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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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班栗感覺腰還是很酸,本想踹一腳,可看著他的睡顏,還是忍住了,她慢慢靠近,聽著他輕緩的呼吸聲,濃密而卷翹的睫毛睡著呼吸一顫一顫的像極了蝴蝶的翅膀,手指沒忍住撥弄了兩下,太令人羨慕了。 “大早上揪我睫毛?”高澹把她手抓下來,摟到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打算繼續(xù)睡。 “我腰酸的不行,揪你幾根睫毛怎么了?”班栗故意扭動著腦袋不讓他睡,“而且你不是答應(yīng)和我出去約會的嗎!” “你有想去的地方嗎?”高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抵著班栗的腦袋,不再讓她轉(zhuǎn)動。 “沒有?!彼f的理直氣壯,甚至還斗雞眼。 高澹忍不住笑了出來,碰了碰她的嘴唇,“那去看看桂花吧?!?/br> “先說好,我拒絕爬山?!?/br> “嗯,開車上去?!?/br> 只是在半山腰的停車場遇到了熟人。 “這是我姐?!苯榻B郝珞的時候,高澹滿臉笑容,但是看見宋珀微微蹙了蹙眉頭,“我大學(xué)客座教授?!?/br> 宋珀手握拳抵在唇邊咳嗽了一聲。 高澹改了口,“我準(zhǔn)姐夫?!?/br> “是姐夫?!彼午曜旖巧蠐P,眼鏡后笑容未到眼底。 “我……”高澹話沒說完。 郝珞牽著班栗的手,“早戀對象我知道?!?/br> “你臉盲好了?”高澹不可思議的表情,連帶宋珀也些許驚訝。 “沒有,但是我就是記得?!敝饕沁@個小姑娘高中的時候她就覺得發(fā)育的真好,那么多年過去了,她還是好羨慕這孩子的曲線。郝珞眼尖的發(fā)現(xiàn)班栗身上的當(dāng)作外套的襯衫是高澹的,八卦的像極了小區(qū)里無所事事的退休人員,嘮家常里短,“你們昨天住一起的嗎?他睡相是不是超級差。” 唯二兩次班栗都是先比高澹睡過去的,班栗不太好評價,穿之前的衣服在山里還是有點涼,所以出門才套了他的襯衫當(dāng)外套,低著頭在想怎么回答郝珞的話。 “他小時候經(jīng)常驚醒的,你和他……”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八婆。”高澹從中隔開兩個人,怕班栗無法應(yīng)付話多的jiejie,“這樣看上去很像惡毒婆婆。” “不是,為什么你能有女朋友啊?”郝珞提起膝蓋踢了一腳高澹,“他惡劣,嘴硬,還記仇。小栗子到底喜歡他什么?。俊?/br> 被喊成小栗子,班栗抬眸看著郝珞,她沒有被取過昵稱,從小到大都是喊她全名,對著郝珞甜甜的笑了笑,“可是他很善良啊,雖然嘴硬但是容易心軟,而且……”她看向高澹,高澹因為前兩個形容詞神色逐漸不自然,是一種被夸之后的害羞。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的,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眼神就挪不開了?!彼詈蟮脑拤旱土艘袅?,只有高澹一個人能聽見。 他手倏地一下捏緊了她的手,身體走動的看上去很像生銹似的。 郝珞見到高澹這樣,就更想捉弄了,“小栗子和我一起走吧,他不會照顧女孩子的。” “我只是不會照顧你!” “那你不如直接說你只會照顧她不就完事了?”郝珞恨鐵不成鋼,不是,他這張嘴換個說法不是會更好聽嗎? 看著兩個人掐架的樣子,班栗有點意外。 宋珀跟著郝珞身后對著班栗說道,“很熱鬧吧。”表情是和煦的,但很清楚,是正常禮貌的樣子。 班栗點了點頭,“是的?!备咤5慕惴驎屗秀眻F(tuán)建出去,高層領(lǐng)導(dǎo)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一樣。 沿途的桂花香混著山里的新鮮空氣,能感受秋季的涼風(fēng)浮動著綠色的葉片,陽光親吻著金黃色的小花朵,銀桂和金桂層次分明跟著風(fēng)一起晃動,隨意的舞蹈,掌心傳遞的溫暖。 這一刻他和風(fēng)都在自己身邊。 感受軟軟的手回握的更緊了,高澹沒有再搭理郝珞,“怎么了?是不是嫌他們煩了,我們要不管自己吧?!?/br> “沒有沒有?!卑嗬趿ⅠR搖頭,她偷偷瞟了一眼郝珞和宋珀在講話,“感覺你在身邊真好?!?/br> “你臉紅什么啊,有那么熱嗎?”郝珞見到高澹臉紅的有些過分,尋思著那么點路不至于啊,“你運動量現(xiàn)在那么差嗎?” “你閉嘴吧你?!?/br> “好好好,現(xiàn)在女朋友又搭理你了,嫌棄我這個做jiejie的礙事了,我明白的?!?/br>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加戲??!” 最后還是走到的山頂,本來兩個人牽著走散步變成四個人。 宋珀看著還再拌嘴的姐弟兩,只能問班栗,“要一起用餐嗎?” “呃?!卑嗬跚笾目聪蚋咤!?/br> “不想一起可以直接說的,沒關(guān)系的?!备咤_€沒開口,郝珞主動說道,“我們是擔(dān)心高澹沒那么細(xì)心,上面的餐廳都是要預(yù)約的?!?/br> 班栗抬眸見到高澹尷尬的小動作,“那麻煩你們了?!?/br> 跟著他們兩個高澹小聲說道:“我真的不知道?!?/br> “正常的啦,這些都是你在國外的時候才變這樣的?!?/br> 郝珞看著裝飾物的反射,彎起嘴角。 僻靜的包廂里,窗外是能一覽無余山下的景色,桌上的鮮花,和一起開始只擺放了兩套餐具,班栗咂舌了一下,所以其實是她和高澹打擾了他們吧…… “我接個電話。”看著手機(jī)顯示的號碼,高澹迅速拿著手機(jī)離開了包廂,委托私家偵探做些不正當(dāng)?shù)墓串?dāng),也確實該在這個點匯報了。 班栗在高澹離開包廂后,整個人不太自在,宋珀雖然問她有沒有忌口的,但是莫名有種周一例會突然被抽到問些沒有準(zhǔn)備過的問題,“失陪下,我去趟衛(wèi)生間?!?/br> 要不是帶妝,她真的好想洗把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實在是包廂氣氛太奇怪了,高澹的jiejie和姐夫兩個人,好像開會的時候,看著老板談戀愛的既視感。 包廂里的衛(wèi)生間她也待不了太久,暗自吐槽要是去外面上廁所,還能溜達(dá)一圈再回來,把門開了一條縫隙,想要再磨蹭磨蹭。 “高澹和你不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 “不是啊,我還有童年,他……總而言之我們后面才再一塊住的?!?/br> “是因為不同姓嗎?” “不是,是他小時候就像被踢的皮球一樣……”郝珞掙扎了一下,才開口,“我初中的時候回外公外婆家的時候路上遇到一只野狗,是高澹幫著我,但是他被咬了,我哭著帶高?;丶抑麄?nèi)ゴ蜥樀臅r候,聽見家里的長輩說‘狗咬狗,死了正好?!?jīng)我也討厭過他,總覺得要不是因為他的出生,我爸也不會死,但是這句話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憑什么大人做錯的事情,要小孩子來承擔(dān)后果,我就帶著高澹去打狂犬疫苗的,也是這個事情之后,我讓高澹住到我爸以前的房子了。” “然后你們就一起生活了?” “雖然我和他都不太想要這條血脈,但是能怎么辦呢?!?/br> 是什么樣的長輩能對自己家的孩子說出這種話,手握著門把手時候發(fā)出了很響的一聲,郝珞和宋珀往班栗的方向看去,“我可以問一下他的小時候嗎?”難怪他從來不提父母,印象里他一直都只說珞姐。 郝珞眼神先打量一下宋珀,再看向走出來的班栗,“你知道‘?!囊馑紗??” “安靜嗎……”她記得他取得網(wǎng)名都是‘噓’,想一下就不可能是水波紋之類的,畢竟長輩取名總是帶有美好的寓意,還腦補(bǔ)過取這個字是不是他小時候很吵鬧,加上第一次去他家的時候,又下意識因為那次去他家覺得他從小就不缺愛。 “是呀?!焙络笞旖沁€是彎著弧度,眼神透著冷意,說話時一直鎖定著班栗的表情,“因為他出生就不被期待,所有人巴不得他去死,讓他安靜點?!睆男【蛣儕Z了表達(dá)的能力,能像現(xiàn)在這樣郝珞已經(jīng)很欣慰了。 在那句‘巴不得他去死’的時候,她看見了班栗臉色煞白,雖然有夸大其詞的成分在,但的確是希望高澹安靜點,不要去煩他們。極其在乎臉面,才取名澹。 畢竟家族恥辱,還是他們最喜歡的女兒帶來的不可磨滅的印記,因為太喜歡一個人去找替代品,還和替代品生子這種離譜的事情,她母親家可不厭惡死高澹了。 “為什么啊……”所以對于親近人的下意識是嘴硬,那是身體本能的自我保護(hù)。 郝珞想要開口的時候,高?;貋砹?,看著班栗小臉蒼白,“怎么了?” 班栗抿了抿嘴,再郝珞開口前,率先開口道:“快來姨媽了?!?/br> “那等下別吃生冷的了?!彼樟艘幌掳嗬醯氖郑l(fā)現(xiàn)果然很涼,揣緊拉她入座。 回去的路上,郝珞瞧著宋珀的側(cè)臉,“你是故意卡著班栗出來的時間,問我的?” “只是聽見她開門的聲音了。”畢竟裝可憐博同情對于心軟的人來說,簡直致命,“他不說,只好我們說了?!?/br> “你對你學(xué)生真好呢?!?/br> “因為他是你的家人?!?/br> --