又醒過來,身體被一次次送上云端,又驟然跌落,感覺自己像是過度使用的容器。 吳胤遠(yuǎn)向來不會手下留情,有多少欲就發(fā)泄多少,全憑自己喜好,放肆而瘋狂的全部傾注在她的身上,又帶著難以撫平的暴戾和不安,像是透過她追念著什么...... 無一例外,他都要射在她身體里,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戴套。 最后一次,吳胤遠(yuǎn)怒吼著發(fā)泄出來,喘著氣附在江茴耳邊。 江茴,mama明天下葬,讓弟弟帶你去看看她吧。 郊外,墓地。 今天是母親下葬的日子。 “jiejie,我們到了?!眳撬輳鸟{駛位上下來,打開車門,拍了拍睡著的江茴。 吳胤遠(yuǎn)自然是沒有來的,只有吳溯和江茴。 雪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高大的松柏沉默佇立。 下葬的儀式已經(jīng)完成,江茴下車,踩在地上,枯枝發(fā)出一陣陣哀泣。 空曠的墓地上只有剛立的新碑。 母親生前曾是那樣被寵愛的千金,死后只有唯一的女兒和丈夫情婦的兒子來送她。 她甚至到死都不知道吳溯的存在。 江茴在心底感到諷刺,深深嘆息。 母親病得太久了,江茴已經(jīng)習(xí)慣她的慢性死亡,悲痛分解到了每一天,告別的日子來臨,卻再也無法流出眼淚。 江茴似乎感覺不到冷,一身單薄的黑裙,雪飄落到她的身上,落到她的肩頭,世界靜寂無聲。 吳溯從車內(nèi)拿了一把黑傘,走到江茴身側(cè)靠后的位置,為她擋住風(fēng)雪。 江茴低垂著頭,神情恍惚,臉色蒼白。 吳溯離她很近,看到黑裙之下她白皙的脖頸,瘦削的下顎,還有不盈一握的纖細(xì)手腕。 他的心底升起淡淡的憐惜。 實際上,從他見到這個名義上jiejie的第一天起,就有了這樣的情緒。 那時她從玄關(guān)走出來,穿素色的衣服,烏黑及腰的發(fā),看著他的時候在笑,眼神卻是截然相反的落寞與恍惚,好像一陣風(fēng)就能把她帶走。 他脫下外套,搭在江茴的肩上。 肩上忽然一沉,江茴覺察,偏過臉看他,彎了彎眼睛。 吳溯又匆匆避開視線,盯著地上的積雪:“天很冷了,你多穿點?!?/br> 江茴攏了攏外套:“好啊。” 她的手指被凍得通紅,站在離他只有幾步的地方,不以為意的落寞笑著。 吳溯在心底有種想要把她擁進(jìn)懷里的沖動,他的手臂不可覺察地抬了抬,最終還是放下了。 作者飄過~~求小可愛們的珠珠和收藏~~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