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修長的手指在xue道里轉(zhuǎn)著(擦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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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芍大學的時候有過不少追求者,但都被她以專注學業(yè)為由拒絕了。 當時jiejie還來問過她,她躲閃著用同專業(yè)的一個學長當擋箭牌糊弄過去了。 林嘉佳當時還說俞芍看著天不怕地不怕,遇上尉淮的時候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借著酒精的勢,俞芍這只小老鼠今天就打算壓了他這只老貓。 “俞芍,你喝醉了?!蔽净瓷硢〉纳ひ粼谒?,雙臂陷入柔軟的床單之中。 俞芍輕哼一聲,身子一轉(zhuǎn),二人位置一換,她讓自己壓在尉淮身上,柔軟的身軀直接貼在堅硬的胸膛上:“我清醒的時候不敢做這種事情。” 是不是有點太大膽了,俞芍看不清尉淮的神色,只感覺到他環(huán)在腰間的大手緊了緊力道。 現(xiàn)在她好像在勾引唐僧的山野精怪,但是俞芍自認為自己還是比精怪漂亮一些的。 尉淮的眼底像是被濃墨潑過,之前的俞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結(jié)婚后他也十分禮貌和克制。 眼前的俞芍像是浸了蜜的玫瑰花蕊,舒展著腰肢朝他遞出邀請函。 但是他不能越界,尉淮覺得俞芍是一定將他當成了別人。 “等你醒來,我們再……” 蜜桃香迎了上來,俞芍直接揪著尉淮的領(lǐng)子,將雙唇貼了上去,堵住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唇瓣相接,舌尖輕輕撓開對方緊閉的門,好聞的白檀味直接將她整個人都裹住。 親完之后,俞芍還要在他耳邊挑釁地咬出聲:“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眼底的墨色越發(fā)濃烈,俞芍終于被堵住了雙唇,男人的攻勢尚且柔和,引誘著她纏綿。 身下有了濕濡的感覺,她探出手去解尉淮的上衣,卻像是理耳機線一樣怎么都弄不好。尉淮直接抓住她到處亂動的手,扯下襯衫露出精壯的身。 屬于男人的熾熱徹底將她包裹。 俞芍感覺到尉淮一直在親她,像是給花朵澆水,吻從鼻尖流連到頸間,最后落在胸前的柔軟。 上衣被他輕柔地推起,堆在心口。修長而guntang的手從腰腹一直往上,先是在溝壑處打著圈圈,在她忍不住的嚶嚀之下,尉淮才徹底包裹住她的乳。 他的動作很輕,像是怕她傷了痛了,但是俞芍卻覺得還不夠。 她將手蓋在大手之上,五指插入指尖,像是反著移動鼠標一樣帶著他移向嫩紅的小果。 “這里,幫我。” 尉淮順從地俯下身,叼起她的乳尖,雙齒廝磨著突起的地方,柔軟的舌頭還不忘照顧周圍。 俞芍被弄得嬌喘連連。 身下已經(jīng)很濕了,她忍不住弓起身子,眼角爬上了紅霞。 “可以嗎?”尉淮還不忘征求她的意見。 俞芍昏著腦袋點點頭。 大手離開乳尖探向深谷,越過密林來到xue口。 xue口流著絲絲yin水,尉淮將她下身的褲子褪去,瞬間的冰涼讓俞芍輕呼出聲,隨即又被他堵住了雙唇。 婉婉哼鳴被他盡數(shù)吞下。 修長的手指先是在xue口打著轉(zhuǎn),空虛的感覺讓俞芍不得不發(fā)出聲音,但是雙唇被堵,只余嗚嗚殘音。 手指終于探進去了一根,甬道突然被異物填進,略帶不適的感覺讓俞芍不得不輕抬小腹,又被大手狠狠扣住。 又是一根手指,他松開了自己的雙唇,俞芍這才得空輕輕喘氣。 修長的手指在xue道里轉(zhuǎn)著,時而探向深處,時而抽身至淺,惹得俞芍身體里的糜液澆灌得更甚。 “夠了……唔!”她能顫著手去貼尉淮的臉,“可以了吧?” 尉淮蹭了蹭她的掌心,大手墊到她的腰下,駁回了她的提議:“還不行,會受傷?!?/br> 一邊說,埋在體內(nèi)的手指還不忘刮向柔軟的內(nèi)壁,俞芍瞬間顫抖了起來,眼角溢出絲絲淚花,聲音戰(zhàn)栗。 “什么時候才行?” 尉淮沉下身子親著她的眼側(cè),手指又加了一根。 “?。 ?/br> 三根手指讓俞芍含得有點吃力,她顫著手想要讓尉淮停下,他也配合地停下動作,但是手指還入在體內(nèi)沒有拔出來。 “不要了嗎?”他親著她的耳垂問,低沉的聲音像誘人的海妖。 俞芍咬了下嘴唇,不甘心就在這個時候放棄,索性閉眼:“繼續(xù)。” 痛感來得快消得快,欲望和快感卻如火苗一般燎過她整座平原。 三根手指抵著她體內(nèi)最深的地方,rou壁完整地將其容納包裹,尉淮還不忘照顧體外那顆糜紅的豆子。 雙管齊下,俞芍顫著身子被他送上了高潮。 rou壁有規(guī)律地吮吸著尉淮的手指,但是他卻沒有因此而停下攻勢,反而像給貓兒順毛一樣在她的xue里進進出出。 尚未平息的快感又卷土重來,從尾椎骨蔓延到四肢,俞芍忍不住繃起腳背,床單被她弄得亂七八糟。 止不住的呻吟如同春天里的貓叫,從她口中破碎而出。 像一雙小手,緊緊攥在尉淮的心尖上。 他再次俯身堵住她的嚶嚀。 俞芍像一把火,總能將他的理智燒得一干二凈。 她全身白皙,此時卻染上了名為愛欲的緋紅。尉淮知道這是因為酒精,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地在她的漩渦里逐漸沉淪。 墨色雙眼沉沉,尉淮吞下她給的呻吟。 俞芍適應得很好,容下他應該沒有問題,但他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時候跟她zuoai。 這是尉淮能給予的尊重,也是堅持。 手指的動作加快,俞芍體內(nèi)的快感如同浪花拍岸,差點將腦袋里名為理智的弦沖斷。 尉淮是不是……不愿意? 在快感的間隙里,俞芍止不住地淌著淚花。她不是淚失禁體質(zhì),但是淚液卻在此刻決堤,怎么都停不住。 濕濡的痕跡劃過臉頰滴到耳垂上,最后融入床墊上的一片狼藉中。 混亂的情緒和快感交織在一起,很快,第二波高潮襲來。 她憤憤地咬上尉淮的舌尖,動作沒了輕重,俞芍聽到一聲低低的悶哼。 咬破才好,最好流血化膿,才能徹底留下痕跡。 但是尉淮沒有放開她的雙唇,反而將她含得更深。 當俞芍脫力靠在他肩膀上時,尉淮睜開沉沉如靄的眼眸,看著她的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