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口中爆開(kouji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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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雁來其實已經不太能理解他的話。 強烈的欲望席卷全身,四肢百骸每一處都在向她傳達同一個信息: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澆灌,需要被男人那東西狠狠地插入、撞擊,需要被男人吮遍全身…… 她嗚咽著,僅存的理智全力與欲望作對,隱約間只聽到似乎有男人在說什么,幫他……放了她…… 不,不能放。 她的身子忽然軟軟倒地,手卻更加抓緊了那東西。 她歪斜著身體坐著,抬頭時正到男人胯間,于是可以清楚看到,那被她攥住的頂起衣物的物什有多么驚人。 褚翾看著她,深吸一口氣。 他見過無數(shù)交歡場面。 一對一,一對多,多對一,正路后門,rujiaokoujiao,甚至男男和女女…… 他見識過世間最yin穢的場景,卻始終身如磐石,心如古井,從不曾被那些畫面撩動一絲情緒,反而只覺無趣無聊,乃至厭惡。 所以最終,那位對他失望了。 失望,甚至引以為恥。 “朕怎么會生出這么個廢物?!” 無意間,他曾聽到那位如此說道。 那時,他才十三四歲吧,聽著親生父親如此評價自己,他想笑笑不出,想哭更哭不出來。 只覺諷刺。 那時,他也曾期望胯下那玩意兒能有一點反應,一點讓他像個正常男人的反應。 可世上有許多事強求不來。 久而久之,那位不強求了,他自己更不強求。 所有人都放棄了他。 反正終究要退位讓賢,就讓他再在這個位子上且荒唐著吧。 到時就連被廢,都顯得無比理所當然,不會有不長眼的老頑固打著立嫡立長的由頭阻撓,那位盡可以選擇一位更得他喜愛的、正常的兒子。 他看透了那位的心思,于是配合著行事荒唐,任由流言滿天飛。 可如今,在所有人都已經放棄他,連他自己都放棄自己的如今,他終于有了反應。 還是無比強烈無比刺激的反應。 看著萎頓在身前的女人,他的腦海里涌現(xiàn)出無數(shù)曾經看過卻始終無感的畫面。 他想像曾經看過的畫面那般,把她推倒,扯下她那艷紅的襦裙,露出雪白的胸脯,狠狠抓揉捏掐,他想扯下她的褻褲,露出兩腿間的桃源,然后狠狠地、狠狠地—— cao死她。 cao得她哭爹喊娘,cao得她涕淚橫流,cao得她合不攏腿,cao得她和曾經的他一樣滿心絕望和無助,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誰讓她那么晚那么晚,才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他想讓她感受和他一樣的痛楚。 可是不行。 褚翾深吸一口氣,伸出手,將她握緊他陽具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掰開。 “嗚……”她發(fā)出委屈的哭聲,淚眼迷蒙地看他。 褚翾不為所動,繼續(xù)動作,直到將她的手指全部掰開,陽物重獲自由,翹地更高。 他撩開了身前衣袍。 沒了袍子的遮掩,雪白中褲下那物什的輪廓愈發(fā)清晰。 戚雁來迷蒙的眼神瞬間亮起。 褚翾輕笑了聲,繼續(xù)撩自己的衣物。 外袍之后是中衣,中衣里面是褻褲。 最后一層束縛也除去后,一根威風凜凜的roubang霍地跳出,仿佛被憋久了的猛虎,一出閘就耀武揚威,上下晃動。 褚翾雖長相艷麗,身量卻比絕大多數(shù)男人高挑,足足九尺有余,在他十幾歲開始長個子時,便有宮女私下竊竊,說未來的太子姬妾有福了。 畢竟那般身量,胯下那物想必也小不到哪里去。 等到褚翾徹底長成,陽具果然如身量一般,雄偉遠超常人。 可那又如何。 以往,這東西就是大而無用。 他甚至感覺,有時太醫(yī)問診時,看著他那東西的眼神里都帶著憐憫以及……嘲笑。 長著這么大個東西又如何? 不能用,就是連太監(jiān)都不如。 于是翌日,理所當然的,那太醫(yī)“不小心”墜馬,大好年紀,一命歸陰。 ——所以說外面的傳言也并非全然虛假,某些方面,他的確無法無天,肆意妄為。 就比如此刻。 褚翾伸出手,一把按住戚雁來的后腦。 “張嘴?!彼f。 戚雁來混沌的腦子思考不了太多東西,但卻乖乖地張開了嘴。 看著那紅潤的菱唇張開,褚翾倒吸一口氣,按住戚雁來后腦,胯下向前一挺。 “嗚!” 戚雁來嗚咽一聲,隨即便什么聲音都再發(fā)不出。 雄偉異常的陽具填滿了她口腔。 濃烈的氣息,存在感十足的體積,都讓她痛苦又快樂。 更讓她快樂的,是她感覺到,嘴里這個大家伙里面,有著某種她極度渴求的東西、必須要得到的東西。 元陽? 不,不僅僅是元陽。 戚雁來渾然忘記了一切,仿佛快要餓死的人突然得到一碗粥,于是不管這粥燙不燙,冷不冷,噎不噎,只知道拼命地吞咽、吞咽、吞咽…… 她神情急切,動作粗魯,可卻一下就把褚翾吸地快要死去。 怎么會這么快活? 那平時只在撒尿時會稍稍硬起的東西,赫然成了全身上下最敏感之物,而這物被女人的口腔包裹著、吸吮著,無比貪婪地渴求著。 褚翾身體止不住地激靈,腦子里仿佛炸開一朵朵煙花,他手下突然用力,死死按住戚雁來的后腦,將她整張臉牢牢貼在他下體。 他能感覺到她的臉頰鼻梁額頭被他旺盛的毛發(fā)扎到,他能感覺到她鼻息間略微艱難的呼吸,他能感覺到即便無比艱難但仍舊在努力吞咽他的她的唇舌…… 他身體打著擺子,仿佛羊癲瘋,陽具在戚雁來嘴里自發(fā)地跳動。 好一會兒,那種瀕臨高潮欲仙欲死的感覺才稍稍過去,想要將一切都釋放的沖動也稍稍緩解。 他深吸一口氣,按著她的后腦勺,腰胯奮力向前頂去。 戚雁來又嗚咽起來。 然而嗚咽沒能持續(xù)片刻。 接連不斷的啪啪聲響了起來,聲音響亮又急促,那是男人碩大囊袋撞到戚雁來下巴后發(fā)出的聲音。 沉甸甸的袋子里儲蓄著近二十年來,從未泄出一絲的元陽。 戚雁來感覺到那元陽以及某種自己極其渴求之物的存在,便絲毫不在意嘴巴被男人當xuecao,反而愈發(fā)急迫主動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與撞擊。 給我,給我,給我…… 她無聲地渴求著,男人便似乎會意了一般,賣力抽插片刻后。 一股濃濁至極的白液自碩大guitou頂端射出,在戚雁來口中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